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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rou那不識好歹的后媽 第152節(jié)

    “喂,爸,看樣子昨晚情歌唱得不錯啊,我都看到顧老師發(fā)的結(jié)婚證了,恭喜你又往最終目標邁進一步啊?!苯⑵炔患按卣{(diào)侃。

    顧思語立刻挑眉看他,江聞燁沖她笑了笑,示意稍安勿躁。

    “唔,你有什么事兒?”

    “我能有什么事兒,就是打電話關(guān)心一下,好歹你昨晚自彈自唱的表白,還是我給你出的主意。就想問順不順利?”江盛漫不經(jīng)心地道。

    這回是顧思語發(fā)問了:“自彈自唱?你還準備樂器了?”

    “嗯?這是顧老師的聲音吧?”江盛聽出她的聲音,立刻輕咳一聲,道:“我爸他特地學(xué)了吉他啊,昨晚沒彈給你聽嗎?”

    “沒有。”顧思語回答,立刻扭頭看向江聞燁,頗有些不講理地道:“你學(xué)了吉他卻不彈給我聽,是準備彈給誰聽?”

    “我本來準備彈得,但是——”他立刻解釋,說到后半句之后,想起江盛還在聽,立刻掛了電話,才道:“我懷里都抱著你,完全沒法抱吉他。”

    顧思語一怔,她怎么都沒想到會是這么一個答案,忍不住笑出聲來。

    兩人一大早就親親熱熱的,周圍全是粉紅泡泡。

    至于被掛了電話的江盛,則是滿頭問號。

    到底為什么不能彈,直接說啊,他也很想知道好吧?

    可是聽著一片忙音的青年,實在沒有勇氣再打第二次了。

    畢竟親爹最近談戀愛,是真的上頭,萬一那邊兩人一大早就有情趣,又回到床上去了,他打過去也沒人接,完全是自取其辱。

    “哎,二人世界果然是容不下其他人的存在,哪怕這個人是他們感情進展的工具人。”

    江盛搖了搖頭,長嘆一口氣。

    ***

    江盛還在橫店拍戲,就被人匆匆叫了出來。

    他趕到飯店的包廂時,看到江聞燁和顧思語已經(jīng)坐在那里等著他,菜都點好了。

    “這么急著叫我出來,究竟有什么事兒?”他坐了下來,直奔主題。

    “我們準備辦婚禮了,想鄭重邀請你。”江聞燁說完之后,遞給他一封包裝精美的請柬。

    上面是一些祝福的話語,還有顧思語和江聞燁的婚紗照片,而“江盛”這兩個字則是用手寫的,還是相當(dāng)漂亮又熟悉的字體。

    江盛看著這兩個字,猛然想起之前有次在顧思語的化妝間,他看到一張卡片上,那字體很眼熟,只是當(dāng)時沒往江聞燁身上聯(lián)想,否則他很早就能撞破這個秘密了。

    “行,我收到了,恭喜?!苯Ⅻc頭,十分鄭重地雙手接過,完全就是個乖乖仔。

    “還有一件事情想拜托你?!苯劅钣值馈?/br>
    “什么事兒,能幫的我盡量幫。”江盛十分爽快地道。

    “想請你當(dāng)花童。”

    江盛本來都拿起筷子準備夾菜吃了,結(jié)果一聽這話,瞬間手一軟,筷子直接滑落到地上去了。

    他滿臉都是驚恐不已的表情,好像是沒聽清楚一般。

    “你讓我當(dāng)什么東西?”

    “花童,很簡單的,只要把戒指遞給我們就可以。”顧思語跟他解釋。

    江盛瞬間翻了個白眼:“那你們可以多想想,其余的我無能為力。”

    他很干脆地拒絕,笑死個人了,送戒指上去的確很簡單,但是誰都知道花童是小朋友的工作啊,讓他一個成年男人上去,像話嗎?

    這要是傳出去,他得被笑死吧。

    “爸寶男”這個外號,已經(jīng)讓他抬不起頭來,他真的不想被網(wǎng)友們再抓住把柄,玩一些奇奇怪怪的梗。

    “家里也沒有孩子啊,只有你最合適了。而且我們是重組家庭,由你送上戒指,有很特殊的含義,代表你接納了我。不然肯定有人胡說八道diss我!”顧思語長嘆了一口氣,立刻開始輕聲規(guī)勸他。

    江盛的腦袋都快搖成撥浪鼓了:“你又在說這種鬼話。家里怎么沒孩子,胖胖不是正合適。再說你什么時候那么在意別人怎么評價了,在網(wǎng)上說官宣就官宣,根本不在乎那些流言蜚語好嗎?別想坑我!”

