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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上人是眼中釘ABO 第120節(jié)

    【清神你是我的神】:我也想問問那些cp狗們,都這時候還嗑?還覺得陸以朝好?

    【清神你是我的神】:祁硯清在里面生死未卜,他還在外地連點表示都沒有,這也是愛?

    【清神你是我的神】:陸以朝渣透了!讓omega做清除標記手術的alpha洗不白!清神就該獨自美好!

    祁楚星把帖子刪了。

    【一閃一閃亮晶晶】:希望大家不要過多干涉清神的私生活。

    雖然刪帖及時,但是很多人截圖,這件事的熱度越來越高,根本藏不住。

    “我去!”周簡的手機一直響,他隨便看了一眼,頓時暴跳如雷,“這醫(yī)院里有神經(jīng)病吧!發(fā)發(fā)發(fā)什么都發(fā)!爆你妹的料?。 ?/br>
    走廊的另一邊還坐著別人,也經(jīng)常有醫(yī)護人員經(jīng)過,也不知道哪個才是發(fā)帖子的。

    祁楚星一直關注超話,看見有人發(fā)就直接刪帖。

    很快,文柏就接到了元淮的電話,元淮開門見山地問:“祁硯清真在做手術?這么大的事瞞著我?”

    文柏說:“元淮,你千萬別有動作,這件事現(xiàn)在連個證據(jù)都沒有,我們幾個一旦有動作就是間接承認了這件事?!?/br>
    沈譚舟今天沒來,他有比賽,現(xiàn)在比賽應該還在直播。

    哐當一聲,江南眠把手機扔到座位上,“口口聲聲說喜歡祁硯清,是他的粉絲,一個個比誰都能拱火,搞上熱搜了!”

    【清神病?!?/br>
    【清除標記手術死亡率高達63%】

    【陸以朝人渣】

    評論里眾說紛紜,各方粉絲誰都不服誰。

    “罵陸以朝的是不是有???他被逼婚還有人不知道?祁硯清做的臟事這就忘干凈了?”

    “可陸以朝現(xiàn)在還在犯賤倒貼,兩人牽手去醫(yī)院,渣男男自行消化算了?!?/br>
    “做手術的是祁硯清,不是陸以朝,受苦有生命危險的也不是他!”

    “結婚快四年了,養(yǎng)條狗都該養(yǎng)出感情了,陸以朝你真行?!?/br>
    “我粉的cp徹底塌房了,陸以朝不配,祁硯清也不是什么好人?!?/br>
    “留點口德,你媽沒教你要有禮貌?舉著鍵盤就當自己是個人物了。”

    “我只想知道手術是不是真的,清神有沒有事?!?/br>
    另一邊。

    陸以朝在前一晚忽然特別不對勁,他抬手撐著眉心,眉頭緊蹙著,又盯著電腦看了一會兒愈發(fā)覺得不舒服,心悸不安,頭暈目眩也沒什么力氣。

    他用力捶了幾下腦袋,眼前越來越模糊不清,腺體的位置猛地疼起來,撕裂著像是在從里面剮斷了什么。

    不僅如此,身體燥熱空虛,不安茫然,心臟處緩慢的一點一點傳來細密尖銳的疼。

    “呃……”他彎腰伏在桌上,抬手摸到了guntang的腺體。

    ……又發(fā)情了,但是白蘭地的信息素又很稀薄。

    陸以朝踉蹌起身,差點被椅子絆倒,他跌撞地蹲跪在行李箱旁邊,沒什么力氣,費力地從里面翻出抑制劑快速刺入腺體。

    高強度信息素烈火似的燒灼著他的血管,guntang的熔巖在身體里沸騰蔓延。

    陸以朝硬生生捱著,手指無力地蜷縮了幾下,臉色青白無血色,無意識地呢喃著,“祁硯清……”

    他的身體他的骨頭他的全部都在想念祁硯清。

    他渴望把祁硯清抱在懷里,渴望親吻他微涼的嘴唇,更渴望看到祁硯清的笑容。

    大約過了半個多小時,陸以朝的身體才恢復正常。

    他喘息輕咳著看向窗外,下雪了。

    榕城下雪了,泛著光澤的雪花在夜色中如同顆顆墜落的流星,夜幕黑布上綴滿了光點,月牙那么高,浸在冷光里。

    他拍了照片想發(fā)給祁硯清。

    轉念想想祁硯清應該只會覺得他煩。

    然后他發(fā)了條微博,幾個字刪刪改改。

    【lyzyygmm】:榕城下雪了,很美,我又發(fā)燒了。

    第二天被鬧鐘叫醒的時候,陸以朝的身體也沒好多少,他頭昏腦漲地支起身體,換了止痛貼,吃了止痛藥。

    今天有工作,他得保證自己的狀態(tài)。

    他又注射了高強度抑制劑,手上還是沒什么力氣,打領帶都費勁,他用力甩了幾下胳膊,看來真的需要做個檢查了,這段時間身體各種出問題。

    陸以朝這次來榕城,是跟陶和光老師商量劇本的事情。

    陸以朝跟陶和光一起喝早茶,陸以朝笑著說:“陶老師,劇本的事拖了這么久我太失禮了,向您道歉。幸好您還愿意見我。”

    陶和光頭發(fā)花白,目光和藹,“挺久沒聽到你的消息,沒拍戲也沒有轉幕后做節(jié)目,在忙什么?”

