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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墨沒他無聊,丟過去一記大白眼。 “你們在東京發(fā)生了什么,為什么會驚動國際刑警?” “噓,”陸齊做一個噤聲手勢,看了看不遠(yuǎn)處站在電梯通道兩邊的警衛(wèi)小聲說,“這里人多口雜,回去再跟你解釋?!?/br> “走,往這邊?!标扆R把蕭墨向另一邊的安全通道帶,一邊低聲說,“電梯口有人守著,那些人走進(jìn)去又折出來,估計這條道已經(jīng)被封死了?,F(xiàn)在只有兩條路,通往一樓大廳的樓梯和安全通道,我們先去旁邊的安全通道碰碰運氣?!?/br> 蕭墨不知道陸齊打著什么算盤,由他拉著走。 他們還沒走到安全通道口就被前面長龍似的隊伍堵死了。 陸齊往前探了探頭,轉(zhuǎn)而對蕭墨,“這條道可以走,不過,”他沉吟了一下繼續(xù)說,“排這么長的隊不知道那群警察又在搞什么鬼。你等等,我去前面看一下?!边€沒等蕭墨應(yīng)聲,一個閃身到前面去了。 約莫兩分鐘陸齊回來了,同時帶來了一個消息:下去的電梯被封死,安全通道和通往一樓大廳的樓梯都有警察把守,客人都被攔截在這兩個必經(jīng)通道口做全身搜查和硝煙測試。 蕭墨望兩眼前面人頭攢動,拉陸齊退到一個角落,“你帶槍了嗎?” “沒有?!?/br> “剛才門外的槍不是你開的?” “不是?!?/br> “□□呢?” “是的。” “還有沒有了?” “就只帶了一個,”停了停,陸齊補(bǔ)充,“防身?!?/br> 蕭墨無語地看了眼他,繼續(xù),“身份暴露是怎么回事?” 陸齊攤攤手,無可奉告。 蕭墨這才注意到他換了一身行頭,怪不得剛在包廂門口沒有第一時間認(rèn)出他。不禁皺眉,“我不記得你來時身上的這套。” “不好看嗎?” 蕭墨皺著眉打量他一番,不得不承認(rèn),“好看,而且很適合你。”但還是忍不住好奇,“你原來的衣服哪去了?” 陸齊可有可無地解釋道,“打賭輸給別人了。” “打什么賭?” “一個有趣的賭,”他的目光狡黠,“我告訴那個人如果他能瞄準(zhǔn)那盞燈的話我就把我身上那套限量販送給他,包括他手里那把槍?!?/br> “然后呢?那個人答應(yīng)了嗎?” “如你所想?!?/br> “你不是說沒帶槍嗎?哪來的槍送人?” “那不是我的槍,你可以當(dāng)成是我騙來的或偷來的。”陸齊有些漫不經(jīng)心,蕭墨也不便再多問,組織內(nèi)部規(guī)矩,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一套作案手法,作為自己的私有產(chǎn)物,成員之間不可相互過問透露。蕭墨今天問的有點多了,但還好沒有踩到陸齊的底線,她掩不住好奇,試探著繼續(xù)拋出一個問題。 “你是怎么離開包廂的,我怎么一點沒有察覺到?!?/br> “關(guān)于這點,不得不說Miriam你的洞察能力還需要鍛煉?!蓖唤獾哪抗?,他提醒她,“喝酒的時候你有沒有注意過為你倒酒的服務(wù)生?” “你是說……你?……”蕭墨驚訝地掩住嘴。也就是說剛在暗處的那個背影真的是他。 “瞧你這驚訝的表情,看來阿逸并沒有把情況如實告訴過你,傻Miriam,”他用手摸摸她的頭,帶著對一個嬰孩時才會流露出來的柔情,輕輕說,“對于組織的事情,你到底知道多少呢? 現(xiàn)在你知道了我的秘密,當(dāng)然這還不是全部……那么我們該拿這只槍怎么辦呢?” 蕭墨低頭一看,手上的包不知何時到了陸齊手里,她竟沒有發(fā)覺。 “你是怎么知道的?”蕭墨從陸齊手里取過了包。 “包不離身,說明這里面一定放了對你來說非常重要的東西。這件非常重要的東西,無論對Miriam還是蕭小姐來說都不會與錢掛鉤,所以我做了一個大膽的推測,”他的唇貼近她的耳廓,兩人靠的很近,溫?zé)岬暮粑鼊蛟谒疫吥橆a上,他繼續(xù)緩緩說道,“是——槍?!?/br> 蕭墨感覺自己正□□地站在他面前,他對她的一切都那么清楚,甚至可以說了如指掌,而她呢,知道他是陸齊知道他是Co的真身又如何呢,眼前這個笑一臉燦爛陽光的帥氣男人,他的真實身份她又了解多少呢? 突然感到彷徨害怕。這個形同鬼魅般存在的組織,如陸齊所說,她到底了解多少呢?其實她根本不了解不是嗎?她不知道幕后大Boss是誰,她的每一個任務(wù)每一次安排都是顧辰逸告訴她該怎么做該如何做,他不說的事,哪怕心里再好奇也會頂住不去問不去看不去想,成員之間不能產(chǎn)生感情,除非被安排在一起出任務(wù),否則只能保持私人關(guān)系決不能過多干涉別人的行動和意志。這是規(guī)矩。 她臉上瞬刻的異樣他盡收眼底,不露聲色地輕聲問道,“想怎么出去?”見她臉上并不怎么明白的表情,他索性把話攤開來說,“我有無數(shù)種出去的方法,你想挑哪種,冒險點的還是刺激的或者殘忍的?” 她望著他,從他口里風(fēng)輕云淡吐出“殘忍”兩個字時,不寒而栗。面前這個男人,陽光干凈的外表下隱藏著一顆天生殺戮嗜血的心。蕭墨是有點反常的,即便曾經(jīng)單做過幾筆業(yè)務(wù),但是對血腥和殺戮卻還是敏感萬分,她不同他們,可以做到冷血無情,只以金錢為最終目的。她的冷血是顧辰逸強(qiáng)逼出來的,為了能夠好夠快的在這個圈子立足,她能做的只有以堅強(qiáng)和冷血作為盔甲和護(hù)盾保護(hù)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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