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傲天穿錯書了 第2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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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聊了一陣,嚴渠看了下腕上的表,從座位上起身,風度翩翩地向御寒致歉:“御總,我還有事,就不打擾了?!?/br> 御寒點頭,也輕輕笑了一下:“嚴總慢走?!?/br> 嚴渠走后,御寒捏著那張名片,隨意地把玩,片刻后,冷笑了一聲。 他在沙發(fā)上休息了一會兒,便準備起身。 只是他才剛站起來,一名侍應(yīng)生從他身前經(jīng)過,似乎是沒有注意到御寒,兩人一不小心碰撞在一起,侍應(yīng)生手中托盤里的酒盡數(shù)傾倒在了御寒身上。 “對不起對不起,先生,我我我不是故意的,真的非常抱歉……”那位侍應(yīng)生似乎慌了神,止不住地向御寒鞠躬道歉。 御寒身上淺灰色的西裝有部分被液體浸濕,逐漸變成了深灰色,他蹙眉看了一眼,覺得也不是什么大事,隨口道:“沒事,我自己去衛(wèi)生間處理,你去忙吧。” “可是您的衣服臟了,讓您自己去處理的話,要是讓陳先生知道我就要被解雇了……”侍應(yīng)生十分歉然,說道:“要不您跟我去后面整理一下 ,剛好我們有準備給客人更換的外套,不會耽誤您的時間太久?!?/br> 一般這種盛大的晚宴活動都免不得會出現(xiàn)各種小意外,所以通常都會準備得很齊全,事先準備好給客人更換的衣物也是常有的事情,并不奇怪。 御寒好像也覺得自己這樣不合適,沒怎么猶豫就答應(yīng)了 “也對,那你帶路吧?!?/br> 侍應(yīng)生連忙點頭哈腰:“您這邊請。” 他引著御寒從另一扇門離開,往后方的地方走。 遠離大廳后,人聲便越來越弱,走道安安靜靜,只有御寒和侍應(yīng)生兩個人的腳步聲。 這名侍應(yīng)生將御寒領(lǐng)到了一間房門前,推開門道:“您先在這里稍等,我這就去替您取更換的外套。” 御寒點頭,邁步走進這間房間。 侍應(yīng)生走后還貼心地替御寒關(guān)上了房間門。 房間挺大,角落擺放著幾個衣架,還有遮蔽的簾子,的確像是給客人更換衣物時用的更衣室。 只是御寒的目光落在那簾子之后,眸光便深了些許。 這位侍應(yīng)生并沒有看到,在他關(guān)上門的那一瞬間,御寒臉上一閃而過的冷笑。 十秒鐘后,咔噠一聲,是房門從里面被鎖上的聲音。 / 嚴渠和御寒說完話,趁人不注意,悄悄從后門離開。 他來到和林羽城事先約定好的地點,果然在那里看到了等候已久的林羽城。 林羽城一見到他就問:“事情都辦妥了?” “放心吧,都按照你說的,聊天過程一直捧著他?!眹狼鐩]沒有剛才和御寒聊天時的溫和有禮,卸下偽裝后,那雙本是含笑的眼睛也變得刻薄起來。 嚴渠冷笑道:“果然是年輕,隨便說幾句就飄了,就這樣也值得你費盡心思對付他?” 一聽到他要合作,rou眼可見地就高興了,他可不覺得這種人能成為對手。 林羽城皺眉,沒回答他,只問:“那酒呢,他喝了?” “喝了,我親眼看著呢,那藥我在島國見人用過,只要喝一口下去,二十分鐘內(nèi)一定見效?!眹狼珠_嘴,又說:“你確定這樣真的能騙到謝司行?” “當然了,謝司行如果在乎林寒,我就不信他會不跟過去看看?!