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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之行聳肩, “非常完美?!?/br> 她頓了下, 又道:“簡單概括就是, 我一進(jìn)去, 她就立刻拜倒在我的校服褲下表示愧疚并道歉?!?/br> “我聽著怎么有點——草——” 周如曜正想說話,被顧之行一胳膊肘捅得噤了聲。 李寒山也猜到了顧之行是在滿嘴跑火車, 卻也沒有追究, 只是認(rèn)真地看過去, “你確定你和她的事情已經(jīng)解決了?!?/br> “解決了。”顧之行補充道:“能解決的部分反正是解決了?!?/br> 李寒山挑眉, “不能解決的部分就不打算解決了嗎?” “這你就不懂了, 比如如曜開車撞死了阿玦, 賠錢和坐牢就是他能解決的。但讓阿玦復(fù)活這個事情他就不能解決也解決不了。”顧之行看向周如曜,“如曜,你說是吧?” 周如曜有些為難地看著她,好一會兒,才說:“他被我撞死的話,難道他就沒有一點責(zé)任嗎?” 顧之行:“……” 她給了李寒山一個“你懂吧”的眼神,沒有說話。 李寒山沉默了下,“總之在確定事情解決前,先注意下情況吧?!?/br> 周如曜掏出了筆記,翻了翻,“筆跡目前沒有變化,不知道是不是有延遲?!?/br> “無論怎么樣,之后就算再出現(xiàn)問題我也沒辦法了,能做的事情我都做了。”顧之行沒忍住道,面色少見地凝重了起來,“或者我們?nèi)ツ莻€老頭確定一下情況?” “行不通。”李寒山搖頭,“我剛剛聯(lián)系過了關(guān)明月,但她估計與那老頭約好了,只說他不方便,并且留下了口信?!?/br> “什么口信?”周如曜面上有了些擔(dān)心,又抱怨道:“他不是說過,等因果結(jié)束后會帶著與我們有因果的東西來嗎?難道是想反悔?” “有可能,要不然就是我解決的這件事本身就不是因果?!?/br> 顧之行沉吟幾秒,提出了這個可能性。 “他留下的口信是,順其自然,當(dāng)斷則斷?!崩詈娇聪蝾欀?,又道:“從當(dāng)斷則斷這四個字來看,我覺得未必不算因果。” 顧之行道:“那你現(xiàn)在想怎么樣,再逼我見我媽一次嗎?” 她語氣十分平靜。 李寒山的無名指卻抽動了下,他想了幾秒,放輕了聲音,語氣誠懇:“抱歉,強迫你做了不愿意的事情。” 顧之行移開視線,“沒事,我沒生氣?!?/br> 李寒山笑了下,沒有回話。 撒謊。 顧之行:“你笑什么。” 李寒山:“我不一直都是笑著的嗎?” 顧之行:“……也是。” 李寒山用手指敲了敲周如曜手中的筆記本,“既然阿行已經(jīng)當(dāng)斷則斷了,接下來就順其自然吧?!?/br> 周如曜沒有看李寒山,手一動抽走了筆記本,顯得有些心不在焉。 顧之行知道他還在擔(dān)心,一時間也不知道說什么,只是拍了拍他的肩膀。 周如曜晃了下腦袋,將筆記本放入口袋里,握住顧之行的手拍了拍。 筆記本皺巴巴地蜷縮在他的口袋里,封頁閃爍了下。 時間一天天過去,轉(zhuǎn)眼就到了第六天,期間風(fēng)平浪靜,筆記本也沒有任何變化。 即便三人都覺得這因果應(yīng)該已經(jīng)結(jié)束了,但是仍然不敢放松警惕,膽戰(zhàn)心驚地等著第七天過去。他們?nèi)艘膊坏貌婚_始了抱團(tuán)嚴(yán)重的集體行動,李寒山參加劇場排練時,他們倆積極逃課與他綁定。 李寒山身上還穿著未脫下的戲服,揉了揉肩膀,“我可以休息下了,等等再排下半場,等很久了?” 顧之行道:“沒睡多久?!?/br> 李寒山:“……行吧。” 周如曜:“我也沒睡多久,但我有個問題,你到底在演什么?!?/br> 李寒山:“所以你們從頭睡到尾了是吧?” 顧之行:“沒有啊,我們認(rèn)真看了,你……呃,是流落民間的王儲是吧?” 李寒山:“……是被抄家流放。” 周如曜:“勁哦兄弟,那后來呢?” 李寒山:“這出戲劇叫《復(fù)仇記》,你覺得呢?” 周如曜:“……” 李寒山實在不想進(jìn)行這種無效社交了,他理了理頭上戴的假發(fā),又道:“對了,你們倆逃課逃太多了,班主任找我聊了聊?!?/br> 顧之行與周如曜對視了下。 顧之行:“那怎么辦,我會死?。 ?/br> 周如曜:“阿行,別咒自己,你只是不想上課?!?/br> 李寒山:“不過放心,我說了,你們臨時參與扮演了兩個角色,所以才需要跟著一起排練?!?/br> 他話音落下的瞬間,便看見了顧之行與周如曜眼睛都亮了。 “還得是我們地獄酷哥管用。” “好兄弟,比如曜強?!?/br> “阿行,你之前可不是這么跟我說的!” “話還沒說完。”李寒山伸手,打斷了他們的溢美之詞,“所以,你們接下里也要參與排練。”他頓了下,又道:“他們戲劇社這邊愿意為你們加兩個沒什么臺詞的角色,但前提是,今天我們要負(fù)責(zé)舞臺的打掃。” 顧之行與周如曜都沉默了幾秒。 李寒山:“你們有什么意見嗎?” 顧之行:“所以我們不僅要勞動,還要參加排練嗎?” 周如曜:“這不是個劃算的買賣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