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的掌心寵(重生) 第78節(jié)
有陸綏錚最愛的寶劍,有韓氏最喜歡的胭脂水粉,綢緞布匹,還有一看就是家中女眷會喜歡的精致擺件。 “奉上薄禮。” “請夫人教本王做一件事?!?/br> 作者有話說: 薛狗:從今天開始,賣藝為生。 眠眠:不賣/身嘛? 薛狗:…………都行。 二更奉上,大家晚安~ 第48章 嘗試做果 韓氏怎么都想不到, 自己竟然還有被宣王請教的那一日。 她坐在回程的馬車上,久未回神。 貼身婢女阿唐方才被攔在門外,不知里面發(fā)生了什么,只知道她們夫人進去好久, 出來時面色復雜, 還帶了一大堆賞賜。 “夫人, 宣王沒為難您吧?” 阿唐并不想以惡意揣度旁人,但她們夫人亦有傾城之姿,她這個女子看了都心動,難保那宣王是人面獸心, 起了輕賤的心思。 韓氏古怪道:“沒有為難,反倒是客氣有加?!?/br> 不僅是客客氣氣的, 甚至還叫她品出了一絲尊重來,方才沒敢細想, 如今回憶起來, 越想越覺得奇怪,受寵若驚。 回家后, 韓氏便將今日之事告訴給了陸綏錚。 “這位殿下似乎有些特殊的喜好……” 陸綏錚一聽便樂了, “怎么個特殊法?” 韓氏湊過去,壓低聲音:“跟咱們女兒一樣, 嘴饞。” 陸綏錚哈哈大笑。 “你說,他怎么知道我會做蜜餞?”韓氏有自知之明,并不覺得自己的手藝已經(jīng)聲名遠揚,況且她極少在外人面前露這一手,宣王又是如何知道的? 陸綏錚慢慢斂了嘴角的笑意, 冷笑了聲, “誰知道呢?!?/br> 這就得問問他的寶貝女兒了。 “你說他一個千金貴體, 怎么就突然想親自做這種事了?” 陸綏錚眸子半瞇,語氣危險,“你怎肯定他不是問個做法,然后回去交給廚娘?” 韓氏搖頭,“那犯不著他親自來請我,親自來問吧?而且我瞧著他那上心的樣子,肯定是要親手做的?!?/br> 韓氏想不通,便罷了,她是個愛cao心的命,心里惦記著這事,就想著做到盡善盡美。 她獨自坐著,皺著眉回憶自己的傳授是否有所遺漏。想來想去,還是不放心。 韓氏喚來阿唐,把自己常用的用料挑了一些包起來,囑咐小廝送--------------/依一y?華/去宣王府,供宣王參考。 做完這些,才發(fā)現(xiàn)陸綏錚還沉著個臉,靠著軟榻。 男人眉頭死死皺著,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她,兇狠的樣子像是要吃人。 韓氏一頭霧水地走過去,才剛碰到人的胳膊,便被人一把拽倒,反、壓在榻上。 “啊!你作甚……還在白日,休要胡來……”韓氏紅著一張臉推拒道。 陸綏錚眼眸漆黑,唇貼近她的耳朵,語氣危險:“怎么你也對他這般上心啊……” 一個兩個,都對著宣王的事這么在意。 就說那人不正經(jīng),慣會勾搭涉世不深的女子。 后頭的話全融進了交疊的急.促的呼吸聲中,與令人羞窘的纏/綿里。 -- 轉(zhuǎn)日,陸府迎來一位不速之客。 陸夕眠當時正在悉心照料她那盆花,聽春桃說才知,蘇翊曇來了。 此人當真是在她的生活里消失了好一段時間,時間久到她險些要忘了這么一個人的存在。 重生后才兩月,這兩月時間真是發(fā)生了不少事,她竟覺得日子過了很久似的。 陸夕眠再想起此人,胃里還是忍不住犯惡心。她呸了兩聲,又專心地照看起那盆花來。 心里反復念著宣王的名字,才將厭惡感壓下。 蘇翊曇上門來只見到了陸綏錚,他此來是替皇后來給陸夕眠送些滋補的食物,他本想著見上陸夕眠一面,卻被陸綏錚以養(yǎng)病為由一口回絕。 見不到陸夕眠便罷了,同鎮(zhèn)南大將軍話話家常拉近距離也是好的,可惜陸綏錚是個油鹽不進、恣意妄為的人。 男人雙手插在腰側(cè),魁梧的身子往房門前一站,將大半個門都堵了個嚴實。 