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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卓演出了一副關(guān)愛弟弟的長姐模樣,在她心里,她對江允的心疼僅有一二分,遠(yuǎn)遠(yuǎn)比不上她對雁晚的好奇。她打定主意,要趁熱打鐵,把江允這個鋸嘴葫蘆說不出來的所有話,都在今夜一股腦告知雁晚。 她要看看,若裴雁晚知曉了一切,會作何反應(yīng)——會感動痛哭,還是鄙夷不屑? “將軍,我向你坦誠。在最開始,我對江允的確是……見色起意?!毖阃戆欀济?,回答了江卓的話:“但一個人若空有皮囊,很快便能使我厭倦。可我,半分也未厭倦過他。” 江卓起了興致,她握住雁晚的雙手,笑道:“這么說,你不止在乎他的容顏?你對陛下還有情?” “不是您理解的這個意思?!毖阃頁u搖頭,未做過多的解釋,而是問道:“我能去見他嗎?他為了救我才受傷,我不能裝作若無其事?!?/br> “陛下令我瞞下此事,我自作主張,才把這件事告訴你。”江卓哀嘆一聲,婉拒了雁晚的請求。 她已經(jīng)暗中撤了一部分將軍府的布防,憑雁晚的功夫,若是相見一個人,當(dāng)然輕而易舉。 雁晚百感交集地望著眼前戰(zhàn)功赫赫的女將軍,她昔年在天牢中感知到江卓的野心,不知江卓如今是否把一切都準(zhǔn)備妥當(dāng)——若政變再次發(fā)生,江允能否活下來? 她上前一步,沉聲試探道:“江允很好,只是不該做皇帝。他若不做皇帝,一切都會不一樣,也不用受這些苦……” “陛下注定要為你受苦!他不愿說,就由我這個做長姐的來說?!苯苛⒖檀驍嗔搜阃淼脑挘姍C會已經(jīng)來臨,便迅速地把話吐了個干凈:“我父皇用你的命要挾他,逼他做這個皇帝。他若不肯,父皇便令人帶你的尸首回京,不留全尸。” 雁晚握緊了拳頭,原來司影趁夜刺殺她,意在此處?原來江允的皇位,是受人脅迫? 江卓見雁晚一言不發(fā),便繼續(xù)道:“裴姑娘,你刺他一劍,他雖痛切心骨,但仍在為你做打算。你以為,世上真有什么禁書,記載著醫(yī)治蠱毒的妙方嗎?你的那道‘妙方’,是陛下他本人啊?!?/br> 語畢,雁晚只覺得頭腦中一片空白,她把指尖嵌入掌心,仿佛看見了當(dāng)初痛不欲生的自己——那樣的苦,如今全要由江允來受? “他為你長跪不起、高燒吐血、經(jīng)受蠱毒,如今更是毀了容顏——你可有為他,有半分感動嗎?”江卓的話如風(fēng)一般,很快百年消散在了夜色里,她生怕自己把話說得不夠濃墨重彩,擊痛不了雁晚的心,不能讓雁晚義無反顧地去見江允一面。 她牟足了耐心,勢必要看看,這可有可無的情愛,能把江允折磨到何種地步。 “我不感動,我只覺得江允天真單純?!毖阃砥揭曋@個逐漸誘導(dǎo)她,意圖讓她失態(tài)的女人,平靜道:“我會去見他的。” * 城門已經(jīng)上鎖了,雁晚坐在青州城最高大的塔樓頂端,撐著下巴沉思。 她在體會到用雙劍的好處后,便在街頭隨意買了把新劍。如今,兩把劍交錯地負(fù)在她背后,與蝴蝶骨密切接觸著。 雁晚抽出自己親手鑄的劍,在月色下細(xì)細(xì)撫摸,銀色的劍身一如既往地照出她的面龐。她給這柄劍取名為“明心”,意在希望自己能看清自己的心。 她吹夠了寒風(fēng),終于肯站起了身。自她解完了毒,身體便恢復(fù)地飛快,已不似從前那般消瘦。今夜月明星稀,既照著她挺拔頃長的身軀,也照亮了她躍動的心。 作者有話說: 【女鵝:有人想造我的謠,還有人想道德綁架我,沒門兒?!?/br> 感謝看到這里的你,乖巧求個評論呀=3=! 我用我的小短手比了一下,狗勾臉上的疤比礦泉水瓶略大一圈。 男小三這幾章盡挨打了,狗勾這幾章盡渾身都痛了。不過狗勾得痛好多好多年。 第66章 、私會(小修) 已快到子時, 雁晚躍上將軍府的房頂時,她還未對稀松的守衛(wèi)安排感到詫異,便先看到了倚在墻邊小憩的司影。司影黑袍加身, 露出一截小臂, 那處剛涂完醫(yī)治燒傷的藥, 尚且不能覆蓋衣物。 原來世上真的有人, 站著也能睡著。 雁晚落地的聲音極輕,但仍驚醒了時刻戒備著的暗衛(wèi),二人在這一刻對視。她未拔劍, 直接以手掌直擊司影的面門,掌風(fēng)劃破寒氣,被司影迅捷地躲開。 她見狀,又斜著劈出了一記手刀,神采奕奕地笑道:“我來報昔日一掌之仇?!?/br> 司影善于掌法, 他若使出全力, 未必不是雁晚的對手。可他念著先前三十杖的教訓(xùn),不敢與雁晚正面相抗,只能頻頻閃躲。 如此比劃過幾輪后, 雁晚看出來了司影對實力的保留, 便重重朝司影的手腕擊出一掌, 再飛快地騰挪足尖,躍到暗衛(wèi)身后, 一記利落的手刀將他打暈, 口中埋怨道:“無趣。” 她做完這事,視線便看向緊閉的房門。房中沒有燈火, 江允應(yīng)當(dāng)已經(jīng)睡下。雁晚撥弄了兩下門閘, 最終決定翻窗進去。 屋內(nèi)一片沉寂, 連呼吸聲也沒有。雁晚走近床邊,正欲掀起緊閉的床帳時,帳中那人卻突然坐了起來,并驚喚道:“是誰!” “是我?!毖阃砣崧晳?yīng)答,她清冽的聲音在屋內(nèi)響起,竟令江允警惕地挺起了脊背。她發(fā)覺簾幔動了動,約莫是帳中人捏緊了簾幔,不愿讓她掀開。這令雁晚的心沉墜許多,她本設(shè)想了數(shù)種今夜再見的場景,卻沒想到會是這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