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琉璃嗤了一聲:“不好了,秋榮姑姑要走了?!?/br> “這么快?”皇上靠著琉璃不動。 琉璃用力推開他,兔子一般竄回榻上,低頭寫字。 皇上醒悟過來的時候,謹公公已抹著眼淚走了進來。 皇上有些慌張,求助看向琉璃。 琉璃調(diào)皮看著他,笑問道:“找著書了沒有?” “沒有?!被噬蠐u著頭,轉(zhuǎn)過身裝模作樣在書架上找尋。 就聽身后撲通一聲,謹公公雙膝跪地磕頭道:“老奴多謝皇上恩典?!?/br> “恩典你什么了?”皇上詫異看著他。 “如果不是皇上逼問秋榮,她打死也不會說,她就是那樣的性子,寧愿自己受委屈,也要顧及身邊的人?!敝敼f道。 “起來說話?!被噬现钢杆?,“別動不動跪來跪去,你不煩,朕嫌你煩?!?/br> 謹公公這才站起,皇上問道:“你剛剛匆匆忙忙的,何事?” “是,那個,林太師求見皇上,非要這會兒見?!敝敼f道。 皇上皺一下眉頭,對琉璃道:“我去去就來。” 琉璃笑著說聲去吧,皇上出了凌云閣,扭頭看向謹公公:“究竟是誰要求見?” “燕昭云?!敝敼?,“林太師帶著玉琨,玉琨帶著他?!?/br> “他是興師問罪來了。”皇上笑笑“那就見吧?!?/br> “要不要讓琉璃一起去?”謹公公道,“那燕昭云跟頭狼似的,老奴怕皇上有危險?!?/br> “你放心,他殺不了朕?!被噬喜灰詾橐狻?/br> 來到坤寧殿進了御書房,片刻之后,燕昭云走了進來。 想來是因為進宮,衣著分外收斂,整齊束發(fā)于頂,身穿黑色長袍腳蹬牛皮短靴,站到皇上面前,兩眼直直盯著他。 “坐吧?!被噬虾蜌庥H切。 “不必。”他驅(qū)前幾步,“我問幾句話就走?!?/br> “問吧?!被噬宵c頭。 他低頭看一看桌上,隨手拿起一支筆,在手中轉(zhuǎn)了幾圈,拇指猛然下壓,隨著咔嚓一聲輕響,筆桿的斷茬已抵住皇上胸口。 皇上也不躲避,臉上神情不變,聲音依然和氣:“有話盡管問。” “你答應(yīng)過我,會封琉璃為妃,我等了一個月,聽說你在宮外寵幸了她,卻讓她無名無分?!彼膬裳蹏姵雠稹?/br> “你以為朕舍得讓她無名無分?”皇上咬一下牙,“是琉璃自己不愿意,朕為此心中無比煎熬,覺得虧欠她良多,只能盼著丁美人生的是女兒,朕就可以盡快安排日后?!?/br> 燕昭云手下用力,嗤得一聲響,筆尖扎入皮rou,他冷聲道:“可我聽說,你昨日有了兒子。” “沒錯。”皇上聲音大了些,“朕有了兒子,十年八年甚至更長,朕只能繼續(xù)呆在宮中,朕對琉璃,已經(jīng)束手無策?!?/br> “束手無策?”燕昭云輕蔑得笑,“你當日找到我,對我信誓旦旦,會如何疼愛琉璃,會如何一步一步籌謀日后,如今一月過去,你連第一步都走不下去,就束手無策了?” “沒錯,朕束手無策?!被噬夏樕怀粒曇衾锖伺?,“朕在心里對她許下的承諾,眼看就要化作泡影。” 燕昭云握著筆桿的手緊了又緊,手指關(guān)節(jié)泛著白,緊咬著牙關(guān)說道:“那你為何不放手?” “朕放開過她兩次,就算束手無策,就算無可奈何,絕不會再放手,除非朕死……”皇上說著話,身子突得往前一頂,又是嗤得一聲響,外衫上有血滲出,燕昭云愣了愣。 “你殺了朕?!被噬项~頭上青筋爆起,惡狠狠盯著他,“燕昭云,動手?!?/br> 燕昭云手下一松,皇上身子又往前頂了頂,外衫上綻出血花,皇上雙眸血紅,厲聲道:“動手,你殺了朕,就可以帶著她走?!?/br> 燕昭云咬著牙一用力,將筆桿拔了出來,外衫上血花變大,皇上抬手摁住胸口,看著他冷笑。 燕昭云扔下滴血的斷筆,神色頹然道:“我若是能帶走她,又何必來找你?我知道她有倔強,我對她,一樣無可奈何?!?/br> 皇上一聲冷哼,緩和了臉色,向外喚道:“大盛進來。” 大盛聞聲而進,看向燕昭云,燕昭云神色坦然,一副殺剮由你的淡漠。 皇上向后一靠,略略側(cè)過身去,不讓大盛看到他外衫上的血跡,沉聲吩咐道:“大盛,這位是燕大俠,你跟他比試一下身手,點到為止。” 大盛說一聲好,對燕昭云拱手說聲請了,隨即旋身而近。 燕昭云開頭只是敷衍,很快凝了神色,不敢掉以輕心,專注迎敵。 二人過了三十余招,大盛利落收勢,拱手說聲承讓,燕昭云右手摁上左胸低下頭去,示意認輸。 大盛退下,皇上又喚一聲秦隋。 秦統(tǒng)領(lǐng)進來,二人過了二十余招,秦統(tǒng)領(lǐng)甘拜下風(fēng)。 然后是謹公公,交手不到十招,燕昭云臉色大變,心悅誠服說道:“我輸了。” 謹公公拱手退讓一旁,看到桌角帶血的斷筆,臉色一變。 “王謹退下?!被噬险f道。 謹公公關(guān)切看向皇上,皇上聲音一沉:“還不退下?” 謹公公一顆心懸到空中,腳下有些發(fā)軟,站在門外定了定神,靠著門壁焦灼等待。 皇上看向燕昭云:“能坐下說話了嗎?” 燕昭云拉過一張椅子,坐在皇上對面,粗聲道:“請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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