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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世界都以為我還愛他 [重生] 第115節(jié)

    當(dāng)時在病房聽著云世初那些話,他恨不得去捂云集的耳朵。

    叢烈避開云集手上的留置針,無比珍重地把他的手?jǐn)n在手心里。

    不知道是不是他碰到創(chuàng)口了,云集的眼角突然毫無征兆地滑下來一滴眼淚。

    叢烈一下就慌了,一邊用指腹輕輕擦他的眼角,一邊低聲安撫,“不哭,不哭,怎么了?”

    云集沒睜眼睛。

    但是他傷在肺上,叢烈不敢讓他躺著哭,伸手把他撈到自己肩上,輕拍著他的后背,“不難受不難受,不哭了?!?/br>
    他知道云集醒著,低聲跟他說:“你明天不用回云家,你想去哪兒就去哪兒,不難受了,嗯?”

    “我沒事兒,你出去吧。”云集帶著淡淡的鼻音,但是還算是平靜。

    “你別忍著,云集?!眳擦衣曇舨桓掖螅约憾伎毂锍鰞?nèi)傷來了,“難受一定要說,行不行?”

    “我不難受,我習(xí)慣了。”云集再開口的時候,那點兒鼻音已經(jīng)消失了。

    “好好,不難受,那我只給拍拍行不行?”叢烈罕見地堅持了一次,小心地護(hù)著云集的心口,“醫(yī)生說今天還得拍一次背。等會兒你睡了,我立刻就走,行嗎?”

    其實流完那兩滴眼淚云集就有點后悔。

    一來不值得。

    二來他胸口的傷還沒好利落,一流眼淚就好像有些凝滯,悶得很難受。

    叢烈一直給他拍著背順氣,輕聲安撫著,“不難受了,馬上好了?!?/br>
    看云集有點睜不開眼了,叢烈扶著他的背,“累了吧?你靠著我瞇一下。”

    “你放下我,我睡床就行?!痹萍瘬u頭拒絕。

    叢烈不敢松手,仗著自己胳膊長,輕輕把床頭的玻璃杯夠到小床桌上。

    他把杯子一字?jǐn)[開,又往里面倒上深淺不一的水。

    他單手護(hù)著云集,另一只手用鉛筆在每個杯沿上“叮?!钡厍昧饲?,又把里面的水面調(diào)整了一下。

    弄好之后他扭頭跟云集說:“我昨天寫了一首曲子,你聽聽好不好聽?!?/br>
    “我聽不出來?!痹萍謸u頭。

    “那你聽聽喜不喜歡?!眳擦覜]氣餒。

    云集閉上眼,眉頭不由皺起來。

    可能是剛才情緒一上來,他胸口又開始有些悶。

    照顧了他這幾天,叢烈從表情就知道他難受。

    他沒接著問,只是逐一在各個杯子上輕輕敲擊起來。

    那聲音不算響,卻很清脆干凈。

    叮叮咚咚的,串成一首溪水一樣清澈的曲子。

    慢慢的,云集的眉頭就松開了。

    叢烈一面敲曲子,一面給云集順背,心里酸麻得厲害。

    中間叢烈以為他睡熟了,結(jié)果手上的鉛筆剛一放下,云集就又開始皺眉。

    叢烈立刻把鉛筆重新拿起來,不歇?dú)獾厍昧税雮€來小時。

    等云集身上完全放松下來,叢烈依然把他扶在自己身上。

    他知道他睡著了。

    但是云集呼吸不太順暢,上身高一些睡得會更舒服。

    而且也只有云集睡著的時候,才會讓他這么抱著。

    叢烈低下頭,在他發(fā)頂落下一個非常短暫的吻,虔誠又克制。

    --

    第二天院方就發(fā)來出院許可了,護(hù)士又叮囑了一大堆注意事項。

    “四天后來拆手術(shù)切口的線,十天后來拆引流管插管口的縫線,然后隔兩天要換一次藥?!眳擦揖o緊跟在護(hù)士長身邊,緊張地重復(fù)。

    “對對,煙酒咖啡辛辣刺激不能沾,注意休息切記勞累,還有不能情緒激動?!弊o(hù)士笑著說:“叢老師不一直做挺好的嗎?你都是我們這個病區(qū)家喻戶曉的模范男友了?!?/br>
    自從她們把叢烈認(rèn)出來,一開始還因為他出了名的壞脾氣又怵又激動,后來就私底下磕cp磕得飛起。

    因為叢烈一天二十四小時心思都牽在病房里,根本沒時間對任何人發(fā)脾氣。

    叢烈本來就啞的聲音又低了幾分,“我不是他男友。你們別當(dāng)著他這么說,他聽見會不舒服?!?/br>
    護(hù)士輕輕“啊”了一聲,換了個話題,“叢老師你嗓子抓緊時間看看吧,這樣拖著容易留病根兒,歌迷還都等著你新專輯呢。”

    “好,有空兒馬上看?!眳擦液唵未饝?yīng)了,立刻回了云集病房。

    今天云集出院。

    傅江兄妹倆都來了,正幫著他一起收拾東西。

    “云集,要不你跟著我回家,要不你跟著我哥回家,再要不你就找個護(hù)工住一起,反正你不可能自己住?!备登缣嬖萍严词臇|西都裝在包里,“你這路都走不利落呢,一個人在家不方便是一回事兒,要是有個什么磕磕碰碰的,還得二進(jìn)宮?!?/br>
    雖然云集知道傅晴說的有道理,但是這其實她提的解決方法都不是太現(xiàn)實。

