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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了王夫人的提醒,賈政問那婆子:“仁哥兒好好地在家為他叔叔守孝,還有人到家里欺侮他不成?” 那婆子就是一頓,卻不好不回話:“今天太太打發(fā)大爺出去辦事,誰知不知怎么得罪了府上的大老爺,一言不和大老爺就讓人送大爺去了順天府不說,那順天府得了府上大老爺?shù)脑?,竟將我們大爺做重犯壓起來,連探望也不能?!?/br> 聽說又是賈赦惹的事兒,賈政不禁道:“憑什么?”終于問出這句話,哪怕只是對著一個婆子,賈政也覺全身都放松下來。 那婆子是個乖覺的,聽出賈政話中的不平之意,立刻接話到:“可見二老爺明理,可不就是不知道大老爺憑的什么。” 這話聽得順耳。賈政也不再問原由,只叫那個婆子:“你和我來。”去找賈赦討個公道。那婆子見王夫人點頭,忙不迭地跟上。 賈政一路越走越覺得自己有道理,這事兒賈赦一定理虧。不說四大家族一向同氣連枝一榮俱榮一損俱損,就是看在親戚的面上也不該把人家守孝的男丁還是唯一的男丁關(guān)進大牢里。你說大房和王家已經(jīng)不是親戚了,可別忘了還有王夫人呢,拐著彎的親戚也是親戚不是。 如此想著,賈政越走越覺得自己氣勢如虹,那婆子只能一路小跑才跟上。 一到府里,賈政就讓人快點卻說請大老爺,立等,不見不行。賈赦來時就見不光賈政在,還有一個婆子也在,有點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賈政一見賈赦到來,當(dāng)先來了一句:“兄長,此事你做得太過了?!?/br> 這一上來就沒頭沒腦的指責(zé),別說是賈赦這個二B青年,換成別人也受不了呀。賈赦不理賈政,只自己坐在那里等待下文。他這個樣子,賈政不光沒察覺自己有些無理,還覺得他是心虛,于是就更加義正辭嚴(yán):“那個王仁好歹也是府上的親戚,兄長怎么能一言不合就將人送官?”你憑什么。 賈赦這才知道賈政所為何來。對這個蠢貨弟弟,他只能呵呵。看著婆子問道:“這個是?” 賈政道:“這是我內(nèi)兄家的婆子,代主子來給兄長賠個不是。既然沒什么大不了的,兄長還是與順天府說一聲,將人放回來的好。畢竟現(xiàn)在王家只仁哥一個男丁,還得守孝呢。” 你咋不上天呢?賈赦真不理解賈政那謎之自信是從哪里得來的,他做了什么讓賈政以為可以對他手劃腳?還是不理賈政,繼續(xù)問那個婆子:“是誰告訴你王仁是和我一言不合才被送到順天府的?” 這還用誰告訴?家里跟著大爺?shù)男P回來就是這么說的。不過那婆子也知道不說清楚他家大爺就得繼續(xù)在順天府過夜,只好回道:“跟著大爺?shù)娜耸沁@么回報夫人的?!?/br> 看來王仁的小廝也會避重就輕。賈赦只問那個婆子:“那他有沒有和你們夫人說,我和他是怎么一言不合的?” 這個真沒有。那小廝回來連哭帶嚎,王子騰夫人能把事兒聽個明白就算不錯,再經(jīng)自己斟酌著如何給王夫人遞信,中間信息又打了個折扣,這婆子真的只知道自己剛才說的那些。于是賈赦再問:“他有沒有和你們夫人說,是你們家那位大爺先撞了人家孩子還口出穢言?” 婆子沉默。賈赦又問:“他有沒有和你們夫人說,人家孩子的家長與他理論,他不但不道歉,反而還先動手打人?” 婆子的頭已經(jīng)低得不能再低,心里把王仁的小廝罵出翔。賈赦忽然一笑:“只不過是我恰逢其會。那個不幸被打的家長就是我這個朝庭一品官員?!?/br> 這回賈赦才看了看自己的蠢弟弟:“二弟,據(jù)我所知,這王仁是一介白身吧?有理無理另說,可是以民歐官該當(dāng)何罪,你是愛讀書的,應(yīng)該比我清楚。我只是讓人將這個目無朝庭法紀(jì)的白身送官,你告訴我,此事我哪里做得太過了?” 賈政就是再蠢,剛才賈赦問婆子的話他也聽了個一清二楚。別說賈赦現(xiàn)在是個一品,就算是七品,只要人家想追究,那個王仁也得到順天府住上一住。原來沒有這事兒,不過是大家看在王子騰的面上不與他計較,可現(xiàn)在王子騰已經(jīng)死了,就算是死了還得清查任上是否有虧空,這王家,已經(jīng)沒有面子讓人不計較了。別說那個婆子,就是賈政也覺得自己沒臉再呆下去。 賈赦才不管他面子好不好看:“老二呀,上次母親暈倒時你就是這樣,不問清楚先指責(zé)于我,那時我就當(dāng)你是關(guān)心母親一時情急??墒沁@次又是如此,怎么在你心中一個內(nèi)侄,比我這個兄長還讓你上心嗎?”你分得清里外不? 最后一句話他沒說,可是屋里的人都聽懂了。大家是講個親親相匿,可是這親也有個遠近,可今天賈政卻把這個遠近搞反了,因此沒法回答賈赦的問話。 賈赦故意搖頭一嘆:“唉,沒想到我這個做兄長的如此不讓你信任,屢次為了不相關(guān)的小事指責(zé)于我,想來你是真看不上我這個做兄長的。也罷,你是讀書之人,我也不好強求,好在咱們已經(jīng)分過家了,老二,你看與其你每每看我生厭還得忍著,不如找個地方搬出去?” 這是什么樣的展開節(jié)奏?賈政只剩下大字的蒙逼。那婆子想找個地縫把自己藏起來——聽見人家兄弟撒破臉,導(dǎo)火的還是自己,是不是自己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 賈赦拍拍賈政的肩膀:“你也不用做出一幅不舍的樣子,我知道你早就盼著這一天。搬出去自己當(dāng)家做主,又明正言順,還離了我這個幸進的混帳兄長,免得人說你趨炎附勢。幾全其美的事,兄長知道你心里高興,不用裝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