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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在御膳房打工后我成了令妃 第8節(jié)

    蘭若扶著魏芷卉出了偏殿,就見乾隆站在養(yǎng)心殿門口,似在等她一樣。

    魏芷卉款步走過去,鄭重地向乾隆行了禮:“臣妾魏氏給皇上請安,皇上萬福金安?!?/br>
    乾隆扶了她起來:“朕讓人備了轎輦?!?/br>
    芷卉搖了搖頭:“來養(yǎng)心殿小廚房的那日,臣妾一路走過來的,這一次,臣妾也想一路走去永壽宮?!?/br>
    她一臉認真地看著乾隆,無法,乾隆讓李進去取了件披風。

    玄色的披風被乾隆抖開,親自給魏芷卉披上。若非花盆底的跟高,否則這披風就已經(jīng)拖地了。

    “讓蘭若和李進送你回去,朕晚上來看你。”

    魏芷卉屈了膝轉(zhuǎn)身離開,蘭若一路扶著她,走過曾經(jīng)那段她根本不敢抬頭看的長街。

    那曾經(jīng)只見到地上灰色的磚塊的日子,終于不會再復(fù)返。

    “永壽宮”三個大字出現(xiàn)在面前的時候,她不免紅了眼眶。

    跨了門檻進去,東偏殿外已跪了幾個宮女太監(jiān),她眼尖,一眼看見了跪在中間的初菱和小高子,原先氤氳在眼眶里的淚,一下子落了下來。

    她轉(zhuǎn)頭看向蘭若,對方了然:“皇上特地派奴婢去問了,小主先前可有交好的宮人,若有便派了來永壽宮伺候娘娘?!?/br>
    魏芷卉伸手拭了淚,親自上前扶了二人起來,她拉了初菱的手,忍著淚道:“御膳房匆匆一別,沒想到再見面是這般光景?!?/br>
    初菱的眼里也滿是淚,只是礙著大喜的日子沒敢流下來。

    “奴婢恭喜小主!”

    魏芷卉尚未來得及看剩下的宮人,只拉著初菱,還是蘭若上來說了話:“小主和初菱姑娘進里面說話吧?!?/br>
    李進和蘭若領(lǐng)了賞便皆回到養(yǎng)心殿復(fù)命去了。

    一時間,東偏殿里,只剩下了芷卉、初菱和小高子三人。

    魏芷卉坐在軟榻上,看著一旁站著的二人:“都瘦了,可是在御膳房遭人欺負了?”

    初菱擦了淚:“奴婢沒事的,在被人欺負,如今跟著jiejie,也都好多了。”

    芷卉起身看著東偏殿里的式樣,越看便越不安,她只是貴人,但這里的裝飾,一應(yīng)都是按照嬪位的來。

    初菱感受到她越看越緊張的心情,開口勸慰道:“皇上喜愛小主,早幾個月就特地讓李進公公布置了這兒,而且還是按照嬪位的來,小主這一路走到永壽宮,怕是有不少人都看見了,皇上特地給小主的披風,不就是在彰顯對小主的喜愛么?”

    魏芷卉回頭看了那件疊好了放置在軟榻上的披風,是這樣么?

    因為自己走回去會被人說不被重視,所以讓他的兩個心腹跟著自己,那件披風也是他特意給她的。

    他真的喜歡自己么?后人皆道乾隆帝前期寵愛二賢,中前期寵愛純嘉二人,中后期才是令妃一人的天下。

    可是如今正是純嘉二人受寵的時候,他怎會喜歡自己?更別提自己一開始,只是想在這宮里做做美食,來體驗一下電視劇里后宮女人們的日常,究竟是“墮了么?”還是“數(shù)磚”。

    跟著蘭若進養(yǎng)心殿的時候,她想過自己未來會是誰,但絕沒想過乾隆真的會喜歡自己,更別提自己也會喜歡他。

    “小主?小主?”初菱開口打斷了她的思緒。

    魏芷卉看了眼她,問:“怎么了?”

    “永壽宮的幾個宮女還等在外頭呢,小主可要去看看?”

