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逍遙章 第256節(jié)

    白經(jīng)歷的手心里都是汗,連帶著手里的玉佩也濕漉漉的。

    這個時候,他很需要史甲的寬慰。

    “白經(jīng)歷,實話和您說吧,這枚玉佩是贓物,已經(jīng)有人認(rèn)出曾經(jīng)見到白公子戴過一枚這樣的玉佩,所以我才來請您看看,可否就是白公子丟失的那一枚。”

    贓物啊,那這就和殺人案沒有關(guān)系了?

    白經(jīng)歷松了一口氣,臉上重新有了血色:“這式樣和大小,都和我曾經(jīng)見過的那枚是一樣的,我也只見過慧宇戴過一次,難怪后來就不戴了,想來是給弄丟了,我那堂弟素來丟三落四,從小到大不知道弄丟過多少東西,讓你們見笑了?!?/br>
    既然是同一枚玉佩,那就行了。

    史甲謝過,又說這玉佩暫時還不能歸還白家,要等案子審理完結(jié)之后才行,白經(jīng)歷巴不得史甲快點走,至于那枚玉佩,歸還了也是白慧宇的東西,與他何干?

    史甲出了通政司,便去了衙門東街上,沈家的那兩家古董鋪子,稍頃,從鋪子里出來,按照掌柜的指引,去了貞玉閣。

    古董鋪子的掌柜讓他去找貞玉閣的劉掌柜。

    劉掌柜聽說是沈家鋪子引見來的,二話不說,接過玉佩細(xì)看,只看了幾眼,便對史甲說道:“這是尚子毓的手筆,說來也巧,尚老師傅去世多年,他有個徒弟,如今就在小號,你稍等?!?/br>
    片刻之后,史甲便見到了尚老師傅的徒弟李師傅,李師傅看到那枚玉佩,便道:“家?guī)熗砟晟跎俚裥〖@種小活兒一般都是交給我,但是這枚玉佩確實是出自家?guī)熤?,如果我沒有記錯,這應(yīng)是給梁大人雕那尊羊脂白玉象鈕瓶時,順便雕的。”

    史甲眼睛一亮,連忙追問:“李師傅口中的梁大人是哪一位?”

    李師傅道:“相隔多年,我已經(jīng)記不起這位梁大人的名諱了,但我記得他是從安徽進(jìn)京來的,華靜瑤把玩著玉佩,成色不錯,可也不是稀罕之物。

    但凡是有錢就能不費(fèi)力尋到的,就算不上稀罕。

    她把玉佩遞給史甲:“再去一趟通政司,勞煩白經(jīng)歷認(rèn)一認(rèn)。”

    韓師傅見到的白慧宇,腰上掛著枚羊脂玉的玉佩。

    史甲轉(zhuǎn)身欲走,華靜瑤又叫住了他:“再去找懂行的人問一問,可否有人認(rèn)識這枚玉佩。”

    史甲是第二次見到白經(jīng)歷了,上次來的時候,用的是池參議的關(guān)系,有張十二在場,史甲并未表明身份。

    因此,白經(jīng)歷再次見到他,誤以為他是替張十二少過來的。

    史甲也沒有必要仔細(xì)解釋,他開門見山,直接問道:“白經(jīng)歷,您可否記得白公子有一枚羊脂玉的玉佩?”

    白經(jīng)歷頭大如斗,心里對祖母白老太太又多了幾分埋怨,白慧宇那個混帳拍拍屁股走人了,把一堆麻煩留給了他。

    看看找他過問這件事的都是什么人,池參議是他的上司,張十二少的父親張二老爺位列小九卿,眼瞅著就要做閣老了。

    白經(jīng)歷想想自己的前程,一片迷茫。

    他強(qiáng)打著精神,仔細(xì)想了想,道:“他的確戴過一枚羊脂玉的玉佩,不過我也只見他戴過一次而已?!?/br>
    白經(jīng)歷沒有說的是,當(dāng)時他看到那枚玉佩時還有些生氣,祖母太偏心了,什么好東西都給了白慧宇。

    “您可還記得那枚玉佩的款式?”史甲問道。

    “馬上封侯?!卑捉?jīng)歷脫口而出。

    如果不是“馬上封侯”他也不會生氣,他是白家唯一有官身的,祖母卻把這枚玉佩給了不學(xué)無術(shù)的白慧宇。

    所謂馬上封侯,就是一只猴子騎在馬上,“猴”與“侯”同音,寓意加官晉爵,指日可待。

    史甲點點頭,從懷里掏出在春山書坊找到的那枚玉佩,問道:“白經(jīng)歷請看,您看到的可是這一枚?”

