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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么一抱,郁孟平感受到了一點特殊,周攢好像除了穿條睡裙,里面什么都沒穿。 “說說吧,怎么下午回來就是這樣?” 郁孟平側了身子,讓周攢陷身于他與欄桿之間,目光從她的臉流淌到深V胸前,那胸型十分漂亮飽滿,且白皙,像牛乳。 他明目張膽地看了一會兒,非但沒有撫平一身戾氣,反而眉眼間的燥意越來越盛。 “怎么,我們攢攢長大了,現在還學會色/誘?就這么怕我不說話?”他淡淡地諷刺說。 周攢坦白點頭,“對啊,不好看么?” 郁孟平冷哂。 她繼續(xù)說:“我不想你傷心,也不想你難過。你一這樣,我也跟著不舒服,開心點不好么?” 她揪著郁孟平襯衫上的扣子,慢慢靠近,幾乎要貼上去,好讓他感受自己的圓潤,周攢腦袋仰著,烏黑黑的雙眸好像浮著一層淺碎的冰,不知世故地輕咬著粉嫩的唇rou。 十分的動人可愛,就連這油腔滑調也被她說得言辭懇切。 真是讓郁孟平毫無辦法。 這小東西真是越來越會吃準他了。 不過郁孟平也沒和她客氣,用力地吻下去。 那個吻不像平時那樣溫柔,它帶點煩躁、侵略意識強烈,與周攢糾纏,想要纏綿到死的意味。 周攢一開始有些支撐不住,可她還是耐心地回應著他,撫平他渾身的尖刺。 后來,郁孟平的動作也漸漸輕柔起來,可還是帶點兇。 分開的時候,周攢的嘴唇濕漉漉的紅。 郁孟平也沒好到哪里去。 “知不知道我在那兒等了你很久?”看著你和另一個男人說說笑笑。 周攢抱住他道歉:“對不起,我碰到我老師,然后請教了一些問題,花的時間有些長?!?/br> 郁孟平推開她腦袋,使壞地捏了她一把頰邊rou,冷冷地問:“別給我來這招,有什么問題是不能問我的?” “你不就吃這招嘛,”周攢雙臂掛在他脖子上,嬉皮笑臉,見到郁孟平又要推開她,忙抱得緊緊的:“開玩笑,開玩笑,就是問一些以后的職業(yè)問題?!?/br> 他盯著周攢看了一會兒,周攢好像是真怕他生氣似的。 郁孟平哼了一聲,沒骨氣,兩人腦袋相抵,親昵又溫馨:“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養(yǎng)你。哪怕不工作也行啊?!?/br> 最后一句是不輕不重的試探。 “你是不是最好我不工作,讓你養(yǎng)著?”周攢問。 郁孟平這下終于笑了,“說到我心坎了。” 周攢沒心沒肺地說:“那好啊,從今以后你養(yǎng)我,我就當條咸魚多快樂,多幸福!” 她夸張地親親郁孟平,“讓你養(yǎng)著的代價是不是這個?這樣郁老板不生氣了吧?快笑一個?!?/br> 郁孟平知道周攢在逗他,他也開心,可不知為什么,那晚明明滅滅的愁緒始終未離身。 他躲著周攢的吻,無奈地笑,長嘆說:“別動,小心香煙燒著你?!?/br> 然而周攢還是掀開他的襯衫,柔軟細膩的十指游進去,專挑他的敏感點:“真的不讓我動么?” 誰也沒想到,在郁孟平的語音矯正下,周攢還真的過五關斬六將,拿到了那屆法語詩歌朗誦比賽的二等獎。 本來她以為就憑著自己那點三腳貓功夫,最多三輪,哪想到最后還拿了五百塊的獎金。 那天比賽在晚上,郁孟平也坐在后面看,周攢拿了獎后,把證書和獎金一股腦兒扔在郁孟平懷里,一臉驕傲地問:“我厲害吧?沒丟你臉是不是?” “就二等獎,你也好意思說?!庇裘掀绞帐爸劚诺杰嚭笞?,笑著說。 他的法語是跟著他姑姑學的,當年他姑姑可是央視法語頻道的主持人。 發(fā)音最是標準不過,結果周攢這個就拿了小小二等獎的徒孫還挺得意,也不知道他姑姑知道了會不會氣死。 周攢不服:“二等獎怎么了,好賴也有五百塊錢。走,我現在請你去我們學校最熱鬧的后街搓一頓夜宵?!?/br> 再說了,他們兩人膩在一起是練口語么?那是假借練口語之名,行男盜女娼之事。 總共就沒練幾個小時。 能拿個二等獎就不錯了。 周攢拿自己的微薄的500獎金請郁孟平吃夜宵拽得二八五萬似的,如水的月光下,整張臉得意洋洋。 郁孟平鎖了車門,跟了過去。 大學后街的夜宵也沒有想過想象中的便宜,隨便一點500就沒了。 蔡彤彤知道周攢贏了500獎金,說什么見者有份,非讓周攢在后街買點夜宵來宿舍,慰問慰問她這個快被單詞折磨死的好友。 這下正好,周攢又倒貼了500。 兩人吃完夜宵,周攢讓郁孟平先去車里等她,她給蔡彤彤她們送完夜宵很快就來找他。 郁孟平坐在車里無事,余光總是時不時瞟到后座的那只獎杯。 他按亮了車頂燈,彎腰探著身子拿過來。 那是一只在某寶花幾十塊錢就能批發(fā)一大堆的水晶獎杯,別看F大比賽雖小,五臟俱全,不僅有獎杯,還有獎狀,就連那五百塊錢也用牛皮信封包著,上面寫著:“周攢同學,二等獎。” 還有模有樣的。 想到周攢比賽時候緊張的樣子,郁孟平細致地摸了摸水晶杯上的名字,那瓣桃花眼溫柔含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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