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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在御膳房打工后我成了令妃 第37節(jié)

    今日杜茂來診脈,說起皇上今兒過問了她的病,杜茂怎么回的她才沒仔細聽進去。

    她在心里抓狂,狗男人,這會兒才想起來問!呵,你最好再也別來了!

    送走了杜茂,她才不喝那藥,苦得一塌糊涂,什么養(yǎng)身?才不是養(yǎng)身。自己的病早就好了,可這杜茂在這種事情上只擔(dān)心自己的腦袋能不能留住,壓根不管自己竭力阻止再吃藥這件事,非說是乾隆千叮萬囑要好好保養(yǎng)給開的藥,于是嘛,全給她倒了。

    “初菱,把本宮的西瓜冰拿來,再把那風(fēng)輪扇上,這宮里悶得慌!”手里的團扇在這炎熱的六月,壓根起不上什么作用。

    才吃了幾口冰,含云走了進來:“娘娘,舒嬪娘娘來了?!?/br>
    魏芷卉一聽,忙拿了手帕擦嘴,拉了初菱,輕聲道:“快把這冰拿下去!”

    天知道這些天她閉門不出,存了心躲著乾隆,宮里頭素日里又只有舒嬪來往密切一些,這些天她倒管自己管得狠。

    “藏什么呢?我可都見了的!”西瓜冰還沒端下去,人卻已經(jīng)進來了。

    魏芷卉撇了撇嘴:“好jiejie!我都好了!你就讓我吃一次嗎,你進來不覺得這殿內(nèi)熱嗎?”

    舒嬪可不吃她撒嬌的這一套,坐在榻上,看了眼那碗,碗壁上還掛著水珠,伸手一摸冰得很,她抬眸斜了一眼她,不語。

    她的視線被碗里的東西給吸引住了,方才坐下來的時候沒仔細看她吃的是什么,以為她只是叫人做了個冰鎮(zhèn)的西瓜酪,這會兒一看才發(fā)現(xiàn)不是那么回事。

    碗里頭的西瓜被壓成了渣以出汁水,還有西瓜汁和碎冰,可重點是底下那些用木薯粉搓成的珍珠圓子。這樣的搭配頗為熟悉,卻又是宮里頭未曾有過的。

    她回想著自己這些天偶爾來永壽宮,每每端來的點心糕點都是宮中常見的式樣,今兒這個還是頭一次見。

    她不免地有些疑惑。

    魏芷卉看著正出神的人,心下奇怪:“jiejie怎么了?這碗……冰,有什么問題嗎?”

    作者有話說:

    嘿嘿搞了個抽獎(掛文案上啦)

    西瓜啵啵yyds 夏天必備耶耶

    第39章、檸檬手撕雞

    舒嬪看著碗里的東西, 聽她問,才緩緩地抬頭回過了神:“這東西, 你從哪兒學(xué)來的?”

    魏芷卉聞言, 也愣了,她轉(zhuǎn)過了頭,攪了攪手里的帕子,這西瓜冰哪學(xué)來的, 這哪是能說的?

    總不能告訴她這是我從21世紀帶來的吧, 她遲疑了會兒, 抬了頭:“這不過是meimei閑來無事自己做了吃的罷了, jiejie又不是不知道, 我素來閑著便喜歡研究些吃的?!?/br>
    可舒嬪卻仿佛并不吃這一套,她看了眼伺候的宮女,道:“你們都下去, 本宮和令嬪有話要說?!?/br>
    待人都走了,舒嬪才看向魏芷卉:“meimei這脆啵啵做得以假亂真, 倒是不錯。”

    魏芷卉倏然一滯,前些日子和舒嬪相處時的片段,那些令自己疑惑的地方, 在此刻一一浮現(xiàn)。

    她為何會對烏拉那拉氏登臨后位一事如此得肯定,又為何會在大禮那日, 自己關(guān)注永璜永璋的時候問自己“留心他們二人做什么”, 那些曾經(jīng)的種種疑惑,在“脆啵?!边@三個字出現(xiàn)在她嘴里的那一刻,瞬間豁然。

    她抬頭看著舒嬪, 一臉的驚異, 還未等她開口, 舒嬪先松了口氣:“我猜對了?”

    魏芷卉勾了勾唇,竟是有了一種老鄉(xiāng)見老鄉(xiāng)兩眼淚汪汪的感覺。

    “那jiejie三番五次地幫我,是真心要與我交好,還是因為早知勝負已定?”

