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0頁
反正制作面脂的材料都是大同小異,只是有幾種材料不同而已。 說是自己改良的,應該沒有人懷疑。她也不打算售賣,沒有背景,自己去售賣,那是狼入虎口。 萬一被權(quán)貴家看中,用陰謀詭計害自家,她會煩躁死。 最最討厭麻煩。 進到花容(胭脂鋪),昭君一個人進去的。 花容是德州府最最有名的胭脂水粉鋪。 據(jù)說,花容的背后的老板之一是位親王妃。 外面如此傳,昭君也就是那么一聽。是不是,還不知道呢? 一身粗布襦裙的婦人進店,幾位女伙計沒有一位上前招待的。倒是女掌柜舒九娘上前招呼。 “客人,想買些什么?”舒九娘從柜臺內(nèi)走出來,然后跟在昭君的身后一步處。 “掌柜的,買幾塊店鋪最好的胰子,還有買一盒店鋪最好的面脂?!?/br> 昭君是下了大價錢的,她要對比對比,自己做出來的與花容的比,到底誰的好。 面脂她自己做,不賣,但是姨子是可以賣的,或者能聯(lián)合花容做生意 ,也許可能直接賣方子也行。 “最好的,客人確定?”舒九娘詫異的再次問詢,要確定下來。 “確定,還有問題嗎?” 昭君含笑回答,眼神直視著舒九娘。 “沒有,胰子要幾塊?” “最好的兩塊,最普通的兩塊。最好的面脂一盒?!?/br> 花容里面,店鋪看著大,可是品種有限,看著貨品琳瑯滿目,只不過是相同的貨品擺的多。 古代的“護膚品”店,還賣銅鏡,妝匣,珠花等等之類的。 一眼望去,貨品倒是不少。 舒九娘示意女伙計包好貨品,然后遞給昭君,昭君付了銀錢,然后離開了花容。 只是走了不遠,轉(zhuǎn)角就進了另外一家店鋪,從里面出來,買了不少的原材料,回去自己做。 母子倆準備離開,郭大柱牽著小牛犢子轉(zhuǎn)彎。轉(zhuǎn)了一半,從對面疾馳而來幾匹馬,上面坐的可能都是權(quán)貴家子弟。 幾人疾馳而來,不知道的還以為后面有仇人追殺,瘋狂的奔跑。 馬上的人,嚇的一直在喊,喊的很大聲,“快讓開,讓開,馬驚了,停不下來。” 馬上的一位白袍公子,嚇的五官都扭曲變形,不停的喊。 他是真嚇著了,馬被驚了,他自己不敢下來,還有在城內(nèi)如此大剌剌的瘋狂橫沖直撞,回府后父親少不得又要打他一頓,還得跪佛堂。 如果在京城,就得跪祠堂。 白袍公子出身富貴,但基本的常識還是知道的。不是什么緊急的事情 ,不能騎著馬在城中的街道疾馳。 這是規(guī)矩,在京城就是皇子們都不敢輕易這么做,除非特殊情況。 眼看著打頭的一匹馬就要撞上自家的小牛犢子,郭大柱想調(diào)換方向都來不及。 昭君一把推開前面的大兒子,一個滑步?jīng)_上前去,一把抓住打頭的那匹馬,然后原地轉(zhuǎn)了半個圈,一只手在馬身上動了點手腳。 受驚的馬,一聲長嘶,然后緊急剎車止住,站立在原地,昂起腦袋,半個身子都昂起來,嚇的白袍公子小臉煞白。 手死死的抓住鞍繩。 很快的,馬兒恢復到正常模樣。 昭君見沒事了,摸摸,安撫住馬兒,然后打算轉(zhuǎn)身離開。 要不是怕馬兒把自家新買的小牛犢子撞出好歹來,她是不會出手的。 “大娘,別走?!瘪R上的白袍公子,顫顫巍巍的下來。兩條腿都在哆嗦。 他倒是想不哆嗦,可兩條腿不停使喚。一直哆嗦個不停。 后面的幾人也紛紛下馬,快速的奔到白袍公子的身側(cè),焦急的想查看(公子)(崔兄)的情況。 白袍公子顫顫巍巍的喊聲,成功的讓昭君剎車回顧后邊的幾人。 “公子,可還有什么吩咐?” 望著離自己只有幾步距離的白袍公子,昭君著實有些好奇。 難道還要找自己麻煩不成,自己可是救了他。 小臉煞白的崔公子,穩(wěn)穩(wěn)心神,在小廝的攙扶下,走到昭君身邊,深深的鞠一躬,“謝謝大娘,大娘的救命之恩,崔寶林沒齒難忘?!?/br> 說完,從小廝的手上拿過荷包,遞給昭君,“還請大娘別嫌棄,一些俗物罷了?!?/br> 昭君笑瞇瞇的接過荷包,她知道規(guī)矩,大戶人家可不喜歡還不了情 ,讓你一直記著。以后再求她辦事。 不經(jīng)意的捏捏荷包,很好,沒有摸到硬的東西,軟軟的,搓磨之間 ,還有紙張的摩擦感。 是銀票。 既然是銀票,至少是五十兩以上的銀票。 這會暴露了一些實力,但是也得到了好處 ,至少她明正言順的有了一筆錢財。 具體是多少,除了眼前的白袍公子與他的小廝,其余的人一概不知。 給了她cao作的機會。 此時,昭君的眼睛都笑瞇了,語氣也輕柔了許多,笑容也真誠了許多,“不用謝,我也是為了自保。 公子的心意,我收到了??垂硬皇悄堑燃w绔子弟,文質(zhì)彬彬,溫文爾雅。我也告訴公子一聲,公子騎乘的馬兒,是被人射入兩枚銀針導致的受驚。 如果公子不信,可以在后面兩條腿的背部用一塊磁石吸出來。好了,我言盡于此,再多,可不能再說。再說,恐怕有人不放過民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