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夫人打斷腿后我重生了 第9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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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顧誠一直在家里養(yǎng)傷,身體雖然沒好透,但行動并不受太大影響。他是個閑不住的,最近突發(fā)奇想,頻頻下廚做菜。 今日他燒了個鍋?zhàn)?,鴛鴦鍋,分鮮鍋、辣鍋,用的rou都是之前葉善監(jiān)守自盜運(yùn)回來的。 鍋?zhàn)右膊恢恿耸裁礈?,鮮香撲鼻。 何不憶直吸鼻子,說:“我從來不知道你還有這手藝?” 顧誠頗有些自得:“以前我也不知道,看來人的潛力果然需要開發(fā)。”他眉飛色舞,神氣活現(xiàn),招呼家里人吃飯。 葉善和梅梅也跟他們一桌。 自從老太太那晚對葉善有了全新的認(rèn)知后,再沒有刻意回避男女大防,總覺得沒有意義。只心里當(dāng)孫女寵著,大家都很隨意。 何不憶吃得鐵飽,撫著肚子問顧誠:“廚房還有嗎?” 顧誠說:“有,做得多。” 何不憶就高高興興的連鍋一起端走了。 顧誠罵他:“連吃帶拿,你要點(diǎn)臉!” 何不憶沖他擠了下眼,小聲道:“你不是讓我不要虐待俘虜嗎?那女鬼瘦的很,胃口不好,我給她換換試試。誰叫你顧少爺天賦異稟,廚藝驚人呢?哎,那邊好像要走。” 顧誠沒再廢話,轉(zhuǎn)身走去,送葉善回家。 他表現(xiàn)的大大方方,正人君子樣,家里人也不好說什么,就讓他送了。畫屏還很高興,以為自己對少爺?shù)哪欠捚鹦Я?,少爺終于拋棄對善善的偏見了。 年二十七那天,太子過來串門,說:“我父皇好像病了?!?/br> 老皇帝身體不好,說他老也不是真的老,四十出頭,然而修仙修到皮包骨又掉頭發(fā),就算正值盛年看上去也像是垂暮老者了。 寒冬臘月,身體不好的人生場病,也不是什么新鮮事。先頭老皇帝就三天兩頭生病,接連不上朝也是常有事。晉國大小事,各政權(quán)機(jī)構(gòu)按部就班,倒也能正常運(yùn)行。反而他每每突發(fā)奇想,容易引出麻煩。 “這次好像挺重的?!碧佑煤孟穸?,證明他也沒親眼看到。 老太太問:“怎么回事?” 太子湊過來:“聽宮人隱約傳言,我父皇似乎近日噩夢連連,一直說有鬼。”宮里鬧鬼是大忌諱,尋常不敢亂傳,搞不好要?dú)㈩^。 顧誠心里有種古怪的感覺,沒說話。 太子又說:“最近都是國師陪著父皇,我去請安了幾次都被攔下來了?!?/br> 大晉國的國師一直都是個隱秘的存在,甚至都沒對外公開過,也沒正式冊封。只老皇帝修仙做法的時候,有這么個人陪著。私下里宮人為了表示尊重都這么叫他。據(jù)說是皇帝親口承認(rèn)的國師。只不過國師本人低調(diào),不愿受封。 國師只修仙,不干涉朝政,無論是曹家和顧家也就沒管過他。 反正顧家的目的本就是為了穩(wěn)住朝堂,等太子長大,最好能兵不血刃的完成朝堂更替。多年布局,苦心經(jīng)營,如今曹家在他們眼里,并不構(gòu)成大威脅。 顧家“忠君愛國”,只這一個“忠”字就不能讓他們干出弒君奪權(quán)的極惡之事。況且他還是太子的親生父親。再不負(fù)責(zé)任也是父親。