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友的男白月光暗戀我 第2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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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個十分神奇的人,膽子又小,又愛在犯罪的邊緣瘋狂試探。 作死很有一套。 那邊太久沒人出聲,可能也是不知道講什么,方堰直截了當(dāng),“錢包在你那里對嗎?” 對面‘嗯’了一聲,似乎意識到這次機(jī)會千載難逢,開始組織語言哀求:“方董,我把錢包還給您,您看在我第一次的份上放過我吧,我保證再也不犯,明天,不,今天就去國外,再也不回來礙您的眼,鼎立那里有我百分之二的股份,都給您?!?/br> 頓了一下,他又繼續(xù),“我還有幾千萬的存款,名下兩家公司,市值幾千萬,全都給您,這事算了好嗎?放過我吧。” 方堰吐出一口白煙,“江明溪——” 江明溪屏息聽著。 “先把錢包還給我,剩下的事以后再說?!?/br> 江明溪咬牙,知道他沒有正面回答,是不滿意,還有怨言,只好繼續(xù)爭取,“方董,我爸那里也有百分之一的鼎立股份,如果我提的話,我爸會轉(zhuǎn)給我,我轉(zhuǎn)給您。昨天就是個誤會,我一時沖動,現(xiàn)在已經(jīng)意識到自己的錯誤,就原諒我這次吧。” 方堰彈了彈煙灰,“江明溪,我再說一次,現(xiàn)在去找個跑腿的,把錢包送來,昨天的帳,以后再慢慢算。” 江明溪捏緊了手機(jī),知道方堰這是不打算放過他,又沒有辦法,他再亂來只會激怒對方使出更極端的手段而已。 他只能答應(yīng),“好?!?/br> 還是想挽救一下,幾乎算是抱著最后的希望道:“方董,我還有兩套房子……” “你的錢干凈嗎?” 江明溪一驚,本能想到別的方面,聲音都顫了顫,“您……您這是什么意思?” 方堰嗤笑,“我什么意思,你猜不到嗎?” 一張照片可以聯(lián)想到那么多,江明溪這樣多疑的人,無需點透,一句話就夠他琢磨很久的。 方堰沒再多話,掛了電話,轉(zhuǎn)而打給另一個人。 那邊日夜顛倒,過了很久才接通。 方堰長話短說,“盯著江明溪,他今天肯定會有動靜。” 那邊應(yīng)了一聲后,方堰再度掛掉電話,往床邊去了去,將積累過多的煙灰彈進(jìn)煙灰缸內(nèi)。 玻璃的缸體內(nèi)已經(jīng)攢了幾個煙蒂。 方堰眉頭微微蹙起。 站起來,從床邊的角度看去,煙灰缸被桌上的雜物擋住,如果不刻意或者扒開過高的雜物看,是瞧不見的。 指頭上突然一疼,被燒到頭的煙蒂燙了一下。 方堰將桌上的煙灰缸拉過來,剩下的煙頭摁進(jìn)去。 修長玉白的指頭推了推玻璃缸體,將煙灰缸重新擠進(jìn)雜物內(nèi),被許多東西擋住,藏得深深的。 方堰再度躺回床上,一只手抄起手機(jī),大拇指不自覺滑動,在他沒有注意的情況下,點進(jìn)了相冊,熟門熟路翻出一個視頻來。 他反應(yīng)過來時盯著那個長達(dá)十幾分鐘的首頁畫面已經(jīng)瞧了好幾秒。 想了想,干脆再看一遍。 視頻是一個過路的人拍的,那人站在學(xué)校的外面,碰到一起校園霸凌,想管又不敢,只能躲在角落里隔著鐵網(wǎng)偷拍。 被欺負(fù)的是個戴黑色老土眼鏡的少年,身形比周圍的同學(xué)小了起碼一圈,幾乎毫無反抗之力,被人摁在鐵網(wǎng)上。 拍攝視頻的主人有一瞬間的猶豫,想站出來,顧慮著什么,又退了回去。 手機(jī)僅一晃的功夫,再抬起繼續(xù)拍的時候,一個穿著南陽二中校服的女孩路過,朝里看了一眼。 幾個施暴的人注意到,囂張罵道:“看什么看,小心連你一塊打?!?/br> 后面的人跟著叫囂:“還不快滾,別以為隔著一層網(wǎng)打不著你就安全了,小心哥哥跳出去弄你?!?/br> 他沒有跳出去,但是那個被罵的女孩也沒有走。 她抬頭望了一眼高達(dá)兩米多的鐵圍欄,突然放下左手的塑料袋,右手的籃球也擱在一邊,人往后退了好幾步,一個助跑如風(fēng)一般陡然過來,踩著鐵網(wǎng)借力幾步,翻過頂峰一躍跳了下來。 方堰到現(xiàn)在都還記得,那天是正中午,太陽很大,有人頂著烈陽,散發(fā)著光芒,從他頭頂越過,穩(wěn)穩(wěn)落在他不遠(yuǎn)處,動作干脆利索,身手敏捷矯健。 大概是見慣了這種場面,少女從口袋里掏出拳帶,匆匆往手上纏了幾圈問:“我自己進(jìn)來了,要打我嗎?” 幾個混混看看她,再看看兩米多高的圍欄,都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不打我的話,我要打你們了?!?/br> 她不是說著玩的,真的跟人動了手,拳拳到rou,每一擊都朝著要害,幾下而已幾個混混已經(jīng)盡數(shù)倒地哀嚎,只有她一個人還站著。 