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上人是眼中釘ABO 第14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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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擦擦手?!标懸猿谄畛幥迮赃叄槌鱿緷窠斫o他擦手。 “你又知道我去哪兒?”祁硯清目光淡淡的。 陸以朝也不藏著,“讓季朗月查的……他為什么叫你嫂子?!?/br> 祁硯清看著他,“我覺得我昨天說得很清楚了?!?/br> 陸以朝還抓著他的手腕,“我說得也很清楚了,我不會再像昨天那樣了。” 祁硯清收回目光,沒什么表情,“沒意義?!?/br> “他為什么叫你嫂子?!标懸猿謫柫艘淮危曇舫翋?,“你還同意了?!?/br> 第132章 “陸以朝。” 祁硯清不理他,低著頭看平板,手里轉(zhuǎn)著電子筆。 陸以朝怕他被騙,本來以為祁硯清肯定對元淮沒感覺,兩人來這邊只是工作,誰知道嫂子就叫上了。 他皺著眉,抓著祁硯清的胳膊,讓他聽自己說話:“元淮就沒弟弟,那根本不是他弟弟,你別被他騙了還不知道?!?/br> 祁硯清看向他,眸光冷冷的,“你怎么知道元淮沒弟弟?!?/br> 陸以朝動(dòng)了動(dòng)嘴,氣勢明顯弱了很多,“你第一次跟他傳緋聞的時(shí)候,我查了下。” “昨天兩人還抱在一起,你沒看到照片嗎?” “那還是個(gè)omega,兩人膩膩歪歪的一看就不是正經(jīng)關(guān)系。叫你嫂子還不知道設(shè)了什么套等著你?!?/br> 察覺到祁硯清的嘲笑,陸以朝閉嘴了,又不甘心地說了句:“……你看吧,不吵你了?!?/br> 祁硯清手里轉(zhuǎn)著筆,眼睛一直盯著平板,“陸以朝,你要做什么我不管,我做什么你也管不著,愛跟著你就跟,我又不能打斷你的腿,但別妨礙我?!?/br> 陸以朝在心里嘆了口氣,沒什么精神地看著窗外。 祁硯清這次沒睡,挺忙的一直在處理編曲,戴著隔音耳機(jī)快下飛機(jī)的時(shí)候都沒聽到。 “走了,穿衣服?!标懸猿淹馓状畹剿缟?,“眼睛不累嗎,有點(diǎn)紅,你這幾天都沒怎么睡,也不好好……” “沒你嘴累。”祁硯清打斷他的話,穿好衣服背著雙肩包就下了飛機(jī)。 陸以朝按了按腺體,正要跟上去覺得心跳有點(diǎn)快,他扶著座位緩了緩,好點(diǎn)了馬上抬步追上去。 祁硯清剛拿到花雕手就被碰了下,陸以朝從他手里接過貓包,“我來吧,兒子有點(diǎn)重?!?/br> “喵?!被ǖ癫粷M地甩甩尾巴,這幾天在落山村跑瘋了,天天跟著祁硯清上山抓蝴蝶,現(xiàn)在被關(guān)在貓包里一直撓。 “喵喵?!被ǖ耖_始打滾。 “放花雕出來我抱著吧?!标懸猿f。 祁硯清搖頭,“人太多了,不干凈?!?/br> “喵?!被ǖ裼譀_陸以朝叫。 陸以朝顛著貓包,“乖兒子,你爸不讓你出來?!?/br> “喵!” “我說話沒用,我聽你爸的?!?/br> “喵?!被ǖ衽吭诟C里,可憐巴巴的。 陸以朝低咳了幾聲,把貓包拎起來,笑著和祁硯清說:“祁硯清,你兒子鬧脾氣了,在跟我撒嬌。” 祁硯清眼睫輕垂看向花雕,又透過貓包的網(wǎng)格看陸以朝,注視了幾秒轉(zhuǎn)頭就走了。 “喵。”花雕甩甩尾巴,聲音蔫蔫的。 “撒嬌沒用,你爸不吃這套?!标懸猿瘒@氣,無奈地笑了一下,“再忍忍,到地方就把你放出來?!?/br> 兩人出去后,上了提前約好的船,咸濕的海風(fēng)拍在臉上,風(fēng)里帶著水汽,吹得祁硯清鼻尖都是紅的。 陸以朝把圍巾給祁硯清戴好,看著茫茫大海就想到他曾經(jīng)在海上漂了很久,找不到人時(shí)的絕望。 “祁硯清,對不起。”陸以朝眼底泛紅,臉色異常蒼白,聲音又低又啞,“對不起。” 祁硯清搖了搖頭,“我沒想讓你愧疚,你不用這樣?!?/br> 陸以朝手指痙攣似的地勾動(dòng)了幾下,右手手腕突然一陣刺痛,讓他連握拳的力氣都沒有。 不想讓他愧疚……可是他自己永遠(yuǎn)都無法原諒自己。 當(dāng)時(shí)他以為可以拉住祁硯清。 千算萬算,唯獨(dú)沒有算到祁硯清會放手。 陸以朝眼底涌出熱意,他就靠在祁硯清旁邊,反胃的感覺更強(qiáng)烈了,但是坐得這么近也聞不到他的信息素。 “我去趟衛(wèi)生間……”陸以朝撐著座位站起來。 陸以朝在衛(wèi)生間干嘔了好一會兒,眼底猩紅,早上沒吃東西,什么都吐不出來,酸水混著血絲,他靠墻按著胃。 