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徒文女主認(rèn)錯師尊后 第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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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現(xiàn)在不一樣了,因?yàn)樗_始走劇情了! 白渺精神一振,順勢介紹自己。 “師尊,我……弟子名叫白渺。”白渺小心翼翼,試圖提醒他,“弟子一直沒有得您召見,擔(dān)心您是不是遇到了什么麻煩,所以……” 她欲言又止,擔(dān)憂之情溢于言表。 沈危雪微微蹙眉,清透眼眸中浮起一絲疑惑。 “抱歉,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彼㈩D了頓,“還有……你為何叫我?guī)熥???/br> 莫非又是長老們硬塞過來的人?但他已經(jīng)說過永不再收徒,應(yīng)該不至于…… 白渺自然不知道沈危雪在想什么。她只當(dāng)沈危雪是真的不記得她了,雖然有些懷疑對方的記憶力,但她也不好提醒太多。 總不能抓住他的肩膀一通狂搖,邊搖邊跟他說師尊是我呀我是你一個月前剛收的徒弟啊師尊你怎么不記得了師尊你別是老年癡呆了吧……! 那她也不用走劇情了,現(xiàn)在就能被師尊他老人家逐出師門。 白渺抿了抿唇,看向青年的目光誠懇而期待:“因?yàn)椤褪俏业膸熥鸢??!?/br> 沈危雪陷入靜默。 少頃,他對白渺說:“可以在這兒稍等片刻嗎?” 白渺立即點(diǎn)頭:“當(dāng)然可以!” 沈危雪微一頷首,拂袖轉(zhuǎn)身離開。他一走,白渺立刻召喚系統(tǒng)。 “醒沒醒?” 腦海中響起熟悉的電子音:【……醒了。】 “你確定他就是我?guī)熥穑瑳]搞錯人?” 系統(tǒng):【確定?!?/br> 剛才它的處理器卡頓,信息庫出了點(diǎn)小問題,所以才會突然消失。 不過還好,現(xiàn)在已經(jīng)修復(fù)了。 白渺見系統(tǒng)這么肯定,終于徹底放心了。 看來不是她的問題,是沈危雪的記性的確不太好。不過這也沒什么,只要他現(xiàn)在能記起她這個徒弟就好。 她對長得好看的人就是這么寬容。 想起對方光風(fēng)霽月的樣子,白渺心情越發(fā)愉快,連帶著看那只青鸞都順眼了起來。 這個師尊雖然和她想象得不太一樣,但她很喜歡。 原本她還以為自己的缺心眼師尊是個沉默寡言的冰疙瘩,沒想到他看起來一點(diǎn)也不冷,長得還好看,說話也好聽,脾氣也好,一點(diǎn)大佬的架子都沒有。 她頓時覺得自己又可以了。 白渺心里美滋滋的,一側(cè)眸,看到青鸞正虎視眈眈的盯著她,雙爪勾起,一對翅膀蓄勢待發(fā)。 這只鳥是師尊的寵物,想要和師尊搞好關(guān)系,也得討好它才行。 白渺略一琢磨,然后試探著伸出手,摸向青鸞的頭頂—— 青鸞眼睛雪亮,驀地伸長脖子,迅如閃電地在白渺的手心啄了一下。 “嘶!” 白渺立即縮回手,怨念地看著青鸞。 青鸞對上她的視線,得意地仰起脖子,全身上下都充滿了勝利者的姿態(tài)。 白渺沒好氣地撇撇嘴。 這鳥心眼兒可真小。 沈危雪走至清寂無人處,抬手掐訣,眼前白霧頓時泛起漣漪,霧氣散去,一張熟悉的面孔浮現(xiàn)了出來。 此人正是扶霄宗掌門,祝隱真人。 “劍尊?”掌門神色驚訝,沉穩(wěn)的語氣中透出幾分恭敬,“您突然找我,是有什么事嗎?” 他雖然貴為一宗之主,但輩分卻在沈危雪之下,且在他還未當(dāng)上掌門之前,沈危雪就已經(jīng)是威名赫赫的劍尊了,因此他對沈危雪頗為尊敬,從未有過分毫懈怠。 更何況劍尊如今幾乎不問事,也鮮少與他交流,如今突然召見,怕是有什么大事…… 掌門越想越緊張,看向劍尊的眼神也越發(fā)恭謹(jǐn)。 “沒什么?!鄙蛭Q┪㈩D了頓,“只是有個問題想問你?!?/br> “宗里有叫白渺的弟子么?” 第3章 “白渺?”掌門覺得這個名字有些熟悉,仔細(xì)想了想,“有的,是個資質(zhì)還行的小姑娘,一個月前剛?cè)腴T?!?