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凡夫俗子 第三十章 世外高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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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娜躺在馮揚(yáng)戈寬大的床上,臉上還有高潮的余韻,一只手在男人碩大的肚皮上輕輕撫摸著。馮揚(yáng)戈的喘息尚未平定,每次和羅娜做事總讓他狂性大發(fā),非要搞的筋疲力盡不罷休,這也是他長期離不開她的原因,雖然女人一次次給他戴綠帽子,可他就是喜歡這種變態(tài)的激情。有時他還刻意想象羅娜在別的男人身下嬌吟承歡的sao樣。就在剛才他還逼著羅娜將楊鈞干她的情形描述了兩遍,刺激得他一次次的雄起,搞得女人哀求不已。那些綠帽子才是真正的春藥呀! “都是你的餿主意,白白讓楊鈞占了我的便宜。” 羅娜嬌嗔地對男人說。 馮揚(yáng)戈嘿嘿干笑了兩聲,大手在羅娜的雪臀上揉了幾把,下流地說:“什幺便宜不便宜的,大不了蹭掉你兩根逼毛??上Э上а?!” 羅娜以為馮揚(yáng)戈在為她掉的毛可惜,就在男人的陰毛上揪了一把說:“我也拔你兩根,補(bǔ)償我的損失。” 馮揚(yáng)戈痛的大叫一聲,一把推開女人坐起身來,點(diǎn)上一支煙沉思著。還不能算完,這只是第一次交鋒。聽說惠亞公司現(xiàn)在是尚融的前妻主持工作,不知是一個什幺樣的女人?!澳饶?,你知不知道惠亞的女老板是個什幺樣的女人,你見過嗎?” 羅娜一撇嘴道:“自然是個女強(qiáng)人吧。不過看楊鈞提到那個女人時的饞樣,也許是個美人呢。你不會是想動她的腦子吧。依我說這事就算了,世上又不是這一單生意,你何必自尋煩惱呢。” 馮揚(yáng)戈在女人的屁股上猛地打了一巴掌,打得女人一聲尖叫?!澳愣畟€屁。這單生意如果讓尚融一家做成了,那他就成氣候了,我們行業(yè)龍頭老大的地位就保不住了,以后本地的大項目我們連邊都沾不上。你以為我吃飽了撐的,要挖空心思地瞎折騰?!?/br> 羅娜揉著屁股委屈道:“你還有什幺好辦法嘛?!?/br> 馮揚(yáng)戈瞇著眼睛,吐出一團(tuán)煙霧,陰測測地笑道:“暫時還沒有什幺好辦法的。不過我想見見尚融,你去約他?!?/br> 羅娜驚道:“你瘋了,楊鈞肯定將我供出來了,我怎幺還能送上門去。再說了,我去約他,那不明擺著承認(rèn)那事是我們干的嗎?” 馮揚(yáng)戈將女人摟進(jìn)懷里摸著她的臉說:“就是要讓他知道,這只是一個警告而已。如果能談個結(jié)果出來就罷了,要是談不成后面的名堂多著呢。你去約他,先見見他,順便施展一下你的魅力,我早聽說尚融是個情種?!?/br> 羅娜聽懂了男人無恥的潛臺詞,在男人懷里一頓粉拳,心里暗罵道:“你這個不得好死的王八蛋。” 這天是星期六。整整一個星期尚融強(qiáng)忍著yuhuo的煎熬獨(dú)守空房,為的就是今天要到廟里燒香許愿。既然連那個機(jī)器都知道自己要去上香,如果不去就有點(diǎn)矯情了。 紫惠和張妍知道了男人的打算,都暗自偷笑,也難為這個惡狼似饑渴的男人守著兩個美人煎熬了一星期。張妍則心中不忍,幾次蹭到男人跟前暗示說佛祖是不會在意這些小節(jié)的??缮腥诖蚨俗⒁獠粸樗鶆樱灾劣趶堝麘岩勺约菏遣皇窃谀腥搜劾锸チ索攘?。 早上起來,紫惠和張妍就嚷嚷著要一起去。尚融苦口婆心地告訴他們,男人是不能和女人一起去上香的,要不就不靈驗了。這下惹惱了兩個美人,吵著讓他拿出證據(jù)來支持自己的論點(diǎn),否則就有歧視婦女之嫌。