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傲天穿錯書了 第6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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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寒的身板看著清瘦,但衣服下的身體也是薄韌有力,再加上他總是神采飛揚,走在大街上沒人會不覺得他是個年輕有個性的大學(xué)生。 這樣的裝束在日常生活很正常,但出現(xiàn)在正式場合就有點格格不入。 雖然御寒也很適合穿正裝,不過謝司行覺得這樣的他也不錯。 御寒一聽他這么說就放心了。 倒不是看重季家這個宴會,只是想著如果能穿上戰(zhàn)袍,那他的氣勢就能再上升一個高度,直接碾壓季家所有人。 車子很快就停在了季家門口。 因為是季家內(nèi)部的宴會,能來的也都是一些和季家有關(guān)的人,因此門口停的車不多,放眼望去甚至只有謝司行的車最貴。 季家沒落后,下面的兒孫也沒有一個有出息的,最有能力的反倒只有謝司行一個人。 謝司行的車一停下,消息就迅速傳到了季家里,從大廳中涌出許多人,全都是出來看個稀奇的。 往年季家的所有大小宴會,謝司行一概不會出現(xiàn),今天莫非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都知道謝司行如今在商界呼風(fēng)喚雨,不論他們是想巴結(jié)也好,還是想看看熱鬧也罷,反正這會兒全都跑了出來,擠的季家門口的臺階都不夠站了。 御寒坐在車?yán)镆豢?,感慨季家還真是一個枝繁葉茂的大家族。 他評價道:“季唐山這哪是風(fēng)流成性,這是桃李滿天下吧?!?/br> 謝司行無奈道:“……桃李滿天下也不是這么用的?!?/br> 御寒:“?” 御寒:“用錯了要罰款是嗎?” 謝司行改口:“偶爾也能這么用?!?/br> 御寒這才滿意。 他們打開車門下車,那些出來迎接的季家人也沒有一個開口,紛紛看向了站在謝司行身邊的陌生青年。 謝司行結(jié)婚時并沒有舉辦婚禮,就算舉辦了估計也不會邀請他們?nèi)⒓?,因此即使季家人都知道謝司行娶了個小少爺,這也還是第一次見到本尊。 青年皮膚白皙,眉眼清明,穿著雖然打扮簡單,周身卻帶著令人不容忽視的強(qiáng)大氣場。 他站在謝司行身旁,兩人并肩而立,一個平靜的如同一潭深不見底的池水,一個卻像跳躍的明火,囂張又毫不掩飾的目光將他們一一掃過。 水和火第一次結(jié)合得如此和諧,又密不可分。 御寒小聲地嘖了一下:“你們家果然只有你基因最好?!?/br> 這話他在見到季溫風(fēng)時就說過一遍,現(xiàn)在看完了所有季家人,他又再度有感而發(fā)。 謝司行沒做評價,眼底卻閃過一絲轉(zhuǎn)瞬即逝的笑意。 “走吧?!?/br> 他們下了車后就往前走,那些聚在門口的人看他們靠近,下意識地讓出了一條道。 等到謝司行和御寒走進(jìn)去了,那些人才如夢初醒。 有人問:“我們剛剛干嘛那么自覺地讓路啊……” 不是應(yīng)該站在門口,“一家人”好好地“寒暄”一陣,才是正常發(fā)展嗎? 季家人回憶了一下剛才那兩人并肩走在一起神擋殺神佛擋殺佛的氣勢,都覺得有點發(fā)怵。 有人小聲地說:“不讓的話……會被砍的吧?” 此時會砍人的御寒和謝司行已經(jīng)走進(jìn)了季家內(nèi)部。 久違的季家子孫齊聚一堂,看來也算下了血本,布置得非常隆重,讓御寒以為季老爺子明天就要駕鶴西去了。 他把這個想法說出口,謝司行笑了一下:“承你吉言。” 御寒也笑:“不客氣?!?/br> 兩人有來有回地說著話,原本聚在門口的季家人又重新回來了,但依舊沒有一個人敢上前和謝司行對話。 御寒都快覺得有點無聊了,這個時候終于有人第一個發(fā)起進(jìn)攻。 一個發(fā)須皆白的老人拄著拐杖,另一只胳膊被一位老婦人攙扶,正在朝他們這里走來。 “司行?!?/br> 老人面帶微笑地開口,臉上的褶子都堆在了一起。 御寒用眼神詢問這人的身份。 謝司行就說了幾個字:“桃李滿天下?!?/br> 御寒馬上就清楚明了了,原來這就是季唐山。 那么跟在季唐山身邊的,應(yīng)該就是小三上位的何錦繡了。 這兩人很快就走到了他們面前。 謝司行面上沒什么表情,靜靜地看著他們走近,漆黑的雙眸不帶任何感情,似乎沒有回應(yīng)的打算。 季唐山對謝司行的到來也很詫異,但很快他心中就打起了別的主意。 