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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在御膳房打工后我成了令妃 第47節(jié)

    可惜了,不能體驗(yàn)下英雄救美了。

    若是太后知道她在祠堂想這些,怕是想讓她這輩子都跪在這兒了。

    祠堂的門吱呀地開了,魏芷卉只當(dāng)是福芳進(jìn)來有什么話要說,還未等人開口,便說道:“太后還有什么吩咐么?”

    可身后的人卻未曾出聲,魏芷卉頗為不解,剛要回神,整個人便被人橫抱了起來。

    她輕呼了一聲,下半身早已僵了,此刻被人驟然抱起,說不難受那都是假的。

    看清來人,驚異之余,她低身開口:“皇上,這是在壽康宮……”

    “朕知道?!?/br>
    乾隆緊抿了唇,神色嚴(yán)肅地打量了一眼懷里的人,待她的不適緩和了,才抱著她調(diào)整了姿勢,轉(zhuǎn)身往壽康宮外走去。

    伴隨著他的步伐,魏芷卉的心也震顫著,她慌亂地抬手?jǐn)堊×怂牟鳖i,將頭埋在了他的頸側(cè)。

    作者有話說:

    英雄救美耶耶耶

    愛你們啾咪~

    第51章、豬肚蓮子湯

    世界仿佛都停滯了。

    壽康宮內(nèi)的菊花和桂花散發(fā)著淡淡的香氣, 隨著秋日的涼風(fēng),飄至魏芷卉的鼻息間。

    魏芷卉的雙臂輕輕地環(huán)繞著乾隆的脖頸, 臉就靠在他的頸側(cè), 淡淡的龍涎香比壽康宮的花香更醉人。

    按說,他身上暖洋洋的,可是此刻魏芷卉余光瞥著他緊抿的唇,只覺得他周身都散著寒意。

    被他抱出壽康宮的時候, 她瞥見正殿門口站著的福芳姑姑, 她有些忐忑, 低聲地說了句:“我可以自己走的……”

    乾隆沒回她, 只是快步地往永壽宮的方向走去, 在李進(jìn)拉著初菱避開的時候,乾隆冷聲地把人喊?。骸叭鞫琶!?/br>
    永壽宮離壽康宮并不遠(yuǎn),但魏芷卉今日卻覺得這條路走得格外得久。

    久到, 比自己跪在壽康宮祠堂里的時間還要久。

    永壽宮內(nèi),宮女太監(jiān)們早已等候多時, 此刻見皇帝親自抱了自己主子進(jìn)來紛紛低下了頭。

    直到被人抱回了床上,魏芷卉的思緒才有幾分回籠。

    她看著床邊面色凝重的乾隆,微微坐起了身, 拉住了乾隆的衣袖,本是想說什么, 此刻卻又有些不知所措。

    在壽康宮的時候, 也想過乾隆會來把自己帶走,但卻也猜到太后是注定不會讓乾隆知道今日的事情的,她不知道他是怎么知道的, 總之在見到他的那一刻, 整個世界仿佛都是黑暗的, 唯有他們二人的周圍發(fā)著光。

    此刻看著乾隆,太后說的那些話又在腦海浮現(xiàn),莫名的委屈浮上心頭,看著他因?yàn)樯鷼舛蚓o的唇,有那么一瞬,她感覺自己回到了孝賢皇后的葬禮,他也是這樣的神情,責(zé)罵著兩個皇子。

    她偏了視線,轉(zhuǎn)頭的那一刻,眼眶里蓄了許久的眼淚驀地流了下來。

    她魏芷卉慌亂地擦了眼淚,拉過一旁的被子想躺下??删霉蛞院蟮南ドw疼得厲害,酸疼酸疼的。頭上的發(fā)飾還沒摘去,一時間,好像所有的事情都不能如心里所愿。

    乾隆見她哭了,忙上前把人攬?jiān)趹牙铮皇州p輕地拍著她的肩,一手替她拭去眼角的淚。

    “朕來晚了?!?/br>
    待她情緒緩和些了,乾隆伸手握住了她放在被上的手,低聲說著。

    他看著她蜷曲在那兒的腿,嘆了口氣,即使初菱和含云此刻都已進(jìn)來伺候,但乾隆都沒有讓她們動手。他輕輕地揉按了她的膝蓋問:“疼得厲害?”