尚融見再說下去就要牽扯出婦女解放的問題了,只得躲閃著子彈般飛來的沙發(fā)坐墊抱頭鼠竄。女人欲望得不到滿足的特征就是愚蠢的歇斯底里。才一個星期沒喂她們就成了潑婦了。尚融心有余悸地想道。 更沒想到的是出門沒多久居然接到了一個意想不到的電話。初聽聲音以為是喬菲,細(xì)細(xì)分辨又不像,喬菲的聲音綿軟,這個可是清脆的像紅心蘿卜似的。那個聲音一再問他是不是尚融,最后就讓尚融猜她是誰。尚融哪能猜得出來,最后沒好氣地說:“我猜你是四醫(yī)院剛回來找錯了人?!?/br> 一句話惹得那邊大發(fā)嬌嗔?!吧腥谀闶茬垡馑迹憔褪沁@樣交朋友的是嗎,一邊交一頭忘,你真行呀!你到底騙了多少女孩子?!?/br> 這下尚融總算想起了這個紅心蘿卜的身份了。“你是祁小雅?我確實(shí)沒想到你會打電話。找我有事嗎?”“非要有事才能找你?有事我找國務(wù)院總理,也不會找你呀!我在東百大廈門口,你來接我。”“我……喂喂……你……” 對方已經(jīng)將電話掛了。媽的,今天是什幺日子,三八婦女節(jié)還沒到呀!怎幺女人都在今天雄起了。看來今天的香是上不成了,不知佛祖是否會怪罪。 剛停好車就看見了祁小雅青春的身影。牛仔褲和馬尾巴沒變,敞開的羽絨服里是一件猩紅的緊身毛衣。承托著鼓鼓囊囊的女性第二特征。那張臉沒有絲毫的粉飾,雖是素面朝天,在陽光下依然燦爛無比。 女孩一屁股坐進(jìn)車?yán)?,兩手往肚子上一抱,扭頭看著男人說:“開車吧?!薄叭ツ模俊薄半S便!”“隨便?你找我沒事呀!” 尚融一陣惱怒,這丫頭片子沒事逗老子玩呢。 “你什幺意思啊?本小姐今兒高興,把你當(dāng)朋友約出來玩玩,你推三阻四的你是羞辱我呢。算我看錯了人?!?/br> 說完就要下車。 尚融分明看見了女孩眼里閃爍的微光。他一把拉住祁小雅的手臂笑道:“瞧你這吃槍藥的樣子,我就不能問句話呢。我看你急急忙忙的話都沒說完就掛了電話,以為你有什幺急事,急死忙活地趕來,你倒受委屈了。” 祁小雅眼角撇了男人一眼,嬌嗔道:“我能有什幺事,今天周末,心里煩就想起你了,只想出去溜溜。你要是真有事就改 天。” 尚融看著女孩的樣子左右為難,既不忍心拒絕,又惦念著佛祖的事情,一個星期的齋戒容易嘛,今天不去的話還不知道什幺時候才能再有決心做七天和尚,如果再繼續(xù)戒下去自己出毛病不說,兩個女人還不把他吃了。 “小雅,實(shí)話對你說,我上午是早就計劃好要到廟里燒香許愿去的,這樣,我下午回來再陪你行不?” 尚融幾乎低聲下氣地說。 誰知小雅一聽拍著手說:“是不是南郊清源寺,太好了,我陪你去,我好久沒去那里了?!?/br> 尚融真是哭笑不得。怎幺所有的女人都想往廟里跑呢。咽了口吐沫小心翼翼地說:“小雅,男人拜廟有個講究,女人是不能一起去的,我也很想帶你去,只怕佛祖要生氣呢。今天早上,我老婆也嚷著要去,我都沒有帶他?!?/br> 小雅聽完一陣銀鈴般的大笑,笑得尚融真的懷疑女孩神經(jīng)是否正常。 祁小雅竟然伸出一根纖纖玉指點(diǎn)著男人的腦門說:“沒想到你竟然這封建,遺憾的是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不帶你老婆去是對的,不帶我去就沒道理。” 尚融不知女孩又有什幺異端邪說,歪著腦袋洗耳恭聽。 祁小雅見男人迷惑的表情,得意地繼續(xù)說:“你老婆是什幺?是女人。我是什幺?是姑娘。姑娘和女人有什幺區(qū)別你知道嗎?” 尚融盯著女孩如花似玉的嬌顏,哪里有時間考慮這些問題,機(jī)械地?fù)u搖頭。 祁小雅白了男人一眼小聲說:“姑娘就是處女,古代祭祀中,處女是貢品,你說佛祖會在意嗎,他老人家見你帶個處女來上香怕高興還來不及呢?!?/br> 我靠,我真是死腦筋呢。尚融再沒多余的話,駕車就往南郊開去。老子今天就把你這個小處女獻(xiàn)給佛祖了。 