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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上人是眼中釘ABO 第102節(jié)

    他睜眼緩了好久,房間里還有殘留的白蘭地信息素,沒有人。

    他撐著身體坐起來,神情困倦,摸了摸自己的額頭覺得溫度好像下去了。

    早上的事情像是已經(jīng)發(fā)生很久了。

    不知道白繁走了沒有,他不打算出去了,這么不舒服的時候,就別再給他添堵了。

    他捂著發(fā)熱的腺體,按上去有刺痛感,像被密集的尖刺穿透了腺體。

    不過也習(xí)慣了,總是這么疼著的,清除標(biāo)記又能有多疼,他一刻都不想多等了。?

    第92章 “陸以朝,我們結(jié)束了?!?/br>
    祁硯清靠在床頭緩了好久,疼痛減輕了許多后,他才捏了捏眉心看手機消息。

    有文柏和沈譚舟的。

    【沈譚舟:下午到。給你帶點什么?】

    【文柏:下午就到了!跑了趟國外,現(xiàn)在認(rèn)識我了是吧?不會再不和我說話了吧?】

    【文柏:江南眠最近酒吧都沒開了,不知道干嘛去了,不然就把他也逮過來了?!?/br>
    祁硯清歪著身體看手機,這兩人自從一起參加完節(jié)目就總在一起啊。

    他繼續(xù)往下翻,還有一個人也發(fā)了信息。

    【元淮:最近在做什么,有件事想找你聊,見見?你什么時候有時間?!?/br>
    祁硯清和元淮認(rèn)識挺久了,兩人幾乎是同時進(jìn)的舞協(xié)。

    在同期舞者里兩人都是佼佼者,也經(jīng)常一起去參加比賽。

    元淮最擅長跳民族舞,也只跳民族舞,鉆研極深。

    兩人雖然沒怎么同臺過,但經(jīng)常會被媒體放在一起討論,就是因為元淮也是個懟天懟地懟祖宗的主。

    甚至有營銷號分析了一波,如果祁硯清和元淮開麥互嘲的話,究竟誰會認(rèn)輸叫爸爸?

    當(dāng)時元淮就回懟了營銷號:乖兒子你有兩個爹。

    祁硯清懶散地打字:【什么事。】

    手機震了兩下,是元淮發(fā)的語音。

    “去哪了這么久不出現(xiàn)?給你打了那么多電話,是不是把我拉黑了?有脾氣啊清神?!?/br>
    元淮聲音懶洋洋的,說著說著還打了個哈欠,清了清嗓子說:“正事,見個面聊,清神給個面子?!?/br>
    【祁硯清:愛說不說。】

    元淮的語音發(fā)來,笑著說:“你能不能友好點?想找你參加個節(jié)目,舞蹈類,做導(dǎo)師?!?/br>
    “我記得你就參加過一次綜藝,還是個搞對象的,不合適啊清神,不得參加個專業(yè)類的挽救一下黑歷史?”

    “正好是個機會,我建議你別錯過。”

    祁硯清看了看自己還包扎著的腳,很久沒跳舞了。

    他又不是真沒心沒肺,說不想跳是假的,跳了那么多年。

    【祁硯清:我考慮一下?!?/br>
    元淮:“考慮個毛線。你最好今天就答應(yīng)我,別逼我跪下求你啊?!?/br>
    祁硯清正在打字,元淮的視頻就打了過來。

    元淮對著鏡頭打了個哈欠,光著上半身靠在床頭。

    “祁硯清,我是投資人,跟舞協(xié)這邊聯(lián)系好的,我給你機會你趕緊抓住了,舟神也來,都是正經(jīng)露臉的機會,不來是傻了吧?”

    “不太有時間。”祁硯清說。

    “少拿這套話術(shù)打發(fā)我?!痹纯雌饋韮春莺莸?,“投資人的大腿都不抱,臉給你大的。”

    “祁硯清你都向葉威發(fā)出挑戰(zhàn)了,黑池生死戰(zhàn),沒幾個月了啊,可你知道你已經(jīng)淡出大家的視線了嗎?”

    祁硯清想掛了,元淮今天話太多了。

    “清神,給個面子先不掛?”元淮手機往下,“肌rou猛男八塊腹肌,還留不了你三分鐘?”

    祁硯清:媽的有大病。

    元淮繼續(xù)說:“藝人冷卻三個月都不行,別說咱們只是個跳舞的了,都多久了?你那些粉絲早跑完了,現(xiàn)在明星舞者這個說法確實有爭議,但就是能把舞蹈弘揚出去?!?/br>
    “清神真就要跌落神壇了?網(wǎng)上都怎么罵你的這不能忘吧?在跟葉威比賽之前再度爆紅,帶著流量去撕那個傻叉,這不更爽?”

    “反正我把話放這兒了,你不參加我這節(jié)目不開了。”

    祁硯清:“那你罷工算了。”

    元淮認(rèn)真地看著他,“不開玩笑,你來唄?!?/br>
    祁硯清也挺認(rèn)真的:“沒開玩笑,我想想?!?/br>
    “想毛線啊你,祁硯清你、你有貓?”

    花雕的尾巴在鏡頭前晃來晃去。

    “嗯。”祁硯清把鏡頭轉(zhuǎn)向花雕,“我兒子。”

    “我也有貓,這不是巧了嗎?咱們都有貓,不參加不合適吧?”

