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之發(fā)家養(yǎng)娃 第2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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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妹說得沒錯,要是以后能找到個好的那更好,就算找不著,不是還有咱們嗎。我家三個小子,一定會給三妹撐腰的。 我說得難聽點,你們看村東頭的王寡婦,她男人還在的時候過的什么日子?現(xiàn)在男人沒了,苦是苦了點,可再也沒挨打了,以前我都擔心她會被打死?!?/br> 陸東升:“就是,三姐有我們呢。反正我覺得現(xiàn)在的三姐的日子可比以前好多了,之前我去高家看三姐,那樣子我都不忍跟你們細說。 現(xiàn)在三姐能自己掙錢養(yǎng)活自己和滿滿,可比在那刻薄的老婆子手下過活好一萬倍!” 趙桂芬:“可三丫頭才二十出頭,一輩子還那么長,身邊沒個男人,連說個貼心話的人都沒有。還有外頭人肯定會說三道四,這可怎么熬啊。” “行啦?!标憞鴱妼⒆炖锏暮禑熌米?,“現(xiàn)在已經(jīng)離了,說那些也沒用了。三丫頭什么性子你還不知道,要不是被逼著沒法子,哪里會悶不吭聲地干這么一件大事?!?/br> 陸國強望著陸夏:“三丫頭,你跟我們說實話,到底為啥離婚的?是不是那個高天佑外頭有人了?” 陸夏微微詫異,想了想點了點頭。 原身會選擇放棄生命,這個理由確實是壓倒她的關鍵。 “這個混蛋!”陸東升氣憤不已,“三姐辛辛苦苦給他生了個孩子,他竟然在外頭勾三搭四,還是不是男人!” 陸東豐沉著臉咬牙,拳頭捏得緊緊的。 他們家是感激高家人那五百塊錢的彩禮錢,可心里對這家人也是真的不喜。 趙桂芬聽到這話,氣得直拍大腿。 “離,該離!太欺負人了!” 男人再不好,只要心里有家,還是能忍著繼續(xù)過下去。 可如果有了外心,那這家也就散了,撐下去也沒有了意義。 周小英給陸滿滿喂好了奶粉,用手帕給她擦了擦嘴,稀罕的香了一口。 轉(zhuǎn)過臉,一臉憤憤。 “小姑,咱們?nèi)S里告他亂搞男女關系!咱們不能白吃這虧!” 陸夏很認可周小英的話,只不過原身并不想繼續(xù)糾纏,她才作罷。 “我沒有證據(jù),也不想跟這家人繼續(xù)掰扯。就當是那五百塊錢,救了咱們家一命,現(xiàn)在報答了。以后橋歸橋路歸路,滿滿以后只是我們陸家的孩子,跟高家也沒有關系?!?/br> 趙桂芬:“咱們在縣城沒根基,真惹了那家人攀扯上來,以后你在縣城也不好過?!?/br> 陸夏看大家已經(jīng)接受了她離婚的現(xiàn)實,便是聲明道: “我現(xiàn)在就想好好地賺錢養(yǎng)孩子,遇到合適的我會再嫁,但是這次我得找稱心意的,否則寧可一個人?!?/br> 言下之意,你們可別給我亂找,找了我也不認。 周小英立刻附和贊同:“是該這樣?!?/br> 其他人更沒異議,他們一直覺得愧對陸夏至,也知道她是個主意正的人主。 尤其聽陸東升說陸夏現(xiàn)在開了個英語輔導班,那就是當老師了,更覺得他們認識的人里沒有合適的對象了。 陸東升看這件事說得差不多,連忙提起自己的事。 他從兜里掏出四十多塊錢,擺在了大家伙面前。 在車上他怕被人偷了,藏得可嚴實了,掏出來還有股汗味,可他一點也不嫌棄。 “你咋來這么多錢啊?你帶給你三姐的東西,不會都賣了吧?”趙桂芬驚訝。 陸東升得意洋洋地提起自己這幾天在城里是怎么賺的錢,把大家聽得目瞪口呆。 “真的假的?錢就這么好賺?”周小英不可思議。 “我要是吹牛,可弄不來這些錢,家里的東西賣的那些錢我剛剛都給媽了。” 大家都看向陸夏,陸夏點了點頭:“我這次回來,也想跟你們商量,讓東升跟我一起去縣里。不僅能掙錢,我要是遇到什么事,他也能搭把手?!?/br> 聽到掙錢已經(jīng)很心動了,聽到后面那話,一家人都沒有了意見。 趙桂芬還是有些擔心:“要是賣不出去,砸在手里怎么辦?縣里頭就不管嗎?現(xiàn)在可以隨便賣了?” “做生意都是有風險的。” 陸夏沒有為了說服他們,故意說好話。 “現(xiàn)在改革開放,支持大家做買賣。不過這樣子賣冰棍也只是暫時的,咱們以后有了本錢,還是得開鋪子,□□經(jīng)營,這才是正軌?!?/br> 這么大的事,趙桂芬沒有了主意,目光投向丈夫。 陸國強將沒有點燃的旱煙嘴放進嘴里,好一會才開口: “東升要是樂意,那就去吧。只是家里的田地還得伺候……” 周小英表態(tài):“爹娘,那些田地我和東豐就能成,實在不行農(nóng)忙的時候,讓我兄弟過來搭把手。” 陸東豐也點頭道:“咱們家就那幾塊田地,不用成天守著?!?/br> “我會盡快賺到錢,把咱們家欠的錢還了。