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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過,這對于正值中二巔峰的委員長來說……有夠礙眼的…… “哼,那種事情,跟我沒有關(guān)系?!痹捯魟偮?,那雙仿佛異次元取來的浮萍拐再度穿破次元壁:“破壞并盛風(fēng)紀,咬殺。” 面對明顯戰(zhàn)意nongnong的云雀,Giotto依舊面帶招牌式的大空微笑,穩(wěn)如富士山般地坐在那兒。 只不過這一切更加挑起了云雀的火氣。 哇哦,這是在……瞧不起他嗎…… Giotto仍然不為所動,只不過內(nèi)心,漸漸裂痕浮現(xiàn)…… 不是他輕視蔑視無視眼前的少年,而是如果他應(yīng)戰(zhàn)了,那就不是他會不會被輕視蔑視無視的問題了,而是他直接連被輕視蔑視無視的機會都沒有了好吧。 僵局……終歸是要有打破者的。 “Ciaos~云雀。”不知從何而來的里包恩突然跳入接待室。 云雀對待里包恩的態(tài)度向來還是不錯的:“小嬰兒嗎……抱歉,我現(xiàn)在很忙?!?/br> “別這么說嘛,云雀……” “云……云雀?”Giotto突然插聲,打斷了里包恩的話,神色有些莫名地看向面前這個被冠以“云雀”之姓的少年。 “啊,云雀,云雀恭彌?!崩锇鞒雎暯忉尩?,只不過那雙總是泛著鬼畜惡趣味之光的大眼睛……更加鬼畜惡趣味了。 Giotto站起身來,走近了云雀兩步,金橙色的雙眸直直地盯著云雀的那雙丹鳳眸。 云雀拐子直接橫架而起,話語中有一種期待痛快咬殺的興奮之意:“哇哦,終于想出手了嗎?!?/br> Giotto卻是笑了笑,雙目柔和地看向云雀,就像看向綱吉時那樣:“真是的,不光是這雙眼睛,連性格也傳襲了那個男人啊?!?/br> 云雀皺了皺眉。 那種眼神……簡直和千葉清伊看著他時一模一樣,只不過……那個女人讓他覺得很舒服,但這個男人……讓他更想咬殺了! “我聽不懂你在說什么,也沒興趣?!痹迫改托哪ケM,揮著浮萍拐便要攻去。 “砰!”的一聲脆響,用列恩變形出金屬質(zhì)地武器的里包恩出手擋住了云雀的浮萍拐。 “小嬰兒,你也想和我對戰(zhàn)嗎?”云雀瞇了瞇眼睛。 里包恩卻是揚起一臉“天真”的笑容:“云雀,不用這么著急嘛。想和初代首領(lǐng)對決,機會多的是哦?!?/br> 云雀遲疑了一下,手上的力道沒有再增加。 “初代首領(lǐng)大人的實力可是比我還強哦,最值得期待的咬殺慢慢地來享受不是更有趣嗎。” 云雀放下了手中的浮萍拐。 “放心,會有給你們交手的機會的,只是今天就算了吧。初代首領(lǐng)現(xiàn)在就住在阿綱的家里,想來隨時都可以哦?!?/br> 云雀輕哼了一聲,然后打了個哈欠,坐回自己辦公桌后面的座椅。 而Giotto此刻卻是止不住想要捂面,里包恩剛剛的話從另一個角度來解讀不就是—— 云雀,這家伙就在你眼皮子底下跑不了的,慢慢地收拾料理一頓就好,想要闖入沢田家突襲隨時都可以。 他現(xiàn)在戰(zhàn)斗力盡失,而且運動能力上甚至還低于普通同齡男子的平均水準……交起手來的話根本就是一場單方面的屠戮啊…… 嘆了口氣,看向走廊里走在前面的里包恩,他突然覺得,自家孫子的這個家庭教師還真是個……棘手的角色啊…… 午休時間早已結(jié)束,此時走廊上只有二人。 走到樓梯口時,確定附近已經(jīng)沒什么人了,里包恩突然停下腳步,又是那副天真的笑容:“明明是相同的祖先,結(jié)果您的孫子和外孫的分化居然這么大,您說是吧,初代首領(lǐng)。” Giotto倒是有些驚訝:“你怎么會知道,恭彌他……” “我從現(xiàn)任的彭格列九代目那里的《彭格列家族秘史》中有看到過這樣的一個名字哦——伊溫妮.彭格列。雖然這個名字在她本人離開西西里后便沒有再被記載,不過想要查一下她的下落,倒也不是沒有線索可循?!崩锇鞯谋砬槊黠@是穩(wěn)cao勝券。 “難怪你會成為綱吉的家庭教師。如果你生活在十九世紀的話,我也會忍不住想要讓你加入我的家族的。” 里包恩突然拿出了隨身帶著的手機,按了幾下鍵盤,然后舉向Giotto:“那么,尊敬的初代首領(lǐng),您能否告知我,這幅畫中的女人是誰呢?” 里包恩一直仔細盯著Giotto的每一個反應(yīng)。他注意到了,當(dāng)看到這幅油畫時,一向沉穩(wěn)的初代首領(lǐng)居然情緒上露出了這么大的破綻。 他從一個職業(yè)殺手的角度,判斷出了Giotto的呼吸、脈搏節(jié)奏明顯被打亂,眼眸有顫抖,身體有瞬間繃緊的感覺。 “雖然這么問有些冒昧,但還是希望初代首領(lǐng)您能告知畫中究竟是何人?這幅畫是您作的沒錯吧?!崩锇餍闹写笾乱呀?jīng)有了猜測,雖然那個猜測聽起來很不可思議,不過,嘛,圍繞著彭格列家族發(fā)生的事情,又有哪一件是正常的呢。 Giotto的眼神躲閃了一下,接著繞過里包恩,徑直下樓梯,似乎不愿意再多看那幅畫一眼。 下了幾節(jié)臺階后,終于淡淡地開口道:“只是一個……我不愿意再去回想的女人罷了?!?/br> 每回想起你一次,我都是滿滿的無力感和挫敗感。 我不是什么清高的圣父,我也只是一個對自己心愛的女人有著強烈欲.望的普通男人罷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