縱我著迷 第2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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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桃沒急著回答,待眼神清明后,她才看見自己是整個人跟疊羅漢似的壓在季鏡年身上睡得,他肌rou骨骼都很硬,怪不得她起來就覺得渾身難受。 想起昨晚兩人并不愉快的談話,蔣桃沒接話,面無表情,就要從他身上起來。 后腰卻陡然壓下一只手臂。 蔣桃剛撐起來的上半身又猛地被迫壓向季鏡年。 她有些惱,看向季鏡年,語氣比昨晚還冷硬:“季鏡年,都是要離婚的人,你難道還想早上跟我打一炮?” 季鏡年不理會她的惡劣語氣,手臂搭在她的后腰上,沒亂動,垂著褐眸,低低看她:“蔣桃,我跟簡雨柔分手有兩年了。” 蔣桃下意識反駁:“難道不是去年才分的手?” “不是?!奔剧R年搖頭,隨后問她:“我記得你是去年才畢業(yè)的?” 蔣桃已經(jīng)在后悔接那句話了,她沒開口,不想跟季鏡年講話。 季鏡年手卻輕輕按了下她的后腰,“嗯?” 蔣桃不懂季鏡年怎么會是手上動作來示意她講話,她默了默,沒好氣得道:“是?!?/br> “那應(yīng)該是你大三下學(xué)期,我跟簡雨柔就分手了?!?/br> 蔣桃既然已經(jīng)開口說了兩句話,也沒再端著,她涼涼道:“不可能——我聽陳莫莫說過,大四的時候,你跟簡雨柔還在談?!?/br> 季鏡年:“那你有沒有問過陳莫莫,大四的時候有見過簡雨柔來學(xué)校嗎?” 蔣桃根本就不用問陳莫莫,剛才那句話都是她胡謅的,是她過分關(guān)心季鏡年的私人感情,并不是通過陳莫莫。 大四上半學(xué)期,她確實沒再見過簡雨柔來學(xué)校找過季鏡年,但當(dāng)時學(xué)校里并沒有兩人分手的傳聞。 當(dāng)時暗戀季鏡年的女大學(xué)生都很有多,明面上暗地里數(shù)不勝數(shù),所以根本不用打聽,只用上學(xué)校論壇地情感版塊便能輕而易舉知道季鏡年的感情動向。 季鏡年似乎在組織措詞:“我跟她交往了三年,在第三年,她有了心儀的結(jié)婚對象,還有了必須要跟心儀對象結(jié)婚的緣由,所以跟我提了分手,但因為這事對女方來說不太體面,所以我沒有大肆宣揚分手的事情,朋友來問,也只說一句,性格不合,走不到婚姻這一步,便分了?!?/br> 蔣桃沉默著。 季鏡年的措詞確實很委婉,但蔣桃卻能從中讀出很多東西,一是簡雨柔出·軌劈·腿給季鏡年帶了綠帽子,二是季鏡年跟簡雨柔那三年感情里女方可能并沒付出多少情感,甚至是一直吊著季鏡年,三就是季鏡年被騙了,簡雨柔說是基督教教徒,可還是跟別的男人婚前上·床,至于那個必須要結(jié)婚的緣由只能是未婚先孕了。 蔣桃?guī)缀醵寄芟胂蟮玫胶営耆岢鲕壍膶ο笫鞘裁礃?,她問:“那個男的是富家子弟吧?” 季鏡年:“嗯?!?/br> 蔣桃諷笑:“季鏡年,你也會被女人騙,你不是一向理智又不近女色的很嗎?怎么還被前女友給耍著玩?” 簡雨柔的想法她能想到幾分,季鏡年當(dāng)然是不錯的結(jié)婚人選,學(xué)歷樣貌身材能力家境都屬上等,但簡雨柔想要的遠遠不止這些,她想要找一個更上一層樓的男人,但怕?lián)觳坏街ヂ檫€丟了西瓜,只能用盡心思穩(wěn)住季鏡年的心,然后等更符合她理想人選的出現(xiàn),她當(dāng)然會毅然決然地跟季鏡年斷的干凈。 季鏡年不理會她的嘲諷,繼續(xù)道:“她是恩師的女兒,我也不便把這事鬧得人盡皆知,之后再有人問簡雨柔的事,出于道德,我基本上都會一筆帶過,并不會多講什么?!?