    白經(jīng)歷“咦”了一聲,接過玉佩問道:“這玉佩為何在你們手中?”

    史甲微笑:“確定是同一枚?”

    第四九四章 價高者得

    “你確定這是你大哥的?”華靜瑤追問。

    “當(dāng)然”,梁齊家緊緊攥住那枚玉佩,生怕華靜瑤把玉佩搶回去,算成白慧宇的,“白慧宇那個壞蛋,不知使了什么手段得到這枚玉佩的,說不定是偷的,你們……衙門真要好好查一查。這玉佩千真萬確是我大哥之物,有一次我們?nèi)ジ赣H的書房,玉器行的人剛巧送了幾件物事,有玉瓶,玉佩還有玉蝴蝶玉簪子,,大哥屬猴,家父就把這枚玉佩給他了,給我的是竹報平安的,玉蝴蝶和玉簪子后來全都給我妹子做了嫁妝……”

    梁齊家說到自家妹子時有點心虛,因為他的事,妹子吃了很多苦頭,也不知現(xiàn)在過得如何了,想來日子不會好過。

    見他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小,從理直氣壯到聲若蚊蚋。

    華靜瑤冷眼旁觀,心頭一凜,她忘記了重要一環(huán)。

    她讓小艾給梁齊家換了一杯茶,輕聲問道:“騙你的是幽蘭和朝云,白慧宇是你的朋友,他除了沒有借錢給你,好像也沒有害過你啊,你為何說他是壞蛋?”

    華靜瑤算是看清楚了,這位梁二郎就是個糊涂蛋子。

    他知道幽蘭和朝云合伙騙他,想來也并非完全是自己醒悟,而是被他大哥告誡之后,又漸漸想明白的。

    他對白慧宇的憎惡,想來也是受了別人影響。

    這個別人,很可能也是他的大哥梁修身。

    提起白慧宇,梁齊家咬牙切齒:“他不肯把錢借給我,還慫恿我去鄭府問我妹子借錢,如果不是他說我妹子正得寵,手邊說不定會有銀子,我又怎會去找我妹子,如果不是他,我就不會被我爹打得遍體鱗傷?!?/br>
    惟恐華靜瑤不相信,梁齊家卷起衣袖,露出手臂上的鞭痕,雖然已經(jīng)過了很久,他的傷勢早已痊愈,可身上的印痕卻難以消去。

    小艾大吃一驚,沒想到這位梁二公子這般混蛋,連忙用帕子遮住華靜瑤的眼睛。

    秦崴也皺起眉頭,大喝:“混帳,放肆!”

    梁齊家怔了怔,這才想起來,面前端坐著的是位姑娘。

    他嚇得打個哆嗦,從椅子上滑下來,跪倒在地。

    華靜瑤失笑,生怕梁齊家被嚇尿了,污了地方,對秦崴說道:“秦大人,我想問的全都問完了,您派人送梁二公子回國子監(jiān)吧。”

    秦崴氣不打一處來,如果屋里只有他一個人,他說不定會踹上幾腳,就這么一個沒腦子沒膽子遇事只會推卸責(zé)任的廢物,居然還能進(jìn)國子監(jiān)讀書。

    今天秦崴去國子監(jiān)時,先后有兩名教授都說梁齊家是個好學(xué)生……

    秦崴都有點替皇帝著急,萬一有朝一日梁齊家高中進(jìn)士,這樣的人如何為官?

    不行,他回去就要用小本子記上,梁齊家若是考不中就罷了,真若是考中了,他要和吏部的人打個招呼,別讓這種人到任上丟人現(xiàn)眼。

    對了,梁世白就是吏部出來的,這事也要記上……

    打發(fā)走了梁齊家,秦崴問道:“華姑娘,你是不是想到了什么?”

    華靜瑤笑著點頭:“嗯,秦大人,您看我們能去查查鄭次輔府上那位姨娘的事嗎?”

