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7回來
書迷正在閱讀:離婚前和老公互換身體了、貪甜、今日宜甜、重生娶了對照組做夫郎、超能力漫畫家小林成實、那天我捅了皇帝一劍、清宮嬌寵妾妃(穿書)、天庭5G托兒所、攝政王的小美人[重生]、重生大師姐不想努力了
087回來 嚴青卻不管那些,出宮,帶著珩珩回了虞國公府,因為不明、迷惘的心緒,開始指揮下人大清掃,尤其是書房,全部換新。 李儒神色有些焦慮,眼看擺設也腰置換,不得不上前道:“夫人,書房一直有人伺候,所有東西都是國公爺用習慣的?!?/br> 也就是說沒必要換新,還有可能哪里惹了虞國公不悅。 嚴青把毫筆掛回去,催促李儒:“你出去看看他到哪兒了?!?/br> 孩子們能出城迎接,她原本不急,卻在等待中莫名生了急切,還有無措的生疏。 李儒頭皮一緊,這個‘他’用的妙,讓他一下子就想起虞國公對她的縱容:“是,屬下這就去。” 分別一年多了,書信往來也只是寥寥數(shù)語的公事,開始她也會很想很想,后來就忙得沒時間想念了。 嚴青茫然地撥弄著筆架,他就要回來了,這個府里真正的男主人。到時候王太后會因為更忌憚而拱手讓權嗎,百官會更沉默“老實任事”嗎? 她能感受到一股焦躁,暗潮洶涌下的焦躁。 王太后急了,百官縮了,就像領地的雄獅回歸,原本你方唱罷我方登場的局勢,突然靜悄悄了。 才這么想,李儒就快步回來了:“夫人,不好了,外面官兵在街上大肆抓捕游俠……” 嚴青一下拽落一管狼毫,目光落在洗過柔軟的毛尖上。 動了,在這個時機,明明她走出冷華殿,走出皇宮,都沒有人多問一句。 李儒話音才落,荀久等謀士也步履匆匆趕來:“不止如此,王家被包圍了,帶隊的人是吏部尚書的人?!?/br> 原來,百官早恨死了王太后,她的殺戮全出于私憤,讓人怒不敢言,但心里沒有敬畏。 張秋敏等皇黨認為,王太后無故枉殺了那么多人,絕對不能這么算了! 信王回來,該為皇室徹查,先皇死因,宗室冤死之魂……信王身為皇上的哥哥,該討一份公道! ?“可是,皇太后……虞家會不會包庇?” 左丞相哼了一聲,胸腔含怒道:“包庇正好!正愁找不到他們的錯處。此次戰(zhàn)事本就因為虞家而起,給他一個大義滅親的遮羞布是敬他是曾經(jīng)功勛,若此事他站在王太后那一邊,那就是徹底的J佞小人,人人得而誅之!” “大人你說怎么辦,我們都聽你的?!?/br> “對,現(xiàn)在這朝局,詭異的很,無論如何,不能放任王太后這般暴虐亂殺下去!” “好。王太后上位以來,一直賴于皇太后身后的勢力,但行事多被束縛,直到lAn用游俠擅殺,才露出瘋狂暴虐的性情來。我們只需要……” …… 荀久等人意見紛紜,最終,嚴青拿定主意,決定按兵不動,雖然知道這可能是給回來的虞國公的下馬威,但正如荀久所言,游俠目無法紀,lAn殺宗室后,就在上京橫行無忌,犯下了無數(shù)刑罪,大理寺拿人無可指摘。 更何況,她現(xiàn)在底氣更足,耐X更足,有的是時間等著他們把底牌掀翻,有的是時間觀察沒一個人的動作。 因為此事,虞國公入城時,皇帝沒能出宮迎接,王太后攔住了。她現(xiàn)在是驚弓之鳥,誰知道皇上出去會不會遇險! 王太后不后悔殺宗室,不殺難道等著逆臣比宮讓皇兒禪位嗎! 可現(xiàn)在信王也回來了,身體狀況類似的兩個皇子,信王成年還擁有自己的勢力,皇兒只有自己和不堪大用的王家,百官會選誰? 如今只能希望虞國公野心甚大,支持皇兒才能保住皇位了。 可她又怕虞國公一不做二不休,像先前對付三五皇子那樣,干脆利落解決了皇兒,所以怎么敢讓皇兒離開皇宮。 她也在等消息,等著看虞國公和信王回朝后局勢的變化,最好兩虎相爭兩敗俱傷。 她什么都不懂,只知道這個位置坐得心驚膽戰(zhàn),可她和皇兒已經(jīng)沒有退路了。 …… 皇帝沒有出城迎接,虞國公更沒有理由不先行回府了,甲胄入宮、沒有沐浴面圣,視為不敬。 所以和信王分開后,他很理直氣壯地向著府邸奔去。 越是靠近,他心里原本的毫無波瀾莫名就像平靜的湖面掉進了一顆石頭,蕩開一圈又一圈的漣漪。 一種期待見到她的情緒一點點涌上來,以至于在寬敞的府邸門前,紅瓦高門、石虎威猛之中,見到一身紅裝的她時,一眼就愣住了。 她瘦了,卻很白,一身命婦紅裝高雅莊重,烏發(fā)盤起,金色斜插的金步搖閃爍著陽光的光芒,卻不及她的明眸皓齒。 虞國公一時間有些回不了神,直到坐騎被李儒上前攔住,輕輕一碰請他下馬他才晃過神,低頭翻身下馬,掩飾涌上臉的熱度。 嚴青輕輕一笑,他黑了,卻更挺拔俊朗,幽深雙眸犀利如刀,熟悉一下子沖散了先前迷惘的疏離:“恭迎國公爺回府。” 聲音里能聽到明顯的笑意,虞國公目光落在她身上,又克制地移開:“起來吧?!彼两裣氩煌高@樣的她是怎么勾出來那些事的。 但又有些似有或無的明悟,一路走來,虞望箐這個姑娘敢跟小子們和他的親衛(wèi)將領搭話,對上他時卻目光驚嚇。 可他記得,就算最初她“受驚”的時候,面對他,她也敢直視。 或許第一印象就是對的,她,真的很穩(wěn)。 目光的移動,卻不小心落到了她身側(cè)的人身上,懷里的孩子白白嫩嫩,如仙童般精致可愛。好奇地打量他一眼,就伸出手傾向她嗚嗚哇哇說著什么,夾雜著撒嬌的“娘”。 虞國公再次愣住了,他意識到了這個孩子是誰,不禁又看了她一眼,似乎是要確認什么。 嚴青看他傻住的樣子,笑看了他一眼,伸手接過孩子,上前靠近了他,道:“這是珩珩?!?/br> 珩珩聽到娘親喚她,仰起頭嗚嗚哇哇更起勁兒了,然后就被娘親遞到了一個陌生且僵硬的雙手里。 嚴青看到他僵著手夾住不敢動的模樣,笑容更大了,尤其珩珩也一臉的呆住。 回到文華院內(nèi)室,虞國公才敢真正抱住珩珩,在她幫忙調(diào)整抱姿時,拉了她的手也擁她入懷,啞聲道:“辛苦了?!?/br> 除了這三個字,他竟然不知道該怎么開口,心里堵著滿滿的東西,爭先恐后地想要出來,卻組織不成語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