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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黛笑著抱住他的脖子,往他懷里蹭,“太想你了,著急見到你。” 他笑著在她嘴唇上印上一個吻。 在家里膩歪了一個多小時,看著時間上應(yīng)該是差不多了,林黛給景一涵發(fā)微信約她出來吃飯,她發(fā)語音的時候景一航在旁邊聽見了,不由哼一聲說:“你們倆什么時候這么熟了?” 林黛放下電話,笑著問:“怎么,你吃醋?。俊?/br> 他哼了聲,“你們吃你們的,我不去了。” 說是這樣說,最終還是被林黛給押去了餐廳。 兄妹倆自上次不歡而散后,這還是第一次見面,兩人都別別扭扭的不肯主動跟對方說話,林黛在底下悄悄的踢了景一航幾腳,他才憋出一句,“最近工作挺順利的?” 不點(diǎn)名道姓的,要不是眼睛看著景一涵,都不知道這問題是在問誰。 景一涵眼睛瞄過去,“嗯”了一聲。 “你跟時煦在一起了?”半晌,他又問一句,神情不大自然。 提起這事,景一涵有點(diǎn)沉悶,低聲說:“沒有?!?/br> 景一航突然嘆口氣,自從之前林黛跟他說過那番話之后,他就更覺得這事他做的有欠妥當(dāng),當(dāng)時是護(hù)妹心切,根本都沒怎么過腦子,事后琢磨,時煦除了工作這點(diǎn)不太適合一涵,其他的真就沒什么不好的,從小跟他一塊長大的人,知根知底,人品有保證,而且家庭也好,父母都是知識分子,怎么想,都覺得自己這事做的過分,萬一真就是一涵的緣分,他這不是犯了大錯么。 老話都說“寧拆一座廟,不毀一樁婚?!彼@錯犯得,天理難容。 想想,心里愈發(fā)過意不去。 “這事怪哥,你要真喜歡他,找時間我去跟他說?!?/br> 他話音一落,景一涵忙說:“別,你找他說什么?我又不是沒人要非要賴著他,這事你就別管了。” “那,你還生哥的氣么?”他小心翼翼的問 看他緊張的神色不由得想起小時候他把她惹哭了又費(fèi)盡心思哄她時的樣子,回憶中的畫面一幀幀的在腦子里浮現(xiàn),覺得有點(diǎn)好笑。 其實(shí)心里早就不生他的氣了,只是一直礙著面子不說而已。 “生氣啊,當(dāng)然生氣,這頓飯我要狠狠宰你一頓才能解氣?!?/br> 景一航眉眼綻開,一下輕松不少,“宰,想怎么宰就怎么宰,你們倆今天放開了吃。” 吃過飯回到家的時候,景一涵才看到手機(jī)上有一條新的微信消息,點(diǎn)開看到是時煦發(fā)來的,有那么一秒鐘內(nèi)心十分激動,然而看到那串莫名其妙的數(shù)字后,她氣憤的直接將消息刪掉。 她是不會去問時煦為什么會發(fā)來這種消息,以他那種性格是學(xué)不會別扭男女的試探,那只剩下兩種可能——發(fā)錯或是誤發(fā)。 …… 陸路的生日派對舉辦地點(diǎn)是在他朋友開的娛樂會所里。 晚八點(diǎn)半后,景一涵和錢沅一人備了一份禮物帶去。 之前在微信上詢問地址時,陸路知道她們已經(jīng)出發(fā)在路上,掐算著時間應(yīng)該快到,他和朋友們打了聲招呼就到會所門口去接,有朋友起哄,“來的人是誰???還要我們陸大少親自出去接?” 陸路只是笑也不解釋。 他出了門在會所門口等,冬日的寒風(fēng)吹得很冷,好在,他等了不到十分鐘就看到景一涵的車朝著這個方向駛來。 車子停在會所門口,下車把車鑰匙交給門童將車開去停車場。 陸路笑著上前迎接,錢沅率先說:“壽星生日快樂?!?/br> “謝謝兩位美女肯賞臉,外頭冷,我們進(jìn)去聊?!?/br> 包廂里的人早就好奇來的人是何方神圣了,景一涵和錢沅一進(jìn)門,那群男的頓時笑起來,“我就說來的不可能是兄弟,原來是小jiejie。” 陸路叫她們隨意坐,景一涵就跟錢沅坐在了一塊兒,她其實(shí)不太喜歡這種場合,覺得吵,但陸路邀請在先,又不能駁了人家的面子。 包廂里的人有幾個看著面熟,錢沅跟著他們打招呼時才知道那幾個都是出現(xiàn)在“嗨唱之夜”晚會上的網(wǎng)紅。 人到齊了,大家該喝酒喝酒,該唱歌唱歌,一旁還有一伙人在組織玩牌,錢沅也早就加入其中,她待著無聊,掐算著時間,覺得差不多了就找借口離開。 陸路看見她一個人坐在那發(fā)呆,就端著酒杯走過去,在她身邊坐下,給她倒了一杯酒,“喝一杯?!彼f “我開車,不喝酒?!?/br> 陸路笑,“回去給你們叫代駕,喝一杯吧,當(dāng)是為了給我慶祝生日?!?/br> 她猶豫了一霎,還是接過,和他碰了下杯子。 想必是怕她覺得不自在,陸路一直待在她這,沒顧及其他的朋友。 他不停的找話題聊,發(fā)揮出所有的幽默細(xì)胞,終于將景一涵逗笑。 “想逗你開心還真不容易?!?/br> 他突然說了這么一句,景一涵轉(zhuǎn)頭朝他看去,方才他給的那杯酒度數(shù)有一點(diǎn)高,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了些許朦朧的醉意,神思變得恍惚,沒太聽清他說了什么,就問:“你剛剛說什么?” 陸路看著她笑,忽然湊過來,在她耳邊說:“我說,我喜歡你,做我女朋友好嗎?” 景一涵一激靈,瞬間清醒了不少。 她退開了稍許,搖搖頭。 陸路卻莫名其妙的笑了起來。 她不解的問:“你笑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