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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倒是狡辯一下啊Hiro! 最新的嫌疑人如此直白,工藤新一心中的試探一下便胎死腹中,還沒等他開口詢問這個希羅事發(fā)經(jīng)過,一直運籌帷幄,哪怕被爆出來自己也是魚塘里一條魚的可靠的諸伏探長則幽幽開口:“我不是告訴過你,不要做多余的事情嗎?” 這里面還有你的事?。?/br> 這發(fā)展是不是哪里不太對?工藤新一感覺自己有點跟不上事態(tài)發(fā)展,發(fā)生了什么,他還沒找到什么決定性的證據(jù)呢,怎么突然一個個都開始狼人自爆?你們都不負(fù)隅頑抗一下的嗎? “抱歉?!碧K格蘭沒有在意還在狀況外的偵探,只是攤開手掌,上面的血還沒有清洗干凈,虛握住似乎還能感受到那把匕首的觸感。當(dāng)時他就是抓住那把匕首,直直地,將它捅入了那個人的心臟。 到現(xiàn)在,他還記得當(dāng)時那個人在最后一刻恍然又平靜的模樣。 “我說了,以你的情況完全可以告他非法拘禁,只要等到明天,我就可以帶你離開這里?!?/br> 話語中是毫不掩飾的心痛與失望,諸伏高明撇過頭不想再看蘇格蘭,以免自己暴露出更多不該顯露的心緒。 所以死者還真的在搞囚禁play??! “抱歉?!彼坪醭说狼柑K格蘭也說不出其他話語,安室透卻無法理解好友現(xiàn)在的心如死灰,哪怕知道了琴酒朝三暮四的行為,心中還對那個人存有無法擺脫的情愫,但安室透不得不承認(rèn),這家伙就是個徹頭徹尾的人渣,更何況如果不是琴酒現(xiàn)在已經(jīng)死了,受害者本該是Hiro才對。 為什么要因為那個人渣如此愧疚? “Hiro,這不是你的錯,是他先把你困在這里,是……” “我是自愿留在這里,他沒有限制我的自由?!卑参康脑捳Z被打斷,沒等安室透問出為什么,蘇格蘭便旁若無人一般自說自話,“我不在意像只老鼠一樣藏在地下,也不介意他除了我以外還有別的情人,但是為什么,我明明都當(dāng)自己什么都不知道,他還想讓我跟別人一起!” 一起什么你倒是說清楚?。?/br> 比起純愛戰(zhàn)士偵探夫婦的茫然,其他人倒是對蘇格蘭的語焉不詳秒懂,隨即將視線投向了一直陪在蘇格蘭身邊的安室透,以及似乎在這之前就跟蘇格蘭見過的諸伏高明身上。 無論是安室透還是只是在一旁圍觀的其他人都被蘇格蘭這話給震驚到,都是一個魚塘的魚,怎么就你這么秀? 雖說是死者妻子,按理來說是死者最親密的家人,本該最為痛恨兇手的克麗絲瞧見蘇格蘭這副失魂落魄的模樣,再想想短短一晚上爆出的自己丈夫干出的那些好事兒,克麗絲一時對于蘇格蘭這個兇手竟然也生不出什么痛恨的念頭,況且…… 雙手重疊下意識按在小腹,克麗絲輕聲道:“這一切只是一場意外,阿陣只是在把玩匕首時突發(fā)心臟病結(jié)果不小心傷到了自己,因為發(fā)現(xiàn)不及時,不治身亡?!?/br> 沒等其他人發(fā)表什么異議,克麗絲輕柔卻不容置疑的聲音繼續(xù)在這深入地下的空間中回響:“我不允許我的孩子擁有這么一個有污點的父親。我想各位應(yīng)該能夠理解一位母親如此卑微的愿望,對吧?!?/br> 很好,又從會被和諧的口口文學(xué)變成了唐頓莊園。無比心累的偵探深恨自己當(dāng)初為什么信了怪盜基德的邪,居然真的信了那家伙跟一個奇裝異服的女巫說的懷疑莊園主居然在用人命搞什么邪惡祭典。 直接說莊園主是個海王結(jié)果翻車要被魚給分/尸都比這個靠譜??! 比起已經(jīng)嗝屁的死者,不管怎么看都是兇手蘇格蘭才是那個被迫害的小可憐。雖然這個小可憐疑似被死者pua導(dǎo)致腦子不太好使,但總歸…… 眾人都選擇了視而不見,第二天等警方到來后,便用了如克麗絲那般的說辭,離譜確實離譜,但眾口鑠金,又有金錢權(quán)力開道,黑澤陣的死因終究變成了意外。 “居然就這么被那家伙給瞞過去了!”得知莊園被粉飾過的真相,小泉紅子不滿地拍打面前不好使的水晶球,隨即又將埋怨的目光投向為好友安然無恙而松了口氣的怪盜基德,“要不是你非要把我的護身符拿給他們,光之魔人跟天使絕不可能忽略莊園的怪異!” 那家伙肯定是發(fā)現(xiàn)了她的護身符才這么安分,不然怎么可能沒帶走獵物! “而且你還故意模糊消息,跟他們說什么莊園主,啊那個名偵探也是虛有其表,溫亞德莊園的主人當(dāng)然是溫亞德,那個偵探居然以為是死掉的那個男人!” 世界上怎么會有這樣的蠢貨!克麗絲·溫亞德才是那個真正的狩獵人心的魔女! “你只是看不慣那個魔女比你更有魅力吧?!惫直I基德嘀咕著,避開小泉紅子的惡作劇魔法,“雖然里世界有關(guān)那個莊園的傳言多為負(fù)面,但實際上溫亞德莊園附近并沒有發(fā)生什么不合常理的失蹤或命案?!?/br> 這也是基德明知那莊園不簡單,卻也沒有阻止工藤新一他們前往的原因。 “女孩子嫉妒起來就沒那么好看了哦?!?/br> “去死吧愚蠢的男人!” “就這么把他們放走沒問題嗎?”敷衍地準(zhǔn)備著男主人的葬禮,朗姆指使著愛爾蘭一起挖坑,金發(fā)的健壯男人雖然不爽,但想想待會兒躺里面的是琴酒,倒是稍微打起了精神。 蘇格蘭當(dāng)時怎么沒把這家伙直接燒了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