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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男人矜貴雅致,眉間清淡,只笑著回:“你不一向是這風(fēng)格?” “成,就當(dāng)提前給你份子錢?!辟R時鳴被他懟了,也不惱,依舊是閑散的模樣,指尖捻了張牌,有一搭沒一搭的轉(zhuǎn)著。 他今天興致不高,平日里是個輸錢也輸?shù)母吲d的主,若不是為了陪蕭敘玩兩圈,他肯定早走了。 正想點根煙提神,喬曦的電話打了進來。 這電話讓他困倦感散了大半。 那頭的聲音一如既往地輕細(xì),柔軟,“七爺,你在忙嗎?” “找我有事?”他一邊回電話,一邊摸牌。 “......嗯...算是吧?!彼f的吞吞吐吐地,頓了頓又說,“你今天是不是也不會過來啊....” 賀時鳴低低一笑,語氣孟浪,“想我?” 即使是隔著電話,喬曦依舊滿臉緋紅,“.....嗯,想?!?/br> 賀時鳴挺驚訝的,從這丫頭嘴里翹出一句情話可不容易。 “那我可以來找你嗎?若是你忙的話,我可以等,保證不會打擾到你?!?/br> 她知道他這幾天工作很忙,就連給他打這通電話也是刻意等到了晚上。若是他很忙抽不出時間來見她,那她就主動去找他。 幾乎是沒有猶豫,他直接說:“好,我讓人來接你?!?/br> “謝謝七爺?!?/br> 賀時鳴剛掛了電話,一旁的男人笑著問:“新的?” “一個小傻子?!辟R時鳴彎起唇角。 半小時后,司機把車開到了院子里。喬曦上車后也沒多問,窗外有飛馳而過的路燈,霓虹,一幢幢高樓或矮房以及看不見的風(fēng),一路安靜。 也不知過了多久,車停在了一家酒店門口,是陵城市中心附近一家高檔酒店,經(jīng)常有當(dāng)紅明星下榻在此,所以門外不時能看到許多徘徊等候的粉絲。 在寸土寸金的陵城CBD,這家酒店采用花園式的設(shè)計,綠化面積堪比一個小公園。 “小姐,老板在頂樓,這個是刷電梯的卡,您可以直接用最里面的私人電梯?!?/br> 喬曦接過卡,跟司機道謝后下了車。十八線小明星還是有好處的,那就是出門都不需要擔(dān)心被人認(rèn)出來,或者有狗仔跟拍。 電梯是玻璃構(gòu)造的觀光梯,從下而上,盛景盡收眼底。這是喬曦第一次以沉靜的心情審視這座恢宏的大都會。 高樓危塔,紙醉金迷,說不清的荒蕪感交織在心底。 這世間大抵是越高越搖搖欲墜。 出了電梯,是一條空曠的走廊,很靜。 等到走廊的盡頭,她才看到一扇隱蔽的門,門口站著兩個保鏢模樣的男人,她拿出那張卡,又說是來找賀總,兩個男人打量了她幾眼,這才請她進去。 原來里面是一個高端私人會所。燈火煌煌如白晝,極簡的設(shè)計,處處透露精致。 整個頂層的空間被打造成不同的區(qū)域,各種娛樂設(shè)施都有,也有休息區(qū)和餐廳,外面是弧形的空中花園,帶著一個無邊泳池。 今晚來玩的人不多,整個會所格外空曠而寂靜,只有兩三個服務(wù)員候在吧臺。 喬曦走上去問:“你好,我找賀時鳴。請問他是在這里嗎?” 服務(wù)員都是年輕貌美的女生,抬眼,目光巡脧在她臉上,“賀總在里頭的牌室,你往這里面去,第三間?!?/br> 被帶來這或是來這找人的漂亮女生太多,服務(wù)員早已見怪不怪,等喬曦走后,幾個服務(wù)生交換了眼神。 看吧,這次的新寵能撐幾個月?相視過后,大家都溢出一聲笑來。 喬曦走到房間前,門虛掩住,里頭熱鬧的聲音傳了出來。她停住了動作,沒有推門,想了想,還是拿出手機發(fā)了個微信。等了幾分鐘,微信上發(fā)來兩個字,進來。 她這才推開門。 見有人進來,大家不約而同的抬頭朝門口看了一眼。 一個年輕的女孩,極特別的長相,與市面上流行的美艷類毫不掛鉤,柔軟的直發(fā)及腰,仙氣縈繞,站在那就像隨時會羽化而飛,是引人收藏的美。 “喲,誰的meimei啊?這么乖?說好今晚不帶女伴的,這明目張膽的犯規(guī)?。 币挥嬄暂p浮的笑聲。 喬曦這才發(fā)現(xiàn),一圈人全是年輕男人,沒有一個女孩在。 有些尷尬,她也不知道該怎么辦。 “怎么,我的人想來還要你批準(zhǔn)?”不帶溫度的語氣,聽上去有幾分冷。賀時鳴撂下牌,從桌上下來,走到喬曦邊上,把她圈在懷里。 說話的人立刻賠笑:“該打,說錯話了,七哥的人,當(dāng)然是想來就來?!?/br> 賀時鳴不理會,只看著喬曦,問她吃了沒,喬曦?fù)u搖頭,又點點頭。 他笑了笑:“你這是吃了還是沒吃?” “吃了幾個張姨做的餃子?!?/br> “吃這么少?好吃嗎?” “好吃啊?!?/br> 她發(fā)現(xiàn)他可真愛問她吃了沒,像個投喂員。 “會打牌嗎?”他牽著她的手,走到牌桌旁。 喬曦?fù)u搖頭,她其實會打一點,麻將這玩意,陵城人誰不會一點? “我教你玩,好不好?”他側(cè)頭在喬曦耳邊低聲地哄。 “...可我不喜歡玩這個?!?/br> 她咬唇,明知拒絕會惹來他的不高興,但她是真不喜歡這玩意。想到她小時候,父親成日留戀牌桌,幾不歸家,母親和父親也是因為打牌而鬧得離婚,她就對這玩意提不起好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