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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聽見他與己無關的冷淡聲音問:“青濃在么?” 不知道該怎么形容周攢當時的心情,她原本期待著春天到來能將冰川融化,可惜冰川直接在她眼前四分五裂。 “在的。”她干巴巴地回答。 為了維持形象,她攏了攏身上的衣服,又抓了抓亂糟糟的頭發(fā)。 可還沒等她去喊,聶青濃攬過她的身子,往身后一拉,對她說:“周攢,你去玩會兒,我來?!?/br> 周攢覺得自己剛才那樣子一定很蠢笨。 剛走到沙發(fā)上,就有人把一臺switch交到她手里,問她要不要玩。 周攢破罐子破摔地說:“好啊?!?/br> 明明她不是個喜歡打游戲的人為什么要在這時候打呢? 她跟著身邊的人胡鬧,不知道誰說了句笑話,她竟然也跟著哈哈笑起來。 這個笑話無聊又老套,也不知道好笑在哪里。她笑起來的樣子一定也很夸張。 與她平日里沉靜的模樣相差甚遠。 可是管它的呢。 要是現在讓她安安靜靜地坐在一邊看著別人玩,這顆心也不知道野到哪里去了。 可饒是這樣容易引人注目的行為,等周攢眼角余光往那邊瞟去時,那人卻端坐在位子上,眉目低垂,自若而不知世事,有些肅靜。 他是一點也沒有看過來的。 而他身后那堵由一整塊玻璃鑲嵌的幕墻外是連綿不斷的雪,虛室生白,刺得周攢的眼睛發(fā)疼發(fā)酸。 她收回目光,問旁邊的人:“有沒有酒,我想喝點酒?!?/br> 這種時候,清醒是最難受的。 郁孟平緩慢轉動著水杯,低著頭像是在看大拇指指腹會不會被擠壓得變成青白。 似乎沒有。 他這時候抬起眼,看過去,見到周攢和身邊的人談笑風生。 她喝著酒,那是酒精濃度很高的啤酒,她對旁邊的人笑起來的時候眼中微醺,春水蕩漾,仰起來的脖子宛若一寸雪緞,很是柔軟。 確實和以前不太一樣了。 他繼續(xù)捏著杯子,只是那抵著水杯的指腹?jié)u漸失了血色。 又垂下眼眸,對著聶青濃不咸不淡地說上幾句。 不一會兒,他看了眼手腕,站起來說:“東西給你送過來了,時間也不早,我和耿憲先回去?!?/br> 這么快就要走了?! 只是短暫地相處了一會兒。 他們之間還有點距離,郁孟平說話聲音輕微,可周攢還是在嘈嘈切切的游戲聲音中聽得一清二楚。 暖氣熱烘烘。 耳朵燙得快要滴出血。 switch上的的小人物又被對手一劍戳中,就和戳在周攢胸口一樣。 懊惱得說不出話。 這種小游戲也不知道怎么哄得幾百萬的人乖乖掏出錢來。 聽到大門的聲音就次關上,周攢把switch還給身邊的人,從自我偽裝的喧鬧的人從中站出來,仰頭把手中的啤酒喝得一干二凈。 她暈乎乎地迫不及待地想要去睡覺。 心底沒點失落是不可能的。 可能怎么辦呢? 周攢毫無辦法。 睡到半夜,周攢被渴醒,不得不爬起來下樓喝水。 他們租的別墅有些大,400平,不然這么多人也住不下。 因此到了晚上,周攢每一步踩在樓梯上都顯得曠遠清寂,有輕巧的回響聲。 下了樓,她在廚房門口看到一抹幽沉沉的身影,像是貼在玻璃上浮動的巨型人物海報。 在周攢腦海中飄蕩,真像那個離開的人。 而站著的人聽到動靜,回過身,染著窗外一身的淺藍雪色,還真是郁孟平。 那張臉還是她很熟悉的,在以前住在靜園的歲月里,她常常描摹著他的側臉,她熟極而流。 好像這一切都是她做的夢。 真好,她的夢里郁孟平沒有離開。 周攢燦爛地笑起來,眼眸微熏,很想去抱抱他。傍晚的時候,她就想抱抱他了。 “怎么?很高興見到我?”他浮浪地問了一句,只是這浮浪中略帶點諷刺,他朝著周攢走過來。 卻沒想到周攢單刀直入地說:“是啊,我很高興。你看不出來么?” 那點浮浪的笑忽地一頓,郁孟平的臉變得深沉正經。 等到走近了,聞到她身上那股甜香,才知道這人喝醉了酒,怕是到現在還沒醒過來。 沒有開暖氣的一樓有著朔風砭骨的冷,只有在廚房亮著盞清透的燈光,好在白皚皚的雪映照著月光。 她抱上來,像是以前那樣熟稔。 他真恨她。 要是清醒了還能像現在這樣抱上來? 她當初不是那樣不稀罕他么? 現在又是做什么? 演了一場又一場的戲,他現在已經厭了男女之間的那點不懷好意的調情。 “你喝醉了?!彼宰屛?guī)湍闱逍亚逍选?/br> 郁孟平起了作弄折磨的心思,冰涼的手指撫著周攢紅潤的唇角,像是有珠子在手指間滾動,他慢慢加深力度。 疼痛越來越清晰,唇角也被磨得愈發(fā)秾麗,周攢醒過來,看清了眼前人。 真的是他,她沒有在做夢。 眼角漸漸濕潤,漫上了水光。 “郁孟平!”她松開手,別過臉,皺著眉頭喊。 手中落了空。 “痛了?”郁孟平把水杯放在冰箱旁邊的臺子上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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