/br> 沈危雪微微沉吟:“她是我的弟子嗎?” 掌門一愣,心道這個問題您自己不清楚么,但終歸只敢心里想想,嘴上依然畢恭畢敬地回答。 “她是清淮剛收的弟子?!闭崎T補(bǔ)充道,“清淮收完徒弟就閉關(guān)了,這孩子現(xiàn)在應(yīng)該還住在弟子苑?!?/br> 弟子苑是眾多年輕弟子們的群體宿舍。有些峰主和長老會將喜愛的弟子領(lǐng)到自己身邊居住,但大部分年輕弟子還是住在弟子苑里,這樣有便于管理,平時上課練習(xí)也更方便。 原來是清淮的徒弟。那算起來,那孩子應(yīng)該是他的…… 沈危雪若有所思。 “您突然問她做什么?”掌門連忙詢問,“是不是這弟子做了什么不該做的事?還是她惹了什么麻煩……” “沒有?!鄙蛭Q┢届o地打斷他,“只是碰巧看到了,隨口問問而已。” “那就好……”掌門這才放心了。 切斷和掌門真人的聯(lián)絡(luò)后,沈危雪安靜地停在原地,沉思良久。 “清淮”全名宋清淮,是扶霄宗目前最年輕的返虛境修士,也是他唯一的徒弟。 大約三百年前,扶霄宗發(fā)現(xiàn)一名天賦絕佳的天才少年。少年資質(zhì)太好,聰慧絕頂,以至于扶霄宗所有人都覺得這樣好的苗子一定要配上最強(qiáng)的師父,否則便是暴殄天物。 而當(dāng)今世上能稱得上最強(qiáng)的,必然是劍尊沈危雪。 那時的沈危雪修為早已達(dá)到至臻境界,距離飛升只有一步之遙,是當(dāng)之無愧的世間第一人。 但他對收徒不感興趣。 或者說,那個時候的他,對什么都不感興趣。 扶霄宗的峰主長老們可不管這些,他們生怕璞玉蒙塵,于是將宋清淮強(qiáng)行塞到了沈危雪的手里。 即便如此,沈危雪仍然沒有過問這塊“璞玉”。 幾百年間,他對宋清淮一直是放養(yǎng)狀態(tài)。他收藏的所有典籍秘卷宋清淮都可以看,宋清淮有任何不懂的也可以請教他,但也僅此而已了。 他和宋清淮的交流并不多,宋清淮也很聰明,自學(xué)便可成材,除了每次大突破前偶有困惑,其他時候基本沒有打擾過他。 沈危雪偶爾也會自省,覺得自己沒有盡到一個師父的責(zé)任。 但他的情況特殊,不宜與別人建立太過親密的關(guān)系。 至于那個叫白渺的孩子…… 想起正獨(dú)自與青鸞相處的少女,沈危雪微微蹙眉,快步趕回去。 沈危雪回到紫藤樹下的時候,白渺正被青鸞追著撲啄。 她試圖巴結(jié)青鸞,將池子里的錦鯉抓出來送給青鸞,誰知這些錦鯉兇悍得很,剛撈出水面便不住翻騰。 青鸞猝不及防,一身華貴的漂亮羽毛被錦鯉甩出的泡澡水淋成一縷縷貼在皮上,狼狽得像只落湯雞,顏值當(dāng)場降低了一大半。 青鸞氣瘋了,追著白渺就是一通亂啄,白渺無處可躲,只好落荒而逃、抱頭鼠竄。 見沈危雪回來了,她毫不猶豫地跑過去躲到他身后,抱著腦袋大呼一聲:“師尊救我!” 沈危雪:“……” 青鸞一看到沈危雪,立即老實(shí)了。它收起兇相,筆直站好,乖巧得和剛才簡直判若兩鳥。 沈危雪平靜地看著它:“不可以欺負(fù)人。” 青鸞:“啾?!?/br> 叮囑完青鸞,沈危雪轉(zhuǎn)身看向躲在他后面的少女。 “沒事吧?”他眸光清淺,眼神關(guān)切,“有沒有哪里被啄傷?” 白渺還緊緊抱著腦袋,聽到他這么問,立即放下胳膊,輕松地?fù)u了搖頭。 “沒有,它對我很客氣。” 青鸞:“……” 這個凡人好像不太懂“客氣”這兩個字是什么意思。 沈危雪沒說什么。他視線下移,輕輕牽起白渺的手,將手心翻轉(zhuǎn)在上,仔細(xì)看了看。 少女柔軟的手心上有幾個微陷的紅點(diǎn),膚色瑩白,將紅點(diǎn)映襯得越發(fā)醒目。 青鸞心虛地后退幾步。 沈危雪輕嘆:“青鸞的喙很尖吧?” 白渺被他拉著手,有點(diǎn)不好意思:“還好……” “下次它再欺負(fù)你,可以來告訴我?!?/br> 沈危雪眼睫低垂,神色溫和,修長手指在她的掌心上輕輕撫過。 白渺感覺他的手溫溫涼涼的,像玉一樣。一道幽幽藍(lán)光在她的手心亮起,下一秒,那些深淺不一的紅點(diǎn)便都消失了。 “師尊,你好厲害?!卑酌煅劬Χ伎粗绷耍m時地奉上吹捧。 “不必叫我?guī)熥稹?/br> 沈危雪本想糾正這個稱呼,可一對上少女晶亮的眼睛,剩下的話卻不忍再說出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