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早點結(jié)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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檀覃看周曠逸不動筷子在發(fā)呆,敲了敲他的碗沿說:“想什么呢?” “檀覃,我們早點結(jié)婚吧?!?/br> 聽到周曠逸這句話,檀覃吃了一半的毛肚還掛在嘴邊,紅油順著嘴唇流下來。 周曠逸抽了一張紙遞給她:“你臟不臟啊,擦擦嘴?!?/br> “周政委,你剛才是在給我求婚嗎?”檀覃接過紙,放下筷子擦擦嘴,伸出自己的手等著周曠逸給她戴戒指。 “你別給我裝傻,你知道我什么意思。”周曠逸眉眼清高而冷峻,坐在煙火氣很重的火鍋店像尊不食人間煙火的佛。 可他動了凡心,便不再是一尊無堅不摧高不可攀的神佛。 “我知道你什么意思,那咱還領(lǐng)證嗎?” 檀覃看周曠逸眼睛都被熏紅了,關(guān)了火,那鍋剛還在沸騰著的紅湯很快歸于平靜。 可是感情不是這鍋湯,說止沸就能止沸。 “不領(lǐng)證能對付過去就對付過去,但是我要在最快的時間內(nèi)辦儀式。再有,不能聲張,不能見報?!痹緝纱蠹易宓慕影嗳藦姀娐?lián)合,是一件好事,可以刺激到上市公司的股價,翻一翻也是有可能的。 只是他要把這件事的熱度降到最低,低到許念念在國外發(fā)覺不到。 “明白,還不是怕你金屋藏嬌那主知道了不高興。”檀覃說這話時完全一副打趣的樣子,畢竟和周曠逸結(jié)婚對她來說,百利無一害。 反正她也不相信愛情能夠違背人的本性,讓人放棄追逐自由的欲望,做到一生一世一雙人。 “不過我建議你最好是和她攤牌,說我們倆是假結(jié)婚。不然讓她知道了,難說她會做出什么事?!?/br> “周政委,你不會真覺得她真像表面看起來那樣柔弱又順從吧?之前給你寄到付快遞的事我可都記得啊?!?/br> 檀覃的話像針一樣一下一下扎在他心里,再加上火鍋店的辛辣,他沒忍住握拳攏在嘴邊,咳嗽了幾聲。 “知道了,我先回去了。”周曠逸抬手看看時間,許念念最近剛拍完一部電影,在家閑著。這個點大概是做好了飯在等他回去吃。 “切,當(dāng)了三十年浪子,現(xiàn)在要轉(zhuǎn)性當(dāng)情圣了?!碧瘩麑χ軙缫莸谋秤八樗槟钪?。 說完就拿起手機給葉慎之打電話:“哪呢?過來jiejie請你吃飯?!?/br> 葉慎之比周曠逸小三歲,也就比檀覃小三歲。她是個嘴上不饒人的女人,在葉慎之面前更不會擺出小女人姿態(tài),常以“jiejie”自居。 許念念躺在陽臺上發(fā)呆,眼睛一動不動盯著院子里那顆已經(jīng)被人修建整齊卻只剩一條主干的光禿禿的柿子樹。 她硬是這樣從中午,躺到了晚上。 來回?fù)崦鵁o名指上那枚戒指,問自己這枚戒指算什么呢? 回想起收到戒指那一天,她無比開心,覺得自己擁有了全世界。 可人總歸是貪心的,得到了眼下的幸福,還想要更長久的幸福。 周曠逸已經(jīng)走至她身后,她愣是沒發(fā)覺到。 “怎么躺在這,晚上吃了嗎?”周曠逸蹲下身,柔聲問道。抬手去摸她的額頭,他的大掌寬而細(xì)膩,觸感像塊上好的美玉。 可她卻莫名覺得委屈,皺著鼻子說:“周曠逸,你怎么一整天都沒個電話?!?/br> 聽到她這樣說,周曠逸突然自己真該死。 她這么愛他,一心一意等著他,可他卻整天在想些勾心斗角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