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上人是眼中釘ABO 第16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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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威。” 負(fù)責(zé)人臉色微變,“清神您在說什么!我們是正規(guī)比賽!” 祁硯清笑著:“你們原本打算捧誰?內(nèi)定的冠軍這么菜?被我壓得連頭都冒不出來了?!?/br> “真他媽是菜逼,老子隨便跳跳就超出三十多分,想壓老子的分都壓不下去吧?” 負(fù)責(zé)人惱羞成怒,“祁硯清你別太過分!我們的比賽一點(diǎn)問題都沒有!冠軍也是你的,難道你覺得自己拿的冠軍有水分?” 祁硯清笑起來,眸色泛紅,妖嬈濃顏,他說:“我還就杠上了。” “什么……祁硯清你憑什么!” 祁硯清:“憑老子被壓分了?!?/br> 怪不得只拿了中規(guī)中矩的分?jǐn)?shù),一場小比賽,他連個高分記錄都破不了,比賽正好放在不前不后的休息區(qū)間里,當(dāng)時沒在意。 與此同時。 陸以朝在另一邊接電話。 季朗月發(fā)來打包好壓縮文件,“還真是在清神樓下蹲了很久,有好幾次是想上樓的?!?/br> “知道了,我看看?!标懸猿蜷_視頻,時不時看看在那邊的祁硯清,阻隔貼能頂一段時間。 視頻里那個beta一直在車?yán)铮驮谄畛幥宓能囄慌赃?,期間還跟葉慧見過幾次,他們是一群極端粉絲在覬覦祁硯清,有組織有計劃,所以才能一直滴水不漏。 陸以朝看了眼還在審訊室的人,旁邊有醫(yī)療設(shè)備,那個人都快被他打個半死了,嘴里還在念叨著祁硯清的名字。 陸以朝掛了季朗月的電話,又開始聯(lián)系別人。 這已經(jīng)不是簡單的猥褻罪,跟蹤了祁硯清少說一個多月,再晚一步還不知道會發(fā)生什么。 beta還在辯解,“我只是看看他!我那么喜歡他!我就偷了幾次衣服而已……我沒做壞事!” 陸以朝臉色暴戾憤怒,“這么喜歡性sao擾,那就閹了吧?!?/br> 證據(jù)確鑿的事,omega已經(jīng)受到了嚴(yán)重威脅。 陸以朝也沒做什么,不過是加快一下案情的處理,這種禍害多在外面留一天都是危險。 國內(nèi)的alpha和omega的公安機(jī)關(guān)聯(lián)系到陸以朝,視頻收到了,也跟國外這邊詳細(xì)對照了犯人殘留的液體。 甚至還從包里找到了omega的催化發(fā)情劑。 國內(nèi)的工作人員有駐留在m國的人,很快趕過來跟陸以朝碰面。 是個女性alpha,她和陸以朝認(rèn)識挺久了,“以朝,國外這邊有人想保這個beta,不過不擔(dān)心,受害者是我們這邊的,問題不大?!?/br> “麻煩你們了。”陸以朝說。 “客氣了,你mama研究出的藥劑對我們幫助很大,沒道理讓溫老師的兒子吃這份虧,我可以聽一下你的意見,你想?” 陸以朝語氣冷漠,“閹了。要么關(guān)一輩子,要么戴上電子鐐銬,這么多人不長記性,那就從他開刀。” 溫玥研究過很多藥劑,其中就有不少藥劑是免專利費(fèi)送給腺體公安機(jī)關(guān)和一些組織的。 陸以朝挺早就認(rèn)識這些人了,也正因?yàn)檫@個原因,上次抓葉威才那么快。 警局外,停著一輛黑色的越野車。 里面坐著兩個人。 