/br> 說到這,季鏡年抬手又按了下蔣桃的后腰,垂著褐眸,低低看她:“你昨晚問我是不是還喜歡簡雨柔時,我沉默只是在想要不要告訴你這些事,畢竟不是什么好事,說出來有背后說人壞話的意味,便遲疑了?!?/br> 他君子言行蔣桃一直知道,這種背后把前女友的糟心事說給現(xiàn)任聽,并不附和季鏡年的作風(fēng)。 她甚至都不用再問季鏡年是不是還喜歡簡雨柔,他這種光風(fēng)霽月品行優(yōu)越的男人打死也不會在一棵樹上死兩次,尤其是簡雨柔這棵樹還是個品行惡劣的歪脖子樹,除非季鏡年突然遭遇車禍智商下降又蠢又笨,才會再次上當(dāng)受騙。 蔣桃仰著頭很累,她便把下巴放在了季鏡年胸膛上,半闔著杏眼。 她幾乎是感覺到渾身一松的狀態(tài),不止是身體上還有心理上。 在跟季鏡年領(lǐng)證時,簡雨柔一直是豎在她跟季鏡年跟前的一道刺,她怕簡雨柔回來,不舍得季鏡年,會顛倒黑白罵她是小三插足,不論事實如何,蔣桃一點也不想跟小三這兩字沾上分毫。 再者,她害怕在面對簡雨柔跟她時,季鏡年不會選她,畢竟她見識過季鏡年跟簡雨柔的戀愛時光。 她討厭成為誰的選擇題,更害怕不被選擇,所以她從根源上解決問題,對季鏡年沒好臉色,想讓他厭煩她,這樣的話,她心里就不會對成為季鏡年的選擇保持期待。 季鏡年見她安靜下來,眸光淡淡籠罩著她,聲線低穩(wěn):“現(xiàn)在情緒好點了嗎?可以繼續(xù)談?wù)勎覀冏蛲淼脑掝}了嗎?” 蔣桃停了好一會才低聲說:“可以談?!?/br> 季鏡年問:“你還有什么不滿我的事或者要問我的話,都可以問出來,我全都坦白?!?/br> 蔣桃其實沒什么要問的,她昨天問他那么多問題,前半部分色·情問題一是為了為難他,二是為了她最后一個關(guān)于簡雨柔的問題做鋪墊,倘若第一個就問簡雨柔的問題,季鏡年一定會多想她是否喜歡她,不然怎么會如此關(guān)心他前女友的事。 她搖了搖頭,誠實道:“沒了?!?/br> 季鏡年一時沒接話,她下巴是壓在他胸膛上的,搖頭時,溫?zé)岬南掳图飧糁粚颖”〉牟剂喜渲募∧w,很癢很熱。 他放在蔣桃后·yao的手不自覺收緊了幾分,指腹壓著的地方恰巧是她睡衣卷邊的地方,那里沒任何布料,指下就是細膩光滑的嫩·rou。 季鏡年不由自主用指腹刮了刮,聲線平穩(wěn)卻摻了點啞意:“蔣桃,我跟你結(jié)婚,便打算過一生的,不要遇到點問題就一言不發(fā)提離婚,我們是要解決問題而不是解決我們的婚姻,下次如果你對我不滿,直接提出來行嗎?” 蔣桃懶懶趴著,一會,她顰著眉換了個姿勢,悶聲道:“知道了?!?/br> 隨后,她兩只手往下壓,嘟囔道:“季鏡年,你那里硌到我了?!?/br> 季鏡年呼吸有點重,他抬手,攥住蔣桃的手,拿了出來,禁錮在掌心。 蔣桃輕嗤,“我可沒想犧牲我的手,你別多想,我只是想把它撥到一邊,不然一直燙我的腿?!?/br> 季鏡年嗯了聲,聲線沒亂,“簡雨柔的問題解決了,我上次在酒店說的要追你也不是信口胡謅,你既然是我的太太,我會向你的理想型靠攏,可能會需要一點時間,但不會太久。” 蔣桃:“季鏡年,過分自信就是自戀,你這么有把握讓我短時間內(nèi)喜歡上你?” 季鏡年接話:“時間長短無所謂,我只是不想讓你覺得婚姻只是枯燥無聊的婚姻,婚姻里還有許多其他美好的東西,我會讓你體驗?!?/br> 蔣桃沒答話,心里卻道,無論季鏡年做什么都是無用功,她已經(jīng)很喜歡他了,但她不想告訴他,總覺得現(xiàn)在還不是時機。 而且她現(xiàn)在要做的也是朝季鏡年的理想型靠攏,她沒說,但心臟在劇烈跳動,因為季鏡年的那些話。 她半撐起身子,坐在季鏡年腰上,俯下身,兩只手抱住季鏡年的臉,她柔順的金色卷發(fā)順著肩頭滑下,臉在離季鏡年薄唇還有分寸時停下,她杏眼半闔著,眼尾氤著繾綣,她看著季鏡年幽深褐眸,并沒扭捏,她直白低語:“季鏡年,親親。” 