太子更不可能擔(dān)這個罵名。 所以現(xiàn)在,顧家就在等,等老皇帝自己嗝屁了,太子登基。顧候大軍揮師北上,勤王護(hù)駕,等政局穩(wěn)定,他們一家子就能開開心心的回青宣,團(tuán)聚了。 因此,當(dāng)老太太聽說皇帝身體不好了心里還挺激動,不怪她對女婿沒愛心,實(shí)在是她也被坑得不輕。 顧誠心中有數(shù),最近他忙著自己的私事,都沒怎么管別的事了,說:“現(xiàn)在也不急了,很快就到年三十了,到時候皇姑父不是又要天子奉養(yǎng)您老人家嘛,咱們一起進(jìn)宮看看就清楚了。” 顧家有顧家的打算。 然而,第二日,年二十八,劉家那邊出事了。 當(dāng)天,劉家大娘子外出,一名叫阿琴的女子忽然撲到她跟前,以頭搶地,手里還牽著一名幼童,哭著喊著說她是劉大人以前的相好,求大娘子看在孩子無辜的份上,收留他們母子。 這什么意思? 劉大娘子不是一直無所出嘛,這不,肚皮爭氣的就把孩子送上門了。 作者有話說: 感謝在2021-10-10 23:41:44~2021-10-11 23:54:04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瑾星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90章、助攻顧侯爺駕到 葉善最近過的風(fēng)平浪靜又舒心,雖然顧誠有些奇奇怪怪,總愛往她跟前轉(zhuǎn)悠,話也超多,但沒關(guān)系,她有自動屏蔽功能。 其實(shí)自她頻繁出入顧家,外頭的傳言就沒斷過,各種謠言都有。其中傷害最大的,大概就是曹閣老成了別人口中的笑話,他費(fèi)盡心機(jī)將劉宗孝弄進(jìn)工部,背了罵名。不料,為他人做嫁衣裳。眼睜睜看著顧家和劉家好上了。劉夫人見天的往顧府跑,和侯夫人好成了姐妹花。劉侍郎坐班就是去京衛(wèi)營,從早到晚,連帶著將聶尚書都拐帶了,買一送一。 原本聶宏杰兩邊不沾,只忠心皇權(quán),管好自己的部門,不料現(xiàn)在心也偏了。朝堂上幫顧誠懟曹家不說,前些日子,還同劉大人一起提著禮品去顧府探望顧世子,殷勤的跑了好幾趟。 曹閣老陰溝里翻了船,身心皆傷。 至于傷害性最小的,便是來自后宅婦人的亂嚼舌根子。這些話直奔著劉大娘子的清譽(yù)去的。譬如劉宗孝為了站穩(wěn)腳跟“賣妻求榮”。再譬如劉大娘子沒有廉恥,為了丈夫的前途,自輕自賤,還對小顧大人使了狐媚手段。 為什么說傷害性最小? 人言可畏,如利劍穿心,殺人于無形。古往今來有多少人死在謠言中?尤其是后宅婦人,就是奔著要人性命去的。 葉善去顧家,就跟上衙門點(diǎn)卯一樣準(zhǔn)時準(zhǔn)點(diǎn)。其他人一概不理,無論是遞帖子上門的還是送請柬請人的。 閑言碎語傳不到她耳朵里,可把那些后宅婦人們急壞了。傳謠言最大的樂趣,肯定是當(dāng)事人要有所反應(yīng),連傳都傳不過去,銅墻鐵壁一般,一律阻隔,簡直叫人氣斷心腸。 于是這些人又改變作戰(zhàn)目標(biāo),直奔劉大人而去。 呵,這位更離譜。 不聽不聽,王八念經(jīng)。 至于劉老太太、劉老太爺,也是個腦子壞掉的,對兒媳婦好到簡直沒話說。 有娘子找上門,一臉神秘的將他家大娘子和顧家不清不楚二三事說給張氏聽后,張氏竟然笑了。 是的,笑了。過了會又反應(yīng)過來般捏著帕子抹眼淚,說:“不瞞你說,我家兒媳婦我是當(dāng)女兒看待的。