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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郎家的贅婿首輔 第230節(jié)

    他一聽利潤高就迷了眼,如今賣不出去風(fēng)險可不得他自己擔(dān)著。后來自然是來了生意,四千塊的椰皂賣的精光不說,客人還催著詢問要多買再買。

    得進貨。胡老板是喜滋滋的一一應(yīng)承下來,想到昭州黎老板說要秋日才到唐州,那時間不急,他先回一趟家中歇歇腳。

    胡老板的家在唐州隔壁的府縣,不在一個布政司。胡老板是走商發(fā)家做起來的,到處跑,倒騰東西,曾戲謔自己是賣貨郎。等他回到家里,見了妻子孩子一切安好,說了這次為何回來晚了。

    “……竟有夫郎做買賣?”胡夫人詫異。

    胡老板說:“人家買賣大著呢,手下管十多號人,我瞧著很有本事?!彼麑①I的椰糖和椰蓉拿了給夫人看。

    這是在唐州客棧買的,他吃了一些,有兩罐沒拆開,帶回來給夫人孩子見見世面。

    “這便是椰糖椰蓉,用來熬糖水包點心味道好,回頭你試試。”

    胡夫人應(yīng)是,接了東西交給婆子。知道相公這一路肯定辛苦了,每回便是這樣,相公出遠門賣貨,一日不回來,她在家中也不安定。

    唯恐相公遭了什么歹人,貨丟了也算好,就怕傷了人。

    “要是能安頓下來就好了?!焙蛉诵睦锇蛋祰@氣說。

    胡老板知道妻子擔(dān)心他,說:“如今我和昭州黎老板搭上了線,以后不倒騰別的不去遠地偏僻的地方了,就在中原這片走,越是熱鬧繁華越好,自然也安全許多?!?/br>
    “一塊椰皂一百五十文,偏僻窮的地方自然不好賣?!焙蛉诵φf。不過聽相公這么說,略是放心許多。

    胡老板留了幾塊椰皂,讓夫人使使。胡夫人是嗔怪嫌相公留這個作甚,都賣了才好,她哪里用的了這般貴的,不過說是說,一用就愛不釋手,心想,難怪賣這般貴,也是該的。

    因為這次跑商賣貨生意好,就等再問黎老板買椰貨,心中穩(wěn)定踏實,沒以前在家中時憂愁下一批賣什么好,于是在家中住到了九月底,實在是坐不住了。

    “不成,我還是去唐州看看。”

    胡夫人說:“那位黎老板不是說了秋日才來的?既然那般偏遠,再次過來肯定要到十月底了吧?”

    “我怕到時候去的晚了生了變故,黎老板把貨賣給別人了?!焙习暹@般憂心也不是憑空的,“我先前在宛南州賣椰皂時,不少人向我打聽這東西如何來的如何來的,最初賣不出去我急,等生意好了些我開心,嘴上難免說漏了,肯定有商賈是打著跟我一樣的心思。”

    “黎老板當(dāng)時賣貨不順,我買了,這是一層人情關(guān)系,但也就是個眼熟,我與黎老板也沒簽訂之后的契書,還是我得上心多跑跑守著才成?!?/br>
    胡老板越說越坐不住,胡夫人聽了也不敢再攔,當(dāng)即收拾了行李,胡老板讓小廝套車,上路去唐州。等到了唐州,直奔西市街坊的客棧,一問掌柜的,才知道黎老板走時還買了宅子。

    “宅子地址掌柜可知?”

    “知道啊,那黎老板特意留了一兩銀子給我,說要是遇到來打聽椰貨的都給說一下。”掌柜的報了地址。

    胡老板記下了地址,順口問起,“還有人來打聽嗎?”

    “有,還有一位臉生的,瞧著不像唐州的,說是宛南州來的?!?/br>
    胡老板一聽當(dāng)即是知曉,他猜對了,真有人惦記上了這份買賣。幸好幸好來的早了。當(dāng)即叫小廝套車出去,又給掌柜的十幾文錢做了感謝。

    等人一走,小二不解:“掌柜怎么說了?說了地址人家都走了不住咱們客棧了?!?/br>
    “咱們在唐州開客棧多少年了,又不是黑店,我今日不說貪墨了黎老板一兩銀子,讓來打聽黎老板宅子的老板空住一些時日,壞了人家的事,也是壞了誠信口碑,這紙包不住火,遲早要知曉了,以后誰還來住店?都記恨在我的頭上了?!?/br>
    話說胡老板套車帶人去了掌柜口中地址,找了個離宅子最近的客棧給住下——都跑到城門口幾家客棧了,環(huán)境差,衛(wèi)生也不好,勝在便宜。

    一天十來文錢罷了。

    胡老板是一住大半個月,早前是天天去宅子門口晃一晃,后來小廝跑腿去,每天都要問:可是來了?