季鏡年褐眸睨著她,手抬起摸到她后腦勺,往下壓,聲線有點啞,“來?!?/br> 作者有話說: 蔣桃開始跟季老師打直球了(*≧w≦) 請大家期待一下熱情直球選手蔣桃桃(*≧w≦) - 二更結(jié)束! 感謝在2022-06-26 08:02:42~2022-06-26 20:05:47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微涼半夏·薄涼成殤 1個;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25章 蔣桃正要低下頭, 季鏡年卻半撐起身,比她先一步吻上來。 四片唇瓣接觸的瞬間,季鏡年抱著她轉(zhuǎn)了個身, 將她壓在身下。 兩人身上還蓋著被子,季鏡年后背撐著, 蔣桃身上是他溫?zé)峤Y(jié)實的胸膛。 “張嘴?!奔剧R年薄唇在她唇瓣上輾轉(zhuǎn)片刻,見她一直咬著唇縫,只能暫且松開, 低聲道。 蔣桃揪著他的領(lǐng)口,回想起昨晚那種舌頭唇角都發(fā)麻的體驗, 她叮囑道:“這次你溫柔點,昨晚太猛了?!?/br> 季鏡年嗓音微啞, “昨天抱歉,我會注意。” 蔣桃這才敢伸手摟住他的脖子,闔上雙眸,將紅唇遞了上去。 季鏡年低下頭,薄唇覆上,還沒來得及糾纏,就聽見房門被敲了兩聲。 “桃桃姐, 你醒了嗎?” 季嚶的奶嗓音。 曖·昧氛圍消退的飛快, 蔣桃忙推了一把季鏡年的肩膀,“季嚶在外面,你快點下去?!?/br> 季鏡年只得起了身, 見蔣桃下床直奔主臥房門便知道她不會再回來躺著了, 他看了眼身下, 下床進了浴室。 季嚶還在門外, 蔣桃開了門, 揉了一把小姑娘軟乎乎的腦袋,“這么早就醒啦?” 季嚶小聲道:“肖mama不讓我來敲門,說桃桃姐你還在睡覺,但是現(xiàn)在都上午十點啦,桃桃姐怎么可能還在睡懶覺,我就偷偷過來喊一聲看看?!?/br> 肖婉茹從廚房出來,見狀,嗔道:“小嚶,又打擾你桃桃姐了。” 說著,肖婉茹抬頭看向蔣桃,目光帶著促狹,“既然起來了,就洗臉?biāo)⒀罍蕚涑燥埌伞!?/br> 蔣桃被肖婉茹那陣目光看的微囧,她知道昨晚被季鏡年按在墻上親的模樣一定被她看到了,她揉了揉發(fā)尾,在長輩面前還是有些不好意思,“好的,我馬上去洗臉。” 季嚶拉著她的小手,“我可以在一邊看著嗎?” 蔣桃笑道:“當(dāng)然可以。” 她回房間,季鏡年還在洗澡,客廳的公用衛(wèi)生間又沒放她的牙刷,只能抱著季嚶在沙發(fā)上坐著等人。 半個小時后,季鏡年出來了。 蔣桃?guī)е緡逻M洗手間,季嚶不小心碰到季鏡年的手臂,打了個冷顫,奶聲道:“哥哥你怎么用冰水洗澡呀?會感冒的?!?/br> 季鏡年垂眸,瞥了眼在一旁微笑不做言語的蔣桃,回小朋友的話,“有點熱,不會感冒?!?/br> 季嚶哦了聲,沒再多問,便跟著蔣桃鉆進了洗手間。 洗漱出來時,季鏡年已經(jīng)換好外出的衣服,西裝革履地站在洗手間門外等著。 蔣桃出去時看見他,疑惑:“怎么了?” 季鏡年垂眸睨著她,問她:“我下午只有一節(jié)課,結(jié)束后也沒其他的工作,你呢?” 蔣桃老實道:“我今天要去工作室,于春來給我報名了個攝影比賽,今天過去跟她商量下主題。” 季鏡年問:“幾點結(jié)束?” “大概要四五點。” 季鏡年說行,又道:“五點鐘我去工作室接你。” 蔣桃茫然:“接我干嘛?” 季鏡年低聲:“喜歡看電影嗎?” 蔣桃點頭,“挺喜歡的。” “吃完飯帶你去看電影。” 蔣桃呆了呆,仰著頭,不解,“為什么突然要帶我看電影?!?/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