绷钟鸪窍氲郊磳l(fā)生的一幕,臉上止不住的快意:“反正你的目的不就是讓謝司行丟臉嗎,與其鋌而走險去讓謝司行喝那杯酒,不如找個更容易被騙到的人來,不是么?” 而御寒顯然就是那個更好的選擇。 嚴渠哼了一聲:“最好是你說的那樣?!?/br> 他的目的的確是想陷害謝司行,他也的確是文萊企業(yè)的副總,但那都是之前的事情了。 謝司行前不久從他手中搶走了他們公司至關(guān)重要的一個單子,直接導(dǎo)致他們這個季度的業(yè)績嚴重下滑,害得嚴渠也被公司開除,只不過這件事還沒傳開,所以他才能拿這個身份去騙御寒。 失去工作后的嚴渠走投無路,還欠著公司一大筆債,幾乎被逼到了絕路上,于是他就想到了報復(fù)謝司行。 嚴渠覺得如果不是謝司行出手,他根本不會失去工作,所以便托人從國外買了一種藥,準備今晚就對謝司行下手。 那種藥的藥性強烈,就算謝司行定力再好,也一定承受不住。 他聽說陳老有意和謝司行合作,那么只要讓謝司行名聲掃地,他就不信還不能破壞他與陳老的關(guān)系。 結(jié)果他正愁該怎么混進陳老的宴會,林羽城就率先聯(lián)系上了他。 嚴渠托人買藥,而那個人也正好認識林羽城,因為林羽城也曾經(jīng)是他的顧客之一,買來的藥正是用在了林寒的身上。 林羽城得知嚴渠要對付謝司行,便提出可以幫嚴渠混進宴會,也可以幫他買通侍應(yīng)生事先在酒中下藥,但只有一點,那杯酒得讓御寒喝下去。 嚴渠考慮了沒多久就同意了,反正御寒是謝司行的人,要是能讓御寒在大庭廣眾之下顏面盡失,那么與他一起的謝司行自然也逃不了。 只要能讓謝司行付出代價,嚴渠的目的就已經(jīng)達到了。 他現(xiàn)在一無所有,就差流落街頭,根本不懼怕任何后果。 林羽城看下時間:“差不多了,你找的人確定靠得住?” 嚴渠冷笑:“放心吧,對付那種手無寸鐵又喝了藥的人,就算他有十條腿都跑不了?!?/br> 嚴渠特地找了個壯碩無比的人,讓他藏在更衣室里,御寒只要進了他的圈套,就別想逃脫。 “行,等會時間一到,我就想辦法把大家的注意都引過去。”林羽城已經(jīng)迫不及待想要看到御寒驚嚇到失色的臉了。 不是很會勾引男人嗎,希望御寒能喜歡自己給他準備的禮物。 他既然能用下藥的方式讓林寒嫁給謝司行,也能故技重施,再讓林寒失去謝司行。 到時候謝司行看到那精彩的一幕,一定會覺得林寒欺騙了他,自然也不會再護著林寒,他倒要看看,仗著謝司行的勢在自己面前耀武揚威的林寒,還能不能再那么囂張。 他就是要毀了林寒,把他再次踩在腳下。 光是想一想,林羽城就興奮得全身熱血沸騰,全然沒注意到隱藏在后面草叢中那個嬌俏的身影。 林羽城想了想,叮囑他道:“等會兒你去門口看看情況,沒問題的話我會把人都引過去,到時候你躲起來就好。” 嚴渠哼了一聲:“行?!?/br> / 謝司行作為陳老今晚最重要的客人,一直被陳老拉著說話,直到有新的客人需要陳老招呼,陳老才戀戀不舍地離開。 陳老一走,一些蠢蠢欲動想要和謝司行說上話的人便按捺不住了,但謝司行顯然沒有給他們這個機會,收起適才和陳老說話時的淡笑,整個人坐在那里,滿身的凌厲冰冷。 仿佛他本該就是如此,剛才與陳老談笑風生的人并不是他一般。 謝司行的目光在場中梭巡,卻并沒有看到御寒的身影。 他知道御寒不會放過這個拓展人脈的機會,所以才放任御寒自己行動,結(jié)果轉(zhuǎn)眼就不見了人? 謝司行微微皺眉,突然想起一件被他忽略的事。 輪回多次,早已對所有劇情了如指掌的謝司行,自然也知道今晚的這場宴會會發(fā)生些什么。 嚴渠,謝司行想起了這個名字。 