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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笑沒有反駁,滕景之道:“那就從這個副本說起吧, 能告訴我對這個副本你們了解多少嗎?” 余笑定了定神, 道:“我們來到這個副本已經(jīng)有一會兒了, 進來之后,這扇門外的空間就會產(chǎn)生變化, 不再是之前的走廊。每一次開門,門外的空間都會變化,可能是臥室可能是客廳, 也有可能是廚房廁所。這些空間各不相同, 有新有舊, 據(jù)我們猜測驗證, 門外變化的不僅有空間, 還有時間……” 她將自己所掌握的情況都告訴了滕景之,說完之后滕景之面露思索之色。三人都看著他,如果他有什么疑問,三人都會在第一時間為他解答。 半晌之后滕景之終于抬起雙眼,道:“因為這里的時間是錯亂的,所以不同時間的人都有可能在這里相遇是吧?你們是六院的,而我根本沒有聽說過六院,也就是說我對于你們而言是過去的人,是吧?” “是的。”余笑點頭。 滕景之點了點頭,然后道:“所以在進入這個副本之前你們就已經(jīng)認識我了,未來的我……” 余笑一滯,剛要說點什么,滕景之苦澀一笑,道:“那時候的我已經(jīng)死了吧?” 周小珍:“你怎么知……” “你剛才說了的?!彪爸浅5钠届o,“竟然遇到了活的滕景之,說明在未來你們已經(jīng)見過了死去的我。” 他很聰明,從只言片語當(dāng)中就猜出真相。 余笑不知該說些什么,在這樣的真相面前任何語言的安慰都是如此的蒼白。 不過滕景之似乎并不太難過,他表情淡然,對于這個結(jié)果似乎早有預(yù)料。余笑道:“我知道你是在哪個副本里……我可以告訴你那個副本的情況,你知道了,可能就不會死?!?/br> 滕景之沒有反對,他點點頭,道:“好啊,你告訴我吧?!?/br> 余笑正在考慮從哪里開始說,滕景之道:“請你原原本本的告訴我吧,包括你和我遇見的經(jīng)過?!?/br> 于是余笑就從頭說起,從剛進入智者醫(yī)院開始說起。 在說的過程中滕景之一直表現(xiàn)得很平靜,直到余笑說到死去的他對血rou有著強烈的渴望,滕景之的嘴唇緊緊的抿了起來,露出悲傷的神色。 說完之后,兩間臥室都陷入了沉默。 他們心里都很清楚,即便告訴了滕景之這些,大概也無法改變他的結(jié)局,因為結(jié)局是既定的。 過了好一會兒滕景之點了點頭,面對余笑誠懇的道:“謝謝你,謝謝你告訴我這些,也謝謝你愿意將我的手機帶出去?!?/br> 滕景之仰起頭看著天花板,長長的呼出一口氣。 周小珍不忍他這個樣子,就道:“其實……你已經(jīng)知道了智者醫(yī)院的情況,或許結(jié)局可以改變呢?!?/br> 滕景之并沒有說什么,他只是說:“想不到連六院都有了,你們是哪一年進入六院的?” 余笑說了時間,滕景之非常驚訝,“竟然已經(jīng)過了二十多年了?!?/br> 他說著有些猶豫,卻還是道:“你們拿到了我的手機,有嘗試過聯(lián)系通訊錄里的人嗎?他們……還有多少還……還活著?” “只聯(lián)系過一個,因為經(jīng)常從早間新聞上聽到他的昵稱,別人我們也不敢隨便聯(lián)系?!庇嘈Φ?。 滕景之問:“誰?” “海闊天空?!庇嘈φf著有點不好意思,“其實已經(jīng)聯(lián)系過很多次了,但是一直沒機會問他的名字,他……脾氣不太好?!?/br> 聽到這里滕景之的表情變得很古怪,問道:“怎么個不好法?” 這余笑一時半會兒還不知道怎么形容,周小珍在一旁道:“喜怒無常的,動不動就掛電話,還會對人發(fā)脾氣。不過,人挺大方的?!?/br> 滕景之聽罷非常驚訝,“星星現(xiàn)在脾氣這么壞的嗎?” “……”余笑傻了片刻,“啥?” “星星啊,就是海闊天空?!彪爸溃骸八刑菩且?,我是在第三個副本里遇到的他,他年紀(jì)好小,膽子也小,我們都叫他星星。留了號碼后,如果誰得到了組隊卡,都會帶他的?!?/br> 余笑傻了,好家伙,原來海闊天空是這樣的海闊天空嗎? 滕景之問:“他現(xiàn)在怎么樣?” “呃……不太好。”余笑斟酌著道:“好像從很久以前他的病房里就只剩他一個人了。” 滕景之的眼神黯了黯,余笑接著道:“而且他現(xiàn)在好像出了問題,他的狀態(tài)不對。據(jù)他自己說,下副本的次數(shù)多了,副本中的陰氣會侵蝕活人。他沒有告訴說被陰氣侵蝕后會出現(xiàn)什么狀況,不過我有一個四院的朋友,他已經(jīng)開始在夢中吃人……” 之前聽聞自己死訊的時候滕景之都沒有太大的反應(yīng),當(dāng)聽說唐星吟現(xiàn)在的狀況之后,滕景之眼中的憂慮化解不開。 “我也出現(xiàn)了類似的癥狀,會夢到自己在吃人,我以為是因為我的壓力太大了?!彪爸畣枺骸坝惺裁唇鉀Q方法嗎?” 余笑搖了搖頭。 滕景之長長一嘆,為自己嘆息,也為那些老友而嘆息。 “你……”滕景之舔了舔嘴唇,“能不能幫我一個忙?” 余笑毫不猶豫道:“你說。” “出去之后你能不能幫忙聯(lián)系一下我的那些老友?”滕景之努力想展現(xiàn)一個笑容,卻怎么也笑不出來,“雖然我……沒有機會知道了,但我還是想請你幫我這個忙,幫我確認一下他們當(dāng)中還有多少仍然活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