顯然就是不想讓人進去。 蘇翊曇鮮少同這般無禮粗魯?shù)娜舜蚪坏溃膊缓靡馑奸_口進屋喝杯茶,于是匆匆放下東西,便悻悻而歸。 宮里的賞賜自然由韓氏這個當家主母收了去,她挑了些,當晚就叫小廚房做了菜,給陸夕眠好好補補。 晚膳的時候,除了陸長纓外,一家三口都在。 “哥哥呢?” “哦,你哥哥跟同僚去吃酒了,咱不管他。”韓氏給陸夕眠夾菜,“嘗嘗這道鴿子,味道不錯?!?/br> 陸夕眠一邊吃rou,一邊心不在焉地想事情。 前世她是在轉(zhuǎn)年的夏天和蘇翊曇關(guān)系好起來的,距今還有將近一年的時間,按理說,并不急迫去處理蘇家的事。 但凡事趕早不趕晚,放在心里總是個疙瘩。 既然蘇翊曇已經(jīng)找上了門,那便是他開始嘗試打陸家的主意了。 她雖不知前世蘇家到底是如何把那些冤枉人的東西放進陸家的,可顯然的,若是能在最初便將苗頭給按死,那后面的事必然可以避免。 蘇翊曇既然已經(jīng)來了,爹爹一定對他有了想法。不管是好的還是壞得,都不重要,重要的是—— 她現(xiàn)在可以講蘇翊曇的壞話了! 蘇翊曇沒和她家人碰上面時,她若是貿(mào)然說她討厭蘇翊曇,那定然被人認為是莫名其妙,太刻意了。但是現(xiàn)在好了,現(xiàn)在時機已經(jīng)來了! 不管用的話,她就天天在爹爹耳邊說那人的壞話!說多了爹爹對那人也會厭惡起來。 “哎,哎!”陸綏錚敲了敲陸夕眠面前的桌子,“想什么呢?” 陸夕眠驀地抬頭,眼神茫然。 韓氏笑著打趣:“這孩子吃飯都吃到臉上了。” 女人眉眼帶笑,溫柔地用帕子幫她擦拭臉頰上的菜湯。 “叫你那么多遍,怎么不理——”陸綏錚話說到一半,臉色突然一變,生生頓住。 陸夕眠讀懂了這句唇語,她眨了下眼睛,無辜道:“我低著頭吃飯,怎么知道爹爹在叫我呀?!?/br> 陸綏錚心口悶悶的,筷子放下,灌了一口酒。 他悶悶不樂:“嗯,爹爹錯了?!?/br> 陸家人說什么都爽快,直來直去的,從不會因為一件事而郁結(jié)太久。 “爹爹,你也不必太在意啦,我這個耳朵其實不怎么影響的,真的!”陸夕眠手指戳了戳男人的手背,笑得很甜,“我都已經(jīng)習慣啦。” 韓氏摸摸女兒的頭,嘆了口氣。 正是這般樂觀懂事,才叫人更心疼。 “爹爹,所以那日我在殿下的家里,沒聽到您叫我,也不是故意的哦!” 陸綏錚:“……” 陸夕眠也是后來從韓氏口中得知,她的老父親對那日的事耿耿于懷。唉聲嘆氣了好幾日,夜里有時會突然驚醒,瞪著眼睛,郁悶地自言自語,為什么他不如那個男的。 韓氏知道自己的丈夫是個女兒控,她忍著笑意,好不容易把人哄睡,轉(zhuǎn)天早上就去陸夕眠那告狀,求她想個法子,幫這個敏感多愁的中年男人打開心結(jié)。 雖然陸夕眠至今也不懂父親的心思為何這般敏感脆弱,但韓氏開口,她定要幫一把。 陸夕眠覺得,哄兩句總是沒錯的。 “我若是能聽到爹爹的聲音,一定會理你的,爹爹對我最重要啦!” 陸綏錚:“……” 他并沒覺得被哄到,反而覺得女兒在想方設法地為那個男的開脫。 她就這么不想那男的被人記恨嗎? 她就這么心疼那男的嗎! 不,不會的,他的女兒只是善良罷了。 嗯,只是善良,沒有別的意思。 他女兒這么乖巧漂亮,惹得那些個男人成天惦記著,都是那些人的錯。 就比如今天那個蘇翊曇,那小子心里想的他一眼就能看穿。 正想著,陸夕眠便心有靈犀似的也提起了蘇翊曇。 “爹爹,聽說蘇相家的四公子今日來啦?” 陸綏錚警惕地看過來,“嗯,怎么?!?/br> 陸夕眠摩拳擦掌,她可是準備了一肚子的壞話! 不過她得委婉些。 “咳,你覺得他怎么樣???” 陸綏錚咬了咬牙,“怎么這么問,你覺得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