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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這個(gè)主意好?!?/br> 見眾人紛紛點(diǎn)頭,若癡也沒什么意見,于是大家準(zhǔn)備準(zhǔn)備就要打斷他們的腿。 趙莽嚇壞了,作為一個(gè)山賊要是沒了腿,往后的日子可想而知。他急忙道:“你們不能這么對我……大師大師你救救我啊,我知道梨善因在哪里?!?/br> “什么?”若癡瞬間回頭道:“你知道善因在哪兒?” “知道知道?!壁w莽祈求的看著若癡道:“你放我走,我就告訴你梨善因在哪兒?!?/br> 若癡一時(shí)間非常猶豫,薛茹知道他不想放了趙莽。她走到一邊拿起之前準(zhǔn)備的酒,打開封口將酒全部灑在了趙莽身上,然后拿著火把道:“趙莽,數(shù)三聲你要是還不告訴我梨善因在哪兒,我就燒死你?!?/br> 趙莽的臉色極其難看,他威脅道:“殺了我你們就再也不知道梨善因在哪兒了?!?/br> “一。”薛茹冷酷的道。 趙莽心中一跳,“若癡,這里究竟誰說了算?” “二。” 若癡淡然道:“當(dāng)然是她說了算?!?/br> 趙莽:“你……” “三!”薛茹把手一揚(yáng)道:“我點(diǎn)火了!” “別,等一下。”趙莽雙手高舉道:“我說,我說!” “快說!” 趙莽灰頭土臉的嘆了口氣道:“兩個(gè)月前有,有小的報(bào)告說梨善因又來了黑玉村,然后又一個(gè)人離開了黑玉村,我大哥林豹就跟了過去?!?/br> 若癡心中一緊,“然后呢?” “不知道?!壁w莽道:“我大哥一直沒有回來,我派人去找,也一點(diǎn)消息都沒有?!?/br> 趙莽的表情不似作假,若癡一下子就犯了難,如果梨善因真的落到了林豹的手里,那一定是兇多吉少。可是林豹也消失了,這就耐人尋味了,也有可能是林豹出了什么事,而梨善因還是安全的。 薛茹見若癡已經(jīng)快要癡傻了,就問趙莽:“你既然派人去尋過,那一定是知道他們往哪個(gè)方向去了,你給我們帶路,我饒你一命?!?/br> 天色已經(jīng)不早現(xiàn)在找過去也不現(xiàn)實(shí),已經(jīng)過了這么久,該發(fā)生的不該發(fā)生的都已經(jīng)發(fā)生了,也不急于一時(shí)。 薛茹把若癡扛了回去,然后將一碗面塞進(jìn)他的手里道:“吃,敢不吃我掐死你?!?/br> 于是若癡低頭吃面,一小口一小口,像個(gè)受氣的小媳婦兒。 薛茹就坐在他旁邊看著他吃,直到一碗面見了底才道:“你也不用擔(dān)心,梨善因那樣的大美人是沒有男人舍得傷害她的,頂多就是失了清白。難道梨善因不是處女,你就不喜歡了?” “當(dāng)然不是?!比舭V解釋道:“我是怕萬一林豹逼迫他,善因?qū)ち硕桃娫趺崔k?” “不會的。”薛茹肯定道。 “你為什么那么肯定?” “因?yàn)榱直獩]有回來?!毖θ懵o他分析,“林豹是追著梨善因走的,他的家業(yè)還在連翹山,若是梨善因真的尋了短見他早就回來了,怎么會毫無音訊呢?所以我覺得一定是梨善因不想住在山寨,林豹在外面某處和梨善因在一起呢?!?/br> 若癡聽著覺得有理,心情略微輕松了些,忽的又愁道:“萬一善因有了孩子怎么辦?我們能殺了善因孩子的父親嗎?” 薛茹暈倒,“梨善因才走兩個(gè)月,就算有孩子也頂多一個(gè)多月吧,你cao的什么心啊?!?/br> 第一百零二章 世界仿佛被一層迷霧籠罩,一片朦朧哪里都看不清楚,薛茹感覺頭昏昏的。她伸手撥了撥眼前的迷霧,白色漸漸散開露出柔和的光芒來。 一陣清越的琴聲入耳,是誰在彈琴? 腳無意識的往前走著,艷陽傾射而下,照耀著清澈的湖面水波粼粼,一只畫船飄在水上,好像近在眼前又似遠(yuǎn)在天邊。 “你再給我彈首曲子吧,我不想再聽這讓人昏昏欲睡的佛音?!?/br> 于是曲風(fēng)一轉(zhuǎn),大改之前的大氣縹緲,轉(zhuǎn)為了歡快婉轉(zhuǎn)的調(diào)子。船頭站著個(gè)綠衣的女子,和著琴聲踮起了腳尖,開始旋轉(zhuǎn)擺臂將美好的身姿完美的展現(xiàn)出來。 恣雅態(tài),明媚回美盼。同心綰,算國艷仙材,無奈昭陽人怨。 薛茹就在這脈脈的琴聲中醒來,她從穿上坐起,窗外的琴聲叮叮咚咚。洗漱完畢,薛茹先是去了廚房拿了塊饅頭啃著,走到院子里就見若癡坐在桃樹下彈琴。 桃花已經(jīng)敗落,樹上是一片殘花爛瓣,偏偏若癡在底下坐著絲毫不顯蕭瑟,反而有一種不染紅塵之感。 薛茹靠著柱子咬下一口饅頭道:“晨霧還未消散,你就迫不及待的起來擾人清夢了?!?/br> “若是推你喊你你一定會發(fā)脾氣。”若癡手下不停,道:“所以我就用琴聲喚你?!?/br> 薛茹咧了咧嘴,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若癡彈琴的手道:“這首曲子有些耳熟,像是在哪兒聽過?!?/br> 若癡也不說話,只是手下曲子越發(fā)婉轉(zhuǎn)。薛茹看著陽光下的若癡,覺得這場景實(shí)在悠然,和著琴聲唱道:“有緣千里來相會,無緣對面手難牽。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若是千啊年啊有造化,白首同心在眼前……” 琴音漸變,開始變?yōu)楦杪暤那{(diào)。 這云,這樹,這人,這歌。 竟似超然物外不在紅塵之中,說不出的瀟灑恣意。 一曲罷了,若癡按琴而坐,道:“這歌句句唱的是紅塵,這嗓音也是難聽至極,但被你唱出,倒有種別樣滋味?!?/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