    首先他一個成年人,住到人家一大家子里總不是長久之計。

    另外就是他在傅家鬧過一回烏龍,跟傅江住在一起也有點不方便。

    至于護(hù)工,這次他住院找的這個大爺已經(jīng)是個很好的大爺了,但云集恐怕這輩子都不想找護(hù)工了。

    他不習(xí)慣不認(rèn)識的人碰自己,難受寧可自己挨著。

    更何況他就快好了。

    “云云,”傅江表面糙心里細(xì),“或者我在我家旁邊給你弄一個房子,有什么事兒我能立刻過去?!?/br>
    “能有什么事兒?”云集坐在床邊,低著頭笑了,“我在家自己躺兩天,很快就好了?!?/br>
    “不行,身體這事兒咱可不能任性。”傅江搖頭,“怎么也不可能讓你一個人住的。”

    “他不是一個人住?!眳擦叶自诘厣蠝?zhǔn)備給云集穿上鞋,“害云集受傷是我的過錯,我會負(fù)責(zé)到云集徹底痊愈?!?/br>
    云集往回縮了一下腳,“這事兒跟你沒關(guān)系,你不用為任何人負(fù)責(zé)?!?/br>
    他的話又深了一層,“你也不用刻意彌補(bǔ)什么,都過去了。”

    叢烈手里握著他的腳,仰著頭問他:“那你希望回云家嗎?還是說你想好了有誰能照顧你?傷口要兩天換一次藥,你自己換?照著鏡子換?”

    傅江傅晴不是外人,云集有些繃不住了,“叢烈,你什么時候才能明白,你不需要我原諒你?!?/br>
    “我不是在請求你的原諒,我也不是在彌補(bǔ)任何事兒。不是因為工作不是因為合同,也不是因為任何別的人別的事兒?!眳擦乙е溃廴t了,“就是單純因為我看著你這樣兒,我的心要他.媽疼碎了,我受不了我沒辦法往后退?!?/br>
    他抬起頭,“我會在其他任何事情上尊重你,云集。等你好了,別說你讓我滾,你就是讓我死,我皺一下眉頭都不算是男人?!?/br>
    他一直克制、克制、克制,持續(xù)警告自己云集身體不好千萬別語氣重了。

    但是現(xiàn)在云集這個樣子就要一個人走,叢烈根本克制不了。

    他寧可當(dāng)初那一槍崩在自己身上把自己直接崩死拉倒,現(xiàn)在就不用一看云集那個泛白的臉色就心疼得喘不上氣。

    傅晴想說什么,被傅江伸手?jǐn)r了一下。

    她困惑不解地扭頭看他哥。

    傅江只是沉默地?fù)u搖頭,把她拉出了病房。

    云集低著頭看了叢烈一會兒,“我再說一遍,我過得怎么樣是我自己的事兒……”

    “是你自己的事兒,你之前說過了,我記得。”叢烈輕聲打斷他,“你自己過,吃泡面,住辦公室,最后住到這兒來了。”

    他有些說不下去,但還是一直勉強(qiáng)繼續(xù),“云集,這次我找不到任何理由纏著你不松手,我也記得我說過什么?!?/br>
    他抬起眼睛來看了云集一眼,又很快垂下目光,“我是說過我不纏著你了?!?/br>
    “但你就當(dāng)行行好,就當(dāng)救我一命行嗎?我求你別虧待你自己?!?/br>
    他的語氣已經(jīng)被完全壓下去了,低得只能算是懇求。

    這番話在他心里不知道煎熬了多久,被磨得字字沙啞苦澀。

    “我有我自己的習(xí)慣,從來沒人插手,我也活到這個歲數(shù)了。”云集搖頭,“叢烈,我的事情,輪不到你管?!?/br>
    叢烈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咬著牙沉默了半天。

    當(dāng)天他對著云世初可以信誓旦旦可以毫不畏懼。

    但現(xiàn)在面對云集,他卻除了破釜沉舟,再無出路。

    “我知道怎么管理瀚海。”避無可避,叢烈索性把前世的事情撕破了攤出來,“上輩子我害死你之后,我接管了瀚海。瀚海的經(jīng)營策略我都熟記于心。它的每一個齒輪,我都知道該怎么運(yùn)轉(zhuǎn)。”

    他表面上很平靜。

    但僅僅是說出“害死你”三個字,叢烈的手背上就繃起一層青筋,仿佛已經(jīng)要疼得壓不住。

    云集泠泠一挑眉,“你在威脅我?”

    “我在自薦?!眳擦已鲆曋?,“傅晴是專業(yè)顧問,不懂經(jīng)營,難當(dāng)大任。你身體恢復(fù)之前,我可以無償輔助你管理瀚海。所有的拍板工作都由你來做,我只給你打下手,做馬前卒,行嗎?”

    他以退為進(jìn),“你對我毫無感情,也很確信不會再對我心動。那我請你公正地將我看成一個潛在的管理輔助者。你為瀚海付出那么多,難道連為它邁過舊情,也做不到嗎?”

    他說著,隱在身后的手越攥越緊。

    云集沉默著,在心里稍微權(quán)衡了一下。

    在他看來,其實經(jīng)過這次受傷,很多事他都看淡了。

    他只想這輩子過得自我一些。

    如果叢烈真像他說得能只幫忙不摻和別的事情,自己確實能輕松不少。

    而且云集不想讓叢烈認(rèn)為,他對自己仍然有很大的影響。

    看見他松動,叢烈竭力爭取,“前幾天我替你看的合同,你是不是都沒有異議?我都可以處理好?!?/br>
    “這些生意上的東西,不是你最不齒的嗎?”云集偏頭看著他,眼睛微微地瞇細(xì)起來。

    其實他心里已經(jīng)認(rèn)同了叢烈的敏銳。

    叢烈一眼就看出來他目前最迫切的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