葉威晃著手機(jī),“人被帶走了,也沒讓清神發(fā)情的事情暴露呢,陸以朝還真是個隱晦~有點(diǎn)想先弄死他了?!?/br> 副駕駛坐著一個人,臉上同樣有一道傷疤,仔細(xì)看還少了一只手。 “陸以朝一直是個隱患,擅長偽裝,把我都騙了那么多年……不過也不是沒辦法對付?!?/br> 葉威笑著:“真是他的好二叔,我對你們的恩怨不感興趣,不過黑池比賽一直都是我們協(xié)會的冠軍,祁硯清要是不肯加入的話,那就沒辦法了,哎,可惜了?!?/br> 葉威遞給他一支煙,“按死一個人不如按死兩個,合作愉快?!?nbsp; 。 陸以朝處理完beta這邊,就往祁硯清那邊走,離得遠(yuǎn)就看到祁硯清的臉色不太好,一直在出汗。 走得近了正好聽到祁硯清說:“我會跟國際舞蹈比賽協(xié)會反應(yīng)這個情況,你們有什么話不用跟我解釋?!?/br> 陸以朝走過去攬住祁硯清的肩膀,把他往自己懷里帶,感受到他偏高的體溫,臉色頓時冷下來,語氣嚴(yán)厲不客氣。 他說:“犯人會被我們帶走,這件事我們絕對不會姑息,接下來有任何事和dawn影視聯(lián)系,我們會全權(quán)接手?!?/br> 祁硯清靠在他身上,眼眸微垂,抿了抿泛白的唇,手一直揣在口袋里捂著胃,肩膀微微塌下來一些。 陸以朝抱緊他,“這個比賽結(jié)果我們不同意,摻了水分的獎杯我們不稀罕,這種比賽還不如我辦幾場讓清神高興一下,不就是砸錢的事嗎?” “幕后的事我們會徹查,比如安檢是怎么過的?omega發(fā)情催化劑都能隨身攜帶,您這比賽還真是夠正規(guī)?!?/br> 負(fù)責(zé)人:“不、不是!沒有,肯定是漏查,我會嚴(yán)加管理,不可能再出這種問題!” “不用麻煩了?!标懸猿陧铄洌麄€人散發(fā)著寒意,“我?guī)湍銈儾椤!?/br> 負(fù)責(zé)人被這兩人懟的說不出話,本來只是個簡單的問題,怎么就成現(xiàn)在這樣了! 真是踢到鐵板了! 陸以朝感覺到祁硯清越來越?jīng)]力氣,幾乎都靠在他身上了,去握他的手全是冷汗。 他不再多說,抱著祁硯清就走。 剩下的事情留給周簡跟國內(nèi)的工作人員處理,他現(xiàn)在只擔(dān)心祁硯清身體撐不住。 果然一出去就吐了,在里面一直強(qiáng)撐著不想示弱,出來還沒走到車邊就吐了,沒吃多少東西,就干嘔著吐了酸水。 陸以朝抱著他給他拍背,從車?yán)锬盟o他漱口,“我們馬上就回去了?!?/br> 祁硯清覺得惡心死了,一想到自己被人當(dāng)成泄欲工具,還一邊叫他的名字…… “唔……”祁硯清趴在車窗上,胃里陣陣痙攣,“他媽的……我要找葉威,弄死他!” “好?!标懸猿阉龌貋?,強(qiáng)行釋放出安撫信息素,他還加量吃了藥,現(xiàn)在釋放信息素腺體和心臟都在急促地疼著。 不過還好,只要他聞到祁硯清的信息素就還好。 不敢耽誤時間,陸以朝飆車回了酒店。 祁硯清不舒服地靠回來,聲音沙啞,“我要找葉威?!?/br> “什么時候了找葉威?!标懸猿南袤w,“先回酒店。” “我不!”祁硯清整個人都很狂躁,渾身濕漉漉的,意識已經(jīng)飄忽不定了。 “葉威活不了的寶貝兒,我按死他,你別臟手?!标懸猿A塑?,抱著祁硯清回酒店,聞著不斷散發(fā)出的幽香。 祁硯清靠進(jìn)他懷里,痛苦地皺眉,“難聞、我想吐……” “馬上洗。”他把祁硯清抱進(jìn)房間,衣服都來不及脫就先放進(jìn)浴缸里。 兩人身上都不好聞,祁硯清總覺得還有那股怪味,沐浴露搓了滿浴缸的泡泡,沾了兩人一身,都帶著同樣的沐浴露香味。 