到時候還把這間房都重修了,住上磚瓦房!”陸東升握拳。 他們家現(xiàn)在的房子是后來建的,當初他們住的是土坯瓦房,那時候家里出事沒錢,就把之前的房子賣了,換成了現(xiàn)在的茅草房。 冬天漏風,雨天漏雨,在這貧窮的小山村里都是最寒酸的。 陸國強這幾年一直尋摸合適的木頭,就想著等什么時候有錢了,重新再建瓦房。 “你能顧得上自己就成了,家里不用擔心。只是你得記得你哥嫂的情,沒有他們你自己的地就要荒了。” 陸東升:“朝前就要滿七歲了,可以上小學了。以后他的學費都由我出了,我瞧著還是得讀書,你們看三姐一個女人都能支棱起來。” 一家人都很贊同這句話,都覺得特別揚眉吐氣。 前幾天還一直有人說,他們當初非要把陸夏送去讀高中是多么愚蠢的事,瞧瞧,現(xiàn)在就打臉了吧! 如果不讀書,怎么能開輔導班? 一個月能掙兩百多,他們村里人很多家一年都掙不到! “我現(xiàn)在手里的錢足夠還債,但是我想先存著回頭當本錢……” 趙桂芬連忙道:“你這丫頭說什么話呢,你這不是戳我們的心嗎!” 周小英:“是啊小姑,當初已經(jīng)夠?qū)Σ蛔∧懔?,現(xiàn)在你一個人帶女兒,我們再要你的錢,該天打雷劈了?!?/br> “以后的錢自個存著,回家也別買這么多東西,你一個人在外頭不容易,房子沒房子,吃什么都得買,手里有錢傍身才有底氣?!标憞鴱婇_口道。 其他人也紛紛表示,他們不能拿陸夏手里的錢。 陸夏心中更覺得這家人樸實,對自家人也不會白占便宜,和她從前的父母完全不同。 越是這般,陸夏越想為他們做些什么。 不是為了兌現(xiàn)與原身的承諾,是她自己樂意去做。 不過現(xiàn)在說這些還早,她自己都還沒有脫離貧困線呢。 直接給錢是不成的,還是得給這一家找其他出路。 不管現(xiàn)在還是以后,光憑他們家這幾塊田地,頂多也就是混個溫飽。 “爸,我記得咱們村往山坳那頭走,另一頭就是上省城了路?” “對,咱們村離省城特別近,只不過到處是山,走公路得繞一大圈。要是走小路,只需要五個多小時?!?/br> 陸東豐:“沒那么久,要是膽子大,敢滑采藥人架的鐵索橋,一個多小時就能到大馬路上,然后再坐半個小時的車就到了?!?/br> 周小英好奇:“三妹,你問這個干什么?你想去省城?” “我想去看看,要是把咱們的山貨弄到省城,價格肯定會更高。” 陸東升:“路不好走,帶不了什么東西。尤其那鐵索橋,東西帶多了,就會多一分危險?!?/br> 他之前就有這個打算,看過之后就放棄了。 陸夏記在心里。 縣里到省城坐車需要七個多小時,稱得上是長途了。兩邊直線距離其實并不遠,只不過山路十八彎,再加上路況不好,所以要耗費很多的時間。 陸夏將買的東西都拿了出來,有麥乳精、面條、餅干和各種各樣的糖果等等,全都是村里沒有的。 “媽,你看著分一些出來,給之前幫我們家的人送去?!?/br> 趙桂芬很是心疼:“這么多東西,得花多少錢啊。” 她也不是小氣的,很快分出大半準備送到各家去。 這些年要不是有大家伙的幫襯,他們家也不會這么快緩過勁來。 有幾家欠的錢沒還,他們也不急著催。 陸夏這次回來帶了那么多東西,沒點表示總說不過去,人情都是有來有往的。 原身本就是不喜歡串門的,陸夏也不喜歡這種交際,因此趙桂芬自個分好給送過去。 大家無一例外都會問起陸夏是不是離婚了,趙桂芬知道這種事瞞不了,藏著掖著更讓人笑話,也就大大方方地說了。 大家伙都表示了自己的關心和惋惜,擔憂陸夏帶著孩子以后可怎么過。 路上還遇到那些好事之人,面上表示關心,實際幸災樂禍。 趙桂芬原本對女兒離婚這件事心里總是不得勁,心底還是覺得太沖動了,離婚之后名聲就完全沒了,以后日子會艱難。 可看到大家這個樣子,她不高興了,內(nèi)心立刻發(fā)生了轉(zhuǎn)變。 別人都覺得她女兒日子過不下去,她這個當媽的可不能說喪氣話! “哎,我家孩子不如你家孩子命好,現(xiàn)在還需要cao持家務,給家里干干農(nóng)活曬曬太陽就行,不像我家孩子,離婚了只能靠開個英語輔導班當老師養(yǎng)活自己,天天說很多話,嗓子都啞了?!?/br> “不是正式編制,哪里有那么好的命。代課老師是挺好就是養(yǎng)活一個大人一個孩子太難了,所以只能委屈開輔導班,好歹一個月能吃上幾回rou吧。” “再嫁就不想了,離婚女人不好找,反正有了個孩子傍身,以后有人養(yǎng)老就成。咱們也不禍害別人,也不給自己找事?!?/br> “名聲不好?愛說閑話的,也跟咱不是一路人對吧?說啥我也不在意?!?/br> 趙桂芬為了女兒,仿佛突然被打通了任督二脈。 跟人互相懟她是真不行,凡爾賽卻無師自通。 趙桂芬跟人說了一路,看著找事的人一臉便秘的樣子,她的心里就痛快了。 周小英看到自己婆母出了一趟門,回來喜滋滋的,完全沒有剛才愁苦的樣子,很是意外。 按道理不是該更難過才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