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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醉玉翻香在線閱讀 - 第9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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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嚴祺這一支,本來落魄,是因為文德皇后得寵,才得以飛黃騰達,在京中擁有一席之地。

    不過雖然封了高陵侯,這個爵位卻跟南陽侯之類的不一樣。高祖在開國時就定下了規(guī)矩,將侯爵分為兩類。一類是實封,一類是虛封。

    所謂實封,就是除了名號之外,還有大片田土采邑,子孫都能夠以田土產(chǎn)出過活;所謂虛封,就是除了名號和受封時的賞賜,什么也沒有。

    能得實封的,都是開國的勛臣,比如南陽侯。高祖當年得了天下,嚴氏因功受爵,封在南陽,得到了大片田土,子子孫孫聚族而居,故有今日的南陽望族。

    至于虛封,最為典型的,就是嚴祺的祖父嚴祿。他受封的原因,并非建功立業(yè),而是當上了先帝的外戚。按照祖制,就算先帝對文德皇后再是寵愛,也只能給嚴祿一個虛封。

    第九十一章 賬目(上)

    雖然是只有個頭銜的虛封,不過從嚴祿以來,嚴家一直有皇家照拂,賞賜不斷。加上嚴祿置辦了大筆的產(chǎn)業(yè),嚴孝之和嚴祺都在朝中有官職,每年歲入頗是可觀。

    然而與此同時,嚴家的開銷卻是不少。

    雖然嚴祿、嚴孝之父子早年生活拮據(jù),嚴祺幼時也在南陽住過一陣,但進京之后,嚴府門面撐了起來。光是營建府邸,花費的資財就已經(jīng)相當可觀。如吳炳所言,這些屋舍的用料工匠都是上乘,每年光維護各處宅子園子,花費也是個大數(shù)目。

    除了屋舍,嚴家還要養(yǎng)上百的仆婢。

    這個數(shù)目,在京中的高門大戶里其實不多。不過當下這府里只住著嚴祺夫婦和三個兒女,攤下來,比許多人家排場都大。當初嚴祿受封之后,雄心勃勃,誓要振興門楣,讓自己這一支也成為一方世家大族。所以他寄望于嚴孝之和嚴祺開枝散葉,于是大力營造屋舍,買入仆婢。

    可惜直到他去世,嚴孝之也只有嚴祺一個兒子。而直到嚴孝之去世,嚴祺也只有漪如一個女兒。于是,這偌大的宅子和上百的仆婢,大多數(shù)時候其實都是擺設。

    養(yǎng)這么多人,本身就是一筆大花銷。偏偏京中的貴人們,喜歡讓自己仆婢也穿綢著錦,就差把“豪奴”二字寫在臉上。嚴家作為顯貴,自然也不想落個下風,被人比了下去。于是在仆婢們的吃穿用度上,嚴家也按著顯貴的做派來,頗是大方。

    因此,用在仆婢們頭上的錢,又成了另一項大開銷。

    既然仆婢如此,主人家則更是不可缺省。

    嚴祺早已經(jīng)養(yǎng)成了脾性,無論是吃的還是用的,都是上乘。出門在外一擲千金,更是常有的事。

    容氏出身小戶,知道錢財?shù)脕聿灰?,比嚴祺儉省些。但她畢竟也要與貴眷們來往,還要時常入宮去,再樸素也樸素不到哪里。

    對于漪如和嚴楷,夫婦二人更是從不虧待,什么都給最好的。

    凡此種種算下來,如今府庫中能拿出來的余錢只有三萬多,也并非什么怪事。

    “你看到的,也就是賬面上的罷了?!比菔蠀s不慌張,拉著漪如在身旁坐下,道,“你若是仔細看了賬本,須知曉我們家原本也有上百萬余錢,只不過兩個月前,你父親取用了?!?/br>
    漪如道:“我自是看到了,不知父親取用來做什么?”

    “還能做什么,自是拿去做了個生意?!比菔闲α诵?,道,“你父親也不是只會花錢,賺錢的心思還是有的?!?/br>
    漪如錯愕不已。

    “賺錢?”她忙問,“賺什么錢?”

    容氏道:“投的是一隊商船,主人姓陸,叫陸百川,是你父親的舊友。他家在揚州世代經(jīng)商,近年做海路生意,越發(fā)紅火。你年紀小不知道,這些年,海外航路興旺,一本萬利。京中不少貴胄都出資投了,賺得盆滿缽滿。這陸百川是你父親舊識,前些日子找來,說當下南

    海的商路最為炙手可熱,他去年去了兩趟,利潤比過去十年掙得還多。他想著將生意做大,要買些新的海船,還要買貨,但苦于手頭緊,做不得大的。你父親若肯出錢,便是大東家,到時候船隊只消去南海轉(zhuǎn)一圈回來,便有十倍利錢?!?/br>
    漪如望著容氏:“父親答應了?”

    “他原本猶豫,不過前陣子,他去找了高人卜問,說這生意乃十拿九穩(wěn),便答應了?!?/br>
    漪如很是不可置信。

    “那可是百萬巨資,”她急道,“父親怎可尋個什么高人來卜問就定下了?”

    “那可不是尋常的高人?!比菔系?,“他問的那位高人,正是你前番從假山上摔下來,為你問仙驅(qū)邪的那位。你父親覺得他甚是靈驗,便也將此事拿去問他,這才放下心來?!?/br>
    她仔細回憶,確定自己上輩子并不曾聽說過陸百川,更不曾聽說嚴祺把錢投到了什么海路生意里去。

    想來想去,這到底還是跟自己有關。

    一來,上輩子長沙王薨了之后,皇帝就動手清除朝中的長王黨勢力,大力提拔嚴祺。一個平步青云大展宏圖的高官,自然無暇去琢磨做生意掙錢;

    二來,就是那什么高人。漪如醒來之后,在嚴祺和容氏面前預言了一通,尤其是關于宋廷機的那些話,樣樣說中。嚴祺便因此將那狗屁高人奉若神明,向他問計。

    漪如張口結(jié)舌,無言以對。

    “這事,難道母親也應許?”她無奈地說,“母親也覺得能憑那什么高人的卜問,便將這么多錢投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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