謝司行沒回應(yīng),他也不尷尬,畢竟這才是六親不認(rèn)的謝司行。 不過季唐山的注意卻被御寒所吸引,他皺了下眉,問:“這位是?” “這位就是林家那位小少爺吧。”不等御寒開口,站在季唐山身邊的何錦繡便笑著說:“看著真精神?!?/br> 御寒:“不好意思,林家,不熟?!?/br> 何錦繡:“是嗎……其實我和林家也挺熟的?!?/br> 御寒:“哦,難怪,一路貨色?!?/br> 何錦繡:“……” 何錦繡被御寒的話噎了一下,下意識地看了謝司行一眼。 謝司行這會兒面上倒是帶了幾分淺薄的笑意,但很顯然不是對他們的。 何錦繡語氣隱有不滿:“司行,不管管嗎?” 何錦繡雖然是小三上位,但后半輩子幾乎都沒人對她不尊敬過,她也漸漸忘了自己的身份,總覺得自己才是原配。 謝司行斜睨了她一眼:“管好你自己。” 何錦繡:“……” 何錦繡不說話了,發(fā)揮自己的長處,扯了扯季唐山的手臂。 “好了,站著說話不好,去旁邊坐著說吧?!奔咎粕綄偛诺那闆r看的一清二楚,卻沒有要為何錦繡撐腰的意思。 多嘴多舌的女人,謝司行難得回來一次,季唐山還有大事要和他商議,怎么可能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找他不痛快。 他們轉(zhuǎn)移陣地,到了季唐山的書房坐下。 謝司行面色沉靜,并不主動開口,季唐山想和他寒暄一陣?yán)c關(guān)系再進(jìn)入主題,卻又找不到什么話題。 最后他看著端坐在那里的謝司行,不尷不尬地開口:“司行啊,姥爺這么多年沒見你,你又長高了?!?/br> 謝司行還沒說什么,御寒笑出聲:“哈哈哈。” 季唐山:“……” 他看向坐在謝司行身側(cè)的御寒,后者止住笑,一本正經(jīng)地道:“這個笑話很熱場,說的不錯?!?/br> 季唐山皮笑rou不笑道:“……你高興就好?!?/br> 御寒點頭:“繼續(xù)吧?!?/br> 言談舉止間,似乎把自己當(dāng)成了主人。 季唐山總覺得哪里怪怪的,但又說不上來。 被御寒這么一打岔,季唐山也不寒暄了,深吸一口氣,直入主題道:“司行啊,以前我就不說你了,但咱們都是一家人,一家人之間哪有隔夜仇,互相幫助才是應(yīng)該的,你舅舅他從前好心照顧你……” 御寒聽明白了,這是準(zhǔn)備打感情牌呢。 這一家的吸血鬼,簡直比林家不相上下。 不過且不說這招有沒有用,以謝司行冷酷無情的性格,能不能聽進(jìn)去都是個問題。 謝司行也的確沒有耐心聽季唐山說這些,打斷了他的長篇大論:“你可能搞錯了,我來這不是來和你們聯(lián)系感情的?!?/br> 季唐山眉心狠狠一皺。 謝司行淡淡道:“我來取回我的東西?!?/br> “司行,別任性?!奔咎粕降溃骸叭绻阍敢獍褱仫L(fēng)的公司還給他,東西自然會回到你手里?!?/br> 繞來繞去,最后季唐山還是把真實目的說了出來。 御寒總算知道謝司行為什么要把他帶來了,原來最終還和他有關(guān)。 季唐山想讓謝司行把盛景還給季溫風(fēng),不過盛景現(xiàn)在在御寒的手里,并且不久之后就會完全屬于御寒,單就御寒這一關(guān),他們就過不了。 御寒直接了當(dāng)?shù)溃骸安贿€,憑本事?lián)寔淼臇|西,為什么要還?” 季唐山瞪大眼睛:“你這是強(qiáng)盜!還有沒有天理了?” “笑話?!庇湫Γ骸霸谶@個世界,我即是天理!遵守我的規(guī)矩,才是你的生存之道。” 季唐山從未見過如此猖狂不羈的人。 只是簡單的一句話,就讓季唐山從他的身上感受到了無邊的狂傲。 “你……”季唐山想開口,卻在御寒的逼視下,只說了一個字,就硬生生地憋了回去。 就在氣氛僵持不下時,何錦繡突然推門而入,滿臉著急。 季唐山找到一個發(fā)泄口,斥道:“你進(jìn)來做什么,沒看見我們正在談?wù)旅??!?/br> “當(dāng)家的!”何錦繡顧不上什么了,急切道:“溫風(fēng)到現(xiàn)在都沒來,我就派人去打聽了一下,結(jié)果……” 這種家庭宴會季溫風(fēng)當(dāng)然也應(yīng)該出席,但從剛才開始就沒有見到季溫風(fēng)的人影,何錦繡這才讓人去尋找。 看她這么支支吾吾,季唐山也有了一點不好的預(yù)感:“結(jié)果什么?” “派出去的人回來告訴我,溫風(fēng)被謝家的人帶走了!” 何錦繡轉(zhuǎn)身,咬著牙面對御寒和謝司行二人:“你們把溫風(fēng)擄去哪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