    他據(jù)理力爭,一條一條懟了回去。

    顧思語瞬間撇了撇嘴,直接沖著江聞燁使了個眼色,顯然是把這事兒交給他了。

    江聞燁看向他,都還沒開口,江盛就直接道:“免開尊口。我不會同意的,當(dāng)花童堅決不行。但是對于顧老師,我是非常歡迎和接納的,我可以上去唱歌啊。你們cao持婚禮有忙不過來的時候,我也可以幫忙,絕對不會讓媒體瞎說的,這樣總行吧?”

    和老男人對視那一眼,江盛瞬間壓力山大,畢竟顧思語可是江聞燁的心頭寶,他們倆肯定是想擁有一場完美的婚禮。

    他這個繼子可不能半路掉鏈子,不然親爹有的是辦法整他。

    為了不當(dāng)花童,他只能主動提出要幫忙,絞盡腦汁想要補救,讓親爹滿意。

    “行吧,既然你這么說,我們也不為難你。這部劇拍完暫時停一停,要辦一場婚禮,實在有太多事情要忙了?!苯劅盍⒖厅c頭答應(yīng)了,看起來沒有一絲一毫不滿。

    江盛忍不住打量他們,就見這二人真的沒有因為他的拒絕,而感到不高興,相反還直接拋開,互相夾菜吃了起來,你喂我我喂你,看起來相當(dāng)?shù)亩鲪邸?/br>
    “等等,你們不會一開始就這想法吧?要讓我替你們cao辦婚禮,但是直接提出來,我肯定不會答應(yīng),所以先整一個難度更高的花童來,知道我必然會拒絕,之后再找一個難度低一點的任務(wù)?!?/br>
    江盛有些后知后覺,他把其中的不對勁說了出來。

    網(wǎng)上曾經(jīng)也流行過這個梗,國人就是比較中庸,你讓他辦一件事情,他可能會拒絕你,但如果你先讓他辦一件更難的事情,他拒絕你,等你提出第二件稍微容易一點的事情時,他有很大概率同意。

    現(xiàn)在,江盛就覺得自己陷入了這個思維陷阱,被這對夫妻給忽悠進溝里去了。

    “你怎么能這么想?我是這么壞的人嘛,跟親兒子耍心眼?”江聞燁故作驚詫。

    他和顧思語混在一起,目前演技大漲,現(xiàn)在都能做出難過的表情來,還非常自然,似乎對江盛的話感到很受傷。

    “你就是這種人。”江盛斬釘截鐵地回答他。

    “這次真的不怪燁寶啊,明明是你主動提出要幫忙的,我們都沒來得及開口,你就先鉆套了。江妙妙,你不會要出爾反爾吧?”顧思語馬上出來維護,還說得振振有詞,理直氣壯。

    江盛不由得眼前一黑,好家伙,合著還得怨他自己了。

    中途江聞燁去洗手間,包廂里只剩他們倆的時候,江盛立刻冷笑了一聲,斜著眼睛看她。

    “嘖,你這什么態(tài)度?待會兒我要告訴你爸爸!”

    “我什么態(tài)度,連笑都不能笑嗎?況且你有證據(jù)嗎?他哪怕偏心,也不能這么光明正大就定我的罪吧?!苯⒔z毫不怕,顯然是把顧思語那套陰陽怪氣學(xué)會了。

    顧思語不僅沒生氣,反而笑了:“妙妙,我就喜歡你這種既看我不順眼,還得和我共建新家庭的樣子。記得我是你的長輩,下次嘴巴甜一點?!?/br>
    江盛正準備反駁,外面?zhèn)鱽砬瞄T聲,打斷了他們的斗嘴。

    服務(wù)員手里捧著個果盤,一直低著頭,聲音壓得很低:“您好,這是店里送來果盤?!?/br>
    果盤里擺著新鮮的芒果和西瓜雙拼,切得整整齊齊,看起來十分好看。