眼前是大片的光斑,他暈得站不穩(wěn),用冷水洗了洗臉才好受一些。 在往衛(wèi)生間跑了三次后,祁硯清皺眉問他:“你暈船?” “……有點(diǎn)?!标懸猿α讼拢皠e擔(dān)心,下去就好了。” “你之前不暈船。”祁硯清說。 他們開過快艇也坐過游輪,都喜歡刺激的極限運(yùn)動(dòng),水上項(xiàng)目都玩得很好,不可能暈船。 陸以朝笑起來,聲音特別啞,清了清嗓子都沒起到什么作用,“之前不暈,后來……在海上漂久了,忽然就不太行了?!?/br> 就在找祁硯清的時(shí)候,突然有一天看著海面就心慌心悸,眼前的一切都在旋轉(zhuǎn)……自從那天之后,他就很少坐船,一般都開車了。 兩人沉默了好一會兒,陸以朝有點(diǎn)冷,吐得胃里攪疼沒什么力氣。 “陸以朝,你不欠我什么?!逼畛幥搴鋈婚_口,“我沒想用這件事折磨你?!?/br> “你要是能主動(dòng)折磨我倒是好了,恨我打我別放過我。”陸以朝聲音有點(diǎn)虛弱,苦笑著,“都比你不要我來得好?!?/br> 祁硯清動(dòng)了動(dòng)嘴,幾次開口,最終還是什么都沒說。 下船后,祁硯清憑著模糊的回憶找到了那個(gè)熟悉的大門。 門外蹲著個(gè)小姑娘,穿著粉色的羽絨服,戴著一頂毛絨帽子,下面垂著兩條烏黑的麻花辮,低著頭不知道在數(shù)什么。 “8、9、13……18……” 祁硯清蹲在她旁邊,“作業(yè)寫完了嗎?在這兒數(shù)螞蟻?!?/br> “寫完了呀……?。 毙♀忚K嚇得往后一坐,被祁硯清拉住。 “小、小鳥?!”小鈴鐺眼睛忽然瞪大,笑著撲到祁硯清腿上,“哇!小鳥你來啦!” “來了,爺爺呢?!逼畛幥逍χf。 “在做飯!”小鈴鐺牽著他的手往院子里拽,“爺爺!爺爺爺爺!小鳥回來了!是小鳥!” “別抓鳥,冬天能有一只不容易。”鄧爺爺做著飯聽話就能聽半截,“洗手吃飯了,今天給你準(zhǔn)備了蜂蜜麻花?!?/br> 祁硯清走到他面前,“鄧爺爺?!?/br> “小鳥?哈哈哈原來說的是你這只小鳥。”鄧爺爺在圍裙上擦著手,然后左右拍了拍祁硯清的胳膊,“你這是好了?” 祁硯清笑著點(diǎn)頭,“好了。” “來之前不打招呼!也沒給你留電話……你想吃什么,爺爺給你做點(diǎn),都做的小鈴鐺愛吃的?!?/br> “不用麻煩了,我不挑食?!逼畛幥逍Φ煤軠厝?,“就是來看看您,當(dāng)初多虧了爺爺,過年就得來看看?!?/br> 鄧爺爺看著他現(xiàn)在清明的樣子,有點(diǎn)哽咽,“真是沒想到……身體最重要,身體健康比什么都重要!” “小鳥小鳥,給你看我的貝殼!有好漂亮的!”小鈴鐺興奮地跳著。 “先吃飯?!编嚑敔斪е♀忚K,“洗手吃飯,你麻花不脆了?!?/br> 然后又把祁硯清拉到飯桌邊,“你自己來的?” 祁硯清轉(zhuǎn)頭看向門口,看陸以朝停在院門口不知道想什么,像在走神。 鄧爺爺也看過去,“這不是那天接你的那小子嗎?你們挺般配的,結(jié)婚了嗎?!?/br> “啊,沒有?!逼畛幥逍α讼隆?/br> “那天他來找你的時(shí)候,很緊張你,眼里那是真真切切的著急,他把你弄丟的吧?” 祁硯清輕抿著唇,點(diǎn)了頭。 “那他肯定更難受,你說是不是?你看他現(xiàn)在都不敢進(jìn)來?!编嚑敔斝χf,“孩子,進(jìn)來吃飯。” 院門口的人像是沒聽到,一點(diǎn)反應(yīng)都沒有。 陸以朝看著那串已經(jīng)枯萎的葡萄藤,想著應(yīng)該在祁爺爺?shù)脑鹤永镆卜N上,祁硯清很喜歡吃葡萄…… “陸以朝?!?/br> 祁硯清叫他的名字,聲音不算大,然后就見陸以朝看過來了,隔著一段距離準(zhǔn)確地跟他對視,深邃的黑眸直直望進(jìn)他眼里。 陸以朝這才回過神,拉著箱子走進(jìn)院子。 “哈哈哈哈哈這孩子聽不到我喊他。”鄧爺爺擺上碗筷,“來吃飯吧。” 陸以朝眼尾是紅的,一進(jìn)來鼻子就有點(diǎn)酸,帶笑的聲音很溫柔,“鄧爺爺我叫陸以朝,您叫我小陸就行……之前的事謝謝您,太感謝您了?!?/br> “吃飯就吃飯,說這些干什么。”鄧爺爺感慨著,“家里好久沒這么熱鬧過了?!?/br> 小鈴鐺都覺得飯更香了,“小鳥,你好好看呀?!?/br> “跟你比還是差了點(diǎn)?!逼畛幥褰o她夾菜。 小鈴鐺眉清目秀的,長得很機(jī)靈,笑起來眼睛彎彎的,“小鳥你叫什么呀。” 祁硯清笑著說:“我就叫小鳥?!?/br> “那貓貓叫什么?!毙♀忚K指著沙發(fā)上的貓。 “花雕?!?/br> 小鈴鐺哇了一聲,“好酷!貓貓叫大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