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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車上的時候,周攢無聊,隨口問了一句是哪家菜,郁孟平把名字報給她,依舊如常地開車。 沒想到過了幾秒,周攢激動地讓他停車,一臉不可置信地問:“你知道這家店的人均是多少?” 郁孟平從來不關(guān)注這些。 他還是慢慢開,“怎么了?” “一盤麻婆豆腐居然要398!” “這還是普通百姓家常菜的標(biāo)價么?” “所以,我們還是不要去這里吃了,該省省,該花花?!?/br> 隨后又不經(jīng)意地說:“我的HR的面霜用完了,等會兒吃完飯,記得提醒我買一套回家?!?/br> 郁孟平眉毛一挑,這讓他忽然想起自己初中的時候,時常還是跟著他姑姑郁靖縈一起生活。 大院里有不少紈绔,高粱子弟,每天吃吃喝喝必上京城的那些大飯店。屬于是哪些飯店貴,就去哪兒。 那時候郁孟平?jīng)]有玩伴,只能和他們一起混,久而久之就養(yǎng)成了奢靡之風(fēng)。 整天在郁靖縈耳邊叫喊:“我要吃王府飯店的芝士泡芙。” 那時候千禧年,全國人民的月工資不過小幾百,一盤王府飯店的芝士泡芙就要人家一個月的工資。 那時候郁靖縈怎么說來著的。 好像也是說:“這么貴!阿平,我們普通人家過日子要該吃吃,該省省,知道么。” 然后轉(zhuǎn)頭就在胡同里給郁孟平買了一塊錢兩個的大泡芙,回來的時候,手上除了拎著袋泡芙,還提著一套香奈兒的護(hù)膚品。 現(xiàn)如今,周攢越來越有他姑姑當(dāng)家的風(fēng)范了。 好像過日子就是這么一回事兒。 他積極配合,連忙皺著眉問:“那怎么辦?都到地兒了?!?/br> “你等等?!敝軘€沒聽出來,認(rèn)真地研究起app,然后說:“下個路口左拐,有家評價很不錯的川菜館子。我們就去那家?!?/br> 郁孟平輕聲笑,在下個路口的時候,果然往左拐。 除了這點變化,周攢在床上倒是讓郁孟平吃了一驚。 以前這種事情,總是郁孟平先撩起一把火,弄得周攢軟綿綿得,他才順勢而下。 可自從有了那枚戒指之后,周攢總是很主動地讓他給自己。 一開始,躺在他懷里看電影,然后不知怎么就會盯著他那張臉看,隨著電影里的情節(jié),周攢也漸漸大膽,直接解開他的西褲。 聲音也不會和之前一樣忍著,靠在他耳邊,比夜鶯還要婉轉(zhuǎn)悠揚,弄得郁孟平總是十分地燥熱。 她的嘴比之前還要動聽,像是抹了一把蜜,總是不斷地說想他,夸他,情話兜兜轉(zhuǎn)轉(zhuǎn),不要錢似的漏下來。 將她的滿腔愛意傳遞,表達(dá)。 郁孟平聽了之后想,像齊碩這樣情話張口就來的人在周攢面前都要甘拜下風(fēng)。 郁孟平抱著周攢,在月光下,一起共赴云霄。 他忽然想到一些事情,不由地往下沉,目光在周攢身上流淌:“你不會是因為這枚戒指才說想我的吧?” 他之前從沒聽過她說想他,她的愛意總是隱晦。 如果是因為戒指,那之前不就是和他逢場作戲? 這話問得患得患失。 只是當(dāng)下沉浸在情/欲中的兩人都沒有意識到。 周攢輕聲笑了笑,在他懷里發(fā)顫。 她說不是的。 她對他的愛意從始至終都是如此沉甸甸,像江南連續(xù)不斷的黃梅雨似的,從江河湖海中,從她的眼睛口鼻,五臟六腑里溢出來。 只是在此之前,她不敢。 不敢主動,不敢索要。 郁孟平嗯了一聲,沒再問了,心好像又踏實了一點。 那些情話,他也是喜歡聽的。 畢竟他和周攢一樣的心情。 也一樣地想她。 夜里兩三點的時候,周攢感覺到身邊的動靜,電話一直響個不停,郁孟平不得已起來接電話。 周攢朦朧地睜開眼,就看到客廳的燈是亮著的,明亮的燈光蜇了一下她的眼睛。 她聽到郁孟平略微焦躁的聲音,像是在對誰發(fā)火。周攢聽著心里也發(fā)揪。 只是他們今晚玩得有些狠,周攢的身子像是被什么碾過一樣地酸累。 不過多時,郁孟平掛了電話,背著光走過來。 周攢掙扎著要起來,想問他發(fā)生什么事了,當(dāng)時郁孟平正在換衣服,聽到聲音后,過來抱了會兒周攢,讓她繼續(xù)睡。 “你要走?”周攢十分不舍,她從來沒有這樣過,也許是夜半三更,總能勾起人的愁緒。 “嗯,醫(yī)院里有事,老爺子進(jìn)了急診室?!?/br> 周攢心頭發(fā)顫,眼睛也睜開:“還好么?情況怎么樣?” 郁孟平臉色暗沉,沒說安慰的話:“有點難,你睡吧,如果情況好的話,我早點回來。” 周攢抓著他的袖口,有些依依不舍,但也知道情況緊急,自己派不上用場。 為了讓郁孟平安心,她又乖順地躺回去,點開了床頭燈。 周攢沒再睡著,腦袋埋在松軟的被子里,一瞬不瞬地盯著郁孟平看,想把他印在腦海中一樣。 卻沒再說挽留的話,盡管這兩天都十分地依賴,黏著彼此。 直到郁孟平走出臥室,周攢說:“早點回來?!?/br> 郁孟平回頭,看到如螢火的光芒,說:“知道了?!?/br> 從他離開后,周攢就睡不著,卻什么也不想干。只好盯著天花板看,后來又迷迷糊糊睡過去,睡得不太安穩(wě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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