    “謝謝?!苯Ⅻc頭道謝。

    服務(wù)員將果盤放下的時候,忍不住抬頭看了一眼,見到桌邊面對面坐著兩個人,瞬間瞳孔地震,整個人都愣住了。

    顧思語原本只是覺得這個服務(wù)員有些神秘,戴著鴨舌帽,敲門進來的時候,就一直低著頭,根本不和顧客有眼神對視,更沒有笑意吟吟的模樣,仿佛是個極度社恐一樣。

    但是當(dāng)他抬頭的時候,顧思語和他對上眼神的時候,忽然覺得很不對勁。

    她皺了皺眉頭,忍不住細細打量他。

    或許是察覺到顧思語的打量,服務(wù)員放下果盤之后,轉(zhuǎn)頭就走,連一句話都沒有。

    “等一下?!鳖櫵颊Z叫住他。

    服務(wù)員抽搐一下,還是停下腳步,只是沒有轉(zhuǎn)頭,依然背對著他們。

    “你的領(lǐng)帶上別著什么東西?看起來不像是領(lǐng)夾?!鳖櫵颊Z輕聲問了一句。

    江盛聽到這句話,也察覺到不對勁,瞬間抬頭看了過去。

    服務(wù)員邁開大步子,直接往外沖,根本一句話都不想回答。

    江盛立刻起身追了出去,房門都被摔得“啪啪”作響。

    顧思語一怔,在一瞬間,她的腦子里冒出諸多念頭。

    比如這個服務(wù)員是真是假?他送的果盤能吃嗎?里面不會是被下毒了吧?

    他到底是來干嘛的,又是誰派來的?

    她也完全坐不住,只是現(xiàn)在追出去肯定來不及,她還穿著高跟鞋,跑出去也追不上,反而只能讓事情變得更加復(fù)雜。

    偏偏這時候江聞燁又不在場,她離開打電話給經(jīng)紀人和他。

    好在她一通電話還沒打完,人就已經(jīng)被江盛拽了進來,跟著一起過來的,還有這家飯店的經(jīng)理。

    “對不起,這是個臨時工——”經(jīng)理一進來就開始道歉。

    江盛卻不聽他的話,直接扭住服務(wù)員的雙臂,將他按在桌上。

    “領(lǐng)帶上夾的是微型攝像頭吧?你在干什么?偷拍還是直播?”江盛明顯是練過的,膝蓋壓住他的后背,讓這服務(wù)員動彈不得。

    “他的手機在哪兒?”顧思語詢問。

    “你們沒有權(quán)利搜我的身!”服務(wù)員聽到這句話之后,忽然劇烈掙扎起來,顯得相當(dāng)激動,顯然秘密就在他的手機里。

    “你也沒有權(quán)利偷拍我們!”江盛沖他吼道。

    “我有權(quán)利拍你們,我是記者,你們是公眾人物,這是我的工作!你們要是不經(jīng)過我的允許,搜我的身,我一定會告到底?!?/br>
    “還有,江盛你沒有權(quán)利限制我的人身自由,最好盡快放了我!”

    這位服務(wù)員直接爆料自己的工作,讓在場的人都是一愣,并且理直氣壯地吼了回來,顯然不覺得自己有錯。

    當(dāng)然更可能是虛張聲勢,因為他領(lǐng)帶上別著的攝像頭已經(jīng)被取了下來。

    顧思語和江盛都面色凝重,兩人對視一眼,顯然明白是狗仔摸到這里了,只是不知道是偷拍視頻,還是有什么后手等著。

    “我已經(jīng)報警了?!鳖櫵颊Z晃了晃自己的手機。

    一旁的飯店經(jīng)理早已認出這兩位是大明星,此刻記得滿頭是汗,心里發(fā)慌,嘴里發(fā)苦。

    “二位,這個員工真的是臨時工,他今天剛過來應(yīng)聘的,我都沒讓他上前廳招呼客人,不知道他怎么過來的。我也不知道他是記者啊……”

    經(jīng)理連忙解釋,他不停地擦汗,主動走上前來,靠近這個狗仔。

    “你干什么,你敢摸我的口袋?我踏馬都讓你不要搜身了!”狗仔大聲叫嚷著。

    但是經(jīng)理卻很有眼力見,他知道這兩位礙于是公眾人物,不好去掏狗仔的口袋,但是他沒什么畏懼的。

    “我可沒搜你的身,只是把你的手機拿出來,看看你是不是干什么違法的勾當(dāng)!”飯店經(jīng)理連忙重申。

    他掏出手機之后,下意識地瞥了一眼,頓時僵在了當(dāng)場。

    “真的在直播!”經(jīng)理叫嚷了一聲,著實是受到了驚嚇,眼睛都瞪圓了,他沒想到竟然攤上這種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