她進(jìn)來好像只是心血來潮一樣,沒有留下任何話,瞥了角落里的他一眼后又翻圍欄拿了擱在一邊的方便袋,夾好籃球大搖大擺離開。 那天方堰剛從老師辦公室里出來,被人半脅迫半拉扯到了角落,手里還抱著一大堆的作業(yè)本,嘩啦啦散了一地他都沒有留意。 目光一直停留在那個少女身上。 如果說這個世界對他來講是黑白色的,所有的一切都枯燥乏味,如同一灘死水,不起半點波瀾,那么余遙就是一抹色彩,陡然出現(xiàn),然后劃開灰敗,激起漣漪,強(qiáng)勢讓視野多了些亮彩和趣味。 她耀眼的如同東升的太陽。 作者有話說: 哈哈哈哈,突然興起的想法,今天v啦~這章留言有紅包拿哦~ 第17章 要睡覺了 方堰。 方堰至今都想不明白, 為什么江明溪會不喜歡余遙? 世上有幾個練拳的女孩子?又有幾個能到那種程度的? 動若狡兔,靜如處子,百萬里才能出一個余遙吧。 當(dāng)時雖然位置十分偏僻, 但是他一路被人提溜著過去,早就吸引了不少同學(xué)的注意力,再加上挨了打后那群人的哀嚎聲,引來了很多人。 大家先是震驚,又有些不甘心,幾個經(jīng)常打籃球的嘗試學(xué)著她上去, 幾乎所有人都沒有成功, 有的停在半路,有的差了一步之遙, 也有的手夠著鐵欄桿,但是不敢翻的。 兩米多高一個不順能把手腳摔斷, 沒受過專業(yè)訓(xùn)練,沒人敢亂來。 余遙那個熟練程度,翻墻頭逃課,沒有一百回也有九十九回了吧。 實在太順手了。 她在某一方面的強(qiáng)大, 已經(jīng)超過了大多數(shù)的男性。 那會兒圍聚過來的人都調(diào)侃說,找這樣的女朋友安全感爆棚, 上能打籃球,下能揍暴徒,就是有點擔(dān)心被家暴。 倆人要是吵架, 對方一激動, 打起來自己連還手的余地都沒有, 只有挨打的份。 方堰抿了抿唇。 余遙——看起來不像會家暴的人。 恰恰相反, 她的拳頭是用來保護(hù)需要的人。 在虛弱的時候也能靠一靠她的肩膀, 生病了她能弄得動。 方堰突然想起無意間在網(wǎng)上看到的,男朋友半夜吃壞了肚子,女朋友陪著男朋友去醫(yī)院,結(jié)果開車的是男朋友,輸液椅子只有一個,坐著的還是女朋友,男朋友可憐兮兮地站著輸液。 無論如何,這種情況在余遙身上不會發(fā)生。 余遙會開車,只有一個輸液椅子她也不會坐,實在站累的話,也許會另辟蹊徑,讓男人坐她懷里。 她干得出這種事。 方堰越來越無法理解,江明溪為什么會不喜歡她? 怕被家暴嗎? 也有可能不識金玉,錯過了寶石。 他更傾向于本身就有緣無分,余遙的姻緣線另一頭系著別人。 方堰窩在床上,繼續(xù)看視頻,視頻已經(jīng)到了結(jié)尾,幾個猴一樣的少年掛在鐵網(wǎng)上,沖著外面嚷嚷。 說她好酷的,夸她好帥。 她腰間夾著籃球,肯定會打籃球,誰能拒絕一個會打籃球、身體那個敏捷程度,搞不好技術(shù)比自己還高超的女孩子呢。 打架的時候還能一起上,興許自己揍飛的人還不如她。 但是很可惜,她好像有男朋友了。 聽到這個消息時,偏僻的小樹林里一片唏噓,個子最矮被欺凌的小少年也推了推眼鏡,蹲下來慢吞吞撿作業(yè)本。 后來他似乎想起什么,朝角落看去,目光正正和鏡頭對上。 他就是這么拿到的視頻,那個在角落偷拍的人因為自己不敢上前,對他很愧疚,所以把視頻給了他,希望他能報警。 他沒有報,那視頻也一直在他手里,還從其他人的手里弄到了一張照片。 十四歲的他反應(yīng)遲鈍,無趣又乏味,腦子里除了書什么都沒有,就那么筆直站了好久,什么都沒留下,幾乎所有的東西都是后來從別人手里拿到了。 在教室里,他聽到了誰發(fā)在朋友圈內(nèi),加了那個人自己找到動態(tài)后保存的。 方堰又拿出一根煙咬在嘴里,打火機(jī)摁下去,小火苗竄起,他瞇了瞇眼,在微弱的絲絲火光和余熱中將煙點燃,吐出一口白霧后將細(xì)長的東西拿在手里。 另一只手在屏幕上點了點,退出視頻,進(jìn)了微*,準(zhǔn)確無誤地找到余遙,到了她的朋友圈。 早上他換手機(jī)后看過一次。 余遙外向,挺喜歡分享自己的動態(tài),依著頻率,應(yīng)該會有新的內(nèi)容。 他點開后往下一拉,今天的首頁果然更新了。 余遙拍了一張屋里的照片,配了行文字,【好不容易放兩天假還要忙[痛苦面具]】 沒拉窗簾,屋里很暗,照片也沒拍好,什么都瞧不清。 方堰從頂上滑下一個功能頁面,把手機(jī)屏幕亮度調(diào)節(jié)到最大,終于能看到些東西。 余遙的房間不是一般的亂,似乎是在床上拍的,隱約能看到灰色床單的褶皺,和同款顏色的被子,一條白皙勁瘦的胳膊橫在前面,沒套衣服,赤果著。 地上放著風(fēng)衣和襯衫,除了今天穿的,還有幾件沒見過的,是前幾天換下來的吧。 房間的角落里擱著一體式的電腦太空艙,鍵盤亮著,像是昨天玩完沒有關(guān)機(jī),也有可能今天剛玩,累了往床上一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