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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先去隔壁叫我哥哥。” 小九跑到隔壁,正欲敲門,背后突然傳來謝鈺的聲音:“你在這干嘛?” 小九被嚇了一跳,心有余悸的拍了拍胸脯,她來不及問謝鈺大晚上怎么不睡覺還在外面瞎晃。 “哥哥,追殺溫姨的人來了,我們得趕緊走。” “哪有什么人?許是你看錯了?!敝x鈺雙手背在身后,笑得溫潤謙和,宛若翩翩公子。 他身上穿著小九當初縫制的衣裳,襯得整個人高大挺拔,俊秀非凡。 小九解釋:“我沒看錯,真的有人。” “我剛從樓下上來,什么動靜都沒聽見,也沒看到任何殺手?!?/br> “啊?”聽他這么說,小九撓頭,“難道真是我看錯了?” “夜已深,快回去睡覺?!?/br> 小九點點頭,正當她轉(zhuǎn)身回屋的時候,突然瞧見謝鈺衣領(lǐng)交疊處的飾品不見了。 那是她當初設(shè)計的時候,突發(fā)奇想加上去的。 “哥哥,那條流蘇呢?”小九指著問。 謝鈺垂眸,眼底劃過一絲凜冽,稍縱即逝,倒是他大意了。 “應(yīng)該是白日里趕路,不小心掉了。”謝鈺垂著眼,模樣看著讓人心疼,像極了怕小九生氣。 小九不會因此責怪他,“哥哥別難過,以后我再給你做一條就是了?!?/br> “嗯?!?/br> “那我回屋了,哥哥你也早點休息。” 謝鈺抬頭凝視她,挽唇道:“好?!?/br> 目送小九回屋,直到房門闔上,他才推門而入。 謝鈺看著沾滿鮮血的手,眼里閃過厭惡嫌棄,用水反復清洗了很多遍,才拿起錦帕將每根手指擦拭干凈。 第二天清晨,霧氣未消,四周白茫茫一片。 小九扶著溫如渠上馬車,不遠處傳來店小二的喊聲:“掌柜的,您快出來看,咱客棧外怎么突然多了幾個油桶?!?/br> “大早上的囔囔個什么勁?我看看,咦?還真是,老實說是不是你和小木昨天干活偷懶了,院子里的油桶都忘了搬到廚房去?!?/br> “掌柜的冤枉啊,我們哪敢偷懶?!?/br> “不敢偷懶?騙誰呢?我今早起來就沒看見小木的身影,指不定就是跑哪去偷懶了?!?/br> 掌柜的在那罵罵咧咧,謝鈺支著手臂,溫聲提醒小九,“快上去,我們要趕路了?!?/br> * 白蒙蒙的大霧隨著太陽升起而逐漸消散,官道兩邊的野草上掛著晶瑩的露珠,在金黃的光束下折出閃閃的光亮。 車轱轆碾過道路,馬蹄發(fā)出噠噠聲,馬車漸行漸遠。 遙遠的京城,金碧輝煌的鳳棲宮內(nèi),鏤空紫金香爐里燃著熏香。 宮女們端著托盤魚貫而入,身穿月華紗的女子展開手臂,任由侍女為她穿衣。 身段婀娜的女子腳邊,匍匐著身穿勁裝的女人。 “得手了?” “啟稟太后娘娘,太師昨夜殺了我們的人,僅留一個活口,還讓他代傳一句話給您?!?/br> “什么話?” “太師說,他能讓您享受榮華富貴,也能讓您一無所有。” 這句話說出口,寢殿內(nèi)所有人大氣都不敢出,唯恐惹來殺身之禍。 靜謐的空氣里傳來淺淺的嗤笑聲,謝衿緩緩轉(zhuǎn)身,迤邐在地的裙擺隨著她的動作劃出弧度,身穿大紅宮袍的少女笑得眉眼彎彎,她捻著蘭花指,輕輕掩在唇邊。 “哀家可是他的心肝寶貝兒,他怎么舍得動哀家一根手指頭?!?/br> 謝衿臉不紅心不跳的說出這種話,殿內(nèi)的人似乎對此早已習慣,紛紛低著頭假裝沒聽見。 笑得妖媚的少女,理了理寬大的袖袍,那張可愛清純的臉上染著無害的神色,“傳哀家懿旨,繼續(xù)追殺謝鈺,誰要是殺了他,哀家重重有賞。” * 謝鈺帶著兩人日夜兼程的趕路,三四百里的路程,約莫走了七八天,可算在一個雨夜里趕到汴城。 汴城臨河,水路運道均發(fā)達,來往商客也多,是以這座城甚是繁華。 三人尋了家客棧住店,打算開始商議對策。這段時間,小九每天都給溫如渠施針,她體內(nèi)的毒素一天比一天少,情況也有所好轉(zhuǎn)。 只是小九萬萬沒想到,打小生龍活虎的她,竟然因為舟車勞頓病倒了。她趴在房間的桌子上,整個人無精打采,溫如渠摸了摸她的額頭,guntang得厲害。 溫如渠趕緊戴上紗帽去找謝鈺,謝鈺停好馬車,拿著自己的包袱上樓,看到溫如渠從房間里出來,他也沒多問。 正準備回屋,溫如渠攔住他,給他比手勢。 謝鈺蹙眉問:“你說小九病了?” 溫如渠連忙點頭。 小九覺得自己渾身很燙,腦袋像是有千斤重,壓得她眼冒金星。 guntang的額頭上突然覆下一抹冰涼,小九就像行走在沙漠里的旅人看到綠洲,整個人不由得靠近些。 謝鈺沒想到她剛才還好好的,突然就病得不輕,他對溫如渠說:“你留在這,我?guī)フ掖蠓颉!?/br> 他一手擁著小九的肩膀,一手穿過她的膝窩,將人抱在懷里,轉(zhuǎn)身大步離開。 小九閉著眼,自己突然懸空,然后落入一個冰涼的懷抱,那涼意就像酷暑里難能可貴的風,引得小九往里鉆。 謝鈺垂眸看著不斷在他懷里亂拱的小姑娘,她嘴唇干涸得快要起皮,蒼白得失去血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