    自然沒。

    一直到十一月初,胡老板正好不舒服去醫(yī)館看了看,與昭州的商隊錯開了,等第二天照舊差小廝去看,小廝說:“老爺都等了這些日子了,還沒來,小的先伺候老爺喝了藥再去吧。”

    其實胡老板病也是急的怕的,就跟上次宛南州賣椰皂一般,剛開始一塊都賣不出去,嘴上長包上火。如今一等等了大半個月,天天不來,胡老板怕昭州黎老板不來了,或是去別的州了。

    也是這段時間沒事干閑的,人一閑,心里裝著事就愛瞎想多想,越是不好的越想……

    “成吧,先喝了藥?!焙习鍛?yīng)了,心里嘆氣。

    小廝拿著藥包去借煎藥的爐子,一路嘀咕:“等了這么多天了,也不知道那昭州商隊還來不來。”

    “你說商隊?。孔騻€兒有個商隊進了城,不過是大商隊光是拉貨的馬車就有二十多輛……”

    小廝顧不上煎藥,忙返回房間去跟老爺稟告。床上的胡老板本來是虛著呢,一聽小廝回話,噔的坐起,是精神十足,自己拿了衣衫鞋襪開始穿,嘴上說:“傻愣著干什么,拿了禮,套車快快走?!?/br>
    別被旁人搶先一步了。

    客棧的掌柜就看本來面色憂愁身子虛都倒下的胡老板,穿戴整齊喜氣洋洋的像一陣風(fēng)似得,腳步急著出去了,后頭跟著小廝拎著好幾包的禮。

    嘿看來不用喝藥了,這人等到了藥到病除啊。

    宅子大門前。

    黎周周讓手下押人去了牙行,那些看熱鬧的便散了,只是多多討論了些,聲音不高不低正好能傳進他耳朵里。

    “瞧著是個夫郎,脾氣這般的大,一丁點的情面都沒留,手段硬的跟個男人一般?!?/br>
    “雖說那倆人活該偷懶不干活,可都認錯了,這夫郎還不依不饒的?!?/br>
    “聽說是偏遠地方來的,還是個做買賣的商賈,你沒見昨個兒下午烏壓壓帶了一群人進宅子,都是人家手下,能管這么一大群男的,手段能輕的了?”

    “不知羞。”說這話的還是個夫郎。

    “誰可憐那倆,帶回去自家用不正好,解了你們的菩薩心腸?!币灿腥藨换厝サ?,這懟的是位婦人。

    說話的便不樂意了,“說你了?這都急著跳上來?!?/br>
    “我跳什么了,夸你倆菩薩心腸還不樂意還要反咬我一口,可見有些人面上說的好聽,實則啊毒蝎心腸?!边@婦人罵完了一扭就回去了。

    黎周周把這些話都聽在耳朵里,多看了眼離開的那位婦人背影,收了目光,叫四哥兒回宅子,別氣乎乎的了。

    “我真想撕爛了他們的嘴,還有說不知羞的那個,呸。”四哥兒啐了口,“虧他還是個哥兒?!?/br>
    黎周周倒是心平氣和的,“你要是以后還想做買賣,這難聽的話多著呢,生不完的氣。再說那個夫郎,他家里就是這般教的,說完了我,才好在他男人面前顯出溫順來,跟咱們東奔西跑不顧家的不同,是個能安穩(wěn)過日子的?!?/br>
    哥兒子嗣艱難,嫁入旁人家的日子就更艱難一些。

    “他娘家要是不富裕,又干不了什么賺錢的買賣,在家中如何說話?在他男人跟前如何立足?不說我背后有家里人支持,這是幸運。就說你,四哥兒你為何能跟我跑著做買賣?”

    四哥兒:“自然是我爹想討好老板?!?/br>
    “還有你不受寵,才放心你跟我吃苦。別急,你不覺得苦,外人多得是覺得咱們這一路折騰辛苦,你爹可是關(guān)心問過你,說要是辛苦就不必去了?”黎周周說:“你再看霖哥兒,他是家里嫡子,也是被送過來討好我的,可出來做買賣我一提路上辛苦,讓霖哥兒這次不用去,霖哥兒家就順坡下接走了?!?/br>
    “還是心疼孩子?!?/br>
    黎周周這話說的直白,他看著四哥兒,“你和霖哥兒不同,但也未必以后日子過得沒他好,他家處處替他周全,四哥兒你只能靠自己?!?/br>
    掙了錢有了地位,才有體面有話語權(quán)。

    自然沒問過他辛不辛苦,只叮囑他伺候好黎老板好好辦差。

    “我知道了老板?!彼母鐑盒睦锏臍饩蜎]了,他能遇上老板已經(jīng)是幸運了,若是沒遇到老板,在家里姨娘不受寵,夫人能給他安排上什么好婚事?

