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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理她們!時悅,就是我們節(jié)目的福星。 導(dǎo)演一拍桌子,你就去和他們說,只要他們能制造和時悅一樣多的熱度,要多少鏡頭都行。 這不你看!又有看點了。 導(dǎo)演指著屏幕上的江水流和時悅。 時悅睡覺前下樓熱牛奶,撞見了江水流。 江水流遞上一杯熱牛奶,打游戲嗎? 時悅接過,太晚了,明天還有課,下次吧。 江水流點頭,安靜的看著時悅喝完牛奶,接過杯子,洗干凈。 時悅心想,怎么影帝想起來找我打游戲了? 他看起來,就玩得很菜的樣子。不會是想要我?guī)w吧? 【糟了,我咋感覺江江真動心了。】 【誰懂?上周,江江還說自己喜歡游戲打得好的人?!?/br> 時悅和江水流互道晚安,上樓睡了個好覺。 第二天,時悅滿課,在學(xué)校待了一整天。 上午的選修課,晏殊禾沒來。 他逃課了。 時悅倒是不意外,晏殊禾這人,總是不太遵守規(guī)則。有種老子就是與眾不同的野勁。 上課上到一半,時悅請假出教室。 通往wc的走廊上,她聽到一扇門后,有兩個男生在聊天。 晏殊禾真在追那個時悅?我看直播上,挺深情的。 你知道什么!那是他和兄弟們打賭 打賭? 時悅愣住了。 合著之前晏殊禾都在裝模作樣?逗她玩是吧? 【哈哈哈哈哈哈哈!】 系統(tǒng)沒忍住,爆發(fā)出天崩地裂的笑容 【我就說,我的男主,怎么可能平白無故變舔狗呢??!】 【他這是找樂子。】 時悅笑了。 【牛逼。把我當(dāng)樂子???你可真牛!晏殊禾?!?/br> 系統(tǒng):【你要干嘛?】 時悅嗤笑了一聲:【我要看看,到最后,我們兩到底是誰把誰當(dāng)樂子?!?/br> 時悅的身影從門外消失,男生們勾肩搭背的走出來時,并沒發(fā)現(xiàn)任何端倪。 這件事,時悅倒是接受的很快。 她仔細(xì)想了想,這是晏殊禾能干得出來的事。 她見過了太多女孩因為晏殊禾而哭泣。 與其說是渣男,不如說是傲慢。 從一開始,就傲慢的對待一切。 晏殊禾永遠(yuǎn)處于高位。 因為是別人追他,因為總是被眾星捧月,被愛戴,被崇拜。交往過的女生,一個個好似沒有他就活不下去了。 所以他在愛中迷失自我。 傲慢的認(rèn)為,不論是誰、通過何種途徑,到最后都會愛上他。 愛情成了一個又一個證明他魅力的小游戲。 也不意外就是了。 前面?zhèn)鱽韘ao動,一輛銀色的敞篷布加迪從撕開了人流,一個急剎停在了路口。 車技一流,鬧得動靜很大。 晏殊禾下車,長腿微曲,閑閑的靠著車身。肩寬腰窄,狹長的黑眸銳利,輪廓分明而冷峻。 本就出類拔萃,無論出現(xiàn)在哪,都是人群中的焦點。 周圍人向他傳來各式各樣的目光,源于豪車或者皮囊。 他早已習(xí)慣如此。 晏殊禾掀起眼簾,懶洋洋的張望,在見到時悅之后,愣了下。 時悅正向他走來。 少女漆黑柔軟的長發(fā)在風(fēng)中舞動,皮膚白皙,泛著透明感。輪廓柔和,眉目淡淡的,好似精修的工筆畫。 其實也只是一天沒見。 可這一幕,在晏殊禾眼中,宛若一個如世紀(jì)般漫長的長鏡頭。 周圍寂靜無聲。 只有他們兩人。 你傻站在那干嘛? 時悅看著晏殊禾,戲謔的笑了下,然后拉開車門,自顧自的坐下,像以前一樣自然。 送我去南校區(qū)吧,晏殊禾。 內(nèi)心深處傳來一絲竊喜。 晏殊禾第一反應(yīng),是覺得自己好笑。 他幾乎是自上而下的,用一雙冷雋的眼打量起時悅。 他臉上沒有笑,不爽的瞇起雙眼,丹鳳眼微微上揚(yáng),一股不正經(jīng)的痞勁。 你在拿我尋開心嗎? 不是選擇了江水流嗎? 你不是和江水流玩得很開心嗎? 這幾天,全網(wǎng)都在流傳她和江水流約會的照片和視頻。 避無可避。 想看不見都不行。 晏殊禾每天煩躁和郁悶的時間增加了。 冷臉的青年,在時悅身旁停下,倚著車門,側(cè)過身來,目光在她臉上移動。 他手臂撐在門邊,銳利的黑眸沉了沉,稍稍俯身,少女卻突然以比他更快的速度靠近他,抬手,輕輕在他頭頂蹭了蹭,鼻尖氤氳著一股牛奶和水蜜桃混雜的味道。 你頭發(fā)上有樹葉。 她的聲音從耳邊傳來。 旖旎而清透。咬字清晰,尾音像拉長的調(diào)子,晃晃悠悠。 那只手想要肇事逃逸,晏殊禾飛速的抓住了手腕,直直的盯著時悅。 他往前一步。 做著自己原本下定決心,再也不重蹈覆轍的舉動。 即便知道,眼前這個人告訴過他,她們似乎走到了這無法挽回的一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