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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臨溯見秦鶴文看著他久久不說話,心里明白秦閔的轉世天生就帶著討厭他的BUFF,單憑這兩次就想把原本為負數(shù)的好感刷回來沒那么容易。 此次下凡本就是為了守護秦閔渡劫,何必去妄想和秦鶴文走近。 可現(xiàn)在說有車也不合適,沈臨溯笑著撓了撓后腦勺:“我走回去就行了,剛好可以鍛煉身體?!?/br> 秦鶴文道:“我送你去?!?/br> 沈臨溯干笑道:“不用麻煩,我一個人走著回去也……” “上車?!?/br> 聞聲,沈臨溯趕忙上副駕駛座坐好。 秦鶴文拉開車門,還沒上車,手按壓住胃部倒吸了口寒氣,伴著車中的內置燈光,那張臉血色全無,上車抽拉安全帶的手顫抖的厲害。 見秦鶴文臉色難看,嚇得沈臨溯一把握住秦鶴文的手背,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像被冰水中浸過一道。 秦鶴文道:“拉開副駕駛座的抽屜有止痛藥。” 沈臨溯點頭去找,翻出一板藥丸,扣出顆膠囊遞到秦鶴文唇邊,秦鶴文齒間接過膠囊咬開,苦澀的粉末順著唾液深入咽喉。 車內冷光落上額間滲出的細汗,秦鶴文昏昏沉沉地靠著駕駛座的作為,按壓著腹部的五指間綻開一條條褶皺。 止痛藥沒那么快見效,秦鶴文胃里依舊灼痛難受。 沈臨溯打開駕駛座的車門,探身進去幫秦鶴文解開安全帶,正要將人從副駕駛座抱出來,秦鶴文一把按住沈臨溯的手臂低聲道:“你干什么?” “抱你去副駕駛座?!?/br> “止痛藥一會就會見效,回去坐好?!?/br> 沈臨溯扶著車門嘆了口氣,沒想到秦閔的轉世脾氣也一樣執(zhí)拗:“秦總,說真的我不太放心把生命交給你這個病人,這山上彎彎繞繞,就你現(xiàn)在的身體狀況一個轉彎把我倆帶到山下怎么辦?” 秦鶴文也覺得沈臨溯這番話有理,思慮片刻后,對向沈臨溯的雙眼道:“會開車嗎?” “會,當然會,我駕齡至少八十年以上。” 秦鶴文手扶著方向盤,強撐著坐起身來:“八十年?虧你敢說?!?/br> 一時失言,沈臨溯笑容尷尬地抽了自己一嘴巴子:“夸張句,我的意思是想說,我開車你盡管放心就好,車神,這種山路我跟在高速公路上開車沒差別?!?/br> “行,你來?!?/br> 秦鶴文松開方向盤,將駕駛座的位置讓給了沈臨溯。 無論是精神,還是身體兩樣狀況都糟糕透頂,秦鶴文坐上副駕駛座手摸索著安全帶扣上,頭斜倚著車窗,臉色絲毫沒有因為止痛藥的加持有所好轉。 上車前對于有關于沈臨溯的事情滿是疑問,現(xiàn)下連開口的力氣都沒有,微闔的雙眼望著車燈沖開的黑色深淵,耳畔響起了悠揚舒緩的鋼琴樂,秦鶴文轉過頭看向沈臨溯。 沈臨溯道:“聽點音樂有助放松,你先閉上眼睛睡會,我們一個小區(qū),到了,我叫你?!?/br> 秦鶴文無力的點了點頭,哪怕再一睜眼被沈臨溯賣了也罷,身體已經無力去顧慮思考過多。 此時,小洋樓內。 兩個保鏢正幫馮浩文揉捏著青紫的后背,疼得馮浩文伏在椅子上叫得撕心裂肺:“媽的,都怪你們這幾個廢物!一個人就把你們都給打趴下了,我爸花那么多錢請你們過來,是讓你們吃干飯的嗎?” “少爺,對不起!” 隨著保鏢掌心的力度,馮浩文慘叫了一聲:“艸,輕點!” 馮遠望斜了一眼馮浩文皺了皺眉頭,罷了罷手示意保鏢將馮浩文帶下去。 他站在窗口看著馮浩文被保鏢扛遠,才轉而望向坐在一旁的老師傅:“您看,讓他在馮家落下氣基本沒這個可能,林師傅你看還有沒有其他辦法,讓我逃過這一劫?!?/br> “難,馮少是馮家族譜上的人,必然會死,所以我當時就跟馮老板您說過馮少只是引子,靠他做引,才能讓你另一個孩子成為替死鬼,當時你找我時,我就說過,這事有點復雜,要不是你出了大價錢,這種極損陰德,我是不愿去做的?!?/br> 恐怕連馮浩文都沒想過,當著他的面口口聲聲說為了他才做這一切的父親,其實只把他當做了引子,一劑為了自己能夠活下去必須要用到的藥引。 馮遠望眉心緊蹙:“難道除了讓他心甘情愿在馮家住下,就沒有其他辦法了嗎?” 林師傅點了點頭,細想后又搖了搖頭:“也有其他法子,那法子太過強硬,馮老板得給我一年的時間,但這法子成不成很難說,最好還是讓替身自愿在馮家落下氣,才能保證萬無一失?!?/br> 馮遠望愣了半響看著林師傅認命般地點了點頭:“行,那就麻煩師傅了,這事辦成了,多少錢我都肯給你?!?/br> 林師傅:“馮老板,兩位少爺都是你的親生骨rou,這種事一旦定下來就回不了頭了。” 馮遠望看了一眼林師傅,冷笑道:“我要能從這詛咒里逃出來,孩子只要我想要,還可以再生?!?/br> 為有錢人處理過奇怪的事情太多,林師傅早已見怪不怪:“行,能不能冒昧問一下,先祖養(yǎng)的究竟是個什么東西,要是能知道那東西的事情,了解它與馮家有什么仇怨,我更能對癥下藥?!?/br> 馮遠望一愣,望向林師傅時,眼神中多了絲顧慮。 提到要殺子續(xù)命馮遠望都坦坦蕩蕩,可提起地下的東西,馮遠望反倒有些為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