    除了初菱和小高子,外頭還跪了三個宮女和三個太監(jiān),初菱說是蘭若親自挑的,叫含秀、含云和含翠,三個小太監(jiān)分別是小旋子、小安子和小通子。

    魏芷卉站在殿門口,看著底下跪著的人:“在我手里做事,最不該做的便是吃里扒外,見風使舵。今日得寵便伺候得好,來日失了寵便各尋高枝,這樣的奴才,我一律不用。”

    她頓了頓,看著也跟著跪下去了的初菱和小高子:“從今兒起,初菱和小高子便是永壽宮的掌事宮女和掌事公公?!?/br>
    她并不屑于多嚴肅地敲打下人,橫豎這些管理的事情,初菱能干。

    魏芷卉回了殿內(nèi)休息,她只是一個貴人,根本不會擁有小廚房,而這,也是她第一次意識到,原來自己在這兒,會這么無聊。

    永壽宮華麗的裝飾和自己昔日住過的地方截然不同,今日明明沒有干什么,卻累得慌,又或許是這軟榻倚得太舒服,

    等初菱帶著敬事房的人進來的時候,她已經(jīng)歪在那兒睡著了。

    初菱輕聲地把她喊醒,她看著初菱身后的人,那滿臉的笑意讓她有些不舒服。

    “小主大喜,皇上今兒翻了您的牌子?!?/br>
    哦,應(yīng)該是敬事房的人,那滿臉堆著的笑意,看得魏芷卉有些不耐煩,她低頭摁了摁太陽xue,道:“知道了,賞?!?/br>
    初菱了然地帶了人出去給了些賞銀,才回到殿內(nèi):“一會兒敬事房的嬤嬤就要來了,小主可要吃些什么?”

    不知不覺,竟已到了用膳的點,從前自己伺候人的時候了如指掌,如今自己被人伺候了竟還有些不習慣了。

    御膳房端來的菜其實還不錯的,一道玉米雞翅煲,雞翅與玉米的香甜融合在一起;西蘭花炒香菇上面還撒了幾粒小米椒,只看那顏色的搭配便讓她饞了,魚香茄子的香味也極其濃郁,還有一道蝦仁三鮮菌菇湯,火腿與蝦仁搭配的鮮香撲面而來。

    其實菜并不多且不算奢侈,但對魏芷卉而言,這已經(jīng)是這幾個月來她吃的最好的一次,不用cao心接下來還有什么活兒,更不用cao心什么菜是自己能吃的,什么是不能吃的。

    她沒敢吃太多,也許原身單純,但她必然不是,她好歹也是個穿越的,沒來這兒的時候,也是個現(xiàn)實里唯唯諾諾,但網(wǎng)絡(luò)上大放厥詞,對著一堆墻頭喊著“老公sleep me”的人。

    所以今夜,她才不能吃撐!自己雖沒打算動心,但是好歹人家是皇帝,還是個帥氣的皇帝!

    怎么樣,都不能錯失了這樣的良機。

    那些嬤嬤的教導(dǎo)對她而言并不什么事兒,不過就是要讓她光著身子裹在被里,然后被太監(jiān)抬著去養(yǎng)心殿讓她有些尷尬罷了。

    她遣散了嬤嬤,沐浴完,穿了寢衣,只等敬事房的人過來,可小高子卻匆忙地跑了進來:“小主小主小主!”

    初菱看了眼跑得帽子都快掉了的人,笑道:“急什么?”

    “小主!皇上來了!”小高子扶正了帽子,喘著氣。

    魏芷卉一驚,戴簪子的手頓了頓:“真的?”

    “千真萬確,已經(jīng)到純祐門了!”

    魏芷卉匆匆戴了簪子,養(yǎng)心殿與永壽宮離得極近,此刻已來不及穿外衣,只得隨便披了件披風出門接駕。

    天還沒完全黑,迎著月色,乾隆一身明黃色的常服快步走來,腰間的玉佩,在月色的照耀下若隱若現(xiàn)。

    她緩緩蹲下:“臣妾恭迎皇上。”

    乾隆把她扶起來,拉了她的手:“怎么穿這么點就出來了?手怎么這么涼?身邊的人都是干什么的?”

    魏芷卉拉著他進了殿內(nèi),道:“是臣妾自己非要這樣的,皇上要責罰臣妾么?”

    乾隆抬手刮了她的鼻子:“打量朕沒辦法治你了?”

    殿內(nèi)一時間只有他們二人,晚上不好喝茶,芷卉讓初菱倒了牛乳,輕輕地推過去,問道:“皇上怎么不等臣妾過去,親自來了?”

