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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 “剛剛?”明枝有些不悅的皺起眉頭,“你們也不叫他進(jìn)來吃個飯?!?/br> “送了飯?!?/br> 這還差不多。 明予之見她對傅景淮這么上心,也頗為好奇,“你之前不是還斬釘截鐵的說要退婚,訂婚三年也不見你和他發(fā)生什么,怎么才去日本兩天就突然對他關(guān)心起來?” “那不是我要對人家負(fù)責(zé)?!泵髦ρ凵裼行╅W躲。 “負(fù)責(zé)有很多種方法,你是女孩子,說到底還是你吃虧。” 眼見著應(yīng)付不過去,明枝撇了撇嘴,低聲道:“是有那么一點(diǎn)……” “什么?”明予之沒聽清。 明枝瞥了他一眼,破罐子破摔道:“見色起意。” 明予之:“……” 明枝想到他們今天本要去傅家退婚的,現(xiàn)在臨時變卦,不知道怎么跟那邊人說的。 “爺爺說他身體不適,改日登門拜訪?!?/br> 明枝思索著,明家要退婚一事不知被誰傳了出來,如今快到了傅家快祭祖的日子,傅家祭祖是大事,所有人都必須出席,今年年初時傅家那邊就來傳過信,今年傅家祭祖,讓她也去。一旦她參加了傅家的祭祖,那就是變相的承認(rèn)了她傅家兒媳的身份,到那個時候再說退婚,可就更加難看了。 她和傅景淮這事兒,就這幾天就會有定論。 但她沒想到明老爺子會這么沉得住氣,傅景淮一連來了三天,明老爺子才終于松口讓傅景淮進(jìn)來。 “明老先生?!备稻盎磶Я嗽S多東西,雖然這幾天明老爺子對他閉門不見,但傅景淮仍態(tài)度尊敬,不卑不亢。 明老爺子目光銳利的看著他,“跟我上來。” 明枝跟在他們身后,卻被明老爺子瞪了一眼,“你就待在下面不許上來?!?/br> “……”什么話她還不能聽了? 書房里,明老爺子在沙發(fā)上坐下,“坐?!?/br> 傅景淮緩緩落座。 明老爺子也不跟他彎彎繞繞,開門見山的說:“當(dāng)年枝枝跟你訂婚,我本是極其不愿意的,你可知為何?” 傅景淮點(diǎn)了點(diǎn)頭,“知道,我的身份配不上她?!?/br> 明老爺子見他還算有些自知之明,不過他正色道:“我不希望枝枝將來嫁給什么家世顯赫的人家,也不指望她將來嫁的人能力有多強(qiáng),有多有錢。我只希望有個人能在我百年之后好好照顧她,陪伴她,給她一個遮風(fēng)擋雨的家,這就足夠了?!?/br> “但是,如果有人別有用心的接近她,我就算變成厲鬼也要找他算賬!”明老爺子聲音渾厚,壓迫感十足。 傅景淮垂著眸,薄唇緊抿。 他知道明老爺子有多疼愛明枝,也聽懂了他話里的意思。 他希望有個人能替他繼續(xù)愛明枝。 愛嗎? 這個詞對他來說太過陌生,他隱約記得那個女人也口口聲聲說過愛他,可是她還是丟下了自己,甚至當(dāng)著自己的面從醫(yī)院的樓上跳了下去。 連一句遺言都沒有交代給他。 他會好好照顧明枝,也會一輩子對她忠誠。 但他不能保證,自己會愛她,連他自己都不知道愛是什么,又怎么去愛她。 “怎么,你辦不到?”明老爺子眼神如實(shí)質(zhì)般銳利。 傅景淮還未開口,明枝推門進(jìn)來,顯然是在外面偷聽許久。 “爺爺,你干嘛嚇?biāo)俊泵骼蠣斪与m然平時挺和藹的,但他畢竟在商場里呼風(fēng)喚雨了很多年,那氣勢哪是傅景淮能承受的了得。明予之有時候都不敢和生氣的爺爺說話,也只有明枝敢在太歲頭上動土。 “我哪有嚇?biāo)??”明老爺子極其委屈的睜大眼睛。 “你有?!泵髦踉诹烁稻盎疵媲?,“你要是把我未婚夫嚇跑了怎么辦?你賠我一個?!?/br> “你你你……”明老爺子氣的手抖,“你不講理!” “我不講理也是跟您學(xué)的?!泵髦Τ铝讼律囝^。 明老爺子冷哼一聲。 現(xiàn)場的氣氛被明枝胡攪蠻纏一番,明老爺子哪兒還有氣。到底還是心疼孫女,他昨晚在樓上聽到了明枝和明予之的對話,知道明枝對傅景淮有意,他怎么還好意思棒打鴛鴦。原本,枝枝就是會嫁給傅景淮的。要怪,只能怪三年前他沒這個本事護(hù)住她。 好在這幾年他有私底下關(guān)注過傅景淮,雖然他在傅家沒什么地位,但他的為人卻比他另外兩個哥哥好多了。 兒孫自有兒孫福,或許他不應(yīng)該過多插手。 “你們出去吧,我一個人靜靜?!泵骼蠣斪訑[了擺手,終是妥協(xié)了。 明枝抿了抿唇,“爺爺,你放心吧,我不會讓自己吃虧的。” “明老先生,您放心,我會照顧好枝枝的?!备稻盎次兆×嗣髦Φ氖滞螅裆珗远ā?/br> “但愿你說到做到。” 從書房里出來,明枝眉梢輕揚(yáng),忍不住偷笑,這還是他第一次主動牽她的手。 傅景淮察覺到她的眼神,頓時松開了手。 明枝有些失望,她看了看周圍,一個轉(zhuǎn)身將傅景淮推到了墻上,手撐在他身側(cè),她踮起腳尖,身體微微前傾,兩人隔得極近。 “傅景淮,你剛剛叫我什么?”明枝眉睫輕掃,聲音清幽,灼熱的呼吸都噴灑在他的頸側(cè)。 傅景淮垂眸凝視著她的臉,頓了頓,他偏過頭去,“你聽到了?!?/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