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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道理,Aoi對于他來說也是這樣一輛紫色車子。 第二次正式見面是在虎杖悠仁吞下兩面宿儺手指的那一天。 雖然很想質問一下她當時為什么一個人偷跑的原因。但是這顯然并不是一個很好的興師問罪的場合。 不過,Aoi和這位兩面宿儺的容器關系可真好啊.. 自己又要當惡人了嗎? 虎杖悠仁的死刑是意料之中。 和那群老橘子皮打交道這么多年了,他幾乎都能把他們的尿性給猜的七七八八。 一心只想著將所有潛在的危險都扼殺在搖籃。而看不見虎杖悠仁作為兩面宿儺容器的價值所在。 最重要的是,虎杖悠仁是一個活生生的無辜人類??! 臉色陰沉地掛掉高層的電話,跟他一起待在走廊上的伏黑惠自然也是聽到了電話的內容,小鬼的臉色臭臭的。 他對這個學生也是相當了解.. 果然下一秒就開口向虎杖悠仁求情了。 “私情啊?!彼麑⑹謾C反扣在手上,用邊角有節(jié)奏地輕敲著椅子的扶手,嘴里反復咀嚼著這兩個字,然后玩味地一笑,“既然是我可愛學生的請求,身為老師的我當然不能坐視不管啦!” 巧了,他也有點私情在里面。 尤其是少女赤紅著眼睛說出那句會強到殺死你們所有人宣言的時候,他心底生出那種異樣的澎湃感越演越烈。 有趣,真的有趣。 他力排眾議保下了虎杖悠仁,然后成功地多了一個可愛的學生。 虎杖悠仁是個聰明又有天賦的學生。但是對于身邊的人總是不設防心,幾個回合下來就差不多將Aoi和他的事情打聽得個一清二楚了。 但即便如此,還是會有紕漏的時候。 比方說一直被所有人忽略的Aoi的姓氏,竟然成了最大的漏網之魚。 少女的真正身份是從天元那里知道的。 澀谷事變后,Aoi并沒有隨著羂索的死亡而被釋放出來。饒是五條悟一瞬間竟然也有些慌亂起來。 他想到了天元,那老頭雖然常年躲在薨星宮內,但他某種程度上是全知的咒術師。 雖然在星漿體事件之后,他對這個老不死的好感基本就是拉到了負數(shù)。 但沒有辦法。 “我知道你的來意,你是要為東堂葵尋找解開獄門疆的方法對嗎?”天元一語道破他的來意,更重要的是他所提到的這個名字。 東堂葵。 過往那些下意識被他忽略的、覺得違和的細碎的東西在那一瞬間全都被他串聯(lián)起來了,形成了一條清晰無比的線,直指最后的結論—— Aoi就是東堂葵,那位被他公然退婚的東堂小姐。 荒誕離奇中又帶了點理所當然的意味在里面。 他忍不住笑了起來。 一開始還只是低低地笑,后來越演越烈,大有一種瘋癲的神色在里面。 “哈哈哈——我早就應該聯(lián)想到的。.原來我自己也成了局中人..哈哈哈——” 看的天元是一愣一愣的,忍不住出聲,“你還想知道解封的方法嗎?” 白發(fā)男人斂去神色間的瘋狂,臉上徒留一抹淡然的弧度,語氣溫柔而又認真:“當然啦?!?/br> 撒謊的家伙可是得要受到懲罰??! .. 入夜后,海風逐漸強烈起來,卷走了白天的燥熱。 沙灘上的旅客也變多了起來,嘈雜的人生中夾雜著樂器演奏的聲音,還蠻熱鬧。 五條悟盯著手機看,墨鏡遮住他漂亮的眼睛。但是明眼人一看,分明就是一副戀愛的酸臭模樣。 “Gojo先生,請問需要點些什么?” 白發(fā)男人笑著扣上手機,“兩杯氣泡水吧,謝謝?!?/br> 百事是不可能滿足葵的了,但是氣泡水作作代餐也不是不可以。 誰讓他是那么善解人意的男朋友呢。. 半個小時過去了,葵還是沒有到。 大概是女孩子出門總是要繁瑣一些的。.他這樣想到,但是心里卻隱隱有些不安。 這個時候,手機傳來了震感,是葵發(fā)來的消息—— 葵:我忽然有些不舒服,今晚去不了看煙花秀了。 悟: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葵:女孩子嘛,每個月那么幾天,你先回來,我再跟你說。 悟:好。 .. 五條悟最后是提著一袋子藥店導購推薦的紅糖,止痛藥一類的東西回到酒店的。 滴的一聲刷開房門,里面卻是昏暗一片,只有落地窗外的閃爍的霓虹燈光照進來,勉強留了些光源供他看清,葵的身影就坐在沙發(fā)上,黑暗中隱隱約約。 五條悟第一時間打開了屋內的燈,霎時間一片亮堂。 葵還是沒有動靜。 他也沒有多想,只當是對方不舒服導致的,趕忙提著袋子走到她面前,半蹲下來,關切地開口:“葵?你現(xiàn)在感覺怎么樣?” 葵的臉色看上去有些蒼白,又有些冷峻,灰黑色眼眸看著他,卻不發(fā)一言。 五條悟沒由來地有些心虛,“葵?” “我和五條先生、真的要馬上結婚了嗎?” 五條悟一愣,然后下意識地回答,“當然啦!” 然后他的衣領被面前的少女猛然揪了起來,瞪圓的黑眸死死地盯著他,眼中仿佛燃燒著熊熊的怒火:“五條悟,你可真的是好本事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