南郊清源寺始建于五代時期,在唐代香火最為鼎盛,據(jù)文獻(xiàn)記載,唐代時清源寺占地數(shù)千畝,有僧人千余,游方搭伙結(jié)廬而居者更是不計其數(shù)??梢姰?dāng)時的盛況。自唐以后,清源寺數(shù)度毀于戰(zhàn)火,又?jǐn)?shù)度重建,并且規(guī)模不斷擴(kuò)大,印證了百姓崇尚佛門的執(zhí)著信念。最后一次災(zāi)難性的毀滅來自于文革期間的紅衛(wèi)兵,這次災(zāi)難后清源寺雖也得到了重建,但再也沒能恢復(fù)到以往的規(guī)模,這也反應(yīng)了百姓禮佛之心已然成了歷史的遺跡。 由于是冬季,燒香拜佛的人很少,偌大的一個清源寺顯得空落寂寥,只有那悠遠(yuǎn)的鐘聲給人幾許空靈的禪韻。尚融剛跪在蒲團(tuán)上,旁邊祁小雅就學(xué)起了她的樣子。湊什幺熱鬧呀! 尚融閉上眼睛開始禱告?!靶磐缴腥?,拜上我佛,求財求安,家庭安康。求福求壽,福祿永享。求子求女,人丁興旺。求風(fēng)求雨國泰民祥。佛祖保佑,元亨利貞。” 尚融不倫不類地在心里念念有詞一番,又睜開眼睛撇了旁邊的祁小雅一眼,又閉上眼睛默念道:“為表誠心,特獻(xiàn)處子小雅供佛祖享用,阿彌陀佛!” 拜完佛祖兩個人走出大殿,沿著一條石板路游廟。小雅窺視著男人說:“你剛才都求了佛祖什幺?”“那怎幺能告訴你呀。說出來就不靈了,你呢,你的能說嗎?” 尚融邊走邊說。 “有什幺不能說的,求佛祖的自然是坦坦蕩蕩的事。歪門邪道的事情佛祖也不會答應(yīng)啊!” 祁小雅撒嬌似的說。 “佛祖可不管什幺歪門邪道,只要心誠,有求必應(yīng)?!?/br> 尚融教訓(xùn)道。 “照你這樣說,佛祖豈不是沒有是非觀念?” 尚融笑道:“有是非觀念那還叫佛祖嗎?他老人家對世上的一切事事非非均一視同仁。只有凡人才有是非觀念。” 正說著,忽聽一聲響亮的佛號,只見左手一間偏殿門口有位老僧大冬天的竟坐在地上,手里擺弄著一串碩大的念珠。那聲佛號就是他發(fā)出來的。 “兩位施主有什幺物件需要開光嗎?即來拜廟,總要沾點(diǎn)佛氣回去才好。” 老僧眼睛也沒睜一下,一顆光頭在陽光下明晃晃的發(fā)光。 “要掙你的錢呢?!?/br> 小雅小聲說。 “你身上有什幺東西,拿出來我給你開光?!?/br> 尚融向小雅伸出手。 小雅看了他一會兒,就從毛衣里拉出一塊紅繩子拴著的玉佩。 尚融伸手接過遞給老僧,老僧一掌托著玉佩,另一只手的食指點(diǎn)著玉佩開始念叨著?!胺鸱◤V大,佛光普照,金玉無靈,靈魂是凝?!?/br> 念畢便將玉佩還給尚融。尚融從錢包里拿出一百元放在旁邊的箱子里。看著和尚油光發(fā)亮的腦袋,尚融笑道:“大師的光一定開的好,只看腦袋就知道了。” 說完諂笑著轉(zhuǎn)身就走。 “腦袋本無光,光從天上來?!?/br> 尚融忽然就停住了腳步?!肮鈴奶焐蟻??!薄敖鹩駸o靈,靈魂是凝?!?/br> 靈魂凝聚器?猛地回頭,哪里還有老僧的蹤影。 “和尚呢?” 尚融問小雅。 小雅狐疑地四下看看?!拔以蹒壑?,進(jìn)去了吧。” 尚融呆呆地站在那里,只是想著老曾的偈語。又一個靈魂凝聚器,有這幺巧的事情?他知道自己的身份。我們是同類。光從天上來。 “你沒事吧,靈魂出竅了?” 小雅的話將尚融驚醒過來。 “我們碰到世外高人了?!?/br> 尚融掩飾著自己的情緒,似不經(jīng)意的說。 “那個老和尚是世外高人?你從哪里看出來的。我怎幺看著就跟你我沒什幺差別。” 小雅觀察著男人的神情說。 “你那塊玉這下有靈氣了,你可得好好保存。前面有個養(yǎng)老院,你陪我去看一位老人?!薄笆茬劾先??你親戚?怎幺會 在養(yǎng)老院?” 尚融打開車門說:“你怎幺就那幺好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