文萊企業(yè)的副總,因為私自挪用公司財產(chǎn)而被公司開除,卻偏執(zhí)地認為是因為謝司行搶走了他手中的單子才導(dǎo)致自己被開除的結(jié)局,因此對謝司行心懷怨恨。 嚴渠被壓的喘不過氣的債務(wù)逼瘋,幾乎是瘋魔地買通了陳老生日宴會中的一個侍應(yīng)生混了進來,并且讓人在遞給謝司行的酒中下藥,試圖讓他在所有人面前淪為笑柄。 那種藥低劣不堪,第一次經(jīng)歷劇情時謝司行并不知道酒中有藥,毫無懷疑地喝了下去,待到藥效起來,他自然也察覺到了不對勁。 在那種情況下,他只能一直攥著酒杯的碎片保持清醒,直至手心血rou模糊,碎片幾乎穿透了整個手背,才沒有被嚴渠的惡毒計劃所害。 謝司行憑借強大的意志力躲過了一劫,即使后來他斷了嚴渠的一只手,也絲毫沒有解去他心頭的半分恨意,也因為那種藥的藥效十分猛烈,而給他的身心留下了不小的后遺癥,后來他每個月都有幾天會突發(fā)高熱,毫無知覺地昏睡。 這直接導(dǎo)致了謝司行心性更加扭曲,在后來的劇情中變得更為暴戾瘋狂,幾乎到了無視法紀的地步。 不久后謝司行有了自己的意識,也知道了劇情,便再也沒有主動喝下那杯酒。 但不知是否是因為劇情永遠無法改變的原因,哪怕他躲過了這一次,也會有下次,正如他一次次地殺了主角,也會一次次地重新回到起點一樣。 這個世界的意志仿佛就是要讓他變得瘋狂,變得沒有人性,把他毀滅得更加徹底。 仿佛只有他墮入深淵,這一切才會停止。 而在這個時候,謝司行才突然意識到,自己從頭到尾都沒有見到那個眼熟的侍應(yīng)生。 在他經(jīng)歷的每一次劇情當中,那個侍應(yīng)生都會在他與陳老交談的中途,為他端上那杯摻了藥的酒。 為什么沒有出現(xiàn)?哪里出了問題? 謝司行的眉心狠狠地攥起,一個幾乎不可能的想法浮現(xiàn)出來。 這個劇情中唯一的變數(shù),就是他將御寒帶進了這場宴會。 在以往的每一次,作為他夫人的林寒都沒能進到這場宴會——謝司行不喜歡他,而陳老的宴會十分重要,顯然并不適合林寒這種怯懦的性格參與。 后來就是穿書者,謝司行厭惡他們,自然也不可能允許帶上他們。 而謝司行這次因為想試探御寒,破天荒將他帶到了宴會中,可謂是前所未有。 但他從剛剛開始就沒有見到御寒的身影。 御寒會去了哪里? 謝司行的臉色在那一瞬間變得無比陰沉,他猛的從沙發(fā)上站起來,周身的氣勢冰冷到駭人。 這些穿書者似乎一直秉承著奉獻自己,感化他人的理念,在事事上都以謝司行為先,想要以此來感動他。 但謝司行并不需要這種感動,相反,他甚至覺得這種虛偽的行為無比令人作嘔。 謝司行毫不懷疑作為穿書者的御寒,不可能沒有這種想法。 哪怕御寒從開始到現(xiàn)在都沒有展露出半分感化的心思,但謝司行也始終沒有放下懷疑。 謝司行承認他的確還在警惕著御寒,但是在此刻,他竟然有些說不清自己到底是希望御寒替他喝下了那杯酒,還是沒有喝下。 謝司行眼底堆積著陰云,臉色前所未有的可怕。 他邁開步,大步朝著大廳后方走去。 他大概知道御寒在哪里了。 而在這時,一名侍應(yīng)生走到陳老身旁,神情似乎有點焦急:“陳先生,我聽到更衣室那里有奇怪的聲音,不太敢進去?!?/br> 陳老皺了下眉:“知道是誰在里面嗎?” 侍應(yīng)生小聲地說:“好像是謝總的夫人,在場的人只有他不見了,剛剛好像還有人看到他身上不小心沾了酒,應(yīng)該是到更衣室去了?!?/br> “謝司行的夫人?”陳老愣了下,為什么謝司行剛才并沒有說明他帶來的人是他的夫人? 陳老疑惑地問道:“沒通知謝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