祁硯清軟綿綿地靠進(jìn)他懷里,濕熱的吻一路向上,然后咬住他的側(cè)頸,“我要……” “要什么寶貝兒?!标懸猿断略〗砉毫怂淖韪糍N。 “要……刷牙……”祁硯清很久沒發(fā)情了,這次只覺得哪哪都是燙的,但就是很惡心,“想吐……” 陸以朝讓他刷了牙,又含了一塊薄荷糖喂給他,“別想了,想想我。” 水溫不夠熱,陸以朝也怕他在水里感冒,就帶著滿身的泡泡又回了臥室,濕淋淋地滾到床上。 祁硯清面若桃花,眸中水光瀲滟,不舒服地撕扯衣服,要自己來…… 陸以朝輕輕咬住他發(fā)情的腺體,聲音低沉沉的,蠱惑溫柔,“讓我?guī)湍?,好不好……?/br> 祁硯清軟成一灘水,眼角噙著淚花,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聲音忽然很難過,“不要你……” 陸以朝捂著他軟塌塌的胃,“濕衣服穿在身上會感冒,我們先脫了?!?/br> 他吻住祁硯清,嘗到了他嘴里涼絲絲的薄荷味,祁硯清腰上掛著一條浸了水的金屬腰鏈,在皮膚上磨出一道道紅痕。 發(fā)情期很磨人,尤其像祁硯清這種被迫發(fā)情的,他貼著陸以朝咬著他的脖子,不知怎么就哭了,聲音哽咽著說:“不要你,你滾……” 第144章 “沒發(fā)燒,也沒受傷……”(4000加更) “不要我要誰?!标懸猿е畛幥宓南掳停劾锱罎M了紅血絲,他燥熱的鼻息噴到祁硯清臉上,又沉又柔的聲音慵懶,“你只能要我?!?/br> 兩人陷在柔軟蓬松的被子里,白色被罩又皺又濕,凌亂地卷成一團(tuán),就連翻身都成了阻礙。 祁硯清嚶嚀著,視線模糊不清,只能看到面前有個輪廓黑影,他身上不舒服,冷白的皮膚浸出熱汗,身體難耐地在床上翻動著,指尖都變得軟綿綿的沒有力氣了。 陸以朝抱著他露在外面的腰腹,咬開那條礙事又磨人的腰鏈,干燥的唇若有似無地碰了碰他的腹肌。 祁硯清全身一顫,潮濕的手指抓著陸以朝的手,聲音虛弱:“滾……” 這樣說著卻忍不住抬了抬腰腹,渴望他的親吻。 “我之前對你不好,讓你不喜歡了?!标懸猿例X咬著他衣服的下擺,聲音悶沉沉的有些含糊。 他癡迷地看著祁硯清,脫了他的濕衣服,吻吻他的脖子,留下點(diǎn)點(diǎn)吻痕,“怎么會不喜歡發(fā)情期的你……清清,你太美了?!?/br> 但只有他看到過,只有他沉淪過。 祁硯清冷白的皮膚透著粉,粗糲的手指劃過的地方都能摩擦出一道紅痕。 他柔軟的紅唇會輕輕抿住,卻無法抵擋破碎的嚶嚀聲,他臉上掛著細(xì)汗,汗珠會墜在眼睫上,隨著煽動的睫毛而抖落,那雙水眸眼梢被摩擦出紅,濕漉漉地半垂著,鼻尖痣誘著人吻上去。 滿屋的紅玫瑰信息素,夾雜著微弱的白蘭地酒香。 陸以朝吻住他燥熱高腫的腺體,感覺到身下的人顫栗不止。 甜膩的玫瑰香氣往他鼻腔里鉆,仿佛化成數(shù)道無形的銀絲,順著脈絡(luò)勾住他的心臟,收緊,割裂,沾滿血跡。 在祁硯清面前,心臟的痛意反而不明顯了,他現(xiàn)在眼里只有祁硯清。 只要抱著祁硯清,他可以死在他的懷抱。 祁硯清有了短暫的清醒,他用力吞咽著口水,汗津津地扯住陸以朝的衣服,露出白皙泛紅的側(cè)頸,“咬……快點(diǎn)!” 陸以朝一下下拱著他的脖子,啄著發(fā)熱的皮膚,“……慢慢咬?!?/br> “陸……??!”祁硯清在他懷里埋頭,“你他媽的……滾!” 陸以朝眼眸低沉,喑啞低沉的聲音慢慢響起來,囈語似的:“祁硯清,只有我能標(biāo)記你。你是我的,一輩子都是我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