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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溪微仰起頭,熱意被冷風(fēng)撲滅,涼涼地貼在面頰上。 她甚至都不敢回頭看一眼,害怕只這一眼就悉數(shù)崩盤。 岑溪往前走了幾步,一邊走一邊從大衣口袋里拿出手機(jī),從手機(jī)聯(lián)系人那一欄翻找到張頌,而后給他回?fù)芰艘煌娫挕?/br> “你剛剛給我打電話是有什么要緊事嗎?”岑溪率先開口道,手指從面頰上拿開揣進(jìn)大衣口袋。 一步一步往前走著,再也不要回頭了。 電話那端,停頓了幾秒。 “沒事,就是你買單了怎么還給我轉(zhuǎn)錢呢?”他笑著呼出一口氣,“錢多得沒處使?” 要是往常岑溪肯定是會反駁他,如今卻是愣住了,“不是你結(jié)賬的嗎?” “不是。” 他沉默了幾秒,而后調(diào)侃道,“大概是哪個錢多得沒處使的好心人在行善事。” 他笑著說,語氣輕松道,“等會我把錢轉(zhuǎn)給你?!?/br> 岑溪心下微沉,根本就沒有聽見張頌后面在說些什么話。直到電話那端傳來嘟嘟嘟的聲響,她才晃過神。 她下意識地想起了他。 周倦?周倦。 這,究竟算什么呢? 岑溪沒往深處想,因為真的很累了。 回家的時候,岑國柱和張雅已經(jīng)回來了。兩人一個坐在沙發(fā)上看電視,一個坐在小腳凳上,一邊擇菜一邊往電視機(jī)上瞟。 岑溪將脖頸上系著的那條白色的圍巾解下,而后掛在門口的衣架上,彎身換了一雙棉質(zhì)拖鞋。 張雅聽見動靜,立刻放下手里的新鮮的菜葉,朝岑溪吐槽道,“小九啊,還好你沒有回去?!?/br> “媽,這是怎么了?”岑溪疑惑道。 “你奶奶給你哥催婚了,連帶著你也一起催了?!彼戳酸谎郏笪⑽@了一口氣,“這本來也沒什么,但是吧你王阿姨聽說了這件事之后就說要給你介紹她的外甥。” 說到這,她索性站直身子,朝岑溪瞥去一眼,“她那外甥是公務(wù)員,你王阿姨給我看了照片,人長得挺周正的?!?/br> “她說是想給你介紹著處處。” “媽,你不會真答應(yīng)了吧?”岑溪頓覺不妙。 “沒?!?/br> 岑溪松了一口氣,但是下一秒心又提到嗓子眼了,“我拒絕了,不過她愣是把聯(lián)系方式塞給我了。” “我也不好拒絕,你到時候就加著相處一下。” “不喜歡也沒關(guān)系,就當(dāng)朋友處處。這樣,我在你王阿姨那里也不會尷尬?!睆堁糯蛑塘?。 “你媽就是軟心腸,要是不喜歡就不要勉強(qiáng)。”岑國柱看了她一眼,“這陣子去西北又瘦了。” 聽見他這樣說,張雅的注意力全部轉(zhuǎn)移,皺著眉頭看向岑溪,“你這孩子一點也不知道照顧自己,年前好不容易養(yǎng)起來的一點rou,年后又被你全部嚯嚯光了?!?/br> “太瘦了?!?/br> 張雅眼里滿是心疼,“這幾天媽給你多燉燉湯,補補身子。” “好?!贬獙ι蠌堁诺难凵?,“媽,我今天早上起的有點早,現(xiàn)在有點犯困,我去補一覺?!?/br> “等會飯熟了,記得叫我?!?/br> 她的臉上有著顯而易見的疲憊,眼瞼下有著淡淡的紅暈,是哭過的痕跡,不仔細(xì)看是看不出來的,臉色也有些蒼白。 “這孩子,自從大學(xué)畢業(yè)之后整個人就像是變了一個樣?!?/br> “好了,別說了?!贬瘒块g的方向看了一眼,“孩子大了,你就不要什么事都cao心了。” “逼急了不好?!闭f完變了臉色,“也不要再提那個什么相親了,你也別催岑風(fēng)了,兒孫自有兒孫服?!?/br> “知道了知道了。” * 岑溪躺在床上,瞥頭看向床頭柜上擺著的那個相框,手指將壓在相框里的照片取出,那張照片時隔多年再次出現(xiàn)在眼前。 愛意在逐漸冷卻,心口卻在悸動。 原來,她終究還是沒能逃脫。 強(qiáng)撐起來的面具,在遇見周倦的那刻猶如頑石般堅硬。 一旦離開,便徹底崩解。 她到底該怎么辦? 雖然她告訴周倦沒有答案便是最好的答案,可她的心底還是忍不住想要向他尋求答案。 “周倦,你的答案會是什么呢?” 作者有話說: 答案會是什么呢?我們的狗倦該給出答案了,下一章大學(xué)模樣的周倦限時返場。(PS.寶子們,我放假回來啦?。。。?/br> 第34章 開春以后, 燕子銜著草莖泥土在剛抽芽的杏樹上筑巢,時而喳喳叫個不停歇。 漸漸的工作室外淡粉色的薔薇爬滿了整個花架,一簇簇懸在半空中。 藤蔓一路延伸至玻璃窗。 日光從透光的玻璃窗穿過, 將工作室內(nèi)照得一片透亮。 “姐, 那個男人又在工作室的大門等你了?!?/br> 祝文文像是天氣播報員一樣每天準(zhǔn)時準(zhǔn)點播報, 只可惜她播報的不是天氣,而是周倦。 自從咖啡廳的那次談話之后, 周倦就像是抽風(fēng)了一樣, 每天雷打不動的在她工作室門外等她回家。 岑溪將他所有的聯(lián)系方式都拉黑了, 不愿意再收到所有與他有關(guān)的消息。 周倦明白這一點后,再也沒有換過號碼打過來。只是這并不能妨礙他每天準(zhǔn)時等在岑溪工作室的門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