她要是跟我兒有緣,和和美美一輩子,我們做長輩的自然高興。可要是她真有……真有……啊哈,你說哪個當(dāng)親娘的舍得女兒受委屈,真到那時候,讓我兒一封和離書放她走,就算做不成夫妻,也可以當(dāng)兄妹啊。” “啊,你怎么能這樣說我家善善?她是個好姑娘,非常好!能娶到她是我們老劉家祖墳冒了青煙了。我一輩子感激她!” “要怪也是怪我兒子不爭氣?!?/br> “啊?哦,娘子說的是呢,誰不想當(dāng)個奶奶呢,可是延續(xù)香火這事,唉……” 來說嘴的娘子看劉家婆婆待家里兒媳婦如此之好,真真是嫉妒羨慕的紅了眼。都說顧家是好婆家,人人都想嫁他家,殊不知真正的好婆家在劉家,她今日算是長見識了! 這樣的好婆家哪里找???偏那劉家大娘子還不惜福,這要是她的婆婆她的丈夫,她根本不可能這山望著那山高。安安分分的孝敬公婆,為家里男人生兒育女。哪能像劉大娘子那樣見天的往外跑,這還是婦道人家該干的事嗎? 她這般想的時候,似乎是忘了,她婆家也沒那般差勁,若真是那等苛待兒媳的婆家,又怎容得下她在外頭拋頭露面說三道四。 這位娘子回去跟曹夫人回話,又添油加醋加了點(diǎn)自己的想法,總之將劉家描述成了有情有義的一家子,只有那劉大娘子被慣壞了,委實(shí)不像話。當(dāng)然劉老太太想要孫子她也看得明明白白。 這些婦人們大概都是宅斗高手,不僅在自個家兢兢業(yè)業(yè),還熱衷將宅斗事業(yè)發(fā)揚(yáng)光大。這世上竟然還有不需要宅斗的女子?這讓她們很氣憤,于是有人心動劉家好,籌謀著將家中庶女抬過去做平妻,或者遠(yuǎn)方的表妹,送去做個小妾。 還沒等大家研究出個結(jié)果,袁二娘子那邊帶來了好消息,說劉大人在云州以前有個相好,還生了個兒子。 自從葉善幾個月前在大庭廣眾之下帶著劉家人掃了袁二娘臉后,后者一直記恨在心,早就派人去云州那邊尋訪劉宗孝的相好。 她記得有過這么個人,當(dāng)初她因?yàn)槿~善穿了一件紅衣心中不快就派人查過她。 所以說,孟大小姐也確確實(shí)實(shí)是個睚眥必報之人,那么件小事都能將素不相識的人查個底朝天,何況被當(dāng)眾下了臉。簡直恨毒了心腸,更別提葉善能頻繁出入顧家,而她要忍受公婆的刁難,丈夫的無能無用,還要日以繼夜的照顧年幼的孩兒。 查到那個叫阿琴的女人還帶著個孩子,她簡直是狂喜的。 至于孩子是不是劉宗孝的,阿琴也說不清楚,不過孩子確實(shí)是那段時間有的,但她一直在接客。有了孩子,她就賴上了一位做生意的財主老爺。老爺不是本地人,將她帶回家鄉(xiāng)后,做了第九房小妾,因?yàn)槎亲訝帤猓参瘜?shí)過了幾天好日子。后來就鬧了饑荒,財主家被搶,母子二人顛沛流離,一直過著食不果腹的日子,直到又重新回到云州。 聽說清風(fēng)山莊是天下第一義莊,接濟(jì)貧苦百姓。在山莊的幫助下,找了一份活計,母子二人勉強(qiáng)度日,直到袁二娘子的人找上她。 說起劉宗孝,阿琴好一會沒想起這個人,感覺像是上輩子的事了。來人將劉宗孝的近況說了,又告訴她,孩子要是劉大人的就帶他去認(rèn)親。不是就當(dāng)她們沒來過。 阿琴糾結(jié)了一晚上,孩子長的像她,年歲也符合。她自己都不確定的事,誰又能說她撒謊?因此第二日就背著小包裹義無反顧的跟她們走了。 她無論如何都要為她的兒子奔個前程。 * 阿琴認(rèn)親的戲碼原本可以直接找上劉大人,但熱衷宅斗的夫人們告訴她,必須要哭求到劉家大娘子跟前,逼著她認(rèn)下她們母子,這樣就算是過了明路了,否則無論是她還是孩子永遠(yuǎn)見不得光。 阿琴不知她們有意找葉善麻煩,信以為真,于是一場轟轟烈烈的外室攜子哭求正室收留的戲碼就在大街上上演了。 葉善日常冷漠無情,不為所動。梅梅橫在中間不讓她們越線觸碰到大娘子。 劉家的馬車趕來,葉善跳上馬車,“梅梅,走!” 梅梅:“嘿!好嘞!” 阿琴看向?qū)侄牵囊粰M,沖向馬車,張開手臂:“大娘子,求您行行好,我母子二人千里尋父歷經(jīng)千難萬險,我死不足惜,可是孩子是劉大人的種?。∧悴荒茏约荷怀鰞鹤?,就不給別人活路??!” 馬車夫回頭看向葉善。 葉善:“碾過去?!?/br> 馬車夫土匪出身,心歹人狠還莽,讓碾他就碾,一揚(yáng)馬鞭,不避不讓,直沖而去。 二樓頓時響起婦人們驚慌失措的喊叫聲,有膽小的已經(jīng)捂住了眼,等馬車飛馳而過,悄悄露出指縫,才看清滾在地上人事不省的阿琴。小娃娃頭大身小,尖銳的哭聲響起:“娘啊!娘!” 有街邊商鋪的婦人,上前查看,掐了把人中,將她弄醒。 阿琴悠悠醒轉(zhuǎn),驚魂未定,剛才,就差那么一點(diǎn)點(diǎn),一點(diǎn)點(diǎn)她就交代了。她萬萬沒想到劉郎的原配竟是如此蛇蝎心腸,難怪過門近四年都無所出,肯定是老天爺都看不下去了。 于是阿琴就跪在地上哭哭啼啼的將自己的悲慘遭遇說了遍,給自己安了個良家子的身份,還給自己和劉宗孝編了個有情.人橫遭波折,失散多年,只因不忍父子分離,千里奔波認(rèn)祖歸宗的戲碼。 眼看著圍觀的百姓越來越多,袁二娘子急急從二樓包廂沖了下來,義正詞嚴(yán)道:“竟還有這種事?你為劉家延續(xù)香火,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她劉大娘子自己無所出就要?dú)埡⒋笕似渌铀?,簡直殘酷心毒,不配為人妻人母!咱們臨安怎能容得下這種毒婦存在!今日必須要為阿琴姑娘討回公道!” 吃瓜群眾看熱鬧不嫌事大,都快過年了,家里的事都不急著忙活,先cao心起別人家的家事了。 于是由袁二娘子這位正義之士牽頭,阿琴母子哭哭啼啼,還有她事先就收買好的地痞無賴的慫恿呼喝下,竟將一條街的大半百姓都忽悠走了,就這么浩浩蕩蕩的將劉府的大門給堵了,叫著喊著要劉家大娘子給個說法。 府內(nèi),張氏正扣著腳趾頭吃柿餅,人閑心閑日子舒坦,她不像劉世仁那樣著急趕走女魔頭。大概是習(xí)慣了,反正也不急于一時。 外頭忽然吵鬧了起來,她雖然好奇出了什么事,但更想待在溫暖的窩里享清福,一步都不愿走。倒是劉世仁跑出去打聽了,而后顛顛的回來說了。張氏瞇著眼,就像聽別人家的丑事似的吃了自家的瓜。聽完也沒什么想法,又吃了個蜜棗。 劉世仁說:“你怎么一點(diǎn)反應(yīng)都沒?” 張氏:“我反應(yīng)什么?妓.院里的婊.子說的話能信?誰知道她肚子里懷的誰家野種?像這種貨色我見得多了。我會稀罕她養(yǎng)的雜種?等將來請走了那位,給我兒房里多放幾個人,我還怕沒孫子?呵呵?!?/br> 劉世仁急得瞪眼,“這么個好機(jī)會,你怎么不會利用?”而后湊過來,在她耳邊嘰嘰咕咕一通說。 張氏心里發(fā)虛,“還,還能這樣?” 劉世仁將她鞋子套她腳上,“天時地利人和都有了,你快去!” 張氏現(xiàn)在特別信劉世仁,讓去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