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年代小夫妻(作戰(zhàn):月夜天行) 第13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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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麗紅又想起對方雖然穿了便衣,但那行走之間的氣質…… 猛地李麗紅想起自己前陣子在派出所見過的人。 其中一個,她在派出所見過! 所以,那兩個人是公安! 不對,既然是公安,那一定跟上回不一樣。 極有可能,這次方曉云遇到的事情比上次還大! 意識到這個,李麗紅嚇得心臟砰砰直跳。 她張了張嘴,想要分享自己的重大發(fā)現(xiàn),但卻滅有發(fā)出聲音。 最后李麗紅想了想,公安們既然是便衣過來的, 那就說明公安們比并不想讓別人知道,所以她還是當不知道的好。 也幸好李麗紅最后沒說的,否則這消息一旦傳出去,那姚銀得了這個消息,鐵定逃走。 這一夜,李麗紅如何翻來覆去睡不著覺不好說。 大隊長那邊心里也奇怪得很。 姚青山畢竟是大隊的大隊長,是以公安過來問話的時候,還是告訴了姚青山他們身份的。 當然,同時要求姚青山對整個時間保密。 公安都那么說了,事情絕對不一般。 因此姚青山雖有滿腹的困惑與懷疑,但也沒有跟旁人說起。 畢竟他可不想得一個妨礙公安辦案的名頭。 但同時姚青山也有些恐慌。 他害怕他們大隊里又發(fā)生了什么大事兒。 可他左思右想,也想不出方曉云一個女同志,能干出什么驚天動地的大事兒。 公安來了,而且還是好幾個公安。 姚青山有種不祥的預感。 帶著這種不安,姚青山輾轉反側睡不著覺。直到天蒙蒙亮了,方才睡過去。 而罪魁禍首姚銀? 兩天的安然無恙,讓他心里踏實了不少。 雖說心里還是有些害怕,但好歹今天能閉上眼睛睡覺了。 睡覺之前他還想著,明兒個就去拿那把大鐵鏟。 又是一個清晨。 尋著了線索的公安們跟打了雞血似的,精神得不行。 還沒到上班的時間,就齊齊到了派出所。 去姚家灣的人除了傅春安,還有小陸并另外一個公安。 他們到了姚家灣根據(jù)畫像,很快就把犯罪嫌疑人定在了姚銀身上。 一來案發(fā)那天,姚銀請假去縣城。 二來姚銀回來后確實臉上有傷,這點的大隊里很多人都可以作證。 其實姚銀也不想上工來著,但是他媳婦非要他上工,外加大隊長那邊話里話外罵了他一通,他只好上工去。 三來根據(jù)畫像,人的的確確就是姚銀。 “傅隊,咱們現(xiàn)在該怎么辦?” 他們已經(jīng)得知姚銀跟大隊長請了假,說是去縣城有事情要辦。 他們算是撲了一個空。 “咱們算是在半路上給錯過了的。不過咱們騎自行車的,速度快。現(xiàn)在追上去的,說不定還能把人截住。” 而且對方回姚家灣的話,就那一條路。 他們就是在路上攔截也是可以的。 于是傅春安直接兵分三路。 一人回縣城帶著一部分同事在縣城找人。 一人這是帶著公安在半道上等。 至于傅春安,則是留守在姚家灣生產(chǎn)大隊。 彼時的姚銀已經(jīng)接近縣城。 姚銀心中有事,因此起了個大早就出發(fā)去縣城。 連請假都是交給他媳婦周春分辦的。 周春分本不想讓男人再出門,畢竟男人是多次去了縣城之后才有了那些苗頭。 周春分怕她男人去縣城是去鬼混。 但工作對他們這個家來說,實在是太重要。 因此,周春分只能點頭讓姚銀去縣城。 不過在出發(fā)之前,周春分旁敲側擊了許久,才勉強放心。 這時的她,哪里知道,她男人即將一去不回。 話說回姚銀這邊。 心里壓著事兒的姚銀,走路那叫一個飛快。 還不算熱的清晨,走出了一腦門的汗。 然而等到了他拋尸埋尸的地方,他的心像是被放進了冰窖似的透心涼。 無他,埋尸的地方土壤全部都被扒開。 里頭根本沒有尸體! 除此之外的,附近還有很多腳印,還有一些黏在土壤上的血跡。 姚銀嚇都要嚇死了。 一顆心噗通噗通險些跳到嗓子眼。 他按住自己的心臟部位,強自鎮(zhèn)定。 “不怕不怕,雖然尸體被人發(fā)現(xiàn)了,但這荒山野嶺的,肯定懷疑不到我頭上。我根本沒必要害怕?!?/br> 然而姚銀雖然嘴上這么告訴自己,可心里簡直要怕死。 他趕緊又去藏鐵鏟的地方,果然那嶄新的鐵鏟不翼而飛。 附近的草叢更是把人扒了個遍,可見不久之前或許是昨天也可能是前天的,這里就讓人給發(fā)現(xiàn)了。 除此之外,對方那收走了他藏起來的鐵鏟。 現(xiàn)在的姚銀哪里還顧得上心疼不心疼的。 他現(xiàn)在唯一擔心的是,自己有一天會被抓。 反應過來的姚銀立馬離開了案發(fā)地點。 生怕草叢里鉆出個人來,一把把他按住。 在去縣城的一路上,姚銀渾渾噩噩腦子里就跟一團漿糊似的沒了主意。 最后還是進了縣城,人才緊繃起來。 他在內心告訴自己,甭管那尸體究竟到了哪里,一時之間應該還查不到他的頭上來。 他暫時還是安全的。 現(xiàn)在最要緊的事情,是去打聽一下縣城里有沒有發(fā)現(xiàn)大事兒。 于是姚銀在縣城亂轉了一個多小時,卻什么消息都沒打聽到。 見狀,姚銀心中更是松了口氣。 沒有消息就是好消息。 萬一是路人碰見了呢? 又或許…… 這個或許后面,姚銀想都不敢想。 收斂好心情的姚銀,又出發(fā)去即將要工作的廠子。 此時他心里已經(jīng)隱隱有種不祥的預感,但花了這么大價錢才買的工作,必須要落實。 哪怕是他不能去工作,至少他媳婦周春分可以去。 有了穩(wěn)定工資收入,不論他后果如何,好歹能把孩子們拉扯大。 以后這份工作也可以交到兒子手上。 然而姚銀的一切希望注定要落空。 他到了廠子那邊,對方卻說那入職書是假的。他們根本沒有開過這證明不說,就是連姚銀說的那個中人,也根本不存在。 雖說有那個姓氏的人,但相同也僅僅只有姓氏。 人根本不是那個人。 “你呀,指定是讓人給騙了。我們這兒壓根也沒有退下去的工人。再說了,就是有賣工作的,賣給親戚朋友賺一份人情多好,干嘛要賣給不相干的人?!?/br> 姚銀只覺得一個晴天霹靂打在頭頂,直接劈得他渾渾噩噩不知今夕何夕。 他甚至懷疑是自己連續(xù)好幾天都沒休息好,在做夢。 人兒眼前的場景卻告訴他,這一切都是真的。 “不可能的,我花了那老多錢買的,怎么能說不是就不是。你們騙人的,一定是你們騙人?!?/br>