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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非人類反派嬌養(yǎng)了! 第24節(jié)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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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0章 20顆糖

    午夜, 月亮高高掛在天上。

    山腳下的幾間小木屋里,眾人聚集在一起,一個兩個紛紛豎起耳朵, 仔細(xì)聽著不遠(yuǎn)處那間磚瓦房里的動靜。

    可聽了半天,依舊是靜悄悄的,只有蛙聲蟲鳴,還有樹葉被風(fēng)吹動的沙沙聲。

    脾氣有點(diǎn)火爆的趙三豹先忍不住了,質(zhì)問一邊的趙虎, “虎子,你不是說今晚是老大的新婚之夜嗎?”

    他嘟囔了一聲, “怎么一點(diǎn)動靜都沒有?”

    趙虎也是奇了怪了, “不應(yīng)該啊?!?/br>
    這都回來半個小時了, 老大還沒搞定桑音音?還是說,老大金玉其外敗絮其中, 實(shí)際上有點(diǎn)那什么問題?

    不止趙虎一只虎這么想,房間里的其他人也都忍不住升起了這么個缺德的念頭。

    畢竟他們認(rèn)識老大很多年了,從來沒見他像其他‘人’那樣會因為根腳特點(diǎn)偶爾被發(fā)情期困擾,也沒見過他對哪個雌性產(chǎn)生過什么特別的興趣。

    在桑音音出現(xiàn)之前, 他就像那個冷冰冰的石頭一樣,沒有任何作為雄性的需求和欲.望。

    一想到平時兇神惡煞的老大可能不行,整間屋子里的非人類都陷入了難言的沉默。

    白犬最缺德, 第一個憋不住了,“噗,哈哈老大不行哈哈哈哈哈哈!”

    他笑出了聲, 其他人瞬間齊刷刷地朝他望來, 用意味深長地眼神望著他。

    錢蜥拍了拍他的肩膀, 說了句, “謝了兄弟。”

    謝謝你第一個笑出聲,謝謝你主動背上這一口鍋。

    錢蜥說完,接著狂笑出聲,“草?。“兹?,你居然說老大不行,你真過分!我還以為老大很行,哈哈哈哈哈哈哈?!?/br>
    白犬:“……”

    他瞬間反應(yīng)要是現(xiàn)在不澄清,等明天老大醒了他八成又要被打殘,笑容一下僵在了臉上。

    白犬連忙找補(bǔ),“誰說的老大不行的,老大那么硬,肯定行,說不定他就是比較有雄德,不知道怎么和人類做呢?”

    “不能吧,這不是本能嗎?”

    角落里,一個樣貌清秀的年輕少年下意識反駁。

    但很快,黃獅又意識到一個新的問題,疑惑地開口,“前輩們,你們知道老大的根腳是什么嗎?”

    他化形比較晚,去年才化形成功,在周邊幾個城市的特殊黑市流浪了好幾周,差點(diǎn)沒被打死抽干靈氣,畢竟他屬于非法成精,最后還是在老大的接引下才成功注冊了合法的身份證,成了特殊部門的一員。

    但黃獅見到聶根的時候,他就已經(jīng)是老大了,這一年多來,也沒見過他化形。

    黃獅的問題很快引起了大家的興趣,眾人開始悄悄討論——

    白犬說,“我和錢蜥是三年前化形成功的。”

    趙三豹說,“我和虎子隔了兩年,是七年前跟著老大的?!?/br>
    “我是五年前。”

    “……”

    資格最老的陳牛想了想,“我是十五年前,當(dāng)時老大人形只有十二歲,但……已經(jīng)是人形了?!?/br>
    換言之,他也不知道聶根的根腳到底是什么。

    陳牛說著,突然想到了什么,“我入隊的時候,老大還不是老大,好像上頭還有一個隊長,聽說活了好幾千年,道行賊高。”

    白犬好奇了,“這得是龍才能活這么久吧?”

    末法時代持續(xù)幾千年了,天地之間靈氣少的很,正常動物如果在建國之前合法成精,那可能會得到一些天地的眷顧,體內(nèi)一開始蘊(yùn)含的天地靈氣會多一些,能活的久一點(diǎn),但也就百來年。

    建國之后,非法成精的,如果沒被接引到特殊部門,那就慘了,得不到天地承認(rèn),體內(nèi)的靈氣很快會流逝,壽命通常都很短。

    能活幾千年,上一任隊長得是龍吧。

    “我也不確定,沒見過啊?!标惻Uf,“我跟老大沒一個月,上任隊長就自殺了,聽說死之前把靈氣全都給了老大,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不過上任隊長確實(shí)也姓聶?!?/br>
    錢蜥突然靈機(jī)一動,“老大是他兒子?。磕且彩驱埧??”

    陳牛:“……不能吧?上任隊長是條單身龍,一輩子沒有過妻子,再說,活了幾千年的龍,誰能給他生龍蛋??”

    白犬疑惑地說,“龍那個玩意,不是兩根嗎?老大沒有吧?”