    舒嬪倒也誠實:“起初以為自己有個女主命,可以改變些什么,也存了爭一爭的想法,后來也明白自己沒那個命,便想著,抱個大腿也不是不行,日漸相處下來,倒是越發(fā)得明白皇上喜歡你是有道理的,現(xiàn)如今倒是真心更多了些?!?/br>
    魏芷卉笑著點了點頭:“不是女主,卻也不錯的?!?/br>
    舒嬪不置可否地笑笑,她來的時候,“云舒”還小,這十幾年來,她早已融入了這兒的一切,自當(dāng)年一心想有個女主命,也妄圖過改變歷史,自流產(chǎn)以后便也明白了這歷史壓根不是自己能改變的了。

    直到見到了此刻,她恍然明白,真正的女主從來都不會改變。

    有的東西,有的人,該是誰的,便是誰的。

    “后人都說,乾隆十三年孝賢皇后崩逝,此后,乾隆皇帝如變了個人一般,殺伐決斷也是自此風(fēng)流?!笔鎷逭f到這兒,看著魏芷卉頓了頓,壓低了聲音:“你我的閱歷不用說了,所謂當(dāng)局者迷,但依我看,皇上要變,也只是變了前面的而已,后面那兩個字,沒變?!?/br>
    舒嬪起身,看了眼窗外的天色:“我雖不知你與他之間究竟有何事,但你近日避寵,眾人皆有猜測,去歲選秀的秀女們秋天便要入宮了。很多事,我必會幫你?!?/br>
    她聲音不大,說到最后的時候,頗鄭重地握了握她的手:“我先回去了?!?/br>
    魏芷卉站在殿門口,看著舒嬪離去的背影,百感交集。

    秀女入宮的事她早有耳聞,只是并不記得這一波里都有些誰罷了。

    至于乾隆……信任危機還未解除,她還不樂意見他。

    ————

    養(yǎng)心殿內(nèi),乾隆看著前線快馬加鞭送來的奏折,滿臉怒色:“朕派訥親為經(jīng)略趕赴金川,是為了讓他在前線指揮戰(zhàn)事!可張廣泗倒好,訥親剛抵達美諾軍營第二天他就走了?竟未與訥親商討破敵之策就擅自前往卡撒!依朕看,張廣泗這腦袋是不想要了!”

    “皇上息怒!張廣泗大人之舉雖說不妥,但所幸訥親大人當(dāng)機立斷,已于昨日奔赴卡撒,與張大人共商軍事?!备岛阍谝粋?cè)寬慰道。

    乾隆嘆了口氣:“依朕看,這張廣泗是越發(fā)不中用了!”

    才說完,李進從外頭進來,有幾分猶豫又帶了幾分欣喜。

    “怎么了?”乾隆蹙眉看著這扭扭捏捏的人,問道。

    李進看了眼傅恒,傅恒倒也識趣,福身:“臣先告退了?!?/br>
    看著傅恒離開,乾隆斜了一眼李進問道:“怎么了?”

    “永壽宮那邊,令嬪娘娘方才出去了。”

    “去哪了?”聽聞令嬪出門,乾隆喝水的動作都慢了幾分,自察覺到令嬪有意躲著自己,他便派了人暗中觀察著這人什么時候出了門,去了哪里,又有誰去了永壽宮。可偏偏這人沉得住氣,日日只與舒嬪往來,他倒是有心偶遇見見她,卻也不好跑那兒去。

    乾隆放了手里的茶盞:“去多久了?”

    “回皇上,一刻鐘了?!?/br>
    乾隆嘖了一聲,斥道:“糊涂東西,也不早點來告訴朕,還不快備轎!”

    李進摸了摸鼻尖,輕聲笑了,這皇上這幾日頗有些像孩子。

    御花園里,魏芷卉難得出了門,畢竟再待下去,她早就要待瘋了,雖說有舒嬪常來陪著她,兩人總是避著宮女聊天,這時間倒也過得快,可日日只在那榻上坐著,雖有美食相伴,也憋得慌。

    御花園里的梔子花此刻開得正好,綠葉緊簇間,白色的花朵被映襯得更為純白,花香吸引了不少的蝴蝶,于此翩翩起舞。

    魏芷卉一身淺翠藍的旗裝于花叢中倒是明艷得很,襯得臉色也比最初病著的那幾日要好得多。

    “令嬪不好好養(yǎng)病,怎么跑御花園來了?”

    一陣熟悉的聲音從身后傳來,不用看也知是嘉妃,魏芷卉笑盈盈地轉(zhuǎn)了身,行了個扶鬢禮:“嘉妃娘娘安?!?/br>
    她看了眼嘉妃挺著的肚子,聽說下個月便要生了:“嘉妃娘娘即將臨盆,怎么也不在啟祥宮安胎?可見北喬是不好好伺候的了。”

    她一臉笑意,用嘉妃的話駁了回去。

    嘉妃輕嗤一聲:“太醫(yī)說了,要本宮多走走,這樣有助于生產(chǎn),當(dāng)然了,這些事,令嬪沒生養(yǎng)過,自是不知道的?!?/br>
    魏芷卉不禁好笑,這人沒次懷孕都要在自己面前炫耀一下,可她壓根不羨慕啊。

    “自然,宮里頭,只侍寢一次便有孕,可沒人有嘉妃娘娘這般的好福氣。娘娘若是早有這福氣,何至于時至今日才只生了三胎呢?”