    “嗯。”魏芷卉甕聲甕氣地回答著。

    “皇上,杜太醫(yī)來了?!崩钸M(jìn)適時進(jìn)來。

    乾隆點(diǎn)了點(diǎn)頭:“傳?!?/br>
    說著又看向正在給魏芷卉除去發(fā)飾的含云,吩咐著:“去給你們娘娘傳午膳來?!?/br>
    杜茂并不敢多待,只略看了看便跟了宮女下去開藥。殿內(nèi),初菱被魏芷卉趕下去休息了,含云被打發(fā)去傳膳,唯有含翠侍奉在側(cè)。

    乾隆始終把人攬?jiān)趹牙?,兩人就這么靜靜地坐著,誰也不曾打破這寧靜。

    直到含云進(jìn)來說午膳已經(jīng)備好了,乾隆才輕聲問了句:“是起來吃,還是怎么樣?”

    魏芷卉遲疑了一會兒:“起來?!?/br>
    乾隆笑著作勢要把她抱起來,魏芷卉忙攔住了:“皇上是天子,不用這樣。若是傳出去,倒要人笑話臣妾不懂規(guī)矩了?!?/br>
    說著,她朝一旁的含翠伸了手,讓人把自己扶到了外殿。

    才剛坐下,李進(jìn)便走了進(jìn)來:“皇上,傅恒大人已經(jīng)出宮了,走之前特叫和敬公主帶了話說是明日便啟程?!?/br>
    乾隆聞言短暫地蹙了蹙眉,很快又恢復(fù)平靜:“朕知道了,和敬呢?”

    “公主說沿路cao勞,公主府尚有瑣事要處理,也怕世子在府中不見自己傷心,便先回去了?!?/br>
    “皇上若有政事要忙,便先回去吧。”

    魏芷卉聽完李進(jìn)的話,想起太后說的那些話。其實(shí)太后沒說錯,他是一國之君,金川的戰(zhàn)事尚未平息,確實(shí)不該用小事來打擾他。

    放在兩人靠得近,他自然是聞到了他身上淡淡的酒香的,今日皇上召了公主和傅恒入宮的事她前幾日也聽了一嘴。本以為他去壽康宮是忙完了才來的,原來是中途來的。

    想到這兒,她也怕太后知道了又要怪罪,只得開了口。

    乾隆看了眼站在餐桌旁的人,揮退了眾人,輕嘆了口氣,把人拉到跟前,抬手撫了撫沒有發(fā)飾裝飾的烏發(fā),有那么一兩縷發(fā)絲垂在額前。

    “皇額娘的話,你不必放在心上。”

    “皇上忙于朝政,臣妾……確實(shí)不該……”魏芷卉仰頭看著他,低聲地說著,還未說完,面前的人就已低下了頭,以吻封口。

    魏芷卉瞪大了眼睛,看著面前的人,這一吻并不深,只是短暫的唇瓣相貼,卻也讓她頭腦空白,直到唇瓣被人松開,她才逐漸清醒。

    “朕先回去了,好好用膳,朕晚上再來看你?!?/br>
    乾隆看著被自己吻得呆滯的人,不禁好笑,說完也不等人反應(yīng),便轉(zhuǎn)身離開。

    永壽宮外,幾個宮女還站在廊下,此刻見乾隆出來,忙行了禮,聽候吩咐。

    “初菱先休息兩日吧,看好你們娘娘,務(wù)必好好吃飯?!?/br>
    說完便帶了李進(jìn)回養(yǎng)心殿。

    至于午飯,魏芷卉自然也是沒吃多少,餓是餓的,但是就是不想吃,只簡單的吃了兩口水蒸蛋、rou沫豌豆,喝了碗豬肚蓮子湯便罷了。

    舒妃是在她用完午膳的時候來的。

    一進(jìn)來便問了壽康宮的事:“究竟是怎么了?竟是把你叫去了這么久?”

    魏芷卉搖了搖頭,將壽康宮的事講了個大概:“御花園的事,自然是瞞不過皇上,只是太后如何知道是我去派人叫了皇上來?還有皇貴妃,如何又能這般巧地也和皇上同時來?”

    舒妃看了眼魏芷卉,思索了會兒,將今日在翊坤宮聽到的那些話說了出來。

    “若果真如嘉貴妃所言,宜芮姑娘日日打扮好了去御花園是為了偶遇皇上,那么昨日我們不曾見到她,想來不是她沒去,而是她躲起來了?!笔驽蛄丝诓?,繼續(xù)說著。

    重華宮是過去乾隆為寶親王時的潛邸,登基十幾年,乾隆依舊每日清晨都會去重華宮,因此宜芮在御花園也是情理之中。

    “螳螂捕蟬,黃雀在后?!蔽很苹軓暮剖掷锝舆^燕窩,嘗了兩口說道。

    “才十二歲,便這般有心眼,這人還真是不容小覷?!?/br>
    雖是如此,但魏芷卉到底松了口氣:“是不容小覷,但好歹,咱們也算是明白了誰在明誰在暗。”