    “在陪我的愛人?!标懸猿曇魷爻劣辛?,深邃的黑眸有些失神,“我做了很過分的事,想要挽回他?!?/br>
    “就是你說的那個長得很漂亮的omega?”陶和光問。

    陸以朝點頭,“您還記得。”

    “當然記得,你提到他的時候很得意,比你跟我說劇本的時候更驕傲。”陶和光吃著茶點。

    是這樣嗎?陸以朝眼神微怔,半晌又低笑起來,原來很多東西都藏不住。

    “你不打算拍戲了?”陶和光問他。

    陸以朝沒直接回答這個問題,而是說:“我很多時候都難以真的進入角色,我沒辦法把我當成角色本人,在演戲的時候我更像一個旁觀者在看角色?!?/br>
    聽到這種說辭,陶和光卻笑著搖頭,陸以朝能蟬聯(lián)三屆影帝,足以看出他的實力有多強,這樣說自己算是妄自菲薄。

    陶和光說:“我們在演戲的時候就是要區(qū)分自己和角色,保留三分清醒很有必要,完全的沉浸還怎么能說是演戲?!?/br>
    陸以朝笑著說謝謝,然后他按了按慌亂的心臟,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

    “你臉色不好,生病了?”陶和光問他。

    “有點感冒,不要緊。”陸以朝還在發(fā)燒,止痛貼見效了,現(xiàn)在他感覺不到疼,只是腺體處一直有怪異的從沒體會過的感覺。

    “喝姜茶驅寒?!碧蘸凸獍岩槐K姜茶推給他。

    陸以朝喝得很慢,只是抿了幾口,高燒實在沒有胃口。

    吃完早茶后,陸以朝陪陶和光走了走,然后兩人到了選景的地方。

    這是陶和光的習慣,看劇本,散散步,有合適的地址就會過去看,看看那些角色會不會躍然眼前,刺激靈感。

    上樓的時候,陸以朝腿軟了一下,他用力按了按腺體,慌亂不安,手機忽然響起來。

    陶和光背著手慢慢走著,“陸……”

    才剛開口,回頭就看到陸以朝驚慌失措地看著手機。

    陶和光:“怎么了?”

    “我必須要走了……”陸以朝這句話幾乎沒能發(fā)出聲音,只有幾聲氣音。

    他的微博大號忽然被瘋狂艾特,幾句話就看明白發(fā)生了什么。

    祁硯清現(xiàn)在在做清除標記手術!手術很危險……這個手術非常危險!

    “咳咳咳咳!”陸以朝彎腰重重咳著,嗓子干澀冒出絲絲縷縷的血腥味。

    見此,陶和光趕緊扶住他,“沒事吧?出什么事了?”

    “陶老師,我得先回去了,對不起,又耽誤您時間了,我先走了!”陸以朝眼神散得厲害,身體小幅度地顫抖起來。

    “去吧,沒事?!碧蘸凸饷叩捏w溫,“你在發(fā)燒?開車路上小心,下雪了慢點……”

    話還沒說完,人就已經(jīng)跑沒影了。

    陶和光在取景地慢慢走著,“好事多磨啊。”

    陸以朝一路飆車回云城,他給周簡打了電話,“手術怎么樣了!”

    周簡:“還在做,你不用過來,你是看到網(wǎng)上的……”

    陸以朝的怒吼聲打斷他的話,咬牙切齒:“他在做手術!那么危險的手術瞞著我干什么?!都他媽有病嗎!”

    周簡:“清清不想告訴你!”

    “他胡鬧你就跟著他胡鬧?!”陸以朝怒吼聲夾雜著哽咽,“他不想要標記不要就是!瞞著我干什么!萬一中途出事了alpha的信息素能保命你們他媽的是不是都瘋了!啊!”

    “我他媽是能吃了他嗎!我能按著他不讓他洗嗎!洗??!我陪著他洗不行嗎!”

    陸以朝把手機重重砸在車里,眼眶通紅潮濕。

    陸以朝你可真有本事,愛一個人能把人逼成這樣。

    他一腳油門踩到底,汽車轟鳴聲刺耳。

    醫(yī)療器械發(fā)出規(guī)律的“嘀嘀”聲。

    “病人腺體內(nèi)核有裂痕。”

    “標記附著3mm,最深處7mm?!?/br>
    “病人意識游離,心率下降,穩(wěn)定在63。”

    談妄手很穩(wěn),堪比一切精良的儀器,他能夠準確地切入3mm處,不差分毫地清洗掉散布在腺體上的點狀標記。

    祁硯清的呼吸很慢,他側躺著,脖子被特殊支架保護著,他恍然地盯著眼前的白光……覺得有點冷。

    “止血鉗?!闭勍曇舫林?/br>
    “硯清,腺體很健康,馬上就結束了,結束之后你就是自由的,你有沒有想做的事?跟我說說?!?/br>
    “……嗯?!逼畛幥宥疾恢雷约河袥]有發(fā)出聲音,眼皮一點點地合上。

    “病人心率下降,55,53,48……”

    談妄額頭滾下汗水,很快被擦掉,他說:“毫升?!?/br>
    “病人意識模糊!體溫下降!心臟驟停,恢復!”

    “30!還在下降,談院長病人的心跳再次驟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