    就在這時,一直沒有說話的林熊突然幽幽地來了一句,“老大要真行,那就是一根頂兩根。”

    眾人:“…………”

    ……

    小木屋里,眾人議論著一些深夜話題。

    屋外院子里,聶根黑著臉,打著個手電筒,到底還是爬起來把妝給卸了。

    不然不讓抱。

    他深吸一口氣,用力扯了扯領(lǐng)帶,結(jié)果力氣沒收好,一下把領(lǐng)帶給扯斷了,順道一連蹦了三顆扣子。

    他試圖挽回這件襯衫,兩片布料往中間一拉,剩下兩顆扣子也掉了,露出了殘暴的鯊魚線和一塊塊麥色的腹肌。

    聶根:“……”

    才穿了沒兩個小時的正裝徹底宣告報廢,聶根把上衣脫了,用冷水沖了好幾次澡。

    他頭發(fā)濕漉漉的,想到屋里渾身香軟、快要睡著的桑音音,沒忍住摸出根煙。

    打火機(jī)咔擦響動,聶根漆黑的眼底倒映著一點(diǎn)火光,好半響,蹙著眉,又把打火機(jī)扔了出去,重新刷了個牙。

    他線條流暢的蝴蝶骨被籠上了一層月光,聶根在水池邊吐出一口牙膏沫,低頭一看,才發(fā)現(xiàn)自己還沒換鞋。

    皮鞋濕漉漉地踩在院子的地面上,留下一個個明顯的腳印,似乎在嘲笑他像個傻子。

    “……cao?!?/br>
    聶根心砰砰跳,亂成一團(tuán)麻,他咬牙,低罵了聲,心想他真的完了。

    ……

    臥室的門被推開,桑音音半夢半醒之間,感覺身側(cè)的床被壓下了一道明顯的痕跡。

    一道不屬于自己的熱源貼了上來。

    腰上一重,桑音音閉著眼,感覺一只機(jī)械爪子捉住了她,正把她往一片沸騰的鋼鐵上拉。

    桑音音無力的動了動手指以示反抗,后背還是撞上了一片熱鐵。

    大反派明顯的肌rou線條順著薄薄的睡衣印在了后背上,桑音音短暫地清醒了一瞬。

    她在黑暗中睜開眼,臉頰熱的快要自燃了,“聶根哥,你沒穿衣服?”

    聶根體溫本來降了下來,被她一聲又喊高了。

    他懶洋洋地開口,“穿了。”

    穿了褲子。

    桑音音:“……”

    她想假裝沒注意到,想蜷起身體,腳踝卻碰到了一片毛茸茸。

    桑音音滿眼疑惑,抿了抿唇,斟酌著言語,“……你把小灰?guī)洗菜X了嗎?”

    聶根:“?”

    桑音音說,“為什么毛茸茸的?”

    聶根:“……”

    他咬了咬牙,‘那是哥的腿毛’這句話卡在喉嚨里,怎么都說不出口。

    桑音音困的有點(diǎn)神志不清了,真的以為那是小灰,用腳趾自顧自地‘摸了摸’小灰的身子,聲音輕軟,“它真乖,都不叫,你給它洗澡了嗎?”

    聶根被她蹭的眼皮直跳,從牙縫中擠出“洗了”兩個字。

    他松開了對她的禁錮,一個翻身,拳頭抵著薄唇,呼吸不順,感覺腦袋上耳朵快要冒出來了,用力咬著牙,脊背亂顫地阻止彈藥上膛。

    桑音音不疑有他,順勢往邊上滾了兩圈,后背抵在冰涼涼的墻壁上,在大反派再次抱住她之前,裹緊了床上的薄被,努力把自己縮成一個毛球。

    聶根家裝了太陽能發(fā)電板,鋪滿了整個屋頂,供電足夠支撐一間屋子的空調(diào)制冷,所以屋子里很涼快,還有點(diǎn)冷。

    她是真的困了,也沒有注意到身側(cè)人的不對勁,見他不說話,伸出手在黑暗里摸了摸,沒摸到人,只好故作遺憾地說著胡話,“你不抱我,那我睡了哦?!?/br>
    桑音音腦袋已經(jīng)不太清醒了,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虎狼之詞,干脆利落地閉上了眼睛。

    她淺淺的呼吸逐漸變得規(guī)律,聶根又羞又氣,還很難受,委屈得眼睛都紅了。

    他聽著桑音音的呼吸聲,時不時抬手戳一戳她柔軟的臉頰,想親她,又記起她說今天不給再親,就這么盯著她,一直折磨了一個多小時,終于還是沒忍住,在床上哭了一回。

    ……

    桑音音這一覺睡得非常舒服,等她睜開眼的時候,外面的天已經(jīng)大亮了。

    屋里的空調(diào)沒關(guān),聶根不在。

    桑音音爬起來鎖好了門,換了套衣服,突然注意到床單換了一條。

    和之前那條黑色的幾乎一樣,但角落里的花紋有一點(diǎn)點(diǎn)不同的變化,褶皺也少一些,桑音音仔細(xì)看了看,還是認(rèn)了出來。

    “021,聶根為什么要換床單,我昨天晚上睡覺流口水了嗎?”

    應(yīng)該沒有吧,她睡姿一直不錯。

    021委屈道,“音音,昨晚你睡覺之前把我屏蔽了,我只能看見一片馬賽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