    嘉妃一手撐著肚子,向前走了幾步,在梔子花叢前頭停下,伸出手用力折了一朵花,放在鼻間嗅了嗅:“這花香得很,可這花也只開這么一季,早晚會有謝的那天。本宮聽說,皇上已許久未去永壽宮,令嬪,你說這花,是不是要謝了?。俊?/br>
    嗯,不是沒來永壽宮,是沒進得來。

    “娘娘說的話自然是對的,可這花至少年年都開,總不至于開了一年便從此不開了?!蔽很苹苓€不膽怯地看著嘉妃。

    她說的可不就是嘉妃,隨時有孕,可乾隆確實已經(jīng)許久不曾想起啟祥宮了,即使有著身孕,也鮮少過問,似是早已忘了一般,聽說嘉妃日日想著各種法子見乾隆,不是說自己肚子疼,便是要去養(yǎng)心殿請安,可每每如此,都被乾隆一個太醫(yī)或是一句政務(wù)繁忙給攔了。

    此話一出,嘉妃自然想起這幾個月來幾次相見乾隆都未曾成功的事,一時間怒從心生,抬手便是一巴掌。

    “放肆!令嬪好歹是在宮中跟著蘭若姑姑學(xué)過規(guī)矩的,怎的如此以下犯上,看來本宮今日是該教訓(xùn)教訓(xùn)你了?”

    嘉妃一巴掌打得狠,魏芷卉足足懵了幾秒才反應(yīng)過來,又長又尖的護甲劃過臉,此刻正生疼著,可她一點不顯露在臉上,依舊保持著笑意,直直地站著,看著嘉妃:“娘娘有著身孕,嬪妾可不敢打擾娘娘安心養(yǎng)胎,免得嬪妾不懂禮數(shù)氣著了娘娘惹得娘娘動了胎氣,那樣嬪妾可擔(dān)待不起?!?/br>
    她退了兩步,抬手行了個禮,轉(zhuǎn)身離開,也不管身后的人是如何氣急敗壞地喊著要她留下來聽訓(xùn)。

    轉(zhuǎn)過身的那一刻,她沒遺漏掉隱在假山和綠蔭背后的那抹明黃色,她不知道他在那呆了多久,可那一巴掌他一定看到了吧。

    可那無動于衷的樣子確實扎了心,她抿緊了唇,無聲地自嘲著笑了笑。

    離了嘉妃的視線,身后的聲音漸漸淡了,她才吩咐了初菱走快些。

    呵,狗皇帝!別想進永壽宮的門!

    “娘娘!這話可不興說??!”初菱慌亂地拉著她的衣袖,她才意識到,自己一不小心把自己心里想的給說了出來。

    她捂了嘴:“你就當(dāng)沒聽見!”

    初菱點了點頭,抿緊了唇,她當(dāng)然只能當(dāng)沒聽見,她可是只有一個腦袋的人。

    回了永壽宮沒多久她正氣呼呼地看著含云給自己布晚膳呢,夏日炎熱,滿桌的菜都是清涼爽口的。

    一道檸檬手撕雞是她出門前就備下了讓人放在冰里冰鎮(zhèn)著的,此刻拿出來倒是冰得正正好好,又極為開胃。一道口蘑湯,鮮美且清淡,里頭還帶了些芫荽的香氣。一道清蒸鱸魚,rou質(zhì)鮮嫩,紅綠椒絲的點綴使得整道菜色香味俱全。一道荷塘小炒,荷蘭豆、胡蘿卜、藕片和木耳多重顏色的組合,鮮艷又味美。

    才要坐下來吃飯,含翠端了個餐盤進來:“娘娘,承乾宮的琴支姑姑派人送了個空酒壺過來。”

    一時間眾人皆是不解,魏芷卉拿過酒壺,這個酒壺,是她前兩天給舒嬪的,里頭裝的是她自己泡制的桃花釀。

    她想起前幾日,兩人私下閑聊,魏芷卉說自己從前也能千杯不倒,如今竟是一杯倒。

    舒嬪還笑說,一杯倒好啊,一杯倒,然后讓皇上心疼。

    思及此,她勾唇笑了笑,了然地打發(fā)了含翠下去:“本宮知道了,初菱,去拿一壺桃花釀過來?!?/br>
    “娘娘……您酒量不好,這酒可輕易喝不得啊!”初菱趕忙制止。

    “讓你去你就去,哪兒那么多話?”

    等人拿了酒上來,她又趕走了伺候的人:“本宮今兒想一個人用膳,不用你們伺候,都下去吧。”

    初菱看了眼含云,兩人皆是不解,但又是極聽話地退了下去,臨走還不忘叮囑著她少喝點。

    待人都退下了,她背對著殿門的方向坐下,給自己倒了杯酒,先飲了一杯,才開始邊吃菜邊喝酒。

    夾了塊魚rou,她笑了笑,今晚這大魚,可能釣上來?

    作者有話說:

    龍:我也想見老婆她不讓我進??!老婆你走太快不能怪我呀!

    智慧寶:來吧讓我看看這個魚能說點啥

    求生欲:別罵我別罵我,嘉妃會處罰滴!!

    可能會有錯別字……因為一些私事今晚一直在和別人打電話,沒來得及捉蟲。睡醒了捉。感謝在2022-05-12 09:05:00~2022-05-13 00:41:03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