    魏芷卉低著頭,勾了勾唇,這個鈕鈷祿氏還真是沒有白費(fèi)了這個姓氏,才多大的人,便這般沉不住氣。

    送走了舒妃,魏芷卉在含云的攙扶下去了小廚房,準(zhǔn)備好了南瓜蒸排骨的食材,只等上鍋蒸:“準(zhǔn)備晚膳的時候再蒸?!?/br>
    回到正殿,初菱已經(jīng)在那兒候著了,倒是叫魏芷卉不解:“不是叫你先休息兩日嗎?怎么這就來了?”

    初菱搖了搖頭,眼里含淚:“奴婢沒事,不過是小傷,不礙事的?!?/br>
    “哭什么?”

    初菱揮退了含云,跪在魏芷卉面前,換了從前在御膳房的稱呼:“從前在御膳房,馬嬤嬤再跋扈,jiejie也從未受過這樣的委屈,今日壽康宮的蒲團(tuán),比平時的薄了一半不說,與往日的比起來,更是硬得厲害,這委屈……jiejie如何咽得下?!?/br>
    許久未聽初菱喊自己“jiejie”,魏芷卉也是一愣,初菱雖然沒規(guī)矩,可這些話沒錯,入宮來,她一路順風(fēng)順?biāo)?,即使是孝賢皇后和悼敏皇子的事也未曾讓她覺得委屈,橫豎有皇帝在。

    可今日,在壽康宮,在昏暗的祠堂里,強(qiáng)忍著委屈還得禮貌恭敬地認(rèn)錯,那樣的感覺,她不想再來第二次。

    她嘆了口氣,扶起了初菱:“沒事,萬事有皇上?!?/br>
    盡管,她知道在這后宮,要想穩(wěn)住,還得靠自己,但今時今日,上面的那些人,除了皇貴妃和舒妃,都是有孩子的人,她還只能靠皇帝。

    “今日累了,扶我去睡會兒?!?/br>
    這一覺睡得不夠安穩(wěn),等她再清醒過來的時候,天色已經(jīng)有些昏暗了。

    她恍惚覺得膝蓋有些涼,大腿和小腿蓋的被子又好像不一樣,略動了動,卻聽一陣熟悉的聲音:“別動?!?/br>
    不出聲還好,一出聲,魏芷卉便呆了,瞬時清醒過來,便見到乾隆坐在床沿,替她的膝蓋上著藥。

    “皇上……這些事讓初菱來做就好了?!蔽很苹苡行@訝,乾隆這些日子干的事情好像一直在刷新她的一些認(rèn)知。

    見他沒有要停下的意思,魏芷卉看了眼初菱,輕聲斥道:“怎么回事?皇上來了也不喊本宮?!?/br>
    初菱抿著唇怯怯地望了一眼乾隆,欲言又止。

    “是朕不讓她們喊你的。”

    他來的時候,宮女說她剛睡著,他看著她的睡顏,眉頭緊鎖,便知她睡得不安穩(wěn),便沒叫人打擾。

    讓人換了安神香,自己又在邊上陪了她一會兒,待她睡得安穩(wěn)些了才放了心。

    后來見含云從太醫(yī)院拿了藥來,他便起了給她敷藥的心。

    乾隆笑了笑,待她膝蓋上的藥干了,才輕輕地把她的褲腿放了下來,替她蓋好了被子。

    “含云說,你午膳又沒好好用,怎么回事?莫不是要朕喂你?”乾隆笑著挪了位置,坐在她身邊握住了她的手。

    “嗯?”見她不說話,乾隆又問道。

    手心里傳來熟悉的暖意,初菱漸漸退下,不知為何,魏芷卉想起了白日初菱說的話,她坐起了身,伸手摟住他的腰:“今晚皇上走嗎?”

    似是沒料到她突然這么主動,乾隆愣了一愣,說道:“朕都來了,還走什么?”

    聞言,魏芷卉也不顧膝蓋上的紅腫,半跪在床邊,纖纖玉指半捧著乾隆的臉,漸漸地,唇瓣相貼,不是白天蜻蜓點(diǎn)水般地淺嘗輒止,是燎原之勢。

    短暫的遲疑過后,乾隆邊回吻住她,邊轉(zhuǎn)過身,顧念著她的傷,把人放倒在了床上,他俯下身,松了她的唇,大掌捂住了她的眼,輕笑了聲,對準(zhǔn)她眼下淡粉色的細(xì)痕仔細(xì)研磨……

    作者有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