    祁硯清:“你不去賣保險真的屈才了?!?/br>
    元淮笑不停,“給你一天時間考慮,我再看看你兒子?!?/br>
    祁硯清轉(zhuǎn)了鏡頭對準(zhǔn)花雕的臉。

    門正好被輕輕推開,陸以朝側(cè)著身體站在門口,沒想到祁硯清已經(jīng)醒了,他愣了一下,還沒開口就先聽到一道男聲。

    元淮:“真可愛,你什么時候帶兒子來我家?讓你見見我閨女?!?/br>
    陸以朝當(dāng)場愣住,黑眸逐漸陰沉,緊咬著牙關(guān)一把推開門走進(jìn)來。

    祁硯清看向他,皺眉說道:“你還沒走?進(jìn)來干什么……”

    “你在跟誰視頻?”陸以朝壓低聲音,黑眸緊盯著他的手機!

    祁硯清保持姿勢不變,冷冷地看著,“跟誰聊天和你有關(guān)系?”

    元淮又說話了:“不是有意聽你們聊天哈,但就是聽到了,離婚了還管這么多,居委會大媽都沒你八卦。”

    “但我好歹是個正常人,我就不聽別人的私事,更不會多管閑事。掛了啊祁硯清,有答案了就跟我說。”

    掛視頻之前,陸以朝往前走了一步,隱約看著視頻里的人光膀子。

    “祁硯清你……”

    “需要我提醒你幾次,我們離婚了?!逼畛幥宕驍嗨脑?,冷漠地看著他。

    “陸以朝,我們結(jié)束了,到底說幾次你才能記住,你什么時候才能不來煩我?!?/br>
    陸以朝被他眼里的疏離刺得生疼,他只是想來看看祁硯清醒了沒,問問他午飯想吃什么。

    然后就聽到了這些話……

    祁硯清掀開被子起身,站在陸以朝面前,看著他怒意翻涌的黑眸,不明白他到底在氣什么?

    祁硯清抿了抿唇,慢慢開口:“離婚協(xié)議已經(jīng)簽了,有法律效力,這不是你說幾句不放手就能解決的,你三歲還是五歲,靠嘴做事?”

    陸以朝很快軟下來,試圖開口說些什么……

    祁硯清卻不給他機會,繼續(xù)說:“離婚協(xié)議是你親手簽的,不管你現(xiàn)在有多少理由,你當(dāng)初都答應(yīng)了離婚?!?/br>
    “你不是也給我擬定過一份離婚協(xié)議嗎?你也想過離婚你現(xiàn)在又憑什么后悔?!?/br>
    陸以朝腦袋是懵的,他呼吸急促,心臟一陣陣地疼連帶著后頸都不舒服了。

    白蘭地信息素又不受控地釋放出來。

    祁硯清瞬間就笑了,他逼近陸以朝,微微揚著下巴,盯著他的眼睛說:“又打算親我?還是說想讓我生孩子?”

    陸以朝呼吸猛滯,直愣愣地看著近在咫尺的祁硯清,艱難地滾了滾喉嚨,還沒來得及開口就猛地捂著腺體后退一步。

    下一秒奪門而出,只留下濃郁的白蘭地信息素。

    人走后,祁硯清無力地坐在床邊,也按了按不舒服的腺體,一臉疲倦,眼眸半垂著也笑不出來。

    陸以朝跑到樓下的衛(wèi)生間,把門反鎖,他呼吸越來越急促,腺體發(fā)燙痙攣讓他彎腰前傾,臟器都被牽扯的生疼。

    他將隨身帶著的抑制劑注射進(jìn)腺體里,手一直在抖,針頭在腺體里動來動去。

    刺痛的腺體里像有數(shù)不清的刀片在滾動,疼得分不清具體位置,眼前一陣陣發(fā)黑,心臟悶沉地砸動著。

    他越來越容易發(fā)情了,剛才只是被祁硯清看了一眼就控制不住了。

    他何止是想吻祁硯清……

    “呃……”他身體疼得有些受不住,他渴望那抹玫瑰香,他恨不得把祁硯清綁在自己身上。

    祁硯清一整天都沒出臥室,能聽到白繁在外面說話,他實在頭疼,不想再耗費精力和白繁爭論。

    總是說不出結(jié)果。

    談妄進(jìn)來過幾次,“燒退了,今晚把助眠藥吃上,你得好好睡覺,休息不好我不會給你做手術(shù)?!?/br>
    “知道了,會吃藥。”祁硯清坐在地毯上,身后靠著懶人沙發(fā),拿著平板在看視頻。

    談妄出去了,他還有很多問診要在線上解決。

    周簡湊過去看平板,“元淮的民族舞?他這兩年特別厲害,當(dāng)然還是沒有我清厲害?!?/br>
    祁硯清點頭,“是挺厲害,元淮把很多民族舞都吃透了,這么多年就鉆研這些挺不容易。”

    而他是全舞種,每個舞種都會跳,但并不是說舞種細(xì)化分類之后,依舊擅長所有的舞蹈。

    尤其是各種民族舞,他會跳,但遠(yuǎn)沒有元淮鉆研地深入。

    周簡說:“他人挺好的,在桃花盞比賽上一直給你說話……你好好的看他的視頻干什么?”

    祁硯清沒回答,沒一會兒就聽到外面?zhèn)鱽砺曇簟?/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