    還不是隨便挑一挑meimei們不要的,到了夫家,他要是生不出孩子,或是生了個哥兒,那等著他的日子還不知道是什么。沒準(zhǔn)日日被刻薄,他性子也偏了,也刻薄了。

    都說不好的。

    “黎老板!”

    胡老板大老遠就高聲喊,一邊從馬車上跳下來,急著一邊三步并兩步跑到門口臺階上,趕緊拱手行禮,說:“黎老板,不知道還認不認得我?!?/br>
    “胡老板啊。”黎周周笑著點頭拱手回禮。

    “不急,什么話進去說?!?/br>
    “誒好好,可算是讓我等到了。”胡老板擦了擦汗,“我十月初就到了,上次的椰皂……”

    四哥兒接了小廝捧的禮,直接拎到正廳去了。

    黎周周:“我們昨個才到,遇到了兩個刁的仆人剛送回牙行,如今狼煙地動,胡老板別介意。”

    “介意什么,黎老板一路辛苦了,正好,我?guī)У男P干活勤快,黎老板有什么只管吩咐就是了?!?/br>
    黎周周還真吩咐了,讓四哥兒帶人下去買了炭火,回來燒水泡茶。

    兩人就是這么干聊,胡老板說起在宛南州賣椰皂的經(jīng)歷,說的口若懸河自然是口渴,可口渴沒水也高興,說來說去末了是想買椰貨。

    “……不知道黎老板這次貨多不多?我想多買一些,旁的也試試。”

    黎周周:“胡老板要多少?價還是不變?!?/br>
    胡老板本是想壓一壓價,但一聽黎老板這么說,把話吞了回去,整個大歷如今也只有昭州有這椰貨,是他巴結(jié)上桿子求人黎老板供貨的。

    “椰皂要六千塊,椰糖椰蓉各三千?!?/br>
    “可以。”黎周周答應(yīng)的痛快,末了跟胡老板說:“若是宛南州的老板要來買貨,我也會賣給他?!?/br>
    胡老板自然曉得,做買賣的哪有把銀子往出推的道理。

    “若是他真來買了我的貨,兩位老板不如坐下聊聊說明白了,莫要胡亂定價便宜了貴了,如今大歷沒見過椰貨的富饒州城多著,可以岔開了賣,兩浙富饒,聽說水路還方便,也沒見過椰貨?!?/br>
    “出門做生意,和氣生財。再者,我們的契書寫了,不論你們賣多少銀錢,我不管,但昭州的名頭不能去?!?/br>
    胡老板點點頭,本來是想拉了貨就去宛南州搶先一步,如今聽了黎老板的話,一下冷靜下來,做買賣確實是和氣發(fā)財?shù)暮茫譀]到大打出手那一步。若是惦記他買賣的人在宛南州本地有勢力,交壞得罪了人反倒不好了。

    “多謝黎老板提醒,記下了?!?/br>
    黎周周笑談:“客氣了?!?/br>
    六千塊的椰皂便是六百兩,椰糖二百四十兩,椰蓉二百一十兩,統(tǒng)共一千零五十兩。

    黎周周擬定了契書,胡老板問能不能把貨先留在此處一些,他現(xiàn)在住的客棧小了些也不安全,等他車馬安頓好了,遇到了宛南州來賣貨的商量一下再帶走。

    “可以,那我便不收胡老板的存儲貨錢了,不過最多放半月?!?/br>
    “多謝,太感謝了?!焙习迨歉卸鞔鞯?。

    最后胡老板先交了一半的定錢,黎周周重新擬了定錢契書,雙方買賣算是完成了。臨走前,胡老板說:“若是那位商賈來了,還煩請黎老板托人跑一趟給我?guī)€話?!?/br>
    “可以?!崩柚苤艽饝?yīng)下來。

    這些都是小事。

    這次跟過來的一些新人,二十多車的貨,這才到唐州第一天,這就賣了這般多?不由瞠目結(jié)舌的,難怪回去的那些掌事護衛(wèi)個個對顧夫人都佩服,改口喚黎老板了。

    “四哥兒你去找個木匠,打一塊牌子,掛咱們宅子門口的,就寫:昭州商行黎宅?!崩柚苤芟肫饋砹耍诩埳蠈懥私o四哥兒。

    “我曉得了?!?/br>
    “回去要是有時間了,你得學(xué)寫字識字了?!崩柚苤苷f。

    四哥兒更高興了,應(yīng)好。老板說讓他學(xué)字,他爹便不會不答應(yīng)了。四哥兒拿了紙條出去,門口就有人回話,說有人問是不是昭州商,來求見的。

    黎周周一猜就是胡老板口中的商賈,請人進來了。

    胡老板是回客棧板凳還沒焐熱,就接到黎老板的口信,又跑了一趟,不過十分痛快,也不嫌累,等見了對方,兩人一打照面,胡老板覺得眼熟。

    “你是不是買了我三百多塊椰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