    雖然好像是在征求他的意見,但是秦崴和華靜瑤也不是打過一兩次交道了。

    當(dāng)華大小姐在征求意見時,實際上已經(jīng)打定了主意。

    只是要查鄭次輔的姨娘,這事看著容易,其實卻很難下手。

    涉及后宅,即使是秦崴也不知該從哪里查起。

    算了,不去想了,華靜瑤應(yīng)該已經(jīng)有主意了。

    華靜瑤當(dāng)然有主意了,她沖著秦崴嘻嘻一笑,你知我知咱們不要說破。

    轉(zhuǎn)頭她卻帶上楊晴和楊藍(lán)去了胭脂胡同。

    把小艾給急的啊,姑娘沒有帶上她。

    不但不帶著她,反而讓她留在這里哪兒也不能去。

    嚶嚶嚶,她也想去胭脂胡同見識見識。

    春山書坊。

    鴇兒一瘸一拐地走進(jìn)來,嘴里叫寶喜:“你死哪去了,院子里的青磚怎么就翹起來了,老娘好端端地就給絆了一跤!這一天天的,哪哪都不省心!”

    龜奴寶喜耷拉著腦袋,不敢應(yīng)聲,低頭跑到院子里,平整整的青磚地,哪有翹起來的,分明就是鴇兒心不在焉,自己摔倒了。

    不過鴇兒有句話說得沒錯,這一天天的,真是哪哪都不省心。

    寶喜大著膽子,試探地問道:“崔大爺那邊又遞話兒了?”

    “呸,可不是嘛,算什么男人,睡也睡了,玩也玩了,便宜都讓他給占了,反過來還讓咱們退錢,王八蛋,這里是京城,還以為是他以前逛的野窯子?我偏就不退錢,一個子兒也不退,他不來還好,他敢再上門,老娘就報官,抓到五城兵馬司關(guān)黑號子,他一個外地人,還想在京城翻出花來?”

    鴇兒咬牙切齒,狠狠啐了一口。

    她又不是沒有報過官,小郭莊的那群鄉(xiāng)巴佬,不就是讓五城兵馬司給抓走了嗎?

    想起那群人,鴇兒又來氣了,早知道朝云那小蹄子死在外頭了,她才不會讓牙婆子找那家人退錢,那群王八,反過來還找她訛錢,我呸,姥姥個腿的,再敢來還讓五城兵馬司抓人!

    說來說去,全都是幽蘭那個死丫頭惹出來的麻煩!

    鴇兒越想越氣,抬屁股去了幽蘭屋里,她這春山書院,原本養(yǎng)了三個清倌兒,個個能詩善畫,幽蘭比另外兩個都強(qiáng),妥妥的是頭牌。

    幾個月前,永寧侯世子看中幽蘭,要做那捻笙軟玉開素苞的第一人,你來我往,價格談攏,一千五百兩加整套紅寶石頭面。

    對,鴇兒敢沖梁齊家獅子大開口,要五千兩的贖身錢,可是鴇兒吃了熊心豹膽,也不敢把永寧侯世子當(dāng)成冤大頭。

    永寧侯世子能讓她們母女在京城無法立足!

    幽蘭才貌雙全,可也只是春山書坊的頭牌,又不是倚紅樓的,倚紅樓的紉云姑娘,也不過三千兩而已。

    永寧侯世子給的價錢,連同那套紅寶石頭面,加在一起也有二千多兩,比不上紉云,可在胭脂胡同,卻也是拔尖的。

    可是鴇兒萬萬沒想到,價格談攏,幽蘭卻出事了。

    第四九五章 女大王駕到

    以前幽蘭是鴇兒的心肝寶貝,現(xiàn)在卻是越看越堵心。

    幽蘭的臉色也很難看,從前她掉幾滴眼淚,鴇兒便心軟了,可是現(xiàn)在,幽蘭知道這一招行不通了。

    “那姓崔的又讓人遞話來了,讓咱們退銀子,你這個不爭氣的玩意,老娘白養(yǎng)你了!”

    鴇兒的罵聲未落,寶喜便噔噔噔跑上樓來。

    “你趕著頭胎啊,樓梯都讓你給踩壞了。”鴇兒沒好氣地說道。

    寶喜臉上的表情有興奮,也有慌張,他喘著粗氣說道:“來客了,女客!”

    “啥?女客,哪家的?她家爺們兒知道嗎?”鴇兒這個氣啊,哪家的婆娘打翻了醋壇子,打上門來了?

    “不是,唉,不是你想的那樣,來的是姑娘,三個小姑娘。”寶喜連忙解釋,何止是小姑娘,還是不講理的小姑娘。

    鴇兒皺眉,小姑娘?哪個堂子里的?這是來砸場子的?

    “走,老娘去會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