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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羅拉不自覺加重搭在鼠標上那只手的力道,這樣的他,還真讓她心疼。 沒有多加思考,她撥通了瑞德電話: “瑞德,明天周末你在家嗎?我來找你?!彼龥]給他拒絕的機會,直接掛斷了電話。 第24章 建快捷方式4 芙羅拉正捧著個裝了兩份蘋果派的快餐店紙袋站在瑞德所住公寓的房門口。 她知道瑞德喜歡甜食,想給他帶點,最后想到了那日快餐店他點的兩份蘋果派。 她敲了幾下門,一只手把臉龐貼著的碎發(fā)撩到了耳后。十幾秒鐘后,瑞德打開了門,他套著深紅色針織馬甲,拖著拖鞋,手里拿著一本書,食指夾在書頁里。 瑞德整張臉有些憔悴,顯然這幾日的精神狀態(tài)并不好。他大概把昨日她的來電當成玩笑,有些沒料到的愣愣地呆在門邊,張了張嘴卻沒發(fā)出聲音。 “我來看看好朋友,給你帶了派。”芙羅拉微笑著舉了舉捧著的紙袋,接著有些猶豫地開口道“我能,進去嗎?” “當……當然。”瑞德這才手腳慌亂地一手接過紙袋,一邊給芙羅拉讓開道請她進門。 她和瑞德并排坐在兩張沙發(fā)椅上,中間隔了張圓桌,桌面上整齊地堆了幾本書??蛷d的窗戶被有意遮上了半塊窗簾,深秋的陽光并不暖人,房間里的氣溫顯得有些陰冷。 半響后,瑞德有些不太自在地詢問道:“洛佩斯,你想,喝著什么么?” “檸檬茶或者檸檬水,實在沒有一杯水就夠了,謝謝?!毕啾戎滤憩F得自然多了。 她相信瑞德一定在用他那比普通人高幾倍的轉速在思考她來的緣由。 趁瑞德倒水的期間,芙羅拉隨手翻了翻圓桌上的幾本書,發(fā)現最下面壓著一本牛津出版的《臨床精神病學手冊》。她心中一揪,剛想抽出,卻被一只手從最上面壓住,接著一只倒了半杯溫水的咖啡杯進入了視線,以及那只握著咖啡杯柄的纖細、好看的手。 她接過,笑了笑,瑞德和他對視了一眼便偏開視線,勉強勾了勾唇,不著痕跡地把圓桌上的那打書挪到了一邊。 “斯潘塞?!避搅_拉開口叫了他,他整個人一怔,不知如何是好的站在了原地。 他們認識說長不長,說短也不短了。他187的高智商總讓他說得停不下來,卻也能毀了她的方程式和手機;他既用笨拙地方式安慰過她、稱贊過她,也因為擔憂弄壞了她的門;他能在危險的時刻擋在她身前承諾她會讓她安全離開,也會在關鍵時刻指著腦袋打到腿…… 她用一種鎮(zhèn)定緩慢的語調說著:“你上次說,你其實很喜歡我。現在我只想讓你知道,我也喜歡你?!彼姷饺鸬禄剡^頭,用一種驚喜卻躊躇糾結的眼神看著她,就跟那晚的一模一樣。 芙羅拉的視線,沒有從面前這個站得筆挺,左手食指不自覺顫動的男人身上離開過,她放下杯子,站起身朝他邁進一步,帶著嘆息的口吻,裝作有些困惑:“我不明白,明明一切都好好的,你到底覺得我們哪里不合適呢?” 她覺得此時的自己再多一點就會像一個胡攪蠻纏的潑婦了。 瑞德搖了搖頭,他的黑眼圈就像是會擴散一樣,眼皮上都印著淡淡的痕跡,低著頭沙啞著嗓音:“抱歉,不是你的問題,是我?!?/br> “如果不是我的問題,那就更加沒有問題了。我還以為你知道了些什么?!彼@話說得很認真,沒有像在開玩笑。 “知道了些……什么?”瑞德抬起眸子,眼圈紅紅的,卻也很困惑。 “對呀。”芙羅拉苦笑了一下,“我以為你知道我曾經經歷過什么,所以才會這樣?!?/br> 她覺得自己此刻挺狡猾的,動了些科技手段知道了瑞德真正擔憂的因素,然后思考了一晚上決定拿自己的秘密當幌子。可若是她不狡猾,對自己不殘忍,也許他們就要做一輩子的“好”朋友了。 “你的父母被連環(huán)殺手殺害的事嗎?我知道……” “不只是這樣?!避搅_拉打斷他,輕輕地搖了搖頭,“我還見證了整場經過,記憶猶新?!?/br> 瑞德頗有些吃驚地看著她,滿臉不可置信,他皺著眉道:“這不可能,上面說你當晚正巧去嬸嬸家住了一夜所以才幸免于難?!?/br> “對,檔案是這么說的,但你記不記得那位殺人犯是怎么樣的人?”芙羅拉反問。 瑞德低頭回憶著:“兇手是一位由于生活環(huán)境和周圍人的排擠嫉妒那些美滿的家庭的典型的精神壓抑者,他一般會用孩子威脅母親將父親綁起來,再當著家庭成員的面先殺掉孩子,再殺掉母親,讓最強壯的父親產生無力感……”他突然意識到了什么抬起了頭,“所以他不可能在孩子不在場的時候行兇,你去嬸嬸家逃過一劫這事說不通!”說完后,瑞德更加吃驚,甚至張開了嘴。 芙羅拉聳聳肩道:“對,因為我那時候還未成年,那場案件經手的fbi為了保護我封存了這一部分檔案,最后編造出個我當晚不在場的謊言。” 她沒有等瑞德說話,仰起臉似乎在回憶當時的場景,自顧自接了下去:“那時候鄰居家的瑪麗來找我玩,母親在清理餐具,父親在看球賽。我當時和瑪麗在捉迷藏,正巧躲進了櫥柜了,那個人不知道是何時進來的,我在櫥柜門縫中正偷笑瑪麗一頓亂找時,突然看到那個男人從背后捂住了瑪麗的嘴,塞了布團還綁了起來。接著房間陷入了一片黑暗,我聽到父母在喊我的名字,我想爬出去,剛要推開櫥柜門時突然母親的聲音也中斷了……我真的非常、非常的害怕所以愣在那里一動不動,接著我看到那個人把昏迷的母親也拖了進來綁住……父親進門時看到的大概就是那個瘋子雙手各拿一把刀抵在瑪麗和我母親身上的場景,母親很快清醒了,她正好轉頭無意間發(fā)現了我被衣柜夾在外面的衣角,趁殺人犯把注意力集中在我父親身上時沖我使勁搖頭,然后瘋了一樣對著瑪麗喊著我的名字叫那人不要對“我”動手……”芙羅拉說到這里停了下來,她用一句話概括了那些令她永生難忘的畫面:“接下來就和你前面說的手法一樣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