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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吧里陷入了黑暗。 宋郁一愣,本能地慌張起來。 裴祉始終抓著她的手腕沒有松開,不緊不慢,淡聲安撫道:“雪原號要連夜起航,為了保證破冰動力最高,會把其他供能給斷掉?!?/br> 聞言,宋郁放下心來,“這樣啊?!?/br> 男人指尖的寒意不斷從手腕處傳來。 她似想起什么,“那不是空調(diào)也不能用了,你還那么冷?!?/br> 宋郁的手腕動了動,掙脫出他的禁錮,反手攏住他的手,來回地揉搓,想要把自己的溫度傳遞給他。 裴祉凝著眼前的黑暗。 感受到女人手指的溫度,纖細而溫暖。手掌小小的,只能攥住他的四根手指。 他的呼吸停滯,心臟仿佛也被她的手攥住了。 視線逐漸適應(yīng)了黑暗。 裴祉彎下腰,湊近了她的臉,輕聲道:“那你多替我暖暖?!?/br> 宋郁怔了怔,感覺到男人氣息的逼近,帶著獨特的雪松味道撲面而來。 隨后,不及她反應(yīng)的,又好像預料之中。 唇瓣有什么東西貼了上來。 干燥冰涼。 作者有話說: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西河子、溫溫溫溫 10瓶;白骨精 3瓶;peachi- 2瓶;魚淵遠、無敵-goldenpig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32章 北極 經(jīng)過連夜的撤離, 雪原號終于駛離了厚冰層區(qū),朝著新奧爾松的方向行進。 新奧爾松是各國北極科考站的聚集地,同時也坐落著中國唯一的北極科考站, 黃河站。 雪原號將在新奧爾松停留三天,完成返航需要的物資補給。 離開暴風雪中心區(qū)域,風雪的勢頭漸漸弱了下來。 從他們離開長期冰站的這一天起,北極圈內(nèi)正式進入了極夜,光明將會有長達兩三個月的時間不會降臨。 昏暗的房間里, 空氣粘稠濕潤。 七八平米的空間里,擺著兩張一米寬的床, 一橫一豎靠墻放著。 靠外的床邊亮了一盞地燈, 床上什么也沒有鋪, 露出了床板,床頭壘了兩落書, 整整齊齊地碼放著,都是大部頭,封皮精致,各國語言的都有。 和床頭的整潔對比, 床上剩下的位置上,則堆滿了被隨意扔放的衣物。 紅色科考隊隊服甚至拖到了地上,壓在隊服上面的, 是一件女式的淡紫色針織背心,被寬大的隊服外套襯托得小小一件,很不協(xié)調(diào)。 靠里的床上, 光線更加幽暗, 躺著兩個人, 輪廓模糊看不真切。 因為床的空間有限, 太擠躺不下,宋郁壓在男人身上,側(cè)臉貼著他的胸膛,整個人顯得格外嬌小玲瓏。 她的眼眸緊閉著,長長密密的眼睫上還沾著濕潤的水珠。 單人床左邊是一張簡易的書桌用于辦公,此時擺放了兩塊手表,一款男士,一款女士。 兩塊表走針的聲音很輕,重疊在了一起。 時間已經(jīng)接近中午十二點。 窗戶外的天色依然是漆黑一片,讓人不知晝夜。 突然,一道敲門聲打破了房間里的安靜。 “咚咚咚——” “裴隊,你醒了嗎?船長喊你去駕駛室?!?/br> 宋郁聽見聲音,眉心微微皺起,臉頰在男人胸口上蹭了蹭。 裴祉也處于混沌迷茫的狀態(tài),沒有睜開眼睛,只是下意識地動作,抬起雙臂,將在他身上不怎么安分的人禁錮在懷里。 他的腰部發(fā)力,帶著懷里的人,從平躺改為側(cè)躺下來,在將將半米寬的床上,兩個人緊緊貼著,才能不至于掉下去。 就算如此,裴祉整個背部還是懸空在外,皮膚冷白,脊骨一節(jié)一節(jié)筆直凸出,上面遍布長長短短的新鮮抓痕。 早上的時候,暖氣供應(yīng)重新恢復,房間里的溫度變得很高。 宋郁被他禁錮得緊緊,相互依偎,顯得更熱了,她蓋不住被子,迷迷糊糊里,掙脫出束縛,把腳伸了出去,露出半截藕一樣白皙的小腿。 裴祉的眉心不自覺地皺起,抬腿又壓在了宋郁剛剛伸出去的小腿上,把人扒拉了回來。 “咚咚咚——”敲門的人契而不舍,攪人清夢。 宋郁被吵得不耐煩了,手臂推了推男人的胸口。 裴祉大掌捂住她的耳朵,把人往胸口壓得更深,喃喃道:“不用管?!彼穆曇羲粏≌吵?,仿佛嗓子眼里含著細碎的顆粒。 門外傳來另一個人的聲音。 “別敲了。”小池低聲提醒,“昨天裴隊作業(yè)到很晚才休息,你讓他多睡會兒吧。” 他的房間在裴祉的隔壁,昨天半夜從酒吧回來,睡得正沉,迷迷瞪瞪聽見隔壁哐當一下壓床板的響動,聲音大得他一激靈,不過因為太困,他很快又睡過去了。 想來裴隊一定是累壞了,才會那么大勁兒的倒在床上吧,小池心想。 敲門的隊員也跟著降低了音調(diào),“昨天一晚上,是夠辛苦的?!?/br> “氣象臺倒下來的時候,真把我嚇夠嗆,幸好裴隊叫大家撤離得及時。” “那我回去跟船長說一聲,你要是碰上裴隊出門,幫忙喊他去趟駕駛室?!?/br> 小池擺擺手,“沒問題?!?/br> 來回幾句對話結(jié)束后,走廊里很快沒有了聲音。 宋郁的睡眠一向很淺,被這么一吵,腦子逐漸清醒,額角隱隱作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