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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失憶后未婚夫成了我兄長在線閱讀 - 第5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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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句話倒是讓荔枝犯了難,瓊?cè)A院那位可不是她一個小小奴婢能討論的,若是她再說些話讓家主聽見可不是什么好事。

    她想了想道:“小姐,你大可不必憂心,大人是個有主見的,什么事情都處理的井井有條,等去了張府你隨時還是可以回來看他的?!?/br>
    其實(shí),不單單是溫宴留戀這里,就連荔枝也留戀。

    她與林值八字都還沒一撇,本想著這幾日試試他的心意,哪知大人早就將他派了出去,不知是有緣還是無緣。

    她若是跟著一起去了張府,再想回來怕是不那么簡單,只有小姐回府時,她才能回府。

    想到這,荔枝無聲的嘆了口氣。

    秋日的天黑的也快,兩人在這坐了沒多久,夜幕便降臨了。

    溫宴又如往日一般早早的睡了,可能是因?yàn)樗袢障氲奶?,夜里睡覺不大踏實(shí),半夜的時候又做了夢。

    這次的夢卻是與上回懸崖之夢一般無二,并且還往前延伸了一些。

    她見著一個身著青色長袍的男子背著竹簍走到懸崖之上,在她面前踩空,失足掉下懸崖。

    懸崖下面是無盡的黑暗,暗不見底的深淵。

    她依舊看不清那人的臉,只聽見他焦急的呼喚道:“宴宴,往后的日子你一定會幸福的。”

    溫宴被驚醒,猛地坐了起來,一雙帶著驚恐的眼睛盯著黑暗的室內(nèi)好半天。

    直到這驚恐散去以后,她才落寞的躺了回去。

    這一次她沒有直接跑出去,而是躺在榻上思索著。

    她想不明白自己為什么會做這樣的夢,兄長明明活的好好的,此刻就在瓊?cè)A院或許還在正做著美夢,怎么會掉下懸崖呢。

    都說夢是預(yù)示著即將發(fā)生或者已經(jīng)發(fā)生的事情,可是哥哥一直都在京中根本就不需要去往懸崖那般危險的地段,那她做這種夢又是什么道理?

    一定是白日里壓力大了些,才讓她做這種荒誕不羈的夢,不理它便是了,溫宴試圖安慰自己。

    她換了個姿勢準(zhǔn)備繼續(xù)睡,可是一合上眼,腦海中又開始回放著兄長掉下去的場景。

    萬一,就是說萬一呢,哥哥若是真的出了什么事......

    不行,她又陡然坐了起來,再怎么安慰自己她的心都不覺得踏實(shí),還是要去看看兄長是否安好。

    只要能看見他好好的,她才能安心。

    溫宴撥開紗幔換好衣裳,穿好鞋子打開門走了出去,這次她不像第一次那般莽撞。

    到了瓊?cè)A院外的垂花門處,溫宴忽然發(fā)現(xiàn)這里的門不知道什么時候被鎖上了。

    她抬手試探著推門,發(fā)現(xiàn)門被鎖死沒有鑰匙根本打不開。

    而且現(xiàn)在下人都已經(jīng)下職,她又不想將人喊起來吵醒他們。

    于是她在門口來回踱步,想著該怎么進(jìn)去。

    從門進(jìn)怕是困難,溫宴看著比她高一點(diǎn)點(diǎn)的圍墻,又看見圍墻邊上的幾株矮樹,忽然有了主意。

    不若直接從圍墻上翻過去,這個高度于她來說也不是什么問題。

    就算是摔倒了也不會怎么樣,于是她撩起裙擺,找了棵樹順著樹杈爬了上去,之后沿著院內(nèi)的矮樹跳了下去。

    安全落地后,她松了裙擺,拍了拍手掌上的樹枝屑,穿過游廊進(jìn)到了瓊?cè)A院。

    彼時,瓊?cè)A院內(nèi)四下一片寂靜,唯有正屋內(nèi)透著點(diǎn)微弱的光。

    第35章 觸腰

    溫宴這次沒有直接推門進(jìn)去, 鑒于上次實(shí)在是太過魯莽,惹了兄長不悅,這次她刻意收斂了性子, 動作都變得輕柔了許多。

    她站在屋外輕輕扣了扣門, 柔聲問道:“哥,你睡了嗎?”

    話落, 屋內(nèi)沒有回應(yīng)。

    溫宴眉頭微微蹙了起來,心想,真是奇了怪了, 他屋里明明還亮著燈應(yīng)是還沒睡,怎么就沒人理她。

    她不甘心的又抬手扣了扣門,卻還是沒聽見聲音。

    此時,四下靜的可怕, 溫宴內(nèi)心的驚恐也因此變的越發(fā)重了, 她的心開始狂跳,以為兄長真的出了什么事。

    一著急, 便將端莊禮儀給忘到了九霄云外,猛地將門推開了。

    剛一進(jìn)去, 她就撞在了一堵既厚實(shí)又溫?zé)岬男靥拧?/br>
    溫宴頓時被嚇得一下子坐到了地上。

    “這么晚來做什么?”她還未反應(yīng)過來, 頭頂便傳來兄長冷冷的聲音。

    溫宴抬頭望去, 就看見兄長在自己面前站的筆挺,手中持著一盞燈籠,臉色氤氳。

    這模樣一看便是早就知道是她來了, 因?yàn)樗幸唤z驚訝都沒有。

    趙彥辰就這么靜靜的望著地上的少女,目光之中帶著審視。

    其實(shí)溫宴從院外翻進(jìn)來的時候, 趙彥辰就已經(jīng)知道了, 那會兒他也因?yàn)樗恢淳蛯? 窸窸窣窣間聽見外面有聲音傳來。

    他坐在羅漢床上正在往杯盞里斟酒。

    之所以沒有阻止溫宴進(jìn)來,就想看看她到底想要做什么。

    明明院門都鎖了,她翻院墻都要翻進(jìn)來,他實(shí)在是不能理解。

    溫宴坐在地上可憐巴巴的望著兄長,眼睛紅了一圈,她抬手伸向兄長,軟軟的聲音還帶著尾音,“哥哥~”

    她的意思是想要趙彥辰拉她起來。

    趙彥辰又如何不明白,但他一開始是拒絕的,只不過沒辦法是他將人撞倒的就不得不去扶她。

    這一聲‘哥哥’聽得趙彥辰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他心里有些怪怪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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