    “忘了朕今日在養(yǎng)心殿外和你說了什么?”他端起茶杯,飲了口牛乳,“這牛乳不錯?!?/br>
    魏芷卉這才想起,今兒白天他便說了晚上會來。

    她看著他,紅潤的唇上沾了些牛乳的白,淡淡的燭光下,臉龐顯得更為精致。

    她起了壞心,從腰間取了帕子,伸手擦了他嘴唇上殘留的白色。

    乾隆僵了僵,放了茶盞,輕笑了一聲,走到魏芷卉身邊,勾了她的小拇指,拉著她往內(nèi)間去。

    魏芷卉的手輕輕地解開了他衣襟處的紐扣,她聽到頭頂有人低笑:“怎么這次不像上次那樣抖了?”

    芷卉嗔怪似地輕輕點了下乾隆的肩膀,軟了聲道:“皇上凈挑些臣妾的糗事來說!”

    脫了外衣,乾隆整個人都顯得松泛了不少,他順勢把魏芷卉壓倒在了床塌,一手玩著她的發(fā)絲,一手輕扯了帳子:“朕有的是辦法治你?!?/br>
    作者有話說:

    我是真不敢寫

    我怕我在睡夢中你們看鎖章……哈哈哈哈哈

    墮了么、數(shù)磚梗來自電視劇甄嬛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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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9章、玉米排骨湯

    寅正初刻,永壽宮。

    魏芷卉是聽著李進給乾隆穿衣的聲音醒的,漸漸蘇醒的身體傳來一絲絲痛楚,提醒著她昨夜的旖旎。

    桃粉色緞面被上搭著美人光/裸的白皙的胳膊,她半撐著身子,拉開紗帳,聲音有些沙啞,但卻添了幾分往日沒有的嫵媚:“皇上起來了怎么也不叫臣妾?”

    乾隆回身的時候恰好就見到被子上的那抹白皙,他微蹙了眉,待李進幫著換了衣服,便揮了手讓他下去。

    他坐在床沿上,明黃色的朝袍與女子初醒的嬌媚好似沒有任何的關(guān)聯(lián)。

    乾隆把魏芷卉的手放進了被子里,親自替她掖了被子:“是朕不讓她們喊你的,昨晚上不還說朕鬧得你睡不好?”

    本還想著嗔他幾句,不料卻被他搶了先,魏芷卉的臉一下子紅了,她拉了被子往自己臉上罩:“皇上不許說了!”

    乾隆輕笑了兩聲,替她把被子拉下來:“再睡會兒吧,長春宮那兒,明兒再去吧?!?/br>
    魏芷卉羞著不肯探頭,倒是催促著他去上朝,乾隆無奈,隔著被子輕輕地拍了拍她:“別悶著自己?!?/br>
    待聽著人走了,魏芷卉也沒了睡覺的心情,雖然困得很,但還是不想失了禮數(shù),喊了初菱進來:“梳妝,一會兒去給皇后請安?!?/br>
    “皇上臨走叮囑了,讓小主再睡會兒,皇后娘娘那兒明兒再去?!背趿饴犞鴥扇瞬煌恼f法有些不知所措。

    魏芷卉掀了被子坐起來:“你究竟聽我的還是聽誰的?”

    初菱吐了吐舌頭,看著上身只穿了肚兜的魏芷卉,忙拿了件衣服給她披上。

    “后宮里的人怕是都對我這橫空冒出來的爹感興趣呢,我今兒若不去,倒叫人平白留了話柄,說我恃寵而驕了?!?/br>
    魏芷卉披了衣服從床榻上下來,若非初菱扶著,她險些跌下來,身體的酸痛讓她氣得直咬牙,昨夜的一幕幕浮現(xiàn)在腦海里,她輕哼了一聲。

    含秀端了臉盆進來給她洗臉,初菱在那兒收拾床塌,她回頭看了眼那有些凌亂的床,瞥見那早已在“戰(zhàn)爭”中被推擠到角落里的白色絲帕,好似冬日白茫茫的雪地里,盛放的紅梅。

    魏芷卉紅了臉,見初菱收了帕子,也知一會兒是會有人來收的,她匆匆地從含秀手里拿了毛巾掩在臉上,來掩飾自己的表情。

    ———

    長春宮外,眾嬪妃正在等候皇后起床,一時間都在外頭站著。

    “昨夜皇上召了魏貴人侍寢,怎的竟也沒聽見鳳鸞春恩車的聲音?”嘉妃扶著丫鬟的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