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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大夫換著姿勢治(H)

    再叫一人?這不眼前就有個(gè)現(xiàn)成的嗎?

    何甜甜低頭就能看見薛重樓脹得爆筋的硬挺roubang,似乎是感知到她的目光,那roubang的頂端小眼還翕動了一下,吐出一口黏膩的清精,慢慢的流淌下來,拉出長長的粘稠液絲。

    都硬成了這副樣子,還叫別人,他可真能忍。

    何甜甜伸手將那roubang捉住,大拇指在精眼附近摩挲了幾圈,將溢流出來的清精都涂抹開,一邊慢慢擼著薛重樓的roubang一邊將心底的疑問問了出來:“為什么還要叫別人,你都這樣子了……難道你不想和我…”

    “不是,我現(xiàn)在這身體伺候主子怕影響主子的興致……”

    他說的是自己身上斑駁的鞭痕,雖然已經(jīng)恢復(fù)得差不多了,但是還是有淡粉的疤痕印記留在肌膚上,需得花很長的時(shí)間才能慢慢淡去。

    何甜甜伸手摸了摸他肩頭上的粉色鞭痕,支起身子低頭輕輕親了上去。

    感覺到她濕潤柔軟的唇,薛重樓身體輕顫了一下。

    “還疼嗎?”

    “不、不會…只是有些癢……”

    “我不會覺得你身體丑,只擔(dān)心和你…嗯…時(shí),你會疼,既然不疼,我想要你,重樓,你是我的,你的身體從里到外都屬于我,我想要你…給我…”

    何甜甜吻上薛重樓微涼的唇,小細(xì)腿架在薛重樓的腰上,拿那濕漉漉的rou縫不斷磨蹭著薛重樓直硬的roubang,將他磨得呼吸粗重了起來。

    “好的…主子…都給你……”

    薛重樓扶著roubang,就這么側(cè)著身子插入了何甜甜的xue里,因?yàn)榍斑呌袃蓚€(gè)大roubang的開路,他插得格外順利,一挺身就插入了何甜甜身體的最深處。

    何甜甜被他插得重重嗯了一聲,不自禁的就在他唇間詠嘆出兩個(gè)字:“好大……”

    能不大嗎?何甜甜這些男人都是安平王為她這個(gè)小女兒精心挑選的,足夠雄壯的本錢本來就是這些男人被遴選上的基本條件。

    由于這個(gè)荒唐世界的特殊需求,檢測男童未來性能力的手段非常成熟,通過摸脈和外觀檢查,在男童七八歲時(shí)就可以十分準(zhǔn)確的推測出其未來的性能力和性器官發(fā)育的最終大小。

    當(dāng)時(shí)薛重樓之所以能在他的兄弟中脫穎而出被安平王選上,不僅僅是因?yàn)樗菑埬?,還有其未來的‘發(fā)展前景’也是最好的。

    包括安平王給何甜甜挑選正夫時(shí),那幾個(gè)人選都是讓馮大夫仔細(xì)挑選過的,相親之前由女方的家養(yǎng)醫(yī)生脫衣檢驗(yàn)身體已經(jīng)是約定俗成的事情,陸云州就是因?yàn)槟歉舜俨幒?,直挺挺怒指向天的巨棍,才從一眾競爭者中最終勝出。

    不過這些事,何甜甜是不知曉的,她的這幾個(gè)男人本錢就沒有小的,所以就給她造成了一個(gè)錯(cuò)覺,以為這個(gè)世界是人均巨棍,所以被這些巨棍插得直撐時(shí),她也只能勉力忍耐,因?yàn)闊o論選擇哪個(gè)都一樣難忍,沒有最大,只有更大。

    就連從紅樓帶回的,只有十一、二歲的小狗子小花,那底下垂垂掛掛的rou條都超過了普通成年男子,他這還在發(fā)育中,未來只能更讓何甜甜叫苦不迭。

    所以總的來說,何甜甜的這些男人底下那物件除了顏色和形狀稍有不同,其大小和粗度并沒有差別太大,所以當(dāng)正穿著衣服的陸云州聽見何甜甜的感慨,抬頭瞄了一眼薛重樓正緩緩抽出的巨長rou物的大小時(shí),很是淡然的又收回了目光,心里并沒有什么波動——大家都差不多,所以不會驚訝,也不會妒忌,尤其是現(xiàn)在何甜甜需要男精補(bǔ)身的時(shí)候,越大說明存貨越多,對他的甜寶是好事。

    何甜甜哪知道她被薛重樓的roubang插開的模樣都被陸云州看得一清二楚,她現(xiàn)在下邊被薛重樓插著,上邊的小嘴也被薛重樓吮吻得嘖嘖有聲,她被上下齊攻忙得暈頭轉(zhuǎn)向,就忘了剛剛還在她身體內(nèi)親密廝磨過的主仆二人。

    陸云州和小唐悄聲走了出去,聽見他們出去了,薛重樓低哼了一聲,松開何甜甜被吻腫的小嘴,架起何甜甜跨在他腰上的小腿,挺腰就啪啪連cao了起來。

    “呀啊……慢點(diǎn)…慢點(diǎn)……”

    單腿被高高抬了起來,何甜甜也無法夾緊腿躲避薛重樓的兇猛攻擊,只能被他硬直的大rou棍cao得xuerou蠕動、驚叫連連。

    薛重樓側(cè)身cao了她一會,覺得不好發(fā)力,便跪坐起來,將何甜甜的那條小細(xì)腿扛在肩上,挺腰又cao了進(jìn)去,果然這種姿勢可以更快更有力,cao得何甜甜渾身都在抖,那大奶向一側(cè)歪垂著,像大奶袋一樣震顫般的前后亂甩。

    薛重樓看得眼熱,壓低身子揪住何甜甜的一個(gè)rutou,夾在指縫間磋磨,玩弄了一會,又揪著那rutou當(dāng)成駕馭母馬的韁繩,上面拉拽著,底下又挺腰大幅度連cao起來。

    就這么不停頓的啪啪連cao好一段時(shí)間,直到何甜甜尖叫著潮液呲出,斜斜的尿到床上,他才停了下來。

    薛重樓幫急喘著的何甜甜擺正了身體,虛虛的覆在她身上,啄著她的唇,輕聲問她:“爽了嗎?舒不舒服?”

    被這么不間斷的深深整治了一番后,何甜甜哪敢說個(gè)不字,她喘得說不出話,只能連連點(diǎn)頭。

    “那我要射給你了……”

    薛重樓雙肘支在何甜甜臉側(cè),低頭看她,直到這情到最濃時(shí),他才不再遮掩心底的悸動,讓那nongnong的眷戀從眼底翻涌出來:他這些天都好怕好怕,怕她因?yàn)樽约浩茡p的身體而將他徹底厭棄,尤其是這些時(shí)日一個(gè)接一個(gè)男人像飛蛾撲火一樣涌現(xiàn)在她身邊,他只覺得自己離她越來越遠(yuǎn),她都成了他遙不可及的、漸漸消失在遠(yuǎn)處的明燈,獨(dú)留他一人在黑暗中彷徨、掙扎和絕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